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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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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东护法解释道:“没有是因为梁王府除了比较华贵之外,与一般的宅院并无差异。”
慕容云舒轻轻颔首,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有是因为这王府中的下人,竟没有听说过教主被擒一事,甚至都不知道教主来过王府。”
慕容云舒蹙眉道,“这么大的事,就算没有亲眼见着,也必定听说过。”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怪。”东护法又道:“无论我们怎么威逼利诱,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个——不知道。”
绿儿道:“会不会是那小梁王不准他们透露?”
“不会。”慕容云舒缓缓摇头,道:“小梁王若想隐瞒此事,这件事就不会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了。”
“可是他不怕魔教找他报仇吗?”绿儿不解。
“教主都在别人手上,魔教教徒又怎敢轻举妄动?”说这句话时,慕容云舒看了东护法一眼。
东护法无比沉重地点头,“夫人说得不错,教主还在小梁王手中,我们不敢动他,所以才聚在八卦楼,等候夫人号令。”
慕容云舒苦笑,“你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我就更不敢了。”
东护法默默垂下头,他怎么忘了,夫人比他们更在乎教主的安危……
南护法道:“夫人既然没有把握,又为何要光明正大的住进王府?”
慕容云舒叹道:“我原以为小梁王会与我谈条件。”也已经做好了无论什么条件都答应的准备,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小梁王抓楚长歌,竟然不是为了逼她就范。
四人也叹一口气,教主神通广大,怎么会被小梁王擒住呢?真蹊跷。
*
楚长歌被囚禁在山洞之中,每天除了一个哑奴按时来送饭之外,他再没见到过其他人。不见天日的生活虽然压抑,但楚长歌已经从最初的盛怒中找回理智,冷静下来,并且心情还不错。因为他知道,有的人虽然见得着天日,却远不如死了痛快。想到自己的杰作,楚长歌的嘴角不禁浮现了一丝笑意。
知道华夜离比自己痛苦,他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
……
那日楚长歌来到梁王府,原想给小梁王华夜离一个痛快,不料华夜离竟然在书房自饮自酌,见他出现,脸上浮现一丝绝望,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明知道我要来杀你,你为何不逃?”楚长歌站在门外,静静地说。他是来杀人的,并不需要与华夜离废话,但他喜欢与聪明的人交谈,只要对方有一颗聪明的脑袋,即便是他想杀的人,他也会让对方多活几秒。
华夜离仰头痛饮一杯,然后冷冷地说道:“你想杀我,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你既然晓得自己逃不掉,就说明你不傻。你既然不傻,当初就不该打慕容云舒的主意。”
华夜离道:“像她那样的女子,只要见过一面,便会教人想打她的主意。”
闻言,楚长歌神情一变,道:“我见你是个聪明人,原本想让你死得痛快些,没想到你竟不知悔改。”
华夜离却没头没脑地说道:“你知道我喝的是什么酒吗?”
楚长歌正要说‘不知道’,却听华夜离又道:“我喝的是毒酒。我堂堂一个王爷,若死在你这种魔头手中,到了地府也没脸见列祖列宗。与其受辱,不如自行了断。”
楚长歌虽然是魔教教主,恶名在外,但他从不轻易杀人,因为这世上够资格死在他手中的人并不多。而这华夜离竟然说死在他手上是一种耻辱,教他怎能不气?!
楚长歌眼底杀气肃起,道:“既然你认为死在我手上是一种耻辱,那我就这耻辱的滋味更刻骨一些!”
话音未落,只听‘叮’地一声,华夜离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而楚长歌也不知何时已进入了房内,站在他面前。
“好轻功。”华夜离赞道。
楚长歌冷酷一笑,道:“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却不是这轻功。”说话间,右手快速在华夜离身上的几处拍了几下,很平常的拍,除了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之外,与寻常的拍并无差异。
可华夜离却在顷刻之间感到胫骨扭曲,似张似缩,锥心刺骨,生不如死。
“分、分筋错骨手。”华夜离痛得容貌扭曲,脸上那道疤显得异常恐怖。
楚长歌却笑了,笑得出尘俊逸,直教旁人如沐春风,当然,这个旁人,并不包括华夜离。“身为一个草包王爷,能认出分筋错骨手来,着实不容易。”顿了顿,楚长歌又道:“看在你还有点见识的份上,我就让你多活几年。”
华夜离还来不及理解话中的意思,身上的几处穴道便接二连三的传来刺痛感。而这阵剧痛只持续了半分钟不到,全身的疼痛陡然消失,仿佛刚才的钻心之痛都是错觉。
“不疼了是不是?”楚长歌的声音低沉、柔和、优美,但却带着一种令人全身发冷的邪异之气。他好心情地笑道:“别担心,每隔一个时辰,你所熟悉的那种感觉就会出现一次,虽然每一次只持续一分钟,但是,我向你保证,这一分钟比一辈子还要漫长,所以别心急,慢慢享受。”
明明说着骇人的话,楚长歌却一副‘花好人好天气好’的口吻,听起来格外的惊悚。
华夜离万万没有想到楚长歌的身手如此之快,快到他连摁下机关的机会都没有。要知道,那机关距他的手指不过两、三公分,只要轻轻动一下手指,就能启动机动。可身受分筋错骨之痛的华夜离,实在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原本已经绝望,熟料楚长歌竟替他解除了疼痛,虽然片刻的安逸是用无止境的折磨所换来的,但是,值了。
华夜离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猛地一拍桌上位于他左手旁边的机关,突听“刷”的一声,接着“啪”的一声金属碰击地面的巨响,所有的门窗都已被一道铁闸隔断,书房立时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铜墙铁壁。
楚长歌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变化,连忙运气,向铁门推出一掌。只听“轰”的一声大震,桌上茶盏俱被震落在地,摔得粉碎,墙上挂的字画也被震了下来。可是门上的那道铁闸,却还是纹风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这道门由千年玄铁打造,你击不破的。”华夜离凉凉地说。
“原来你方才故意激我,就是想将我引进门来。”而他一心想着如何折磨华夜离,全然忘了防范。
“不错。对付你这样的武林高手,自然要使点手段。”华夜离太了解狂傲的人了,因为他自己本就是这样的人。但凡狂傲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随着阅历的增加,他已经渐渐懂得收敛、隐藏、克制,而楚长歌正直年少,自负甚高、血气方刚,当然一激就中。
楚长歌原想说,“可是你却将自己也困在了里面。”但转念一想,这铁房子既然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华夜离必然有出门之法……忽然,华夜离的座椅倏地一下飞上去,屋顶突然开出一个大天窗放他出去,瞬间又关上。
楚长歌正懊恼,突听‘嗤嗤’声响,墙上忽然冒出一股烟雾。楚长歌虽然自恃百毒不侵,但经过一连串的变故之后,他也不敢再大意,立即闭气。可惜,还是太迟了,这毒烟已经渗透入他的皮肤,接着,便不省人事。
……
……
再度醒来时,就已经被困在这个古怪的山洞之中了。
楚长歌百思不得其解,华夜离怎会知道,他虽然百毒不侵,却惟独对雪域迷香没有抵抗力?何况,雪域迷香产自雪域,中原少有……
正文 第七十二章:重逢(补四百字)
慕容云舒在梁王府已经住了三日,这三日里,华夜离再没来过,倒是王朝三天两头往这里跑,来了也不讲话,就看她一眼,然后再默默的离开,简直就像是专门来确认她是否还活着的。第四日,王朝又来了。
王朝进院子时发现里头没人,石桌上却摆着茶具,正疑惑着,忽然听到背后响起一声不咸不淡、平静中带着几许阴怖的幽森问话,“要喝茶吗?”顿时吓得跳了起来,跳开两米,转身叫道:“吓死人不偿命啊你!”
慕容云舒一脸莫名其妙,“你做亏心事了?”
“没有!”
“这么说,你是来做亏心事的?”
王朝嘴角微颤,黑着脸道:“我就来看看你,能做什么亏心事!”
“你既没做亏心事,又不想做亏心事,那你怕什么?”慕容云舒挑了挑眉毛,悠悠说道:“白天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我……”王朝语塞,他本来想说,‘我不怕鬼,怕你,因为你比鬼还可怕’,但一想到她的后台和准后台,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楚长歌和王爷,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啊!
慕容云舒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走到石桌旁坐下,优哉游哉地喝起茶来。
王朝不懂了,他连续观察她这么多天,发现她除了喝茶就是吃饭,啥正事也没干,悠闲地不得了,简直就是在坐吃等死。不过,这些肯定是假象。她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可她到底在盘算什么呢?
王朝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后脑,道:“我一见到你,就会恨我爹娘。”
慕容云舒挑眉,“所以你每天专门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恨你爹娘一番?”
“……”他看起来像那么混账的人吗?王朝满脸黑线,道:“我来这里是为了看你什么时候死。”
慕容云舒轻轻一笑,道:“你真会说笑,你都还活着,我又怎么会死?”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比你早死?”
“不肯定。所以为了确保你比我先死,你现在就去死吧。”慕容云舒笑容可掬。
王朝嘴角狂抽,有人让他去死,他应该愤怒的,可是,她那云淡风轻的语气,笑意盈盈的表情,竟让他没了火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一见到你就会恨我爹娘吗?”王朝问。
“当然不知道。我们一点也不熟。”
不加后面那句会死啊!王朝暗暗翻个白眼,然后说道:“因为一看到你,我就发现自己好愚蠢,所以恨他们没把我生的聪明一点。”
慕容云舒觉得此人的逻辑实在很怪,不是她所能理解的,沉吟了好久才说道:“或许,你错怪你爹了。”
“你怎么知道?”
慕容云舒道:“你爹肯定也不知道,给他戴帽子的人,比他还蠢。他要是早知道,就一定不会让你出生,这世上也就少了一个低能,大业王朝的平均智商水平就不会这么低了。”
王朝瞠目结舌,敢情她的意思是,他拖累了芸芸众生?不对不对,什么戴帽子?蓦地,王朝恍然大悟,接着暴跳如雷,“你竟敢骂我爹戴绿帽子!”
“六秒。”慕容云舒完全无视王朝的表情,老神在在地说道:“反应虽然迟钝了点儿,但到底还是听懂了。”
所以呢?然后呢?没下文了?还是说他觉悟不够没听懂?王朝忽然陷入了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窘境,表情僵住了。半晌,当面部肌终于恢复知觉时,王朝发现,他的身体已没了知觉。“你……”‘你’字的音还没法完全发出,便一头栽倒在地。
慕容云舒端起茶杯浅抿一口,缓缓吞下去,然后说道:“挖个坑埋了。”
“啊!”绿儿惊得跳起来,道:“小姐,草菅人命是犯法的!”
“谁草菅人命了?”慕容云舒将茶杯搁到石桌上,道:“他又没死。”
“……没死……就不用埋了吧?”绿儿干笑。
“活埋。”
“啊!”绿儿又尖叫一声,“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草菅人命!”
慕容云舒嘴角微颤,“你埋不埋?”
“我……”
“我记得有人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要帮着挖坑埋尸的。”
“我……”绿儿一脸怕怕,她……她只是说说而已嘛。活埋……活埋……忽然,绿儿一个激灵,喜道:“我说的是挖坑埋尸,不是挖坑埋人!”
“既然你这么说了……”慕容云舒的语气甚是漫不经心,可听在绿儿耳中却异常地幽森,简直就像夜黑风高杀人的前奏,“那就先把他变成尸体再埋吧。”
果……果然。绿儿一脸惊恐兼求饶,“小姐,你、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算了,你就在院子里种一棵草吧。”
耶?从埋尸到种树……小姐的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点儿吧?绿儿虽然心有不解,却也不敢多问,生怕主子反悔,连忙说道:“好,我去种草。”一转身,绿儿傻眼了,王朝呢?刚才不是还倒在这里吗?绿儿回头看向自家主子,只见她依旧一派气定神闲,喝着茶,想着事。“小、小姐?”
“是大小姐。”慕容云舒纠正道。
绿儿汗一个,问道:“王朝去哪里了?”
“你的草种好了?”慕容云舒不答反问。
绿儿识相地闭嘴,心中大叹,自从认识姑爷后,小姐真是越来越神了啊!
喝一口茶,王朝倒了。
再喝一口茶,王朝消失了。
这……这就是江湖上常说的杀人于无形、毁尸后灭迹么?
绿儿顿时打个冷颤,步履漂浮起来。
*
王朝失踪后,张裕也开始来‘串门’了。
慕容云舒依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喝茶吃饭,啥事不干。张裕来时,她喝茶,张裕走后,她继续喝茶。
串门第五日,张裕终于沉不住气了。“你把王朝怎么了?”
到底还是开口了么?慕容云舒嘴角轻勾,放下茶杯,然后抬眼看向他,道:“你想见他?”
“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张裕闷闷道。
“城郊八卦楼,云四娘的客栈里。”慕容云舒道。
张裕闻言脸色大变,“你把他交给云四娘了?!”
绿儿眨眨眼,云四娘很可怕吗?比小姐还可怕?这块冰石头怎么吓成这样?
慕容云舒则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张裕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杵在原地瞪了慕容云舒老半天,气闷闷地转身。
“你要去找王朝?”慕容云舒神态悠悠地问。
张裕止住脚步,没有吭声。
慕容云舒继续说道:“八卦楼虽然地方不大,但藏人的旮旯很多,你去找,也未必找得到。不如我送你一个人情,让人领你去。”
闻言,张裕那两条又浓又黑得眉毛高高蹙起,他虽然不聪明,但也晓得天上不会掉馅儿饼。“不必。”他果断拒绝。
“可是这个人情我非送不可。”慕容云舒的声音还是一平如水的,仔细听,兴许还能听出些笑意,好似在说笑。
但张裕知道,她绝对不是在说笑,不仅不是在说笑,还认真得很。“你想怎样?”他无比警惕地问。
慕容云舒微微弯唇,什么也没有说,只在一旁默默地喝茶。
张裕正想重复一遍问题,忽地感到一阵不适,说不出来的不适,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哪里不适,只觉得,身体似乎与平常不大一样……失去了知觉!张裕猛地倒退两步,“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字还未出口,人已倒下。
“啊!”尽管这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莫名其妙的倒下,绿儿还是尖叫了出来,“他……他……小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慕容云舒没有回答,而是淡淡道:“再去种一棵草。”
“可是……”绿儿还想问,但她也知道问不出答案的,于是瘪瘪嘴,道:“好吧,我去种草。”
绿儿刚走两步,突然想起张裕的‘尸体’还没处理,一回头,傻眼了。
张裕……不见了。
再看自家主子,还在优哉游哉地喝着茶,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真邪门!
绿儿满腹疑惑又不敢问,小脸皱成了一团。
与此同时,慕容云舒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眼底露出几许冰冷,望着王朝的那棵草,怔忪起来。
*
“王爷,张裕也失踪了。”徐斛一脸沉重地走进华夜离的书房,禀报这个消息。
彼时,华夜离刚经历了一分钟的分筋错骨之痛,满头大汗还未擦去。他一面擦汗一面问道:“还是在她住的客院中吗?”
“是。”徐斛没问‘她’指谁,因为除了慕容云舒,王爷口中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她’。“您要去见她吗?”徐斛问。
这正是华夜离心中所纠结的问题,要去见她吗?
她一连将他的两名心腹掳走,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早已在客院四周布置了暗卫。没人看到她是怎么放倒他们的,眨眼间人倒,眨眼间人又消失。说不好奇是假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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