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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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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来救我的?”聂青问。
“我是来谈生意的。大人到金陵是为了代替朝廷与我谈论汇丰钱庄的事,眼下我人就在你面前,可以开始了。”
聂青深受打击,他原本以为凤灵是大业王朝最怪的女人,现在才发现,是他鼠目寸光,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与慕容云舒相比,凤灵太正常了!
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先救他这个钦差大臣,然后再共商大事吗?她的思维方式太不一般了!
聂青认栽,完全打消了与她套近乎的念头,道:“圣上召你入宫觐,想与你当面商谈这件事。”有‘闲杂人等’在,他就没有宣旨,直接把圣旨给她。
“看来朝廷是不太愿意答应我的条件。”慕容云舒悠然一笑,把圣旨捏在手中,道:“我即刻就起程去京城。”然后又对凤氏兄妹说:“凤公子、凤姑娘,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凤城有些不舍。
凤灵也很不舍,慕容是好人,所有不和她抢聂青的人都是好人。
夫人走了,当夫君的自然不宜久留。楚长歌道:“凤兄,八月十五少林寺见。”
“但愿你能活到那个时候。”每年的武林大会是凤城放风的时间,可以离开华佗山。

山中湿气很大,桃树并不容易燃烧,所以桃林中火势不大,烟雾居多。
慕容云舒用袖子捂住鼻嘴,跟在楚长歌身后吃力的跑呀跑。
她后悔了,早知道林中烟雾如此之浓,熏得她眼泪直流,她就会同意某人的提议--抱她下山。反正,正如他所说,就算不嫁给他,也不会再有人敢娶她。清白、名节什么的,毁在他手上不算毁。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好在桃林不算大,很快就脱离火海,再一次感受到山间的新鲜空气。
安静的山道上,两人一前一后行走,都默不作声。在前面开路的楚长歌时而回头看她一眼,确认她有没有跟上。走在后面的慕容云舒则时而望天、时而看地、时而左顾右盼,浑身不自在。
与他单独相处,感觉……一个字……闷。
忽然,脚底一滑,慕容云舒惊叫一声,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却意外的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她惊魂未定地凝望着那双关切的黑眸,心中一阵悸动,耳根子开始发热。“谢谢。”她慌乱地想站起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脚却痛得她直皱眉。
“扭到了?”他问。
她轻轻点头,有点不知所措。
“看来老天终是不肯放过我。”楚长歌故意长长地嗳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脸上笑意浓郁。
是不肯放过她吧!慕容云舒也淡淡叹一口气,脸上若无其事,心中忐忑不已。头一回被男人抱,感觉,很奇妙。欢喜?有一点。局促?很多点。
楚长歌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香,是初春清晨的第一缕风带来的自由新香,沁人心脾。这让慕容云舒很意外。她以为江湖中人,身上不该有这般宁和的气息。
微风忽起,吹乱了他的黑发,右侧发梢落到她的脸上,遮住了小半张脸。慕容云舒拢起脸上的头发,用手指绕着玩。做点事,就没那么尴尬了。
“好玩吗?”笑意十足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
慕容云舒的手指陡然僵住,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隔了几秒才想到要回嘴,“你穷得连束发的簪子都买不起吗?”她很早就想问他,为何从来不束发。
楚长歌邪邪地一笑,道:“是啊,买不起。银子都存在你的钱庄,打水漂了。”
慕容云舒更囧了,有点心虚地说:“我又没想赖账,钱庄只是暂停营业而已,很快就会重新开业,汇丰钱庄的银票还跟以前一样全国通用。”
“你怎么不早说?”楚长歌忍着笑,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早说银票还能用,我就不会拿去生火了。”
慕容云舒瞪大眼睛仰视他,不敢置信地问:“你用银票生火?”
“嗯,桃林湿气太重,不容易点燃,正好我手上有不少银票,反正钱庄都关门大吉了,留着也没用,就一把火全烧了。”
“……”为什么他的口气听起来这么像‘日子真无聊,我们来烧点钱玩’……
“也没多少,大概能换十箱黄金,你见过的那种箱子。”
慕容云舒面露讶异,莫非他指得是第一次送到府上的那十箱聘礼?“点火烧钱,小心下辈子当乞丐。”
“你说丐帮?名门正派不会要我,下辈子我肯定还是魔教教主。”楚长歌不以为然,“再说了,钱庄是夫人开的,银票烧了银子就归夫人,夫人的就是我的,不算浪费。”
慕容云舒心中为之一动,脑中回想着他的话……十箱黄金,你见过的那种箱子……银票烧了银子就归夫人……
很快,慕容云舒全明白了,他是故意烧的,目的就是把那十箱黄金送给她。顷刻间,一股暖流趟过心底,心绪激越起来。
慕容云舒弯起唇无声的轻笑,这个男人,送钱也要送得这么霸道,让她不收都不行--当然,她也不会不收。
正文 第十三章:教主也别扭
一路无言,很快已能看到等在下面的马车和软轿。
“如果我下辈子真当乞丐,夫人会救济我吗?”楚长歌忽然笑问。
慕容云舒一怔,“你不是说自己肯定还是魔教教主吗?”
“我想了一下,还是不行。”他一脸严肃地说:“我们魔教的教主之位是父传子、子传孙的,我现在是教主,下辈子如果还当教主的话,那我下辈子岂不是必须当我孙子的子孙?”
“噗--”慕容云舒想忍的,可她没忍住。“当你孙子的子孙不好吗?”她笑问。
“当然不好。”
“有什么不好?”
“什么都不好。把自己孙子喊祖宗,这有什么好?”
“……你那时候一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你祖宗的祖宗了。”慕容云舒强憋着笑安慰他。
楚长歌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完全钻进死胡同出不来了,眉头高高皱起,嘴巴紧抿,很纠结的表情。
慕容云舒忍笑忍得好辛苦,忽然发现这个嚣张的男人钻牛角尖的样子,好可爱。

当楚长歌抱着慕容云舒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四大护法的脸上皆露出诡异之色,眼神凝重地望着他,“教主……”欲言又止。
楚长歌只当没听见,抱着慕容云舒朝马车走去。
绿儿连忙替他掀轿帘,担忧地问:“我家小姐受伤了?”
“扭到脚而已。”慕容云舒很无语,问她不是更直接?她看起来像不能说话的样子吗?
楚长歌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眸中闪过笑意,把她轻轻放到马车中,然后俯身打算替她活动脚踝处的筋骨,却听她说,“多谢你抱我下山,这点小伤不碍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确定?”问话的同时,楚长歌的左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小腿,右手捏着脚踝,没有用力。
“我确不确定有差别吗?”慕容云舒的语气十足的自暴自弃。
“没差别。”楚长歌淡笑,右手轻轻摇动她的脚,动作很温柔,神情很专注。
慕容云舒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抿了抿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显得矫情,于是作罢,抬起眼望着远方出神。
“还疼吗?”
楚长歌的声音唤回神游太虚的慕容云舒,她稍微楞了一下后忙摇头,“不疼了。”
“那就好。”楚长歌放开手,退出马车。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松了一口气,这让慕容云舒不由产生一种不太现实的错觉--他在替她担心。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不禁觉得好笑,在心中自嘲起来。
自作多情,不是好兆头呀。
“你要去京城吗?”楚长歌站在马车外问。
“嗯。”钱庄的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日子一长,说不定真要发生暴动了。听说不少地方已经有百姓去官府告状,京城的官员也都纷纷上书请奏,皇帝八成都快被告她的奏折压得呜呼哀哉了。
汇丰钱庄的银票一日不能使用,大业王朝经济瘫痪的现状就一日不能解决。虽说她就是仗着这个威胁朝廷,可是一旦时间拖长,恐怕会惹火烧身,毕竟,狗急都跳墙,何况是人?
虽然留名青史是好事,但遗臭万年这种留法,不要也罢。
“你要去少林寺吗?”慕容云舒见他不出声,于是明知故问,缓解气氛。
“我可以陪你去京城。”
慕容云舒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怔了几秒才说:“不必。”
“我想也不必。”楚长歌笑说。其实他也没打算陪她去。当然,如果她强烈要求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以她的性格,恐怕死也不会开口。
下了华佗山,就到三道口,一条向南通往金陵,一条向北通往京城,另一条向西通往少林寺。
“我们就在此处分道扬镳。”楚长歌说。
“后会有期。”语气很干脆。
“后会有期。”楚长歌从轿中拿出一个大而长的锦盒递给她,“东西还你。”
慕容云舒几乎不用想就猜到了锦盒里的东西,顿时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当初求一时痛快,又因着他不在面前,所以提笔便在画上写下一句“借问脸皮何处有,画中男子属最厚”。现在想来,实在很难为情。她长这么大还没那么直接的骂过人--一般都要拐几个弯。
“后悔了?”楚长歌见她没接,戏谑地问。
“嗯。”慕容云舒很坦白的点头。
“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一脸欣慰,语重心长地说:“夫人以后一定要谨记,顺从为夫才是王道。”
慕容云舒闻言啼笑皆非,他这是什么话呀!
“夫人会去少林寺与为夫会和吧?”是询问,更是要求。
“我又不当和尚,去少林寺做什么?”她故意这样问。
“你也当不了和尚。”
慕容云舒一囧,道:“那就更不用去了。”
“我在沙坪镇等你。”
“少林寺路途遥远,长途跋涉很累。”这是实话。
“沙坪镇在少林寺山脚下,镇上有一家江湖客栈,你到那里找我。”
慕容云舒无奈地摇了摇头,悠悠地笑起来,某人又开始间歇性听不懂人话了。

在三道口分手后,慕容云舒的马车便驶上去京城的官道。
“小姐,你明明就有计划去少林寺,为什么假装不想去?”绿儿问。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决定去少林寺是想问他,与她定亲是否是为报答她当年的救命之恩,顺便退亲。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方式,她不接受。可现在人家银票都已经烧了,靠山也给她当了,她还能过河拆桥吗?再说了,不嫁他,真去当尼姑不成?
她还不想把祖宗十八代气得活过来。
绿儿摇头,“不懂。”
“去外面吹吹风就懂了。”
“……”绿儿知道,小姐不想让她看画,于是识相地挪到外面,与车夫一起吹冷风。
绿儿出去后,慕容云舒便从锦盒里取出画打开,娟秀的小楷左边多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脸皮相许。
“真有本事。”慕容云舒斜着头笑,心情很愉悦。
似乎,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是他脾气好,还是另有原因?

与此同时,西边官道上的人,也各怀心思。
“教主。”东护法实在忍不住了,“你……没事吧?”
其他三人也一齐竖起耳朵,这也正是他们担忧的。教主三年前抱着人上去,空手回来,一怒之下把‘赛华佗’三个字从江湖除名,世上从此只剩不行医的凤城。现在空手上去,抱着人回来,让他们不禁担心,教主会不会触景生情?
“没事,你们可以慢慢走,越慢越好。”楚长歌的声音听起来很悠闲。
闻言,四人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能说出这话就表示没事。
事实上,每次上华佗山,楚长歌的心情都很沉重,这一次,格外沉重,因为在那里遇见了慕容云舒。
仰头靠在轿壁上,楚长歌闭上眼,在心中无声地问:惜儿,你不会怪我吧?
正文 第十四章:被困青楼
酒楼、客栈门扉紧闭,街上小贩愁容满面,以往繁花似锦的京城,如今呈现出一片衰败之气。狂风呼啸而过,给人烟稀少的大街添了几分凄凉。
慕容云舒暗暗叹气,自责之感油然而生,同时也开始担忧,如果朝廷不愿答应她的条件,汇丰钱庄恐怕只能拱手送人了。生灵涂炭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父亲肯定也不愿慕容府背上千古骂名。无论成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都必须尽快结束。
“小姐,那边有卖胭脂的,去瞧瞧。”绿儿头一回来京城,见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兴奋的像只小麻雀。
“这里的胭脂都是从金陵贩运来的,没什么可看的。”
“金陵的胭脂在京城卖,那才更要看呢!”绿儿边说边跑到卖胭脂的小贩摊子前,这拿起来瞧瞧,那拿起来看看,脸上写着‘我是外来人口’。
慕容云舒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也走过去,发现胭脂摊的旁边是卖簪子的,忽然来了兴趣。左挑右选,最后相中了一根藏青色木簪,上面雕刻着一朵白色苍兰。
“这根簪子多少钱?”
“一两银子。”
“这么便宜?”慕容云舒惊讶不已,簪子的材质和做工都属上等,少说也值十两。
小贩长叹一口气,道:“不便宜没人买啊!这世道,生意不好做。京城住的都是有钱人,银子全存进钱庄换了银票,如今这汇丰钱庄关了门,银票成了废纸,富人一夜破产,生活都难,哪还有人来买簪子。不瞒您说,你是我这半个月来的第一个顾客。”
愈发内疚了。慕容云舒又随手另外挑了九根玉簪,对小贩说道:“包起来,与这根木簪子一起结账。”
“好,我这就给您包起来。”小贩高兴坏了。
“小姐,你买这么多簪子做什么?”绿儿奇怪地问。
“送给姨娘们。”
“小姐真有心,姨太太们一定会很高兴……咦?你手上怎么还有一根?那好像是男士发簪……小姐你买男……呀!我知道了,一定是买给姑爷的对不对?”绿儿激动地说。
“买给我爹的。”
“老爷已经过世了。”
“烧给他不行吗?”
“……行。”绿儿作风中凌乱状。

慕容云舒主仆到京城已经三天了,却迟迟没有进宫,不是不想进,而是进不去。
“皇上也不派个人来迎接一下,要我们怎么进去嘛!”绿儿拖着下巴抱怨。
“他大概不知道我们到了。”慕容云舒缓缓转动着手上的茶杯,她错了,当初应该顺便把聂青带上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绿儿苦着脸说,“总不能一直呆在青楼吧?”
慕容云舒低头默默喝茶,住青楼,总比睡大街来得舒服。
刚来京城那日,大街小巷找遍了,没一家客栈开门营业,无处投宿只好在街上闲晃,结果一晃就晃到了青楼门口,于是她突发奇想,女扮男装住进了青楼。
“小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要是姑爷知道你住过青楼,肯定会气疯。”
“他气什么?”慕容云舒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他自己又不是没住过。”
“你怎么知道他住过?”
“猜的。”
“……真会猜。”绿儿真的很佩服自家主子,住青楼还能住得这么安逸。她可是半夜都裹着几层衣服,生怕遇上不轨之徒。

慕容云舒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先去户部,可还未走出青楼,就被官兵堵了回来。
“哎哟,官爷,您这是做什么?”老鸨惊恐万分地出门迎接官兵。
“官府接到密旨,百花楼藏有朝廷钦犯!”带队的做个‘上’的手势,官兵当即鱼贯而入,开始四处搜查。
“嗳……嗳……”老鸨想阻止官兵,又没胆量,手乱摆一通后,转而对带队的官兵说:“我们这里只有姑娘,没有钦犯,官爷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说着,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偷偷递给他。
那官兵一看是银票,脸上立马露出嘲讽地表情,“银票我多得是,我送点给你,你交出钦犯,如何?”
“官爷真会说笑。”老鸨一面赔笑,一面催促小厮去拿现银。
见此情形,慕容云舒暗暗叹一口气,心想,上街摆个摊,称斤收银票,不知有没有人卖……
现银一到,官兵就停止了搜查,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见到钦犯立刻报案’之后,便拍屁股走人。官兵一离开,百花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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