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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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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舒闻言伸出纤柔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问:“你不怕被杨涟看到骂你沉迷女色荒淫无度吗?”
“不怕。”楚长歌笑得一脸得意,“我已经抓到他的把柄了。他不敢骂我。”
这时,一道刀雕斧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就算皇上将微臣卖进青楼,微臣这回也要骂!”话音未落,一袭白衣的杨涟已立在楚长歌面前,身后站着五个内阁大臣,聂青也在内。
卖进青楼?慕容云舒啼笑皆非地看向楚长歌,这就是你的杀手锏?
楚长歌一脸讪然。不错,那就是我的杀手锏,可惜杨某人现在为了骂我连贞操名节也准备豁出去了。
“皇上。”杨涟无比沉痛地开口,“骄奢淫逸乃大忌,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将朝堂视为儿戏,沉溺于女色……”
楚长歌受不了地打断道,“你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夫人?你抱自己的夫人就没问题,朕抱自己的夫人就天理不容了?”
“臣尚未娶妻……”忽然,杨涟抓住两个关键字——夫人?!
这时,慕容云舒非常配合地转头面相众大臣,特淡定打招呼,“大家好。”她几乎可以听到断断续续来自不同方向的下巴骨折的声音。有那么惊讶吗?男人不抱自己的夫人,难道应该抱外面的女人?还是说,在这些老顽固眼里,夫人都不是拿来抱的……
“皇后母仪天下,当举止端庄。”杨涟将矛头指向慕容云舒。意在:你是皇后,应该矜持,不能随便坐到男人腿上,即使那个男人是你丈夫。
慕容云舒闻言轻颦浅笑,淡淡道:“我可以不当皇后。”
杨涟:“皇后应该自称‘本宫’。”
“我可以不当皇后。”慕容云舒笑容依旧,视线却变得意味深长。
杨涟皱眉,“皇后就是皇后,哪能说不当就不当?”
慕容云舒但笑不语。
杨涟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来自那道云淡风轻的视线。
僵持良久,杨涟忽然意识到,她是认真的。只要他再说一句让听着不高兴的话,她就会撒手走人不干了。而据聂青对这对夫妻的描述——妇唱夫随,皇后不干了,皇帝必然也会罢工。
想他杨涟为官十年,经历一朝三代,头一回遇上这么奇怪的帝后!
哪个皇帝、皇后不是整日猜疑这个猜疑那个生怕有人打自己的帝位、后位的主意?这两个人倒好,生怕别人不来抢。
怪胎,怪胎!杨涟在心中痛骂两声,然后识趣地退到一旁。
慕容云舒非常满意地说道:“杨大人觉悟甚高,日后必然前途无量。”
闻言,杨涟的嘴角抽了两下,不是他清高不想升官,而是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不像好话。
首战告捷。好兆头。楚长歌敛起笑容,言归正传,摆出皇帝的架子正色问:“众爱卿一起来找朕,所为何事?”
众人低头沉默不语。他们是来反对后宫参政的。但是观看了刚才‘皇后战杨涟’的一幕,他们哪里还敢有半句忤逆?那可是铁面无私天不怕地不怕的杨涟,却被皇后一句话、一个眼神轻而易举击败。
双方又陷入一种诡异的僵持之中,媒介是沉默。
过了许久,聂青道:“臣等今日来,是想与皇上商议瘟患之事。”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是、是、是,瘟患之事,瘟患之事……”
楚长歌却是剑眉一挑,道了一声,“聂爱卿也来了?”
顷刻,慕容云舒与聂青的嘴角同时抽了一下。这声‘聂爱卿’,当真假得有水平。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把事儿给办了(二更)
聂青沉默须臾,道:“臣也是内阁成员。”还是首辅。他在心里补上一句。
楚长歌若有所悟地挑挑眉,然后对众大臣说道:“瘟患之事,朕已有解决之法。”
众人大喜。等着楚长歌说有何解决之法。不料楚长歌接下来的话却是——“众爱卿该干嘛干嘛去吧。朕与皇后还有要事相商。”
慕容云舒奇异地看向他,什么事?
楚长歌回她一个无比坦然地眼神,闲聊也是事。
众大臣还想细问楚长歌控制瘟疫的办法,但一碰触到他那副‘慢走不送’的眼神,便什么勇气也没了。罢了罢了。皇上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除了聂青之外,众大臣鱼贯退出。
楚长歌很不爽地瞟他一眼,“有事?”那语气,非常的冷漠,带着明显的敌意。
聂青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京城空虚,微臣放心不下,想尽快回去。”
“京城有胡伯格,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连我这个皇帝都算准了,京城若会出事,他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自然会通知你。”楚长歌没有用‘朕’,表示他现在是以楚长歌的身份在与聂青说话,而不是皇帝与大臣的博弈。
聂青心领神会,便也神了‘微臣’二字,直接说道:“我拥你为帝,并非相信胡伯格的预言。他的那些预言,不过是为了说服其他人省事而已。”
“胡伯格在京城?他不是在街上算命吗?”慕容云舒打断二人的对话惊讶地问。
楚长歌:“他早就改行了。府里突然少了一个人,你难道没有察觉到?”
慕容云舒:“我知道他早就没住在府上了。不过,我以为他是没有银子付房钱,才搬出去住廉价客栈了。”
楚长歌额上顿显三条黑线,她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数家中银。
“我要出金陵城。”聂青也不管这对夫妻想不想理他,再次强调。
楚长歌冷冷瞥他一眼,道:“驳回。”
聂青:“我没有感染瘟疫。”
“或许只是没有发作。”楚长歌淡淡说。
聂青嘴角微抽,他很希望他感染瘟疫么?聂青知道楚长歌看他不顺眼,但他没有想到,楚长歌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个人情绪带入君臣关系之中去。“我必须离开金陵。”聂青再次强调,这一次,他深深地望向慕容云舒,希望她能劝说闹别扭的某人,以大局为重。然而这被包装的云淡风轻的一望,却没能藏住心底的深情。
慕容云舒原想无视聂青的视线,奈何那道视线太过灼热,比灼热还要热一度,让她有些承受不起。这样的灼热,她在楚长歌眼中看到过,也曾在华夜离眼中看到过。前者让她感动,后者让她抱歉。而此刻,聂青眼中的灼热,让她无所适从。
虽然慕容云舒从来没有说过,但是这么多年的交情,让她早已将聂青视为同伴。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同伴,是比朋友更深的羁绊。
相识这么久,她却是第一次,透过那双波澜不惊的深眸,看到他冷漠外表下的热情如火。
对不起,聂青。在我的人生观里,感情的世界是一对一的。你不是我的命中注定,我也不是你的非卿不可。慕容云舒在心中轻轻说,然后抚平内心的波动,对楚长歌说道:“放他出城吧。京城没有一个心腹在,你的皇位也坐不稳。”
‘心腹’二字重重敲在聂青心声,让他一时没接稳,眼底露出几许欣喜。是的。欣喜。虽然这一世注定无缘,但是能够得到她如此信任,便也值了。
楚长歌虽然对聂青有敌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这帮大臣里,他最信任他。不为别的,只因是慕容府出去的人。“三天后你再出城。”
聂青皱眉,想问为什么非要等到三天后,却又担心问过后,结果会变成六天后再出城。所以他将疑问吞回肚子里。三十天都等了,再等三天又何妨?
*
第二日。聂青明白楚长歌为什么要他三天后再离开了。因为凤城来了。
若昨日离开,便会与凤城擦肩而过。即便如此,聂青并不感谢楚长歌,因为错过凤城对他来说,并不可惜,相反,他乐见其成。
他并不排斥与凤灵共度一生,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一旦成亲,即使不爱,他也要一心一意待她。成亲就意味着将对慕容云舒的感情彻底封尘,而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太难,太仓促。
“哥!”凤灵像个孩子一样扑进凤城的怀抱,道:“哥,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再不来,就只能来替我收尸了。”
“别尽说不吉利的话。”凤城推开凤灵,脸依旧那么白,天然白。
“是真的嘛。”凤灵嘟嘟嘴,道:“瘟疫那么可怕,我都不敢出门……”
凤城:“让你以前不好好学医。活该提心吊胆!”
“有哥你在就好了嘛!反正你医术好,有你在,我死不了。”凤灵笑眯眯地说,说完又嘿嘿地笑了两声。
凤城:“我也不能陪你到老。总有一天,你要嫁人的。万一嫁远了,我怎么救你?”
提到嫁人,凤灵立马垂下头,咬着唇笑。
凤城皱眉,问慕容云舒,“她怎么了?”
慕容云舒看向聂青,“你问他。”
凤城疑惑地看向聂青,突地恍然大悟,“你终于肯娶灵儿了?”
“哥——”凤灵的这一声娇嗔,音调九转十八弯,跟唱戏似的,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你跟前跟后跟了他五年都没有不好意思,我就说一句,你就害羞了?”凤城打趣道。
“哥!”凤灵跺脚,又是皱眉又是咬唇,娇羞不已。
看着凤灵明明欢喜得不得了却又不好意思表露的样子,凤城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多年前,他第一次牵惜儿的手时,她也是这般羞涩。那个时候的她,那么的飞扬跋扈,却一看到他就收起了所有的大小姐脾气,跟前跟后嘘寒问暖,攻破他的所有防线,像一股势不可挡的飓风,钻进他的心里,深了根。怎么拔,也拔不出。
“哥?”凤灵轻唤。
凤城回神,“我同意你们的婚事。”
“你刚才走神了。”凤灵比较在意这件事。虽然只有一瞬间,她却看到了兄长脸上的哀伤,那么浓。那种带走他全部生命力的哀伤,只有在他想到惜姐姐时才会流露出来。
“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凤城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苍白的脸上,已是一平如水。
慕容云舒知道,这种死水微澜般的沉静下,是压制住的惊涛骇浪,总有一天会翻江倒海。
凤城还没有放下楚惜月。慕容云舒垂下头,怕凤城误将她眼中的失落当成同情。她早该知道,有些人,有些感情,是永远也放不下的。若是换了她,就算所有人都告诉她楚长歌已尸骨无存、魂飞魄散,她依然会坚信他还活着,会一直一直找下去。因为他是她的信仰。没有了信仰,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亦或者,还要不要走。
楚惜月便是凤城的信仰。一个人怎么能放下自己的信仰?不能,不能放下。所以凤城没有放下楚惜月。她想,凤城放下的是漫无目的的寻找,而楚惜月将永远的活在他心中。偶尔刺痛,偶尔幸福。
慕容云舒低头不语。凤灵也垂首咬着唇作忏悔状,她不该揭兄长的伤疤。楚长歌无能为力地拍拍凤城的肩,也没有说话。因为再多的言语都无济于事。
大厅内顿时陷入可怕的沉寂,令所有人浑身不自在。
“我会好好待灵儿的。”打破尴尬的,是惜字如金的聂青。
“我知道。”凤城嘴角掀起一抹淡淡地笑,那是了解了一桩心头事的如释重负。
“说实话,你有没有担心过凤灵嫁不出去?”楚长歌调侃道。
凤城笑道:“当然有。她那么死心眼,非聂青不嫁。我真担心到最后聂青娶了别人,她会削发为尼常伴青灯。”
“聂青才不会娶别人呢!”凤灵说得言之凿凿。惹得众人又笑了起来。
聂青也笑了。其实有一个人死心塌地到近乎于盲目的爱着自己,也是一种幸福。以前他的视线一直追逐着前面的人,所以没有注意到,身后追逐着他的人,也与他一样,渴望前面的人放慢脚步,让自己追上。幸好,幸好他回头时,身后的人没有走掉。
“谢谢。”聂青握住凤灵的手说。
“谢什么?”凤灵只顾着问问题,连聂青牵了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意识过来,低头咬着唇偷笑。手却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聂青就放开了。
这是聂青第一次牵她的手呢。凤灵觉得心里的幸福已经快溢出来了。
看到聂青终于想通,慕容云舒也松了一口气。
当所有人都在为聂青与凤灵高兴时,楚长歌说了一句话,“这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拜堂成亲吧。东西我已经让钱总管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钱总管便走进大厅,接着,不断有丫鬟进进出出。很快,喜堂呈现在大家眼前。
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慕容云舒在内。
“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事什么情况吗?”慕容云舒问。
“早点把事给办了,以免夜长梦多。你也同意吧,凤兄?”楚长歌看向凤城。
凤城点头,“瘟疫这么厉害,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活过今天。早点把事情办了,免得留下遗憾。”
你是怕准妹夫临时变卦吧!慕容云舒在心中翻白眼。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你不能抢走我的活儿
在死气沉沉的时期办喜事,会让人有种寒冬腊月里过春节的热闹感。认识不认识的,都会被沾上点喜气。
聂青从没想过自己的婚事会在慕容府办,确切的说,他此前连成亲这件事都没有想过。再大地决心,终究抵不过‘身不由己’四个字。他想就这样默默站在慕容云舒身后,以朋友的身份关注、守护她,但他若始终孤身一人,那么这种守护,只怕会成为她的负担。
“聂青?”盖着盖头地凤灵出声轻唤。她刚才明明听到聂青进门的声音了,这会儿怎么没有声响了?
凤灵的叫唤让聂青回神,“我在。”他走上前坐到凤灵旁边,仍旧有些心不在焉。
“该掀盖头了。”凤灵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她心急,她只是担心聂青不懂。毕竟,他对男女之事总是那么木讷的样子。
“嗯。”聂青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头,心里还在天人交战。
如果此刻逃婚,恐怕会遭全世界追杀吧。
他不怕死,却怕破碎了凤灵脸上那清澈的笑、明媚的欢喜。
聂青不说话,凤灵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再坐近一公分,便是相依为命。
又过了许久,久到凤灵开始坐立不安时,一抹烛光陡然照亮凤灵的脸。凤灵惊喜地抬头,眼圈里泪水在打转,“我以为……我以为……”以为你后悔了。
“傻丫头。”聂青低叹一声,将凤灵拥入怀中。闭上眼,心竟奇迹般的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不再空虚的令他发狂。
“聂青。”
“嗯?”
“我会努力做个好妻子的,像慕容那样。”凤灵还是改不了口,一直称慕容云舒为‘慕容’,而将楚慕容称为‘小慕容’。
“不用学她。你是聂夫人,她是楚夫人,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可是大家都喜欢她。”
“那是因为她钱多。”
“真的吗?”
“嗯。”
“聂青。你好俗哦。”
“……”
“不过我喜欢。”
我也喜欢。聂青在心里说。
或许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将慕容云舒从心底剔除,也不可能像爱慕容云舒那样爱凤灵,但是他有信心、也愿意,让怀中人的脸上,永远阳光灿烂,温暖他心底最深的苍凉。
*
屋内春色无边,屋外月色正浓。
“心安了吗?”慕容云舒歪头笑眯眯地问。
楚长歌目光游离,忽视她眼底的戏谑,明知故问,“心安什么?”
慕容云舒挑眉轻笑,“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反正我知道。”
“……”有这样给人判死刑的吗?
“我们成亲那晚,就没这么好的月色。”慕容云舒抬头看着夜空中那一轮亮得有些过分的明月喃喃自语。
楚长歌闻言也抬头望天,果然是皓月当空。忽然,他问:“你看到过那晚的月亮?”洞房花烛夜,她怎么会有机会看月亮?难道是他不够用功,让她在过程中无聊到看月亮打发时间?
“我怎么可能看得到?”她连第二日的太阳都没看到。“是胡伯格说的。”慕容云舒道:“胡伯格对我说,我们成亲那晚,天生异象,黑云遮月,是不吉之兆,有劳燕分飞之祸。”
“……”楚长歌皱眉,“你向他收了多少礼金?”
“呃……没多少。一百两而已。他算熟人里收得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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