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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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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舒一脸淡定地挑眉,“不然你以为是他卖身卖来的?”
“……”
“你自己也说了,他就是一穷和尚。卖身也卖不了几个钱。”
“……”他就知道,兄弟义气什么的,在那个假和尚眼里怎么也比不过银子。
俗!真俗!
楚长歌在心里暗骂李无奈不厚道。
这时,慕容云舒又道:“其实我是在为小慕容积德。”
“小慕容也没做什么缺德事。”
“总有一天会做的。”
“……”
*
很快,李无奈正式剃度的日子到了。各门各派陆续上少林寺。楚长歌也去了——以家属的身份。
这还是他第一次以家属的身份参加武林上的大集会。唉,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楚长歌一路上非常抑郁,直到来到少林寺门口,看到右侧一块巨大石碑上的题字——普度众生。
落款:心明、楚长歌。
心明是李无奈的法号。而楚长歌……无疑就是魔教教主楚长歌。
楚长歌怔怔地望着石碑上那龙飞凤舞地三个字,差点误以为是自己题的,因为那字迹实在太像。这世上能够将他的字迹模仿到那种程度的,除了他左手边的这位大美人,再无他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只有被吃命的小白兔
很快,魔教出资重建少林的消息传遍整个江湖。托教主夫人的福,魔教众人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但凡再遇到骂魔教如何如何恶毒的人,他们总能鼻子朝天大哼一声,“骂什么骂?有本事你也重建一个少林寺来我看看!”
楚长歌曾问过慕容云舒,为什么不直接写她自己的名字。而她的回答是——我的名声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再沽名钓誉——一如既往的别扭。
其实楚长歌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
“谢谢。”
慕容云舒奇怪地抬眼看向他,“谢什么?”
“什么都谢。”楚长歌微微一笑,继续擦剑。
慕容云舒挑挑眉,“什么都不客气。”然后与他相视一笑,眉眼弯弯。
李无奈的剃度仪式结束后,各门各派都早已下山,唯有慕容云舒与楚长歌被留在山上小住。李无奈的原话是——“二位施主虽然与佛无缘,但是在寺里多住几日,总能沾上点佛气。他日遇到危险,也能逢凶化吉。”
楚长歌同意留下来,倒是不真想沾点佛气,而是因为他心中还有疑问——李无奈是怎么杀死方鸿飞的。
若方鸿飞还是四年前的方鸿飞,凭李无奈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方鸿飞既然敢回中原找来金陵,其武功必然不输于从前。在这样的实力悬殊之下,李无奈想赢方鸿飞,除非佛祖显灵。而若佛祖会显灵,少林寺四年前就不会遭遇灭顶之灾了……
“明天就要下山北上去京城了,趁这个机会,陪我逛逛如何?”慕容云舒忽然笑着问,笑得有些媚,带着刻意的讨好。
楚长歌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笑了笑,道:“这里没有达摩法坛。”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谁说我要找达摩法坛了?”
楚长歌:“不想找达摩法坛,难道你是想找和尚、经书和念经打坐的行头?”
“……”
“除了这些,少林寺可没别的什么了。”
“……”慕容云舒被楚长歌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想出一句特别理直气壮的话来,“我想沾点佛气!”说完,一脸得意地冲楚长歌笑。
简直,楚长歌挑起眉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就去达摩法坛,那里佛气重。”
“好啊。你知道达摩法坛在……”话说到一半慕容云舒就后悔了,悻悻地闭嘴,无视一旁忍笑忍到脸抽筋的某人,左顾右盼,前言不接后语地说道,“地上真干净。”
“扫地这门功夫可是少林寺的真寺之宝,从达摩祖师开始至今已传承了几千年,当然扫得干净。”楚长歌说得一板一眼煞有介事。
“……”他非要提达摩祖师么?
*
两人一路相互调侃,不知不觉来到了少林寺的某个僻静的偏院。
望着眼前的小院,慕容云舒道:“说不定这里就是达摩祖师曾经修行的地方。”
果然还没有死心。楚长歌无计可施地笑笑,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听说在达摩祖师的法坛上坐一坐,一辈子都能逢凶化吉。”慕容云舒边走边说。
“你几时变得这么迷信了?”
“认识你之后。”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个多灾多难的人。不过他从来不拜鬼神,仍然能化险为夷。“亲我一口,比到达摩祖师的法坛上坐一坐还灵。”楚长歌侧头看向她坏坏地笑说。
“……”慕容云舒本想赏他一个大白眼,尔后想了想,停下脚步拉住他,二话不说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跟没事儿似的,脸不红心不跳拉着他继续往里面走。
楚长歌被慕容云舒这一连串的动作弄懵了,木讷地走了好几步才回过神来,猛地顿足,一把将她带入怀中。
慕容云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尤其是那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静静凝视着她,让她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来,心跳加速。对视片刻,正想问他想做什么,只见他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紧随其后的,是狂风暴雨般肆意狂热的吻。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慕容云舒却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唇畔的热度离开,才意识到自己的脑中好像出现了一段很长很长的空白。
楚长歌看着满面酡红的慕容云舒,笑着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孩子都快五岁了,还是这么害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吻良家妇女呢。”声音很不满,目光却很轻柔。
慕容云舒也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孩子都快五岁了,自己竟依旧对他的吻招架不住。每一次亲吻都像第一次,青涩而笨拙得连回应都不懂,任由他为所欲为。
每次被楚长歌这样深情而深入地吻,慕容云舒都有种化身小白兔的错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吃的干干净净。不同的是,这种被吃没有疼痛,只有甜蜜、幸福。
情正浓,意正蜜。忽然,慕容云舒只觉脚下一空,身子失去支撑往下落。
“云舒!”楚长歌大叫一声,抓住慕容云舒的手,自己也顺势趴在了地上。彼时慕容云舒整个人已全部落在突然破开的洞中。“别怕,把另一只手也给我,我拉你上来。”
“嗯。”慕容云舒将另一只手伸向楚长歌。方才的那一瞬,闪现在脑中的,是胡伯格的预言——劳燕分飞之祸。
莫非,这就是胡伯格所说的劳燕分飞之祸?
不,不是。这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地面突然坍塌是由于这间禅院年代久远所致,与鬼神之说不搭边。
慕容云舒将心头的不安挥去,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楚长歌怕突然用力会拉伤慕容云舒的手臂筋骨,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将她往上拽。当楚长歌可以抓到慕容云舒的肩时,正欲一鼓作气将她抱起来,熟料他刚一用力便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了?”楚长歌紧张地问。
慕容云舒此时脸色惨白,眉头因疼痛而紧皱,“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楚长歌闻言大惊,难道地下有人?这个想法让楚长歌也锁起眉头,压着怒气沉声道:“在下与妻子散步至此,并无侵犯之意。不管阁下是什么、想要什么,请先放了在下的妻子。”
洞内没有回答。
楚长歌的眉头锁得更紧,正欲跳下洞内一探究竟,却见慕容云舒冲他摇头。
想说什么?他用眼神问。
慕容云舒松开一只手依靠另一只手稳住身体,空出来的手则艰难地在他手上写字。
楚长歌凝神感受手中的一笔一划,当慕容云舒停下手来时,他又在脑中将笔画重复一遍。
撇、竖、横折、横、竖……
假手。
楚长歌惊得叫了出来,“方……”刚一开口他立即打住。敌人在暗他在明,不可打草惊蛇。
慕容云舒朝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的猜测与他一样。
楚长歌正思索着下一步改如何是好,忽然,慕容云舒猛地一掐他的手,用唇语说出一个字——拉。楚长歌楞了一下,随即迅速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地上。“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楚长歌一面问一面紧张地查看慕容云舒的腿。当一团团那暗红的血色映入眼帘时,他的瞳孔也瞬间被染红。
见楚长歌忽然握着拳头盯着她的腿一言不发,慕容云舒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糟糕,连忙问道:“怎么了?”
“他的假手上有毒。”楚长歌努力克制住满腔奔腾不息的怒火,道:“方才他拉着你不放,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毒气攻心。”
慕容云舒闻言心一沉,“你的意思是,毒已经从腿部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楚长歌点头。甚至没有给他封住她穴道抑制毒素蔓延的机会。
这时,一道惊慌地声音从门口传来——“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这里是少林寺的禁地!”
闻言,楚长歌沉默三秒,猛地回头,杀人般地视线直捣一身袈裟的李无奈,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你杀了方鸿飞。”
李无奈打个寒战,即使是三伏天,他也感受到了一股从地狱传来的寒气,不带一丝生机。沉吟少许,李无奈双掌合十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方施主愿意放下屠刀……”
“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血洗少林一次!”
李无奈一动不敢动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跳起来抓住他的胸襟的人,不,是野兽。此时的楚长歌已完全失去了理智,那双血色的眸子,比任何一头猛兽都凶残嗜血。他敢肯定,只要他再讲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下一秒就会被楚长歌撕成几半。
“解药。”楚长歌冷冷道。
“什么解药?”李无奈不解,忽然瞟到坐在地上的慕容云舒,立刻明白过来,“她中得什么毒?”
楚长歌没回答他的话,重复道:“解药。”
李无奈:“你连她中得什么毒都不告诉我,我到哪里去给你弄解药?”
“是方鸿飞伤得我。”慕容云舒道。
李无奈心一沉,对楚长歌说道:“我不知道他身上有毒药。而且我用四根铁链将他锁着,他不应该再有伤人的能力……”
“这笔账我会与你算,现在我只想要解药。”楚长歌再一次冷冷打断他。
李无奈点头,“你先松开我。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如果他手上有解药,我一定拿来给你。”
“没有解药,我便杀光全天下的和尚,让整个少林陪葬!”楚长歌松开手说。
李无奈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若慕容云舒真有个散失,即使楚长歌不动手,少林寺也无颜再立足于江湖。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阻止他干傻事
当李无奈打开密室的门进入地牢时,方鸿飞的四肢还被铁链锁着,笑得面目狰狞。而右手假肢上沾满了鲜血。显然是方才抓慕容云舒的腿时留下来的,区别在于那些血比慕容云舒的腿上的黑得多。
李无奈叹一口气,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又何苦再造杀孽?”
方鸿飞冷哼一声朝他淬一口口水,道:“别在我面前假惺惺装好人!现在我被你锁在这里,要杀要刮随你便,想替那些老和尚报仇你一刀杀了我便是。”
楚长歌抱着慕容云舒,通过地面破开的洞对方鸿飞冷冷说道:“交出解药,我便成全了你。”
“哈哈哈哈……”方鸿飞闻言狂笑起来,笑声异常放肆。“如今落到这步田地,算我倒霉。但是老天有眼,把你们送到我面前来,让我终于赢了你一次。我死了有慕容云舒陪葬,而你却要继续孤苦伶仃的活着。楚长歌,你真该尝尝万念俱灰的滋味。这是报应,你应得的报应。”
‘报应’二字重重地敲在楚长歌心头,让他的脑子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见楚长歌面无表情、目光空洞,慕容云舒握住他的手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楚长歌没有吱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
方鸿飞:“慕容云舒,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自从你与楚长歌沾上边之后就厄运不断。这都是他的错,是他造孽太多,老天爷却报应在了你的头上。”
慕容云舒闻言冷笑一声,道:“那么你造的孽,又报应在了谁的头上?”
方鸿飞沉默不语。这还是李无奈头一回见到他这样安静。看了他一会儿,李无奈道:“把解药交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些。”事已至此,想保他的命,已是不可能的事。
“收起你那假仁假义的嘴脸!”方鸿飞对李无奈抛出的橄榄枝嗤之以鼻。
李无奈脸色微变,“我有什么理由对你假仁假义?!”
方鸿飞冷哼一声,不接话。
这时,楚长歌才从报应的魔咒中跳出来,沉声道:“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解药,我现在就要。拿到解药后,我会让你与他聊个够!”
李无奈闻言立即收起与方鸿飞争论的心思,直击主题,“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就算你不说,我还是会搜你的身。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你搜啊,随便你搜。”方鸿飞一脸无所谓。
见状,李无奈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方鸿飞如此有恃无恐,显然解药并不在他身上,亦或者……根本就没有解药。
这个认知让李无奈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犹豫了片刻,才问:“那是什么毒?”
“你找不到解药的。”
“到底是什么毒?!”李无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容满面。
方鸿飞:“你就杀了我吧。黄泉路上有慕容云舒陪葬,我死也能瞑目了。”
与方鸿飞对视片刻,李无奈忽然松开手趔趄后退几步,尝到了比绝望更可怕的东西。
方鸿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根本就不想活了,任何威逼利诱在他身上都起不了作用。这也意味着——没有解药。
李无奈颓败地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一开始不杀了他?”楚长歌问。
听得出来,楚长歌已经暴怒到了极点。任何一句让他不满意的回答,都会让他突破理智的最后一道底线,化作吃人的野兽。所以,李无奈不敢犹豫也不敢撒谎,讲出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我的胞弟,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楚长歌闻言沉默不语,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而方鸿飞则满脸震惊,“不可能……不可能……”
李无奈:“母亲在嫁入名剑山庄前,曾与人育有一子。虽然我恨她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但你说到底是我的胞弟,我下不了手。”
“不可能……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方鸿飞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比哭还悲戚,“我竟然有一个哥哥,我竟然被自己的哥哥废掉武功像狗一样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哈……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这就是我的报应……”
看着方鸿飞几近疯狂的样子,李无奈伸了伸手想安抚他,却又在半空中将手收回来。怜悯也该有个底线,而他已经踏出底线太多太多。
忽然,楚长歌的命令从上面传下来——“杀了他。”
李无奈整个人猛地一怔,抬头看向楚长歌。
楚长歌:“用他的首级换少林寺上上下下的性命。”
“我……”
“杀了他。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李无奈将视线转到方鸿飞身上,手中的法杖紧握。
方飞鸿一脸平静,“来吧,杀了我,替少林寺死去的冤魂报仇。反正我现在武功尽失,再活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李无奈的手在颤抖。他知道事到如今方鸿飞的这条命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的,由他亲自动手,还能减轻他的痛苦。但是,让他手刃自己的亲弟弟,他做不到,做不到……
“杀啊!杀了我,替全天下报仇!”方鸿飞忽然大吼。
李无奈一脸不忍地看着他,手隐隐作颤。
“是你的心慈手软害了慕容云舒,难道你还想继续害人?”方鸿飞继续激将。与其屈辱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死去。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李无奈已将法杖握出深深的手指印来,沉吟良久,他忽然大叫一声,举起法杖朝方鸿飞的颈部横出一击。这一击凝聚了他所有的悲愤与力量。
方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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