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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步步生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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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离开?这或许是最好的一种方式,毕竟,独自一人在外面仿若行尸走肉地活着,总好过两个人痛苦挣扎,彼此折磨,但……
真当到了决议时刻,难如登天。
他的心在这里,让他走,他会双腿无力,只怕支撑不到走不出府门。
不能在墨惜颜身边的日子,他也不敢想象,没有目标漫无目的地活着,倒不如死了的好。
不如死了的好……
这样想着,景墨凄楚一笑,“呵……”
死,可怕吗?若现在问景墨,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可怕,不过脖子一抹,毒药一喝,几下功夫便去了。
墨惜颜听见那苍凉笑声,心尖一颤,心中犹自生出几许凉意,还有几丝不可忽略的痛。
月眸微黯,她抬眸,不躲避地瞧着景墨的侧脸,双唇微颤地问:“景墨,你……喜欢我麽?”
这个答案,她想确切地知道,而不是暗自猜测。不管是与不是,确定之后再做决定,会比较好。
景墨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勾起一抹悲凉的笑,不语。
墨惜颜抿了抿唇,沉吟片刻才道:“景墨,你是真的喜欢我麽?如果是,请你回答我,如果不是,也请你回答我。”
“呵呵……”景墨苦涩地笑了两声,眼角不觉间便溢出两行清泪。
不喜欢,她会直接让他走。
喜欢,她还是会让他走。
既然不同的回答,换来的终是同样的结果,他又何必回答?倒不如带着心中的答案随着棺椁埋入尘土,如同他进府时孤身一人般再孑然一身地走。
觉察到脸上皮肤有异,景墨抬手一抹,触手的湿凉,犹如此刻他心中温度。
将手伸到眼前,怔怔地望着上面的水痕,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墨惜颜面前流泪。她大婚那日,他其实也是有些想哭的,但最终没哭。
他竭力扯出笑脸,想像平时面对墨惜颜那般笑得自在,但奈何眼中的泪却越流越多,顺着下颚一颗颗滴入他掌心,不一会儿便汇聚了小小的一滩,闪耀着晶莹的光。
墨惜颜怔怔地望着景墨抬手拭去脸上的泪,又看着他拼命想扯出笑容,眼中的泪却越流越多,心中一阵揪疼。
咬着下唇,她猛地站起身便冲了过去,将景墨的手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轻喝道:“别哭了。”
也不知是手腕被抓疼,还是心中疼痛得厉害,景墨仰首望着墨惜颜,紧抿着唇,眼中的泪就似珍珠一般一颗颗无声滚落,模样楚楚可怜。
墨惜颜凝视着他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唇张了张,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来安慰。
她这人很多时候都能滔滔不绝,但要她安慰人,她的舌尖就像会绕成一团似的,话都说不清楚。
殊不知,她此时欲言又止的神情,在景墨看来便是她心如铁石,已经下定决心要赶他走。
心中酸楚无人诉,心底积压已久的悲痛汹涌如潮,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翻涌的热意,景墨扑进她的怀里便嚎啕大哭,边哭边道:“公主,我真的不想走,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哭声哀切,无形地拨动着人心深处的那一处恻隐,拨得,墨惜颜心中一痛。
“公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喜欢驸马,我真的什么都不求,我只求留在你的身边……”
怀里的衣衫很快湿透,墨惜颜已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冰凉的温度,知道那是景墨的泪,秀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公主,我真的不想走……”话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墨惜颜听着,手不自觉抬到半空中,最终,迟疑着缓缓落下,落在景墨的发顶。
感觉到她的触碰,景墨哭得比刚才更凶,泪水比刚才流得更猛,就如全然开闸的水龙头。
眉宇紧蹙着,心中思绪繁复,想了好一会儿,墨惜颜方才开口:“乖,别哭了。”
心中忽然想:倘若她回不到现代,必须在这个世界留下,那么,或许她可以……照顾景墨一生。
心中想法已生,感觉怀中的人没有停下的倾向,墨惜颜抬手温柔地轻抚着景墨的发顶,一边轻抚一边宽慰道:“乖,我不赶你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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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7 培养培养
感情到底是为何物?离别时当真叫人肝肠寸断?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爱过人,所以便不能体会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爱,痛……何时,自己才会遇上那个让自己倾心的人,也像景墨爱九公主那般爱得刻骨?
景墨听见墨惜颜说的那句话,微微一怔,然后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公主,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在骗我?”
闻声回神,墨惜颜垂眸看向景墨,看清那双墨眸深处的忐忑和不安,还有隐隐期盼,她唇角微扬,微笑着颔首道:“嗯,是真的,没有骗你。”
说着,她手腕轻移,用自己的袖子轻柔地为景墨拭去脸上的泪,动作温柔细致,就怕自己不经意间动作粗鲁了,便弄伤、弄疼了那张秀雅的脸。
景墨呆呆地仰视着她,有些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
那张脸,此刻近在眼前,笑意盈盈,温馨恬淡,却似梦里繁花,有些不大真实。
他抬手,缓缓的,握住了那只正在为他擦拭眼泪的手,似要通过手上的触感来确认一切并非梦境一般。
被他握住的手轻轻颤栗,掌下是柔滑细腻的触感,带一点温暖的温度,确实是真实的。
他不自觉地弯唇一笑,眸中泪光闪闪,熠熠生辉。“公主,你真的不赶我走?”
他再次问,问得轻柔,问得谨慎,似想再次听见“真的”这两个字,以此抚平他心底余存的那一点不安。
他不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不想从地狱升入天堂之后,再从天堂坠入无边地狱。
墨惜颜月眸微闪,脑海中思绪凌乱。握着她的手有些冰凉,但她却觉得身体如过电流,火辣辣的热,手热,心也热。
说来别人也许会笑,活了二十多年,她还从未在清醒状态下牵过男人的手,或者是被男人牵过,除了死人的。
眼前的人虽然才十八岁,虽然才是个少年,但确确实实是个男的。
她的灵魂虽过了怀春年纪,也不曾经历男女之事,但她现如今这副身体,却是正处怀春妙年,还曾与陌如星有过肌肤之亲。
据她所知,这个世界的女子都是比较容易冲动的,这样的撩拨,当真是有些像盛夏里的正午骄阳,烤得她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她有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又怕自己无意的举动刺伤那颗敏感易碎的心,是以,她便只能在心底忍着各种冲向她大脑的电流讯号,眨着眼睛道:“真的。”
心里则一直默默祈祷景墨的情绪能赶紧好起来,如此,她便不用再忍受折磨,可以逃之夭夭了。
却不想景墨接着道:“公主,谢谢你能让我留下来,刚才是我不好,一时情绪不受控制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还把……还把公主的衣服给弄脏了。”
墨惜颜一愣,刚想说些什么,景墨却赶在她开口之前又道:“公主,从今往后,我还会像以前那般服侍你,而你,也无需有任何的心里负担,只需如从前那般与驸马生活。”
那语气,听起来淡静温润,墨惜颜却清楚地从他的眸中捕捉到了区别于平静的波澜。
怔了一会儿,墨惜颜心思回转,不自觉将眼前的人与陌如星做了个比较。
因为出身,再加上从小的生活环境所迫,陌如星养成了冷僻孤傲的性子,骨子里生着一股傲气,不会轻易折服,犹如那雪中寒梅。
眼前的人,出身寒微,因为皇家诏令才进入九公主府。他一直默默地照顾着九公主的生活起居,温馨淡雅,冷静内敛,就如那秋月雅菊。
九公主为什么会喜欢上陌如星那朵寒梅,而忽略了身边幽静绽放的菊花?或许,就是因为她出身皇家,身边见到的都是那些对她或冷眼睨之,或亲近拉拢,或阿谀谄媚的人,又或者,是像景墨这般对她尊敬的人。
陌如星出现在她眼前,就如那万花丛中的一点静绿,桀骜不驯,瞬间吸引住了她的眼球,且从此再也挪不开。
如果,要她选择,她必定会选择像景墨这样的人,景墨温柔贴心,从不要求什么,这样的人,其实值得她对他好。
这样一想,墨惜颜又是一愣,脑海中某个惊人的想法闪过。如果回不去,她要不要试着和景墨谈谈恋爱,好好地待他?
这个世界的男人成家都比较早,到了二十多岁还没嫁人的,基本就是自身硬件条件太差,看着太不入眼,要么便是花楼里的伶人。
余下的,便都是像景墨这样的少年,或者是比他还年幼的小男生。
老的太差,她虽不是外貌协会,却也有要求。小的太小,年龄差距太大,她下不去嘴。综合起来一看,景墨似乎成了唯一的最佳合适人选。
更何况,景墨对她……对她现在这副外壳眷恋,只要培养培养感情,他们之间说不定真能成事。
想着想着,墨惜颜不觉间便将月眸睁得圆圆的,似看到了恐怖画面。
景墨一直注视着她脸上表情,见她一惊一乍的,表情甚是精彩,心中生起淡淡的迷惑。“公主……”
闻声,墨惜颜陡然回神。垂眸看向景墨,不经意间对上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她心中一震,慌乱顿生,忙别开了眼。
目光闪烁着,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缓步踱回方才的位置坐下,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告诉景墨她明日要走的事。
她本来打算晚些时候,至少,也要等到天黑之后再告诉景墨她要走的事,但她既然已经和他说了要送他走的事,这件事便不必再拖了,更何况,晚上她还要告诉陌如星她要走,她真怕自己忙不过来。
景墨陪伴她三年,早已将她的一颦一笑记在心底,此刻见她如此神情,顿时明了她心里有事,问道:“公主,你有心事?”
墨惜颜抬眸看一眼景墨,迟疑着点了点头,却并不说话。
景墨略一沉吟,又道:“公主若有心事,不妨说与景墨听听,景墨虽不能为公主出谋划策,彻底解去公主心中烦忧,但总能为公主分担一些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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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8 把衣服脱了
视线在景墨脸上来回扫了扫,又抿了抿唇,墨惜颜才缓缓地说:“明日一早,我会奉旨出京。”
“什么?!”景墨闻言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因为起身时动作太过迅猛,撞到了桌子的边缘,桌子都被他震得移了位,桌上的茶盏更是被震翻,茶水洒了满桌。
柔软的腰部撞上平滑却坚硬的桌子边沿,疼得景墨猛吸了口凉气,他却顾不得那疼痛,而是赶紧将就快滚落地面的茶杯扶正,且面露歉意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我这就去叫人进来收拾。”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墨惜颜却突然站起身一个跨步将他拦了下来,一声呵斥:“景墨,你停下!”
墨惜颜面色冷峻,直直地锁住景墨的侧脸,眸色是认真的沉凉。
过了一会儿,她垂眸扫了扫景墨方才撞上桌子的部位,眸里闪过一抹暗色。“你刚才……撞伤了吧?这收拾屋子的事,等会儿我会让管家吩咐其他人来做,你不用操心。”
“公主,我……”景墨本想习惯性地说不碍事,墨惜颜眸色一闪,突然坏心眼地用手指戳了戳他受伤的腰部,顿时疼得他眉宇一拧,隐隐有细密冷汗从额际冒出。“嘶……”
“唉……”墨惜颜轻轻叹息一声,看看景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总是喜欢逞强,殊不知,有时候越逞强越容易受伤。”
景墨心头一震,墨惜颜却并不理会他脸上是何种神色,而是自作主张地扶住他的胳膊,引着他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你先坐会儿,我让管家去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希望你伤得不重,不要留下什么病根才好。”
墨惜颜转身要走,望着她转身的背影,景墨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单纯地不想让她离开。
幸福很简单,于景墨而言,两个人静静地、融洽地相处便是幸福。
然,明日她便会奉旨出京,他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从祥贵君今日的突然造访他便已经明白,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此去,必定会有凶险。
前路茫茫,凶险难料,他想在她离开前多争取一些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仅此而已。
前行的动作受阻,墨惜颜转身回视着景墨,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便缓缓松开了手。
墨惜颜心中愕然,转身刚往前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回头嘱咐:“记住,你就只准在这里坐着,什么也不许做,也不许乱动,若被我发现你不听话,哼哼……”
墨惜颜阴测测地笑了两声,然后才道:“你知道的,我一定会狠狠地收拾你。”说完,她这才放心地离开,拉开房门到外面去找万管家了。
景墨震惊在墨惜颜最后的那几句似是威胁的嘱咐里,久久才反应过来墨惜颜说了什么。
回想起她说那句“狠狠地收拾你”时的表情,他不禁莞尔一笑,心中甜甜的,但又有些涩涩的,感觉很奇妙。
墨惜颜很快回来,与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几个在畅园服侍的侍童。侍童们动作利索地收拾着桌面上的狼藉,她径直来到了景墨的身边。
待几个侍童收拾完离开且拉上房门后,看了看景墨,犹豫了一下,她以命令式的口气对景墨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腰。”
这话语她自己都觉得暧昧,但若不这么说,不让景墨把腰部露出来,她是断然看不到他伤成什么样子的。
这人平日里看似温顺,实则骨子里也有一股倔强的脾性,她若不强势一些,他是不会轻易听她的话的。
景墨“啊”的一声低呼后便愣住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这一回神,脸瞬时红了,红似苹果,耳根也红了,就似两抹火色的红云,还泛着晶莹的光,有些似红色玛瑙石。
墨惜颜从未见过红得那么晶莹剔透的耳廓,心中满是惊叹。
她也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脸红时竟是这般可爱模样,娇羞中带几分婉柔,又带几分紧张,有那么一些些……奇特,还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想要逗弄的恶趣味。
但想了想,她最终决定将自己的恶趣味压下,以免自己一个不小心,面前这个其实有着一颗玻璃心的大男孩便伤上加伤。
只是,让这样一个害羞的大男孩在自己面前脱衣,而她自己其实也有些害羞,当她说话时,那语气便是十分的别扭。“快脱,不然我就替你强行扯了!”
那语气有些僵硬,怪异的强势,景墨惊讶于自己听到的话,抬起头来看她,眸子里隐隐有怯怕的光芒闪动。“公主……”
景墨语气绵软,带一点恳求的意味,她怕景墨看出她内心的羞涩,突然板起脸来,故作严肃道:“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景墨觉得身前的墨惜颜好似换了个人,怪异得很,又看她神情异常严肃,不似在开玩笑,迟疑着,他缓缓将手伸向衣襟的位置,有些颤抖地将襟扣一颗颗解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开始解襟扣,墨惜颜便紧闭双眸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菩萨忏悔道:“阿弥陀佛,恳请菩萨原谅我粗俗,等我南行回来,一定到天竺城附近香火最旺的寺庙向您老人家上柱香,再诚心地向您老人家磕个头。”
墨惜颜本来是不信佛的,但自从她经历离奇魂穿一事后,她便觉得这世上或许真有神灵存在。
那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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