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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步步生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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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抿了抿唇,问道:“那主子……可是需要奴侍让人去打听打听,看看那位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苏颜歌目光黯了黯,“青桐,倘若……她是昭阳国的九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想找的,一直是能一心待他的人,可她若是昭阳九公主,她可是已经有了驸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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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九公主?青桐心里惊了一下。|“她不是说她姓莫吗?还说她直到今日都不曾见过九公主。”
苏颜歌淡淡地笑了笑。“她那么一说你便信了?倘若她不是九公主本人,那我说九公主是个不务正业的人时,她何须为九公主说话?
更何况,既然她至今为止都没有见过九公主,又怎能说传言与事实不符?她只需要说她不是很了解便是,就像她方才一直说她对酒不是很了解那般坦白直言。正因为她想隐瞒,所以才会破绽百出。
还有,你可有听见她和她那个护卫进店之前,那个护卫差点脱口而出的‘公主’二字?那个护卫还算警惕,最后及时改成了‘主子’。”
青桐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那么回事,便道:“主子这么一说,奴侍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是这样。只是,既然她是公主,又为何要刻意隐瞒?直说她是九公主不就好了?”
明眸中染上一抹柔色,苏颜歌道:“也许,她不想让街上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知道她是公主……”
青桐理解地点点头,想到苏颜歌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等着那个与他心意相通的人,再一想到墨惜颜的身份,心瞬时紧了紧。“主子,既然知道了她是九公主,那你……打算怎么做?”
九公主可是已经有了驸马的人,主子身份金贵,不可能嫁过去做侧君吧?
就算主子愿意委身下嫁,那大主子,又如何能同意主子做小?以大主子对主子的宠爱程度,怕是会逼迫那个九公主将原来的驸马给休了吧?
“怎么做?”苏颜歌目光黯然,喃喃地念着,心里思绪百转千回。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等了许久的人,他不可能如此轻易便错过,错过了,他此生……只怕再也遇不上第二个人。
更何况他的心,早在听她说出“迷雾”的名字时,便已经无意识地替他做了决定——认定了她。
因为认定,所以没有任何犹豫、甚至不曾仔细思考便决定了揽下买酒的事,只是为了今后她能经常到他这里来,他能够再见到她。
只是,她是九公主,她已经有了驸马,他若跟着她,岂非要做小?别说他不想,他的母亲又如何能容许他做小?
他不介意嫁个平凡的人,也不介意对方家境贫寒,只求夫妻二人能同心同德,心里只有彼此,她若有了驸马,她心中又如何能只有他一人?
若她被他所迷,最后对原来的驸马弃之不顾,又如何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见苏颜歌久久不语,青桐试探地唤道:“主子?”
苏颜歌目光一闪,轻应道:“嗯?”
“主子,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暂时先别想了,倘若莫小姐真是九公主,眼下江都瘟疫肆虐,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你可以慢慢想,等想出了结果再决定该怎么做。
如果主子喜欢她,可以找大主子出面,大主子断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的。”
苏颜歌嘴角扯了扯,一抹笑还未绽开便已散去,“青桐,你觉得九公主是个薄情的人吗?”
青桐愣了愣,想了想回道:“奴侍看不准,但应该不是。”
“确实,她不是个薄情的人。”苏颜歌侃侃说道,目光沉静悠远,虽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却又似在看着更远的地方。
“她若薄情,就不会为了江都百姓亲自买酒,她既不薄情,你觉得,用外权干预能让她放下她的驸马吗?”
“这……”青桐被难住了,不是因为苏颜歌问的问题难,而是被苏颜歌所说的实情难住了。
外权无法干预,那他的主子,就只剩下放弃这条路可走了,毕竟,像他的主子这般骄傲尊贵的人,不说大主子绝不允许他放低身份去做侧室,即便是一国公主的侧君,就是他自己,怕也过不了那道坎吧,毕竟他心目中期许的爱情,是两人相濡以沫相伴一生,没有第三者插足。
“外间传言她胸无点墨,无能无为,可实际上,今日见到,她本人与传言相差了不止是一点点。青桐你说,若我向她说明一切,她会怎么待我?是拿出真心对我诚心以待,还是对我不屑一顾?”
“这个……”青桐有些迟疑,“奴侍不知……”
“呵呵……”苏颜歌淡淡一笑,注视着外面的视线突然收了回来,“青桐,叫人去安排一下吧,先将襄阳城所有酒坊的状元春都买回来,然后再派人到邻近州将各州的状元春都收回来。
至于‘骄阳’,我等下会书信一封,你让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回西夏,让他们尽快将酒送到襄阳来,不得有半点的耽搁。”
青桐微怔,然后立即回神躬身领命:“是,奴侍这就去安排。”在转身的那一刻,青桐皱了皱眉。
嘴上说着不知道该怎么做,但看主子所做的一切,他心里……怕是早就已经决定了怎么做吧?为了一直等待的人而放弃自己心中原来的坚持,主子他……唉……即使主子愿意,这大主子,怕是也不会准许吧。
听着青桐走进后屋的脚步声,苏颜歌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酒瓶上,眸里幽光明灭变幻,似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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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府后院的园子里,温轻言为秋海棠例行地检查了一番身体状况,待他收回搭在秋海棠手腕上的手,他道:“秋侍君,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再过两三天大概就能完全恢复了。”
“还要两三天?”秋海棠抬起手腕放到唇边吹了吹,似上面沾染了灰层一般,蹙着眉道:“这么久?”
将秋海棠的动作看在眼里,温轻言站起身退离了石桌一些,离秋海棠也远了许多。“因为一直用着上好的药材,秋侍君的身体较之江都的百姓已经恢复得很快了。”
眸光冷淡地瞥了退远的温轻言一眼,秋海棠扬了扬眉,冷声道:“我要的是恢复得更快,你可知因为染上了瘟疫,耽误了多少我与公主亲近的时间?”
温轻言眼帘微垂,注视着她脚下的地面回道:“所谓欲速则不达,治病这事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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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海棠一听怒了,凤眸冷冷地瞪向温轻言。|“什么叫欲速则不达?什么叫治病这事急不来?依我看,分明是你的医术有问题吧?要不然就是你不想我好,所以才会在用药方面做手脚。”
温轻言一直不明白秋海棠近来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她,因为此次南行是她主动代替她的生母温太医来的,她不能生出任何事端,所以,她竭力地隐忍退让,不想和秋海棠发生正面的冲突。
脑海里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她温声回道:“秋侍君冤枉草民了,草民没有动任何手脚,只是依照医理对秋侍君的身体进行诊断和治疗,若草民此刻所言有半句虚假,草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这是在发毒誓?”秋海棠幽冷地问,“你以为单单发毒誓我就会相信你吗?如果发毒誓可信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
温轻言被堵得哑口无言,她从未料到秋海棠居然这般“伶牙俐齿”,如此能说会道。
心知她此刻无论说什么,秋海棠必定都能从中挑出刺来,她低垂着头不再说话,打算沉默着“洗耳恭听”秋海棠的“谆谆教诲”。
殊不知她的沉默,看在秋海棠眼里便是心虚,是已经默认了事实,无法再狡辩。
“呵!”秋海棠冷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从一开始我便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将所有人都拒之于千里之外,好似身上藏着什么大秘密般,其实啊……”
秋海棠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一道亲和含笑的嗓音突然划破长空而来,“其实什么?什么秘密?”紧接着,一道翩然的身姿出现在院子的入口。
墨惜颜款步走近园中石桌旁的二人,目光温温柔柔地扫了扫二人,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什么秘密?谁有秘密?”
温轻言在秋海棠说到“大秘密”时心便不自觉地提了起来,此时墨惜颜出现,她的心更是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她死死地盯着她脚下的那一尺三寸地儿,不敢抬眸看秋海棠,亦不敢抬眸看墨惜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紧张极了。
“公主回来了,事情都谈妥了吗?”秋海棠笑得温雅,斜瞄了温轻言一眼,他起身来到墨惜颜的身前,不着痕迹地解释道:“我和温大夫刚才一时聊开聊到了西夏的六皇子。
据闻这位六皇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未出嫁,西夏女皇也不急着嫁他,怕是罹患了什么隐疾。”
“哦?”墨惜颜挑了挑眉,“你们是怀疑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嗯。”秋海棠点点头。“若非得了不治之症,又怎么会不嫁人呢?想他一国皇子身份,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定然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会将婚事一直拖延至今。”
“呵!”墨惜颜不置可否,她对那个什么六皇子不感兴趣,只是对秋海棠和温轻言有些诡秘的“朋友关系”感到诧异。
温轻言不喜言语,她对她不是很了解,但秋海棠,她知道他不是个省事儿的主,不是什么人他都待见。两个难相处的居然这么融洽地“走到了一块儿”,想想真的有些诡异。
走到石凳前坐下,她看了看石桌上放着的茶盘,估摸着茶盘里倒扣着的几个杯子是干净的,便从中拿出一个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边倒茶她一边说:“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生老病死本就不是人们自己所能控制之事,六皇子若是真得了什么病,你们这般背后谈论他,岂非有落井下石之嫌?往后,还是莫要再聊这样的事了。”
秋海棠轻脚来到墨惜颜的旁边坐下,道:“公主放心,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在背后谈论他人。”
墨惜颜听后“唔”了一声,站在旁边原本忧心忡忡的温轻言见秋海棠最后并未说出什么有关她秘密的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打算开溜。“公主,草民要回屋看医书了,草民先告退。”
“你去吧。”
温轻言躬了躬身,然后匆匆离去,秋海棠扫了她的背影一眼,尔后快速贴到了墨惜颜的近旁,拽着她的胳膊说:“公主,温大夫方才说,我身上的那些脓包再过两三天便会全好了。”
“是麽?那可得恭喜你了。”淡淡地瞥了一眼秋海棠拽着自己胳膊的手,墨惜颜端起杯子浅浅地喝了口茶,苦中带甜的味道滑过味蕾,让她想起了方才在凤仪酒屋喝的“酒色新”。
凤仪酒屋,酒色新,迷雾,苏公子……
那个苏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会主动提出替她买西夏贡酒骄阳……
虽然他嘴上说着只是试试、有可能,但看他说话时风轻云淡的模样,分明已经是成竹在胸……
见墨惜颜一直盯着手中的茶,目光似在看着茶,却又似在走神,秋海棠凤眸微闪,试探地唤道:“公主?”
公主,可是在怀疑他和温轻言有什么?
墨惜颜一怔回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事吗?”
捉摸不准墨惜颜方才到底是在想什么,秋海棠问道:“公主,买酒的事都谈妥了吗?”
墨惜颜柔柔一笑,回道:“谈妥了。”
墨惜颜一回来便和慕言希碰了个面,和慕言希谈了一番后,得知之前奉了皇命押送官银到红城的御林军右指挥使将巩固河床预防洪水的银两留在了刺史府,交由慕言希支配,她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就在她返回住处之前,慕言希已经让人拿着银两到凤仪酒屋去取酒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天竺?”
“回天竺?”墨惜颜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杯子,回道:“怕是还需要一些时日,至少,也要等江都的疫情全然消退。”
想到某件事,墨惜颜眸色黯了黯。“怎么,你想回去了?”
急着回去向墨紫萱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
“是有些想回去,毕竟从小在天竺长大,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环境和周围的人,不过……”秋海棠嫣然一笑,继续道:“只要能跟公主在一起,就是让我一辈子都待在襄阳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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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颜闻言心颤了颤,拨弄着杯子的手也跟着抖了抖。
叶可欣见两人的谈话内容已涉及到私话层面,悄悄地笑了一下后,她悄无声息地退到了远处,倚着长廊上的廊柱悠闲地四下张望。
偶尔,她的视线会不自觉飘向墨惜颜和秋海棠,看看二人的互动。
想着自己这些天来想过的各种讨男人欢心的法子,再看看墨惜颜和秋海棠之间良好的气氛,她忍不住笑了。
看来,自己想的那些办法可能用不上了。
清楚地感觉到墨惜颜的颤抖,又见墨惜颜眼神有些闪烁,似又陷入了走神状态,秋海棠唤道:“公主?在想什么呢?”
“啊?”墨惜颜回头匆匆看了秋海棠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有些慌乱地回道:“我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秋海棠皱了皱眉,眸中是满满的不相信。“公主,你刚才发抖了。”
墨惜颜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垂眸看去,在看到秋海棠还抓着她手臂的手时,她双目一闪,伸手掰开了秋海棠的手,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我没有发抖,你感觉错了。”
手被墨惜颜掰开,秋海棠面容一僵,眸光也暗了暗,他心里有些慌,有些乱,还有些怕,却不敢将心里的慌乱和害怕表现出来。
将心中的慌和怕压下去,他竭力扯出一抹自然的笑,“谁说我感觉错了?我方才可是抓着公主的手的,很真切地感觉到公主抖了。
公主都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莫非公主方才在街上遇上了什么事?”
秋海棠的咄咄逼问让墨惜颜心里生出一丝烦躁,不耐烦地回道:“我说,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烦不烦啊。”
甫一说完便觉得自己语气太重,墨惜颜扭头看去,入目的是秋海棠呆滞的表情,有泪光一闪一闪的眸子。
心往下沉了沉,她张了张唇,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对不起,我说话语气太重了。”
秋海棠直直地看着墨惜颜,喉咙有些发紧,鼻子有些酸涩。脑海中回荡着墨惜颜的话,他凤眸一闪,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避开墨惜颜的双眸道:“公主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是我……是我自个儿不谙轻重……”
明明心里委屈却硬要逞强的模样,看在墨惜颜眼里有些心疼。她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脑海里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她笨拙地安慰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受不了别人一直紧抓着某个问题不放,你一直问我,我心里烦,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的。”
秋海棠心里微颤,公主这是在对自己解释?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向自己解释……
心中的酸涩和委屈渐渐散去,转首回望着墨惜颜,秋海棠弯唇笑道:“我知道。”
知道?对上那双闪着盈盈水光的眸子,墨惜颜肚腹里一时柔肠百转。
这孩子,真的是傻得让人心疼,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过是那么随口一说,他便顺着她的话说他知道……
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在局势复杂的宫廷里,怕是无法生存吧?因为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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