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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倾城惑君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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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皇后所受的,朕定让你百倍尝之。”公子彤何时变得冷酷至此,虞贵妃想必也未曾料到。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战栗无法再多说一句。
“她在天牢……”虞贵妃嘴唇吐出这样四个,空洞的眼神里留下一滴眼泪,没有内疚,只有无尽的害怕。
公子彤不再看她,摔门而去。
她入宫为妃数年,抵不过那一个极有叛国可能、才与皇上相识不过数年的皇后。她一直扮演的贤妻孝子的身份就这样幻灭,她还能说什么。她认为的不过是心底不过是想要那一场平淡的宠爱啊。
不一会儿她的穴道自然而解,虽然公子彤还念了几年情分,没有伤她,可她的心却在刚才已经自伤了。既然她已经得不到,又何必妄想。她从地上挣扎着站起,眼泪愈发汹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虞贵妃撕着宣纸,一面留字一面心伤。
卷二 梦囿他国 度君意 第二十七章 天牢处处寻不得
天牢阴暗潮湿,公子彤越走下去,脚步就不由自主地愈发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要踏破石阶。
天牢是羁押朝廷重犯之所,一般关押之人都要先入册才会收押。可虞贵妃居然直接就将皇后关押进天牢而人不知,可见管辖天牢的官员恐怕出了问题。公子彤不担心虞贵妃骗他,他反倒担心摄政王的爪牙已经深入彤国的各个角落。换句话说,如果真是摄政王出面要谋害慕菡,恐怕他自己现在的行踪和所做的全盘计划摄政王很有可能已知道。
天牢的守卫哪见过公子彤亲临的架势,都一个个诚惶诚恐地拜倒。公子彤无心去看这些侍卫,他此刻心中只担心一个人的安危。一步一步,他就是铁了心地一直向下寻去。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越往下,扑面而来的不仅仅是湿冷的霉味,更带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石阶尽处居然铺有有一条绵长的红毯,而其中一个侍卫抖着身子跪倒:“皇上,天牢阴暗潮湿,奴才们恐脏了您万金之躯,特地铺了朱红绒毯……”
公子彤看了地上的毯子一眼,果然这些喽啰的消息来的够快,他还没走到天牢底,红毯已经替他铺好了。他斜睨了来人的谦卑姿态,还是大步从毯子上迈了过去,脚步果断不带犹豫。他走过处四周静的和旷野一般。
眼前行刑室里的墙壁上有不少已经陈旧、干涸的血迹,刑具上残留的也是久未褪去的痕迹,这里似乎几乎就久没有人来过。公子彤淡扫四周,道:“皇后人呢?”
“皇上,奴才从没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又怎么会来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侍卫虚心地回应着。
“哼,如果你们把皇后藏了起来,就别怪朕不客气。”公子彤声音虽然清淡,但对人来说也是威风凛凛。
“就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就算是委屈自己也绝不会委屈了娘娘的。”侍卫头低的都快碰到地上,一副奴相。
公子彤虽不待见他的话,但找不到慕菡也是事实,转了两圈终于不甘心地走了。
等到公子彤离去,天牢的部分侍卫便迅速卷起了红毯,红毯之下早就让鲜血漫透,该是一副如何恐怖的景象。而另一部分侍卫,则扳了墙上的机关。一阵岩石墙体震动的声音在原本安静的地牢中突突响起,不一会儿刑架上的慕菡和坐着的金玉便出现在眼前。
天牢竟然是有机关的,墙体的一面是旧刑架,另一面则绑着慕菡,两面可以转动。而侍卫们所铺的红毯也根本就是为了遮掩地上的鲜血。
“哼,你还想着皇上来救你吗?那就是痴人做梦,不如你早些交出玉符。”金玉尖利的笑声响彻整个天牢,刺耳得好似布匹撕裂声。
刑架的上虚弱的慕菡被侍卫们粗暴地解了锁,推到了一旁的一间牢房里。她的身上满手满背都是的血迹,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挪动一分,除了脸上,身上竟然再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她疲惫地看着牢房外,渴望看到那道身影,可灰暗的天牢哪有那道明黄。刚刚是她发不出声音,她被粗重的锁链缚着难以挪动办法,喉咙间发出的喑哑声根本没有引起来人的注意。她越来越累,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
天牢外的公子彤快步走向虞贵妃的寝殿,刚刚的天牢里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一股奇怪味道。行刑室里有异味也是再正常不过,他要去问个明白,为何还是找不到慕菡。他只恼他没能看好她,让她从他的眼前消失。
只是还没走近,忽然就听得一群低低的哭泣之声。公子彤将门推开,却见一群丫鬟低着头哭泣地围在床边,而床上躺的正是毫无生气的虞贵妃,甚至脸上都还未来得及化上淡妆,表情依旧吓人。
虞贵妃的脖颈上明显有一道红色的勒痕,好似陈年的胎记一般,丑陋而恐怖。她的表情又仿佛是她生前被这道勒痕折磨了许久。
一个稍机灵地丫鬟看见公子彤,忍住哭声给公子彤请了安;哆哆嗦嗦地递上了一封信。
“奴婢们发现贵妃娘娘的时候,太医说娘娘已经没有救了。”
公子彤接过信,看了最终是沉吟不语。他还是走上前抬手给虞贵妃掖好衾被,道:“此事就此为止,准虞氏贵妃以我彤国后礼葬入皇陵,谥号瑕瑜。”说罢,他撕碎了手中的信,这些信的碎片仿佛雪花一般,脱离了他的手纷纷扬扬落在床榻前。
做完这一切,公子彤步出了大门。他没想到的是虞贵妃居然会因此寻死。且不论他要如何向虞家交代,而他的叔叔摄政王恐怕也已经安排妥当,不分胜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日后棋盘上的棋可是越来越难下。最最关键的是眼前慕菡还未找到,眼见这最后的线索也断了。疏离和绝爱也可以杀死一个人,要怪就怪他是公子彤,而她是虞贵妃。
他沉着重重心思,在门口花园的小径上踱步。虽说春意渐浓,但门口的香樟还是会在春天落叶一次。虞贵妃出事,她宫里的丫鬟自然忙着后事根本没有功夫清扫,小径上不一会儿已经堆积满了落叶,看不清小径上原来原来的鹅卵石。他踩在上面发出簌簌的响声,不由得感叹生命就如这一树的叶子,季节变换,由绿转黄,最终飘散。
他一凝神,不对,他总觉得不对。落叶遮了鹅卵石……遮了鹅卵石?那地牢里的红毯会不会也遮了什么?没听说天牢还要给皇上特意铺毯子,又不是太和殿。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抬起自己左鞋,左鞋的鞋底上居然粘了不少砂粒。而砂粒底部,却隐隐有暗褐色的血迹,一看就是本来新粘上的血液。他忽然想起他在天牢台阶上闻到的“奇怪的味道”很有可能便是血腥味。
慕菡!他不敢再多想,略略运功,快速朝天牢奔去,顾不得和其他的侍卫打招呼。在他心中慕菡绝不可以死。
卷二 梦囿他国 度君意 第二十八章 油尽灯枯盼转圜
慕菡在周身火辣辣的疼痛中惊醒,恍惚间才发觉全身竟然是湿漉漉的。 而且她发现被泼的居然还是盐水,难怪要让她痛得龇牙咧嘴了。没想到她才有了一丝挪动,头顶立即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
“你醒了?现在打算把玉符交出来了吗?交出来,才有饭吃!”金玉低了低手中的粗瓷碗,不过是小半碗的米饭,却在阴暗的天牢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很具诱惑。
人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太多,慕菡tian着干裂嘴唇,忍着痛楚,咬咬唇还是不曾吐露一个字。她蜷缩在牢房里的稻草上,像一条因搁浅而百疮千孔的鱼。
“你不说是么。”金玉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饭倒在地上。洁白的饭粒染上了灰尘,仿佛是被污浊的冬雪。慕菡迷离中觉得自己离那饭那样近,又那样远。睁眼闭眼间她却能看到金玉的绣鞋一步跨过米饭走来,有那么一刻被疼痛折磨的她,想过要伸手抓中空中的那张脸。
“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说了?”金玉对于慕菡的沉默反而很气恼。“来人,把她捆到对面的架子上!”
话音未落,两个侍卫却一步上前将金玉的手反扣。“你们反了不是?”被束缚的金玉挣扎起来,对侍卫的反应骂骂咧咧。
“反的是你。”黑暗的牢狱尽头,有人影出现,明晃晃的黄色,一张白玉面具,一把精铁纸扇。“相比欺君之罪,他们还算是将功折过了。拉下去!”
金玉见此阵势早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她没想过公子彤居然会卷土重来。
等不及金玉就法,他早就看到了天牢里躺在地上的那一抹被鲜血染透的身影,只是当他走近的时候,那娇弱的人儿,朝他犹豫着伸出了伤痕累累的手。
“佟……”她的声音极小,依稀听出来是在叫他。
他再也忍不住,想从地上抱起潺弱的她。可她身上血痕斑驳,皮肤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看到她这样,他竟然行动也迟缓起来。“朕来迟了,对不起……”
她固执地摇了摇头,在她的掌心里摊着一枚染血的扳指。“物……物归原主。”可是还没说完话,她居然就咳出一团血来,紧接着就呼吸急促起来。
“慕菡,朕没允许你死!”公子彤见此情形,立即扶她起来,连续用力封了她几处大穴,可慕菡依旧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她怕是支撑了多时,终于在等到他的那刻因为体力不支。
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可是也后悔了,竟然让她如此犯险。
……
不顾太医吃惊的脸色,公子彤直盯盯看着床榻上的人,也不看别处,只道:“务必救她。”
“皇后娘娘受伤极重,身上又有陈伤。若不是皇上当即立断封了她的大穴,此时恐怕此时她早已经油尽灯枯。”太医跪在地上微微颤颤地说道。
“皇上……”念雀在一边,已经强忍眼泪。她知道慕菡的性格,更知道皇上的性格。
“朕不论你什么办法……”公子彤却说不下去,害她承受如此伤害的又是自己。
尽管如此,太医抬头望了一眼公子彤,还是摇了摇头。在场的所有人眼里这一摇头明显有千斤重。
“她还剩几日?”公子彤的千言万语只剩这五字。
“最多三日,而且……皇后娘娘未必会从昏迷中苏醒。”太医最终于心不忍,还是添了后半句。他又何尝见过皇上对一个女子如此真切。
公子彤听闻此言,只做了个让太医、念雀和其他侍女下去的手势。“让朕静静。”
思华殿,风轻语静。
他褪下脸上的白玉面具,就这样坐在床榻边,竟然舍不得视线从床上的人儿处移开。他坐久就有些自言自语的苦笑道:“不知道你心里可是恨我的。”
“朕怀有目的地接近你,你却总给朕许多惊喜。你那双紫眸可真是像极了我娘亲,让朕于万千人之中选了你。想当初你为了紫夙甘愿冒死,甚至倔强的不曾说过一个求字。其实朕又何尝不知你的心,是朕太自私,明知此行凶险,还让你往前冲。”
“朕甚至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如此苦痛。慕菡,我也许明白为何紫夙为何会为了你闯进彤国皇宫了。这个交易你可有后悔?”公子彤说到末尾处,竟然也有一丝颤抖。
“朕不想你死,因为你还欠我五日后的初三。”没有深情告白,没有温软细语,他只在沉睡的她耳边叙述这样一些事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想让她死,也许自这交易开始他就没有了选择机会。可是她不是他的。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
“朕不是吩咐过不要打扰朕吗?”公子彤神色一凛。
“侄儿,是本王。”摄政王此刻却是不请自来。黑衣蟒袍衬得他似乎已行路带风,无人可挡。
“叔叔。”公子彤起身点点头,心里却是一个咯噔,摄政王来的还真是快。
“本王听说皇后娘娘被奸人所害,深感同情,特来探视娘娘伤情,不知道凶手查的怎么样了。”摄政王虽然口中说着同情,实际分明是来探虚实。
“让叔叔费心了,朕已经将凶手正法。”公子彤立即敛去了脸上的表情。
“那就好,不只皇后病情如何?本王府中可有一位好医术的郎中,是否要将他请来看看皇后的病情?”摄政王“关切”道。
“有劳舅舅费心,太医说没有大碍,只要稍加调养,不出一月即可恢复。现在她刚刚睡下。”公子彤心里已经明白,摄政王府的郎中是万万看不得的,假如皇后不治的消息传将出去,必定引来哄乱。即使他内心伤痛,但也不能乱了阵脚。摄政王居然在他面前自称本王,也是挑衅意味十足。公子彤不由得将手捏紧了几分。
“那样最好,那本王告退。”摄政王有意地往床榻上望了一眼,见慕菡鼻翼微动,最终还是退下去了。
卷二 梦囿他国 度君意 第二十九章 唤地琳儿治重伤
“慕姑娘。 ”公子彤等摄政王出去后,又低低唤了声,即使床上人还在昏迷之中。“三天,着实太短了。可连朕最好的太医都这么说……”
床上的人嘤咛一声,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如若不是那微微的鼻息,还真是让他觉得他已经失去了她。
公子彤本想唤念雀传膳到思华殿内,他好陪着慕菡,慕菡醒来他好有机会与她话别,如若没醒他看着她也能心安。但是他吩咐完毕却忽然想起了慕菡当日跟着他来到彤国宫中时除了他就是孤单一人,琳儿紫夙都未跟来。如今即使是慕菡病重,他也终究不忍心只他一人陪着她。
罢了,他的确没有保护好她。比起紫夙,他甚至还觉得自己不够勇敢,没有那说来便来的勇气。甚至,他都不敢为慕菡颁旨广征良医,明着与摄政王抗争。他只能拜托念雀去找琳儿、紫夙的同时再民间搜寻医术较好的,乞求能从阎王手里拉回她的命,然而仅仅是这样,他也失望了多回。
摄政王的老狐狸早就有意收买宫里和民间的良医,他虽口中不提,行事却“雷厉风行”。公子彤不愚钝,但也毕竟是因为稚嫩落了下风。
他计划完美,唯独忘了他的棋要下全,必须狠的下心,放弃一些人的生死。他原以为,一命抵过他出兵战死沙场的数千英魂也是合算,何况慕菡的头脑并不蠢笨,每每都能化险为夷。但他忘了,他也是凡人,当他真遇到了这一刻,他又怎么会如故事传诵中的一样,舍小义取大义。
摄政王的探访,不仅探他们的虚实,更是要扰乱他们刚刚稳定的心神。此刻,他真是越想越悔。
不久,念雀就又进来复命。不过,她带来的仅有琳儿一人。
琳儿的眼眶如同浸了辣椒一般红肿,她来宫里第一刻看到的也不过是奄奄一息的慕菡,这一心痛已经超过了对公子彤真实身份的讶异。“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帮她。后宫险恶,你这样是间接害了菡姐姐。”
“琳儿姑娘,对待你们朕心中有愧。”公子彤此时哪还有王者的风范,他只是静默着垂头,如同做错了的孩子。“一切不是朕的本意,但却因为朕而起,朕理应承担这些过错。”
“如果不是看在你请我来宫里的份上,我真会以为你是存心害她。现在说承担错误不觉得太晚了吗?”琳儿俏脸上有一丝记恨,说完她不顾公子彤,便上前为慕菡诊脉。
公子彤看着琳儿,心里记起自己那日赠予赤血草的时候,琳儿也为了紫夙诊了脉印证说法,便没有阻止,只是凑上前静静聆听。
“菡姐姐伤势郁积,血行不畅,不出三日必当油尽灯枯。”琳儿虽然泪眼朦胧,诊断却是毫不含糊。她一口气便将症状一一道出。“宫中的太医只管行经补血,却不知治伤,菡姐姐伤情如此严重本不该再拖,一群庸医。”琳儿一脸鄙夷地看了公子彤一眼。
“拿银针来!”她坐在床头左手一摊,再不顾公子彤的脸色:“快啊。”
公子彤立即传唤了念雀去办,他几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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