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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贵?母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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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察觉这人的眼皮子颤动,挪了挪自己的身子,附在宣德帝的耳边说道:“臣妾这梅和宫什么时候变成祠堂了,是皇上您走错了,还是臣妾走错了?”

宣德帝本该在他寿辰之夜,守于祠堂添香,以祈子嗣绵延之意,如今却人睡在了梅和宫,实在让华裳说不出话来。

宣德帝往华裳的颈项钻了钻,而后舒展开微蹙的眉头,“没走错,等会就让人把这匾摘了。”

“什么?”华裳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这跟摘匾有什么关系。

“这样,也就不分祠堂和后宫了。”

华裳听此气得手下发狠,死命扭了下手上抓着的皮肉。

一声短促惨叫随即想起,守在帘幕外的宫人与大门外的宫人们,一瞬间,集体自发地抖了抖自己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孩子还没出来,只能下章了,下章咱一定让闺女把孩子生出来




第七十五章

随着年关的到来,宫里越发忙开了。后宫中原本由三宫共主,如今多了华裳,这四宫之位算是满了,主事之人也由三人变成了四人。这日华裳正坐于园子里晒太阳,顺便得闲亲手做几件衣裳。这时日越近,想的东西越多,这才发现之前被禁了之后,许久不动手,这孩子的衣服也未备妥。虽说宫里定有准备,可怎么也比不得自己做的贴心。

“娘娘,兰晨宫的人遣了人来,说是准备节礼的事。”香雪领了牌子过来递给华裳。

华裳抬头看了一眼,缝了几针,咬断线,“怎么说?”

“无非是准备宴席之类的事情,这过年了,事也就多了。主子们都得准备赏赐的礼,还有年节时的喜庆活动,以及命妇们进宫,都是后宫准备的。”香雪怕华裳不放在心上,这才一一道来。

华裳心下一思量,这些事难道不是礼部准备的,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不过既然香雪都这么说了,那不是也是了。心下不耐,却也无法,“以往都是怎样的?”

往常三宫之主共同商定,不过这也是明着说,实际上不过是菊雾宫和竹雪宫的再较劲,兰晨宫的在中间和稀泥。而这事情也并非定要后宫之人做的,若说宴席,自有专人安排,即使没有,遵循旧例也错不了哪去。而节庆活动,又不是真让你准备节目,无非是挑选一下哪几个节目可上场表演的,还有最后给那些命妇进宫,不过是恩赐,上有意,下还能不知意不成。

所以华裳听完,心里更觉得这事情无聊透顶,严重怀疑这是当皇帝的故意找事给后宫人干的,就怕她们太闲,闲出事来。

华裳一想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到时走一遭就成了。可鉴于只有一宫来请自己,华裳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没做什么,都已经把人得罪了,以后若真有什么,还不把自己恨死。

“你去回吧,就说他日定来,也谢谢她家主子了。”华裳让琥珀收下牌子,继续低头做手上的活。

琥珀见香雪去了,自家的主子也没变脸色,心下高兴,拿过华裳还在做的衣服,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您若再做下去,皇上知道了,罚的可是我们。”

“不让知道不就是了。”这话华裳也就心里嘀咕一声,这宫里还真没皇上不知道的事,只要她做什么出格了,保准某一天某一个时辰,这宣德帝就能说出自己某一天某一时辰,干了什么不合宜的事,然后让自己羞愧,再然后,趁机要求更多的。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只当是被撞见了,多了,即使呆子也知道了,也就收敛了许多。如今听琥珀这般说话,也就歇了,虽心不甘,却也无奈。

没的几日,华裳趁着宣德帝在的时候,把那件事说了声,也想知道下这正主是个什么态度,自己也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毕竟这宫里谁都可以得罪,这正主还是该顺着来的。

“这事啊,你熟悉熟悉也好。不过别累着了,就在旁看看,有什么事,她们自有办法,别瞎掺和。”宣德帝听完也只是略挑挑眉。

华裳心里暗笑,感情您也知道您那几位妃子的事啊,装的还跟没事人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此,华裳更确定了,以后绝不轻易与人起冲突,没看见正主连理都懒得理,那你争的又是为了哪番呢。若论权势,那也看他愿不愿给,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哦,知道了。”华裳随口应道,不就是做个木头人,这点还不难。说罢,招呼也不打,便收拾了东西,自个儿领着琥珀出去散步。

宣德帝也只抬头看看,笑笑着重新埋进折子里。

自从那日清晨之事过后,似乎这样的事就多了起来。

那日华裳手上施虐完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这是龙体,不是她能随意碰的,可她不止碰了,还把人弄淤青了。

华裳瑟缩着手收了回来,抬首偷觑某人的脸,毫不意外地瞧见那噬人的眼神。

华裳缩缩脖子,刚想开口先认罪了,免得某人自个儿定罪,到时讨不了好。这宣德帝就伸了只手过来,在华裳身上到处捏捏。

华裳一时想不明白这是咋回事,也就由着他去了。

宣德帝的手在华裳的腰间犹豫了会,最后看看挺着的肚子,也就转移了方向,顺着腰身来到了胳膊,似乎找到了目标,手势一旋,另一手就覆上了华裳的嘴。

从此华裳对此人有仇必报的心理了解更深了一层,也因此,这胆子也越发大了。知道这宣德帝也不过就装装样子,只要自己不触及他的底线,就凡事可忍。虽现在也不知底线是什么,但华裳想着只要不关乎国事政事,自己都是不会触及逆鳞的,也就放任自己使使小性子,吵吵嘴,该撒泼的时候撒泼,该服软的时候服软,倒也没出过大错。

至于为何说没出过大错,不过是某位正主的脸上笑意不减,来的次数越发多了而已。

又过了几日,华裳带领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议事的地点,丝毫不顾及旁人异样的眼光。

华裳此举也是无奈,自己是个孕妇,这她们要是争吵起来,殃及无辜,这可就不妙了,所以还是事先准备好,免得自己成了那可怜的被城火殃及的池鱼。

进得厅来,华裳也没在意那两位不善的目光,怡然自得地寻好位置坐好,把自己当一个看客,顺便上雨儿上壶茶,雾儿做几碟糕点,让自己慢慢吃。

华妃与尚妃看着此番模样,气得鼻孔冒烟,最后眼神在华裳的肚子上转悠了一圈,终还是什么话都未说,而顾妃则一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淡淡笑着。

这一番过去,宫人都知道,这宫里的事物虽还是由华妃和尚妃两人做主,可这锦妃也不容小觑,虽锦妃这头脑不大灵光,只顾着她那肚子,但就冲着她那肚子有料的情况下,众人也得敬她几分。

一切事物妥当,这年关也就近了。

人都说,过年就图个喜庆和吉祥。以往华裳也喜欢过年,无奈今年有了个小娃娃开始,这一切就反着来,以往爱热闹(虽说环境不允许她爱热闹),如今倒是听不得那喧哗声,听着就心烦欲呕;以往爱吃鱼,喜吃荤,如今这一日三餐,半点油腥不见,可苦了那琢磨着膳食的雾儿,怎么把荤的东西做得像素的一般。

这样一来,这年节过跟不过也差不多,华裳草草出席了下,就凭着孕妇的身份,早早退席了。这天又黑得快,无所事事的华裳,索性一头栽进被窝里,管他人如何热闹,她自睡他的大头觉。

宣德帝自宴席归来,无处可去,顿觉孤家寡人之悲哀,习惯性地往华裳这来,无奈,整个宫室,只有几盏灯笼亮着,害的他又像做宵小般,钻进自个女人的被窝。

这一年就过去了,迎来了宣德八年。

这一年初,大雪纷纷,连着下了几个昼夜,幸得当今皇上于几年前就着手整治各地的善堂,倒是让那些被雪压塌的人有了个栖身之所。随着赈灾物资及时的发放,也让各地的灾民过了个好年,吃了几顿饱饭。

二月春风来临,天气回暖,各地纷纷开始重建,一派百废俱兴之象,倒未再出现灾情乱世。这一功德,百姓们自是把它算在了上天的份上,可随着各地官僚的进言,百姓们糊里糊涂地跟着信了,这都是咱皇帝的功劳啊,人家不愧是真命天子啊,是千百年来的明君啊,大家有福了啊。

各地歌功颂德,也没把宣德帝吹得自以为是天人了,象征性地奖励了番,训斥了下,也就把这股风潮给压下去了。当皇帝的没人不想流芳百世,宣德帝也是如此,可再这么下去,就会助长了歪风邪气,该遏制的时候就得狠绝。

等到了三月春暖花开之时,皇室迎来了开年第一件大喜事。

锦大夫人已经进宫月余了,无奈华裳肚里的孩子就是不出来,这都迟后了多天了,宫人们也跟着各位主子急躁起来。

华裳自个儿虽有些忐忑,但更多的还是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喜悦。整天该吃就吃,能喝就喝,闲着的时间走动走动,倒也未觉得不妥。

锦大夫人自然是盼着女儿好的,这时间一长,心里也有些不安,问了太医,都说没事,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宣德帝虽有了几个孩子,可前几个孩子都是自然而然就生了,也没听说过其他。毕竟生孩子是女人的事,他这一大男人也不会多问,等孩子生了,禀告声,然后着人拿着生辰八字去国师那里批命。他再挑选一下名字,这事就完了。

如今等了多日竟然不见动静,实属异常,无奈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治不出什么来,他也不能硬让人诊出什么问题来,只能在一旁等着。

这日,华裳一觉醒来就觉得精神不错,喝了两大碗粥,又用了几个鲜菜包,这才觉得饱了点。
宣德帝见华裳胃口好,这担忧的心就去了几分,陪着华裳吃了许多。

“皇上,这要生出个怪胎来怎么办?”华裳想着这不见动静的肚子,虽说这几日时不时会有一阵刺痛,但也没到阵痛那种地步。

宣德帝正喝着粥,闻言噎了下,勉强把粥吃进肚子里,才慢悠悠地开口,“朕的孩子岂是一般,自然与众不同点。”说完还直勾勾地盯着华裳的肚子一会。

“哦,那他就不出来怎么办?难道……”华裳似想到某种可怕的事,一把抓了宣德帝正拿着半碗粥的手。

摇摇欲坠的半碗粥在空中摇摆了会,最后终于安全降落,被安置在桌上。宣德帝瞥了那半碗粥一眼,眼里无限怨念,最后狠狠心转过头来,握着华裳的手,语气真挚,“不怕,谁都不敢在你肚上割一刀,若他不愿出来,就让他永远不用出来了。”

华裳听完,毛骨悚然,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警惕地看了看宣德帝,而后挪了挪屁股,半转过身子,低头轻声对着肚子说:“儿子,你再不出来,你爹就要大开杀戒啦。”

当晚,华裳沐浴更衣后,突然肚子一阵刺痛,华裳不觉得什么,照样洗漱完,躺在床上,无奈这刺痛越来越频繁。等华裳终于觉出不对劲来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众人安睡之时。

华裳无法,起身都有些困难,颤抖着手够着了边上的瓷瓶,一个用劲推了出去,才把众人惊醒。
一时间,梅和宫夜灯如昼,宫人穿梭如织。直至天将破晓,黎明时分,才闻得一声婴儿啼哭。

宣德帝今夜睡得甚是安稳,宫人无人敢扰,及至黎明时分,却一梦惊醒。

待听闻宫人回报说是梅和宫正临盆,仰天大笑,“小子,看你还敢不出来,你老子威吓一声,还不是乖乖出来了,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这章,落落压缩了好多字,才把这孩子给弄出来,O(∩_∩)O哈哈~
若写的不好,那还是改回以前那样子吧,呵呵
大家看得开心呢,就表达下,不开心的话,那落落就回去反省着吧,
不过落落自己写的时候是很开心的,O(∩_∩)O~




第七十六章

宣德八年三月初六,二皇子降生,帝甚喜,赐名为珺。

这日,大殿之上,众臣久候不见君王驾临,各自思忖,这帝王向来勤政,自亲政一来,无一日不早,更无一日旷朝。今日若非事出有因,必有异也。

大臣们也就心里瞎琢磨琢磨,明面上谁也不敢讲。虽彼此心照不宣,却也不敢站出来说,皇帝定是沉迷谁的女色,从此不早朝了。

一时之间,锦太师头顶上的视线越来越集中,好在人家也是当了几十年的官了,好歹也算两朝臣子了,别的不说,这脸上还真是古井无波,让人瞧不出一丝端倪来。

锦太师顶着众人如火的眼神,哪还不知道他这些同僚想的是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当真有如此魅力,迷惑得这君王从此不早朝了。而后锦太师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他太瞧不起他自己的女儿,就他女儿那点斤两还不足以摆平整个后宫,更别说跟个人精似的帝王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更为重要的是,他那女儿如今临产在即,这孕妇他也不是没见过,是人都知道,这孕妇再美也没有年轻少妇美呀,谁能对个孕妇有禽兽的心思。所以,锦太师更肯定了这事不该是他那宝贝女儿惹出来的。

如此想想,锦太师的心里也松了口气,管他人怎样看,只要不关他女儿的,那他这个老爹多受点眼神的洗礼也是没啥的。

可是锦太师似乎放心的太早了,他女儿没惹事,这外孙惹事了,还惹得光明正大。

等众大臣在殿上等的饥肠辘辘,脸色憔悴尽显的时候,终于有人熬不住了,“噗通”一声趴到了一个,这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的人趴到了,作为在殿内等候的大臣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在外头的人都趴到,然后就他们殿内的人还站着吧。

于是,有人怂恿了,怂恿的对象就是如老僧入定的锦太师。

锦太师正闭目养神,正好补补眠,无奈周围老是有蚊子般的叫声,让人恨不得把一众蚊子全拍死。

锦太师正欲动作,那边内侍急冲冲奔来,交头接耳了番,就马上喘着粗气跑到大殿来,张口就来了句,“二皇子生了。”

内侍喘了好几口大气,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却不闻其他人的呼吸,有些奇怪,抬眼一瞧,就见各个大臣一副被鬼上身的模样,睁大了眼睛,气也不喘,动也不动。内侍才没时间等这些人回身,径直禀道:“皇上去看刚出生的小皇子了,让众位大臣有事上折子,无事就先回了。”

内侍说完,还不见有人动静,暗自撇了撇嘴,这些大臣怎么比他还不识礼,怪不得刘公公总说,这些大臣们没个好东西,别给他们好脸色瞧。他随即在一群人中逡巡了几下,找不出人,急得抓耳挠腮,索性放开嗓子喊道:“锦太师,哪位是锦太师?皇上有请。”完全忘了之前刘公公吩咐的低调原则,如今是能办完差就好。

众人被这一声震回了心神,收拾了脸上的表情,都带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笑容,走到锦太师的面前,连声恭喜。

这声声恭喜总算让锦太师相信了这事实,他女儿终于生了,他又有个外孙了,不错不错,赶紧去瞅瞅。

华裳喊了一夜,声嘶力竭,如今总算恢复了点力气,一睁眼却瞧不见自己辛苦半夜生下的儿子,这怎么得了。

不顾身上的疼痛,掀了被子就下床,没走几步就让刚出去一会的琥珀给架回了床上。

“小小姐,您可不能下床,快躺回去,您要什么,都跟奴婢说,奴婢都给您办去,您就躺着吧。”琥珀强行架了华裳回去,把华裳按倒在床上。

华裳如今浑身乏力,哪有力气和琥珀拗,刚一躺床上,就问琥珀:“孩子呢,哪去了?

是不是他们抱走了,快把他抱回来,你快去呀。”

这一番动静早就惊动了在外间的人,锦大夫人就率先进了来,见华裳如此,轻声斥了句:“你这孩子乱说什么,也不怕让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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