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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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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的黑包裹着她,铺天盖地,横无际涯。
那一堆眼睛重新围拢了她,铺天盖地,横无际涯。
曾经的茫然的,无助的,哀求的,不解的,害怕的,天真的……眼睛们,再度包围了她。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无边无际,团团围着她,冷冷盯着她,似乎要用它们唯一能用的武器,要用那一道道无声无形的目光,将她劳劳锁住,无从遁形。
眼睛们收起了所有的情绪,收起了它们的无助和哀求。它们投注给她的目光,尽是嘲讽。无数的目光织成一张嘲讽的网,将她包裹在其中,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卫若子很害怕。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妄图四肢的缠绕能将四周的嘲讽横隔在外。可她将自己纠缠得越紧,四周的嘲讽目光就愈发地浓烈和冰凉,这种浓烈的嘲讽就愈发地让她惶恐不安,惊慌无措,让她呼吸不畅,透不过气。
这种被逼至绝路的窒息,让卫若子悲从中来,胸腔中横生出一股亘古未有的悲凉,排山倒海般侵袭而来,披荆斩棘摧枯拉朽,彻底摧毁了她。
卫若子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乖,莫哭,莫哭。做梦,做梦呢。乖啊,莫哭了。”头顶温厚的手掌温柔地揉搡着她头顶的发丝,一如前世老爹每一次宠溺的劝哄。
卫若子心中一动,蓦地一下睁了眼,入眼却是杜神棍那张放大了的俊朗的脸,正冲着她温暖地笑着:“做噩梦了罢?”
真的是在做梦。
卫若子轻轻地抽噎了几声,脑中还残存着几分睡意,胸腔中那股悲凉还郁结在心口不肯散去。杜沛然温暖的掌心揉搓在发隙间的热度还萦绕在头顶。她此时太需要这种熟悉的温情和安慰了。
借着脑中残存的两分睡意,卫若子索性无赖地将一张眼泪鼻涕纵横齐下,糊得乱七八糟的破脸塞进了杜沛然怀中,继续将满腹还未宣泄干净的郁气,通通嚎啕了出来。
杜沛然干咳了几声,似乎有几分尴尬。
卫若子还没哭过瘾,只觉心中有哭不完的委屈,恨不得能顺着这股劲儿,一次倾泄个干净。
杜沛然显然很无奈,用手捂着嘴,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卫若子不管不顾,哭得更加地无法无天了。一边嚎啕着,脑袋还就势在他衣襟间左右打滚,鼻涕眼泪滚得他胸襟全湿。
杜沛然忍无可忍,抚了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了几下。
卫若子终于觉出了不对,收住哭声,抬起脸抽抽答答地看着他。
杜沛然便横了横眼,向她身后频频示意。
卫若子转过头去,便看到莫安之矗立在门口,面色灰青,目光阴沉,双目之中尽是血色红丝。
卫若子便回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跟杜沛然此时的pose:一个侧身斜坐,呈安抚怜惜状;一个乳燕投怀,做悲苦万分状。总之,场面很混乱,很暖昧,很不堪。
卫若子再撇回头时,便正好又迎上了莫安之的视线。
莫安之目光虽寒,语气却是平静得异乎寻常地惊悚。只听他淡淡说道:“很好。”
便只这两个字,说完拂袖就走。
卫若子很是无语地又转了头去看杜沛然:尼玛,这可当真是狗血得可以啦!
  

第二十二章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更新时间2013816 0:46:11  字数:3925

 杜沛然摸着鼻子叹道:“唉,天干物燥,容易上火。”他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瞪了眼看着卫若子,皱着眉头说道:“说起肝火旺盛,我倒真要问问你。那日诗会之上,你同我那师弟在暗中都说了些甚么?他这几日行事说话甚是怪异,尤其是看我的眼神,尤为吓人,似是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小兔兔,你究竟在他面前编排我甚么了?”
卫若子避开他目光,只做没听见。反正,哑巴的沉默,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理直气壮的。
杜沛然默默地盯着卫若子看了半晌,见迟迟等不到回应,只得无奈放弃。他伸出手指点着卫若子的额头说道:“你就害我吧你。”
卫若子吐了吐舌头,眨巴着眼睛,顺手扯过他的衣摆,将脸上的鼻涕眼泪擦巴擦巴,然后重又摆正姿式开始翻脸不认人。她眼珠儿先是骨碌碌地团着在房间里环环四顾了一圈,然后定晴瞧着杜沛然,里头盛着满满的义正词严的“你怎么在我房里”的意思。
杜沛然低头无语地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面容纠结了许久,才慢慢说道:“你身子本就虚,跪了一天又没吃甚么东西,与卫新元在书房一番谈话,又将精神绷得太过厉害。若不是进门之前,你家相公先度了些内力为你顺了下体内气息,你根本撑不到走出书房那一刻。”
卫若子这才知道自己刚刚竟是又晕过去了。她抬眼看了看外面,天色还黑着。算了算,自己刚刚晕厥的时间应是不长。相来自己刚刚一出书房,便被杜沛然堵在门口,正好晕在这丫怀中,便被他一路送了回来。头先莫安之怕是才得了信赶过来,然后好巧不巧地,便在门口撞见了一幕“好戏”。
卫若子心中暗叹:那丫运气向来不怎么样。只是自己眼下急于修复跟莫安之那丫的关系,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欣赏一出这样的“好戏”,是不是很——不好?
卫若子森森地苦恼了。她想修复跟莫安之的关系,是想从那丫嘴里,打听打听关于书房壁画上那位白衣女子的事迹。若她猜得没错的话,卫新元嘴里所谓的“夫人”,十成十是他旧主子公孙老将军的老婆,也就是莫安之那丫的老娘。
卫若子总觉着吧,那个所谓“夫人”,应当很有些故事。前世看过的许许多多狗血小说影视作品们告诉她,正是某些尘封许久的故事,说不定便恰好是男主女主撞破南墙而不得其门而入的关键所在。
卫若子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更重要的是,若想最准确最直接地获取乾坤镜的第一手资料,势必就得撬开莫安之的心门,就得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一五一十地来跟她细说从前细道因果。对于卫若子来说,单只是将乾坤境弄到手里,一点屁用也没有。事实上乾坤镜去年大部分的时间,都背在她的双肩小背包中不为人知。她挖空了脑子也没找出那面破铜板板的机关所在。所以卫若子觉得,乾坤镜的关键,应当还是在操作方法上。她得先将乾坤镜的操作方法弄到手,才有可能找到重新穿越回去的可能。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在这个世界醒来的第一天晚上,曾听四平童鞋跟他主子莫安之说过:卫若子是莫安之动用乾坤宝镜之力救活的。
也就是说,她唐小平其实是被莫安之用乾坤镜招魂给招来的。所以说,乾坤镜的操作指南,应当也只有莫安之才给得了她。
她回来继续当莫夫人的原因是什么?她回来,当然是为这份操作指南来的。
原还想着自己顺着那丫的意,给他卖了个好,帮着他将他的小情人苏娘子给弄进了府,这丫多少会承自己点情。若自己加把劲,努点力,待到跟那丫关系暖和点之后,再瞅着空子讨了莫老板欢心,想方设法地给莫老板擦鞋卖乖表忠心,她就不信自己会没有让莫老板青眼看上纳为心腹掏心掏肺的那一天……
可是自己刚刚让莫老板看到的那一幕算什么呢?
一大老爷们,亲眼看着自己老婆爬墙做红杏,正常情况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别的不知道,反正莫老板的反应很诡异。卫若子深感不安。
她狠狠地叹了口气: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啊!
然后便听杜沛然紧跟着,也拖长了声音狠狠地叹了口气。
卫若子惊了一惊,忙又抬了眼去看他:咦?这位先生怎么还在哪?他就不怕莫安之杀个回马枪,将他拎出去抽筋扒皮活蒸了?自古奸夫淫妇可从没见过像自己跟这货这两只这般淡定坦荡的。
只听杜沛然那里先是轻飘飘软绵绵地说道:“陈七那里到这几日已算是安妥好了,该备着的器具和药材也均已准备齐妥,再有得三五日,便可送你去他那处开始医治。”
卫若子眼神奇怪地看了看他,然后仰了仰头,做了个“卫新元”的口型。
杜沛然知道小兔兔想问的是什么。卫新元要除了香琴那丫头,必然也是猜到了皇帝的某些用意。卫若子今日如此相逼,卫新元想必只能将陈七拿出来搪塞。陈七既然是找来给小兔兔医脸的,那便没有可能将他的一些事情,全然瞒过小兔兔。既如此,还不如索性便给她敝明了。
想了想,杜沛然微笑说道:“当年圣旨下得突然,将军府祸起萧墙。禁军连夜入府抄家,迫得甚紧。府里老人虽然提前得了消息,即时将五公子赶在禁军发难之前替了出来,但终究只能混过一时。当时那位皇子殿下,要的是个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的效果,只要一抵发觉五公子被人调包,自不会轻易放过。”
“所以他们便把五公子送去了陈七那里,叫陈七出手,为五公子重换了张面皮。”
“那个五公子,自然便是如今的小莫大人。”
杜沛然看着卫若子,慢慢说道:“福伯是当年的老人,卫新元当然也是。不然的话,你以为卫新元为何会要将师弟收为义子,待若亲子?当年他们一个忠,一个逆,所为的,便是为了能瞒天过海,为保五公子能在罗天大网之下,逃过那人的目光。”
卫若子低头想了想,然后张口问:“那人?当今皇帝?”
杜沛然眼中精亮,然后挑起嘴角,笑了:“小兔兔,你果然聪明。”
卫若子从来不会拿这种不痛不痒的夸奖往心里去放,只扬着下巴又问:“皇帝为何不肯放过莫安之?”
杜沛然勾着嘴角那挘Γ词堑溃骸澳悴隆!�
卫若子便又低下头,当真认真地思索了起来。过不得片刻,她抬起头,无比挫败地摇了摇头。
杜沛然笑着道:“师弟并不是公孙将军的亲骨肉。”
卫若子眼瞳骤然一缩,继而一亮。
杜沛然笑得更加地意味深长了起来:“你那般聪明,想是已经猜到了。”
她盯着杜沛然,眼中闪着光,嘴型一张一合,慢慢地变动着形状,清楚地将那几个字表达了出来:“四皇子!”
杜沛然哈哈一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卫若子大张着嘴,再也无法合拢来了。
莫安之居然是当年那个大将军王四皇子的儿子!
莫安之果然是当年那个大将军王四皇子的儿子!
有意思的是,如果莫安之是当年四皇子的儿子,那么壁画上那个“夫人”,又是谁的“夫人”呢?
卫若子突然对书房画轴上那个白衣飘飘洒然而行,只余背影示人的“夫人”,无比地好奇起来。
……
……
“这只是一些过去的事情。以前在吴家村时,便曾想跟你唠嗑唠嗑,但那时你不想听这些,那时你觉得这些与你无关。”说到这里,杜沛然突然敛了笑,用一种无比正经,无比严肃,无比惊悚的语调,开始说话:“但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与你自己有关的事。”
卫若子还沉浸在刚刚的惊天大爆料中,神思还有点流离在外,没有归位。
杜沛然认真说道:“这件事很严重,人命关天,你最好认真一些。”
卫若子被他的神情语调给吓着了,终于回了神,也跟着他一齐严肃了起来。她端着身子,无比认真地回视着杜沛然,态度很是诚恳。
杜沛然那里还在持续惊悚:“这事颇有些大。你确定你稳得住?”
卫若子保持着眼内的安宁平静,继续用认真诚恳的态度回馈他。
杜沛然吸了口气,又认真了想想,停了许久,方才说道:“你刚刚猝然晕厥,我因为担心你的身子,为你探了探脉。”
卫若子见他说得郑重其事,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杜沛然做思索推演状:“虽然现在下定断有些过早,但若无意外,再过得半月,你十有八九会被诊出喜脉来。”
卫若子觉得脑子有点发蒙,迷瞪着眼睛看着杜沛然发呆。
杜沛然盯着卫若子,沉声问道:“从脉象看,已半月有余。半月之前,你还身在渝洲。你能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吗?”
开什么玩笑?卫若子呆呆地看着杜沛然:怎么可能?这种连测孕棒都没有的年月,这丫居然只要摸一摸她手腕,就能摸出她有没有怀孕?开什么玩笑!这才只半个月而已。
开什么玩笑?!中招?一次野战而已啊!
她一把扯住杜沛然胸前衣襟,将脸凑到他脸下,艰难地开合着嘴唇道:“你开玩笑的。”
杜沛然任由她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卫若子双手一软,眼前开始发起黑来:尼玛,这当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杜沛然松了松胸前被卫若子扯成一团的衣裳,灼灼的目光紧锁着卫若子,却是又问:“是不是林静书的?”
这一问,却是将卫若子给惊回了神。她四下里扒拉了一遍,没有寻摸到纸笔。情急失措间,她一把将杜沛然的手给拖了过来,不想却接到他递过来的纸笔。
卫若子哆嗦着写道:“这孩子不能要。你帮我想法子,想法子将它弄掉。”
杜沛然淡着声音说道:“既要将你送去陈七手中医治脸伤,你以为在这之前,不须为你过脉的么?便是师弟放心你的身子,那陈七也是要过手的。你以为我能探得出来,他们便探不出来了?”
卫若子急了,弃了纸笔,扯着他手死死地扳着他掌端四指,指尖在他掌心划动得飞快:“所以才得快啊。趁着他还未发觉,明天,明天你就弄份药给我。落胎的。”
杜沛然定定地看着卫若子,凝声问道:“你可想好了?”
卫若子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杜沛然一脸严肃,正色说道:“小兔兔,你应该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平安将你送去南国,平安生下孩子。”
卫若子却是将先前的纸摆到他面前,将那句“这孩子不能要”,用力点了点。
杜沛然看着那纸,和纸上的字,却是说道:“你身上的生死符之毒还未解,兴许以后也解不……”
卫若子挥手打断了他,只咬着唇,手指又移到那句“想法子将它弄掉”下方,无比坚决地看着他。
杜沛然默默注视了她半晌,然后道:“你还是想一想罢,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想清楚。”他站起了身,“我怕你,日后后悔。”说罢,便要举步离开。
卫若子却是反手拖住他衣袖,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恳求。杜沛然摇了摇头道:“放心罢,只是瞒他三五日而已,想来问题不大。”
杜沛然终是走了。卫若子抱头缩在床角,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尼玛,这狗血剧情,真TM是一潮紧追着一潮来啊!
  

第二十三章 你,整个都是我的
更新时间2013817 20:39:23  字数:3258

 卫若子还在默默地坐着,精神恍惚,脑子里一团浆糊。
香琴却是端着个食盘,盘上放着碗燕窝粥,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进来。她放了盘子,来到床前,低了头又准备往地上跪。卫若子猛地一抬头,眼一横,一厉,香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愣是不敢再往下跪了,只愣愣侧立在一旁,面上很有些忐忑:“小姐?”
卫若子身心俱疲,才想起今日一整天,直到现在还没吃饭的事来,便只向桌上那碗燕窝粥示了示意。香琴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一般,连蹦带跳地去桌上端了碗,送到了卫若子面前。
有了粮食下肚,卫若子总算是缓了口气过来。那里香琴一边瞧着小姐神情,一边道:“杜先生说他那里正需要一个配药的小婢,说奴婢面目清秀骨骼清奇,便去老爷那里递了话,将奴婢要过去了。”
面目清秀,骨骼清奇?卫若子一口粥刚送进嘴里,差点没直接喷了出来:姑娘,那丫没说你天姿聪颖万中无一实乃旷世不遇的盖世奇才啊?不对啊,那丫怎么不按剧本演啊?那丫应该哭着喊着收你为徒才对啊……
她现在实也没什么精神再演悲情,这结果却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皇帝之所以赐婚并嫡,所倚的由头无非就是她卫若子与方含轩“私奔”一事,这虽然是没放到明面上来说的事,但与此相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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