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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门前好孕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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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这么一个男人,皇天后土都可以作证的。』『哼。』
这一个哼字险些令夏迎春大翻桌,她眼角微微抽搐,『了不起,敢同我哼哼了,昨天以前还口口声声唤我迎春姑娘,现在
知连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后,便恨不得立时跟我划清界线,免得被我带累糟蹋了。原来你们相府中人交情都是看头衔做表面,完
全不是交心来着,倒是我把你们想高了。』
小笺那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心里尴尬透顶面,张口嗫嚅了句,却也没好意思大声说。
『我不过是开怡红院,又不是杀人放火,你们犯得着见了我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吗?』她越说越上火,冷笑道 『我自
认住进相府以来,从来只有热心的份,并没有害过谁,你今日这样待我,倒教我心寒齿冷了。原来,这世上的真心还真是不值
几个大钱的。』
『迎春姑娘我们不是有意,但是你也是瞒得我们好苦。』小蔓怯弱愧疚了一下,随即又鼓起勇气,振振有词道
『相爷一世清誉,文家历代清名,万一因姑娘的缘故而招致重大损伤,姑娘又有何面目见相爷?J
夏迎春一时语塞,神暗阴沉得可怕。『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便是文府的一大耻辱?J
『若非迎春姑娘的身分太过 婢子到现在也还一直会是对你充满敬佩,十分喜欢的。可是主府对婢子全家有再生之恩,
婢子粉身碎骨也不足以报答,更不允许有任何人做出伤害文府和相爷的祸事来’』小笺字字句句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她怔怔地看着素来腼腆可爱的小笺,此时此刻像对上万恶世仇般地怒瞪着自己,方才所有的底气和义愤,霎时被满满的心
灰意冷取代了。
『所以就算我本性不坏,热心助人,又怀了你家相爷的孩子,只要我曾经是老鸨,你们就不再喜欢我了 ? 』她的语气有一
丝颤抖。『我在你们心中,就再也配不起他了 ? J
『世情如此,人言可畏。』
生平首次,夏迎春哑口无言。
连一个不满十六的小丫鬟都对她理直气壮地训诫出“世情如此,人言可畏”连两句警语。
『既然我这么可恶,又这么见不得人,你们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告诉他?要是相爷知道,昨晚不就可以直接撵我走了吗?J
小蔓沉默了,目光很是复杂,半晌后,才低声道: 『迎春姑娘曾经待我们好,婢子们都记在心里,不敢或忘。如果姑娘你
愿意向相爷坦白的话l
夏迎春嗤地笑了起来,心底却是一片苦楚压抑。
果然,京城的富贵鼎盛之家同石城的暴发户及地主们也没什么两样,在他们眼里,名声可比什么都还要重要,为了捍卫这
份清名,是可以连什么都不要的。
他也是连样想的吗?
『不,他是不一样的,他才不是那么势利浅薄的人。』她喃喃自语,绷紧的神情逐渐柔软了下来,眼底满是信任。『一个
月后,他就会知道我没有骗他,然后他就会认我和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J
小笺看着她,有些心急还想再劝。
『我回跟他说的,但不是现在。』她抬眼,坚定地看着小笺。『我向你保证,我绝不瞒他,只是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J
『可是J
『如果你急的话,你尽管现在就去告诉他。』她眸光澄澈坦率。
小笺语塞,随即情急地一跺脚,『婢子、婢子要真能忍心的话,也不会在这儿一直劝你了。J
夏迎春吁了口气,心总算稍稍松快了些,笑意重现眼底。『小笺,你还是待我好的。J
小蔓脸红了,别扭了半天,然后一溜烟就跑了。『婢子去取早饭来。J
夏迎春笑了起来,只觉心头抑郁尽消。
是啊,守得云开见月明,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等到的。
夫君归来,正式成亲,两姓合好,自头偕老
接下来的几日,朝中政事繁忙,兼之皇帝因后宫情事焦头烂额,连带文无瑕也被迫时时逗留在宫中,极少回府。
他本想日清楚服侍她的那几个丫鬟,当日究竟发生何事,可现如今,也只得暂时搁置一旁。
夏迎春在相府里也安分了起来,她心心念念数着日子,盼着他说的那只玄隼能尽早回来,带来关乎他俩终身幸福的好消
息。
小笺和小史虽然没能像以前那样毫无芥蒂地对她,可也没远远一见她就绕道走,更没有将她的老鸨身分宣诸于众。
日子好似恢复了平和宁静,一切如常。
这个日,文无瑕难得没有留在宫中政事堂,而是一下朝就回府。
『谭伯,今年的诗文花赏会,皇上主在三日后,你辛劳些,带人开始做准备吧。』他温和地宣布。
『是,相爷。』谭伯恭敬道。
相府每年都负责这项名门世家间以才学联谊的诗文花赏会,谭伯已是熟门熟路,安排筹划起来全无阻碍。
『帖子待会儿由我亲自些,此次多了几家新贵家的公子,疏漏不得。J
『老奴稍后便让茶点房拟单子上来,今年分例是不是再往上添一些,备上六种茶,十六样花点,三十八样成点,可足
够?』
『你拿主意吧。』他微笑,『谭伯做事,我一向放心。J
『相爷折煞老奴了。J谭伯受宠若惊,喜得嘴角尽是笑。『连都是老奴应该做的。J
『对了。J文无瑕忽又想起一事,神情格外认真。『那一日闹腾腾的,夏姑娘是有身子的人,千万别让客人冲撞了她。J
她上次的晕例,让他至今余悸犹存,就怕稍有不慎又出了什么事。
往日总见她喳喳呼呼活蹦乱跳,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当她郡样脸色惨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的
样子,那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患有偶发性心疾,否则心怎么会疼得像是万针锥心刺骨?
谭伯看着有些失神的主子,一心里惊跳了下,却也不敢再贸然进言了。
现下府内一切都安分得很,他也不想自己又好心办坏事,反搅浑了水,惹来府内一团乱。
上次着相爷心急火燎地抱着迎春姑娘狂弃回相府,就险些吓掉了他半条老命了。
『谭伯?J
谭伯回过神来,『嗳,老奴在。J
『在想什么呢?J他失笑,眸底掠过一丝促狭。『莫不是那位叫宛娘的厨子?J
『才、才不是!J谭伯老脸暴红,话说得结结巴巴。『老奴老奴先下去做事了。J
见谭伯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惊人速度跑掉,文无瑕先是笑了好一会儿,而后笑容稍敛,沉吟了起来。
『自古情投意合,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他看着谭伯『娇羞』跑走的方向,自言自语,『夏姑娘是对的,看来相府也该
好好办几场喜事,热闹热闹了。J
想起一股蛮劲热心作煤,听说就差没直接把人捆一捆扔进洞房的夏迎春,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真是不知该夸她还是训她
好。
文无瑕寻思至此,又怎么坐得住?在理智还找不到堂皇的借口阻止自己之前,他已霍然起身,脚下自有意识地往松风院
去。
还未到松风院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鸡猫子惨叫,他心一惊,在顾不得行有规、踏有矩,直接就冲了进去
『发生何事?J
回应他的是一张如丧考妣的娇花小脸,泫然欲泣地傻傻望着他。『什么?』
『你怎么哭了? 』他一揪,情不自禁放柔了声音,走近她跟前。『是谁又惹你难过了 ? J
『我J夏迎春先是想扑进他怀里好好诉苦一番,可一想起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只得忍住了满心想撒娇——井趁机对
他上下其手——的冲动,叹了 口气。『没什么。J
话声还未落,她忙悄悄把物证推到身后。
『你在做女红?』料想不到文相爷非但学问好,眼睛也很利。
她一僵,尴尬地支吾道:『就没事戳个两针,还好啦,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活儿。J
他锐利目光落在她受创惨重的十指上,也想叹气了。『夏姑娘不是刺绣缝衣,而是在自行大刑逼供吧?J
『不然厉害的话你来啊!J夏迎春恼羞成怒地把针线篮自身后拖出来,一把塞进他怀里。『要是你能做得出一件娃娃衣
不对只要能纳得出一双娃娃鞋,我头剁下来给你’J
『夏姑娘,切莫一时意气。J文无瑕砍了看怀里的针线篮,再抬眼看她涨得红通通的小脸,温雅地微笑。『大好头颅岂可
作打赌之用?J
『就不信你个只懂写文章的书呆子连士红活儿都会。』她话才冲口而出,脸色变然有些古古怪怪起来。
以前守诺就是看不过眼她的女红一塌糊涂,所以在养病期间也顺道接受了缝衣补袜的工作,他那双修长的手极巧,几乎什
么活儿一摸就会。
『如果夏姑娘执意要赌J
『等一下等一下,赌别的’J
『喔?J他清眉微挑。
『赌J她乌溜溜的眼珠儿一转,『赌猜枚儿,是单是双,输的人就做一套娃娃衣和娃娃袜,并且选要帮对方做一只荷
包,上面绣上『赌神你好棒』五十大字。愿赌服输,谁要耍赖,谁就不举。怎样?敢不敢赌?J
『怎么,夏姑娘以为文某脑子不大好使?』他那双好看的八鬓修眉挑得更高了。
没上当啊。
她小小心虚了一下。『我可没逼你,不然你说要怎么赌?J
『我辈斯文中人,怎么好动不动就口称博弈之事?J
『就你清高——』她炸了。
『不过夏姑娘既有这等好兴致,文某自然舍命陪君子。』他笑得好不温良敦诚。
哈’哈’哈’夏迎春差点大笑三声,以兹庆祝傻书生终于落八十赌九赢的老千手里’
『难得文相赏脸,小女子真是当之无愧,坦然受之。』她洋洋得意之下,一开口又泄了老底。
『是受之有愧,却之不恭才对。J
『随便啦’J她兴奋地搓着手,完全是一副烂赌鬼德行。『总之难得开赌了,要不要额外加码插花,再添个彩头?J
看着她小脸欢快喜悦得红润发光,丝毫不因自己言行的不贤良不淑德而为耻,文无瑕心下既骇然又好笑,却又有一丝莫名
的欣赏。
她不是养在深闰中的名品幽兰,而是生动盎然,热闹喧扰,自开自放就是一大片的野蔷薇。
这样的不羁灿烂,是名门高尸、严规礼教关得住的吗?
大过缤纷的颜色,在严守到的规矩的贵胃诗礼世家里,褪色得越快。
他怔怔地看着她飞扬欢乐的笑脸,心情顿觉酸甜苦涩、复杂难辩了起来。
『要不要添彩头?要不要?要不要?』夏迎春凑近他跟前去,这才发现他在发呆。『喂喂?你还在吗?J
文无暇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她靠得自己那么近,近到他可清楚看见她嫩如珠玉的细致粉颊,嗅见她身上胭脂混合看清甜气
息的惑人香味,尤其是湿湿热热的吐息,就在他下巴进行无声地骚扰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压抑不住一心跳如擂鼓,越擂越响。
『夏姑娘,请自重。J
『你就没别句话好说了吗?』她啐了一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天到晚只会叫我自重自重,我肚里都兜着一个了,
还不够重吗?哪天要能改叫男人怀孕试试,你们就知道厉害!J
他忍俊不住的笑了。『夏姑娘辛苦了。J
“光一旁摇旗呐喊说风凉话谁不会?』她挑眉瞪着他,『欸,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提议呢?J
『添彩头吗?』他总算还没恍惚得太严重。『你想添什么彩头?J
『输的人就热吻赢的人一下。』她咧嘴乐呵呵地笑了,显然垂涎很久了。
『咳咳咳咳』文无瑕瞬间呛到,险些连肺都咳出来。
他那张清俊玉容涨红得像快滴出血来,瞪着她的凌厉眼神好似她刚刚是邀他滚床单。
饶是夏迎春脸皮厚如老牛皮,还是忍不住闪躲瑟缩了一下,呐呐道:『不就是个提议,也没说非如此不可啊,你还是有权
推翻的嘛!』
『夏姑娘,你是存心戏弄人吗?』他还算很节制的没有说出『调戏』一词。
夏迎春的私心被他一语道破,难得地脸红了红,干笑道 『哪有?我这么善艮天真可爱,怎么会有那种想借打赌扑倒你吃
掉你的下流心思?』
她不全都说出来了吗?
纵然文无瑕平素知书达礼、彬彬文雅,此刻也少不得有想掐死某人的冲动。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总算恢复心神镇定,开口道:『夏姑娘,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J
『怕输是吧?』夏迎春在一旁闲闲地说起风凉话。『也对,堂堂百官之首,国之栋梁的文相爷,要是连猜枚儿都输给一个
连三字经还读不全的小女子,那委实也太丢脸了点,倒不如避之大吉。要我也会选这个。』
明知她是激将法,明知她压根就是找机会捣乱,明知她完完全全就是太闲,所以唯恐天下不乱文无瑕朋明都知道,还
是吞不下这口气,赌了!
『夏姑娘,别后悔。』他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我要迎春的字典里从没后悔两个字! j
『很好。』他点点头,不再多说,眸光瞥见一旁花几上,原搁着留做养鱼之用的一钵碧玉珠子,取了过来,随手抓了一把
于掌心内。『你先选,单数双数?J
『等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作弊?J她点也不避嫌怕羞,径自抓过他的手来,扳开他掌心将一枚枚碧玉珠子又扔回
钵里。『我们俩数一二三,同时朝里头抓一把,然后你的加我的,数数总共是单是双,这样才公平
『好。』文无瑕眼观鼻,鼻观心,努力不将她柔软小手碰触自己手掌时,那传来的骚动麻痒感太当一回事。
夏迎春以目光稍稍测量了一下钵里的碧玉珠子数量,心下计较了一番后,断然喊道 『来,一二三,开始!,』
他俩同时各抓一把碧玉珠子在手心,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大有两军对峙,临敌阵前的紧绷气势。
『单?双?』他神色不动,笑意微微。
“双 ! ”她气势熊熊,眉飞色舞。
『好,那我便猜单。』他一笑,和她同时展掌将珠子摊于桌上。
夏迎春意气一发,自信满满地拨看子儿数算着,没想到越算脸越黑——
两牧一拨,最后仅剩下一枚碧玉珠子独自留在正中央。
『单。J文无瑕还是笑得那般温雅无害。『承让,承让。』
『不可能!再来!』她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大大不甘。
『愿赌服输。』他笑吟吟地提醒她。
『刚刚也没说一局定江山的,不管,三盘两胜。』她哼了一声,十足撒赖。
『好。』他微笑点头,从善如流。
『我来抓,你来猜。』她索性不要脸皮了,得寸进尺地嚷嚷。
『依你。』他嘴角更往上扬。
只此一笑,宛若春风扑面而来,教夏迎春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抵受不住如斯春风春水春情泛滥。
要死了,明知他笑起来这般勾人摄魄,自己干嘛还直直盯着他脸看?这下可好,她心都酥了一大半,哪还有半点战斗力?
祸水,这书生真真是祸水
她嘴里嘀咕了大半天,总算稍定了定神,谨慎再谨慎地抓了满满一把珠子,略感觉了下掌心内的数儿,这才扬起眉来。
『单数双数?』
『还是单。』
她笑脸僵住,小手掌心攒得紧紧,最后才不甘心地打开。
『愿、赌、服、输。』他笑眯眯的说。
夏迎春顿时垮下脸来,面黑如锅底,最后咬牙豁出去了。
『好!做就做!不就一套娃娃衣跟娃娃鞋,反正好了也是给我家宝宝穿的,肥水不落外人田,没便宜到旁家去』
『别忘了在下的荷包。』文无瑕不忘含笑补了一句:『还有该绣上的字,在下素喜小篆,有劳夏姑娘了。』
不知道现在扑上去咬死他能不能算谋杀亲夫?
她心思翻腾上下了几重天后,最后决定还是先从自身检讨起——
夏迎春,大笨蛋,都说官字两个口,一官还比一官奸,他都是百官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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