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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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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思绪不定,生怕千雪瞧出什么端倪,他立马朝文瑾渊张口:“文太医,随朕来。”
千雪一脸不解的看着凌霄与文瑾渊出殿内,她轻轻揉了揉还有些余痛的脑袋,仍是想不出她何时脑部受过伤,她正准备转身问香儿时,才发现自己还瘫坐在地上,她又一抬眼,殿内众多宫人正动也不动的看着千雪,看的千雪心里直发毛,千雪咳咳嗓子,立马起身尴尬的笑了笑,寻见香儿的位置后,方道:“香儿留下,其余的都退下罢。。。”
随着一句“是。”众宫人稀稀疏疏的都退了出去,独留香儿一人。、
香儿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千雪,紧说慢说,泪花又迷了一眼,她吸吸鼻子道:“小姐是要吓死我了,怎么好端端就头痛开了呢。”
千雪叹了口气,由香儿扶坐在软榻上,慢慢的说“老毛病了,只是近些年消停了会,对了香儿,在府中你可曾听说过我受重伤的事。”
香儿歪着个脑袋想了阵才说道:“小姐小时够贪玩,重伤倒是没有,不过磕磕碰碰就是家常便饭了。”
千雪有些纳闷,她紧盯着香儿泛褐色的眼珠,又仔细的问了一遍:“香儿你再仔细想想。。。。。。”
香儿身子一愣,又思索了会,仍是摇摇头,方道:“小姐忘了香儿是后来才入府的,有些事,香儿也不知道呢,不如小姐去问问大少爷,想必大少爷一定会知道的。”
千雪颔首,只是她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而惊动了家中人,她给家里添得担心够多了。
“小姐,方才皇上还真是着急娘娘呢。”香儿的小脑袋伸向千雪的眼前,贼笑着说道。
千雪听了香儿的话,没有反嘴,只是像木偶那般动也不动,神情几近呆滞,香儿说的没错,她看见了,那么紧张的神情,还是头一次见,震惊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千雪一时间也分不清楚了。
“小姐,小姐?”香儿朝千雪挥挥手,就像招魂似的,手不停歇。
“啊?”千雪猛得一抬头,看着手还腾在半空的香儿,愣了几秒,才道:“你刚刚说什么?”
香儿一脸无奈的瞧着千雪,撅撅嘴道:“小姐方才想什么呢,那么久都没听香儿的声音呢。”
千雪“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香儿总是这么的可爱,只是额间上的疤让千雪止了笑容。
香儿明显感觉出千雪的一愣,她顺着千雪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然抬手抚抚她额间上的一条细疤,一脸笑说着:“小姐你看香儿聪明吧,瞧,头发遮挡住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呢。”
千雪沉沉的应了声:“嗯,香儿最聪明了。”
香儿依旧是一副天真无邪的点点头,在千雪眼前左晃晃右晃晃,灿烂的笑着。
突然适才出去的凌霄又入了殿,看样子文瑾渊已经走了,香儿见凌霄向千雪这边走来,很识眼色的退了出去,独留千雪与凌霄二人在殿内。
千雪有些尴尬的看着凌霄,不知该如何开口,但又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尴尬,便很随性的张口道:“皇上为何不让文太医把话说完,难道是有什么臣妾不能听的么。”
凌霄坐在千雪旁侧,突然其来的温柔把千雪吓了一跳,凌霄抬手轻轻的缕了缕方才因为头痛而被打乱的发髻,顺着发丝磨砂着千雪白皙的面庞,千雪似乎能感觉的到凌霄掌间的老茧在她的脸上磨砂,一猜便知这是习武之人的手,千雪被吓的一动不敢动,眼睛瞪的死死的,而凌霄不顾千雪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朕以为你又要像上次那样昏睡不醒了……”
声音放的很轻,轻的足以让人听不见,而一向深墨色的瞳仁此时竟蒙上一层雾气,千雪盯着凌霄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个地方就那么“咯噔”的一声,就像是紧绷着的弦突然断了一样,让千雪不知所措。
千雪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殿内突然的寂静,朝凌霄干笑了几声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凌霄的手突然收回,转眼不再看千雪,背对着千雪道:“好好养身子,文太医说了,是你太累了,云秀的事情还是不要查了。”
凌霄不提云秀,她都快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千雪立马回驳道:“云秀的案子,臣妾已经有些眉目了,臣妾想请皇上明日来宣仪宫看一场戏,保准让皇上满意。”
“朕说了……让你休息。”寥寥几字,凌霄却说的断断续续,若是仔细的听辨,便会发现这话语中竟带着微弱的颤抖,凌霄的脑海此时是一片混乱,他想到的只是当初那个满脸是血的小女孩,也是蹲在地上喊着疼,方才的一切仿佛让他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带着一丝甜一点悲的回忆。
、021:浮现水面
“臣妾的身子臣妾知道,皇上明日若是不来也就罢了,只不过戏不会停。”千雪躬着身子,不敢抬眼,说此话时,她心里还有些后怕。
凌霄没有转身,只是拂袖而去,看也不看千雪一眼。
千雪傻傻的被凉在一边,她无奈的抚了抚额,出了宣凝殿。
千雪站在院中,仰头看着天上的一抹银钩,微弱的月光洋洋洒洒打在千雪的略显苍白的脸上,一股凉风吹过,席卷着千雪的大脑。
霜飞把手中的薄衣替千雪披上,站在千雪的旁侧,压低嗓音道:“娘娘进屋吧,正晚上的风寒。”
千雪仍是没有挪动半分,只是张口道:“话送去了?”
“送到了,两位娘娘已经应下了。”霜飞禀声说道。
千雪回身点点头,嘴角弯起,这才回了屋。
千雪一人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时,脑中不断出现凌霄与楚逸寒的模样,两两交替着,明明一个是恨,一个是爱,却让千雪无法辨清,她甩了甩混乱的脑袋,让自己不再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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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世王府中,一身黑色锦衣,乌黑色的发丝又玉冠束住,额前松散的搭着几缕头发,刀削般的面庞,冷若冰霜,但嘴角轻轻扯动时,又带着一丝邪魅,他一个飞身,便潇洒的坐在了房檐上,手抚着削尖的下巴,目光紧紧的锁住远处的皇宫,眼睛闪过一丝精明,他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怜的女子……”
突然又一个身影飞上房檐,亦是一身黑色,他是元世王府中的侍卫于瑟,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的见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他侧身,把头低的很低道:“南公子,王爷交待过,您尽量少露面,宫里的探子可都不是吃素的,望南公子还要为王爷着想着想。”
被称之为南公子的神秘人一脸不耐烦的看向于瑟,他眼珠一闪,突然起了身,带着一丝把玩的口气说道:“一直在屋中待的太闷,不如于侍卫留下来陪我一晚,可好?”
于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险些从斜坡的房檐摔下来,于瑟有些不自然的说:“南公子就不样开我的玩笑了,南公子还是快回屋吧。”
“没意思……”
突然这么一句在于瑟的耳边闪过,再一抬头,哪还有什么人,于瑟只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合门声。
****
天蒙蒙亮时,千雪便起了身,早早的开始部署一切,而选秀的事情也同时开始进行,来自各个地方的秀女都需经过一道道筛选,然挑选出最好的秀女都将住在香林院中,开始由宫中嬷嬷训示宫中礼仪规矩,直至一个月后,才由皇上亲自殿选。
千雪今日一身素衣,简简单单的发髻上插了根白玉簪,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祭念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
千雪提早让香儿把点心放置在桌上,就等候着容嫔与盈婕妤的大驾,她早早的就坐在了主位上,她不确定凌霄会不会来,若是来了,这才真真儿的算是一场好戏,若是不来,倒对结果也毫无影响,所以千雪也不是特别的期盼。
早就站在宣仪宫探风的香儿匆匆忙忙的跑入宣凝殿,声音略高喊道:“小姐,小姐,她们来了……”
千雪应了声,转眼看向霜飞,霜飞一眼会意的朝千雪点点头,示意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只欠东风。
千雪嘴角勾起,东风早已搁在了千雪的袖口中。
正如香儿所说,她们来了,不出一会,便一并有说有笑的入了殿。
容嫔与盈婕妤摆摆手里的丝绢福着身,容嫔顺口说道:“姐姐身子好些了?”
“有劳容嫔费心了,我的身子倒是强的很,没什么大碍。”千雪不紧不慢的说道,嘴角边略带一丝微笑。
容嫔朝千雪笑了笑,没有回千雪,盈婕妤起身凝了凝神,道:“姐姐叫我们二人是有何事情?”
千雪不急着挑明话题,而是让香儿替两位娘娘斟茶,然千雪抬手起杯,杯子遮挡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满带笑意的眼睛,千雪趁这功夫,打量着盈婕妤的穿着,逶迤的翠烟衫层层飘渺,墨绿色的腰绳勾勒出盈婕妤姣好的身姿,打量完之后,千雪抿了口茶,看来老天都在帮她,千雪放下手中的瓷杯说道:“今日一来是为了继续我们前些天还未说完的话。”
盈婕妤与容嫔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一脸不明千雪是何意。
千雪悠得一笑,不咸不淡的话从口中说出:“这才一个月有余,你们就忘了,难不成容嫔也忘了你的贴身婢女。”
此话说出,千雪清楚的看到了盈婕妤眼神上下飘忽不定,心神不宁,而千雪依旧是淡淡的笑着。
容嫔脸色也微变了一点,与盈婕妤不同,容嫔假意伤心,抬手用丝绢掩了掩眼睛,然深吸着鼻子,带着点点哭腔道:“云秀跟了我这么久,我怎么会忘,只是我不想再提起了,毕竟她一直是我心中的痛,还望姐姐能理解我。”
千雪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开口道:“难不成你不想知道是谁杀害了云秀吗?”说罢,千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盈婕妤。
盈婕妤自知心里有鬼,不敢抬眼与千雪对视,可千雪偏偏要盈婕妤看着她,她刻意的把话题转到盈婕妤那边道:“盈婕妤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了。”
盈婕妤身子一顿,手指泛白,她刻意的轻咳了一声,缓缓的抬起慌张的眼睛,有点话结的张口说:“姐姐……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呢。”
千雪点点头,应和着:“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
话中带着耐人寻味的意思,更是让盈婕妤慌张了不少。
容嫔看了眼盈婕妤,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容嫔也没多注意,只是又问向千雪:“难不成姐姐知道是谁杀害了云秀?还请姐姐告知。”
“我也是奉了皇上之意,才查明此案,顺便证明一下我的清白。”千雪紧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张口道。
容嫔疑问了一声,急切的问道:“那姐姐可有查明…………”
、022:入冷宫
千雪低眉思衬着,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口:“查倒是查出了,只是这凶手,我倒是不好说……”
容嫔听千雪所言,以为是云妃所为,才觉得难以出口,便硬是要千雪说出凶手,她嘴角暗扯,想不到云秀一个死丫头还能帮她解决这么多的事情,她压住笑意,悲切的说道:“姐姐说便是,我还受得住……”
“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来人,传敬事房的小喜子。”千雪轻咳了一声,然高声朝殿外喝道。
此时的盈婕妤早已面色惨白,手脚不自然的动着,就连眼神中都带着一丝慌张,容嫔斜眼瞟了眼盈婕妤,压低声音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我瞧着你脸色有些不对劲。”
盈婕妤身子一顿,眉头深锁,好一会才道:“没……没事,可能是受寒了。”
容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而又道:“这天儿怎么会受寒呢?”
盈婕妤被容嫔问的不知该说什么,思索了半天,正要张口,敬事房的小喜子躬着身子入了殿。
小喜子屈膝行礼后,等着千雪发话。
容嫔稍稍愣了愣神,轻挑眉头道:“难不成凶手是这个小太监。”
小喜子一听,“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赶紧解释道:“就算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下手杀害云秀姐姐啊。”
小喜子入宫不久,也就是十三岁的年龄,面上还带着一份稚嫩,在敬事房当值。
“妹妹莫要着急,小喜子,你那天在迎水阁看见了什么,赶紧和容嫔娘娘说说,瞧把容嫔娘娘急的。”千雪摆摆手,让小喜子起身回话,说这话时,她的眼睛却瞟向了盈婕妤。
小喜子慢腾腾的起了身,小心的撇了盈婕妤一眼,然略带回忆着说道:“那天奴才路过迎水阁,突然听见有人一声吼叫,奴才好奇心作祟,便悄悄的寻着声音,想去看个究竟,不料却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容嫔就像听故事一样,急迫的追问道。
小喜子有些紧张,他擦了擦额上细细的一层薄汗,慢吞吞的说:“奴才看到了……看到了盈婕妤……”
话看没说完,盈婕妤立马上前,脑子似是有些混乱,高声抢道:“你这个死奴才,竟敢诬蔑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说罢两手死死的掐住小喜子的脖子,眼见小喜子已经憋的满脸通红,这是千雪不曾想到的,千雪立马让宫人扯开盈婕妤,此时盈婕妤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了,头发松松散散,就像是个疯子。
盈婕妤被宫人束住手后,小喜子这才大把大把的喘气,脖子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容嫔被盈婕妤的反应吓的呆愣在一旁,她大概已经猜出**分了,这样的结果明显不是她想要的,她父亲与陈丞相如今是同一阵线,她自是不想盈婕妤出什么差错,可她万万想不到是盈婕妤杀害了云秀,容嫔知道这是为了扳倒梅妃,可偏偏梅妃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这下连她也帮不了盈婕妤了。
千雪看容嫔正陷入沉思中,便扫了眼小喜子,让他继续方才还未说完的话。
小喜子揉揉脖子,有些后怕的看着盈婕妤,然往后退了一步道:“奴才见盈婕妤用绳子勒死了云秀,然后把云秀的尸首投进了井中……”
小喜子一口气说完,退到了一边。
盈婕妤仍在破口喊着,但千雪就当没听见一般,把话转向容嫔,把语速放慢说着:“妹妹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容嫔吸了吸鼻子,侧脸看了看盈婕妤,尽自己所能为她开脱着:“我不相信盈婕妤会杀害云秀,姐姐总不能听信这奴才的一面之辞就断定盈婕妤是杀人凶手。”
千雪点点头,应和着容嫔道:“容嫔说的对,我也知道你与盈婕妤是姐妹情深,自是不信小喜子的话,所以我还有物证。”
显然容嫔没有想到千雪还有后招,她瞪大眼睛看着千雪,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千雪笑了笑,从宽大的袖口取出曾在井边捡到的一块衣步碎角,千雪一边把碎角拿出一边说:“容嫔来看看这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对这不陌生吧。”
容嫔仔细端倪着,看了良久,便不再作声,已然承认了盈婕妤便是凶手。
千雪拿出的便是盈婕妤今日身着的翠烟衫上的一角,也许就连盈婕妤也不曾发现,就在她勒死云秀的时候,云秀从她身上扯下了衣服上的一角,这也是她的破绽。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盈婕妤看到她自己衣服上的碎布后便更加疯狂,直直骂着千雪。
“看来朕是错过了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使整个宣凝殿都静了下来,而盈婕妤更是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凌霄背着手,大步入了殿内。
千雪没想到凌霄会来,她连忙起身上前迎去:“臣妾参见皇上,皇上来的正是时候呢。”
容嫔紧随在千雪身后跟着行礼,她现在紧紧的为盈婕妤捏了把冷汗,看来今日盈婕妤是躲不过了。
凌霄扶起千雪,扫了眼一旁处于呆滞的盈婕妤,凌霄俯视着盈婕妤,高声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盈婕妤一把抱住凌霄的腿,哭着喊着道:“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梅妃那个贱人,她陷害臣妾,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放肆,人证物证具在,岂能由你胡来。”凌霄一脚把盈婕妤踢开,不留任何情面,咄咄逼人。
“我父亲一定会……”盈婕妤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嘴,一脸惊恐的看向凌霄。
容嫔想不到这个盈婕妤这么没有大脑,她现在恨不得马上与她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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