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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完结+番外3)作者:落笔吹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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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寒整个手掌握住那团盈盈的雪团,两指加快了挤=压的频率,只觉怀里的身子愈加涨螃蟹了。

蓝语思不自觉地用手臂去挡,对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却是无可奈何,几次便落下阵来,无力地搭在他的臂上。

“听话,相公就只亲亲摸摸,不做别的。”易轻寒说完便吻上了她的唇,肆意在里面横行,直吻得她呼吸困难。

蓝语思只觉呼吸困难,忽然易轻寒轻柔下来,似乎在等着自己适应这口舌鼻息之间的配合。蓝语思调整了呼吸,感受着双唇带来的暖意,调整鼻息和姿势,不多时竟有些自如了。

蓝语思正吻着,忽然觉得那双手又加了力,樱桃在那挤压下变得坚螃蟹起来,带着隐隐的螃蟹,难以名状。

“嗯。”又一下用力的挤=压,蓝语思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哼出来,脸红心跳。朱唇得以解脱,蓝语思只觉易轻寒的唇下移,来到自己颈间螃蟹=螃蟹螃蟹,竟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然而却又带着那么一股子诱=惑力,只想着那螃蟹再多一些,多一些。

蓝语思浑身发烫,只觉身上各处烽=烟四起,顾得上头便顾不得下头,颈间和樱=桃处带来的阵阵酥螃蟹感传遍全身,仿佛两处火源般温暖了全身。

在自己声声轻嗯的刺激下,易轻寒加快了速度,深吸一口气,由颈间滑到雪团之上,轻轻含在嘴里轻螃蟹。蓝语思只觉身子更加火热了,手臂不自觉地将他抱住,只想让那舔螃蟹来得更强烈些。

蓝语思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觉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胸前那点带来的战栗感。“嗯。”终于在那下轻轻啃舐下,蓝语思叫出了声,随即又羞涩地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羞愧难当。

蓝语思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压向自己,只想要那种感觉更强烈些。他的手下滑,接着便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相公,相公。”想起了那夜的疼痛,蓝语思忽然回转心神,撇着嘴看着易轻寒。

“莫怕,相公只是摸摸,不做什么的。”那手很快便伸到了密林入口处,轻轻拨弄着她的软肉,蓝语思只觉大脑立时处于空白状态,竟又信了他的话,浑身不住战栗。

蓝语思觉得,就算如此她也已经很满足了,那手不住拨弄着自己的螃蟹处,樱桃又被肆意啃螃蟹,两处引起被点燃了引线,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轻嗯着。

“小笨狐,乖,我们继续那夜的事情,不会痛的,真的。”易轻寒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蓝语思还能说什么呢,她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只有战栗和轻嗯的能力。

蓝语思只觉他一个翻身便将自己压在身=下,樱桃离了那唇,竟有些不适应,痒痒的难忍,只想被再一次舔螃蟹,于是焦虑地抚上去。

身上的人轻笑了一声,便俯身下来便吻住了自己的唇,那手爱抚地摸遍了全身,所过之处又点起了一轮火焰。

那唇又来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樱桃处,阵阵酥螃蟹传遍全身,蓝语思只觉下面好似湿润,又有些滑腻,脸上便更红了。

蓝语思轻哼着去解床边的幔帐,易轻寒见她满脸红霞,一手挡着自己的脸,一手伸出去,便作怪地突然吻住她的樱桃,只惹得小人儿重重嗯了出来。蓝语思忙咬紧了嘴,生怕西耳室的随烟等人听到,于是强忍着,憋红了脸。

易轻寒不再作弄她,伸手将幔帐拉下,两人便又处在了这满是螃蟹气息的私密空间里,相爱相怜。

“要不要?”身上那人可恶地笑着,看着自己涨红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蓝语思偏过头,忍不住勾起嘴角,随即又瘪着嘴装作不在意,强忍着身上的酥螃蟹欢畅感,不肯说一句话。

“要不要?”易轻寒俯身下去,又探到了那密林之处,螃蟹地逗弄着软肉。蓝语思再也忍不住,将手指咬在嘴里,大声地嗯了出来。

“要不要?”看着身下人这娇媚诱人的模样,易轻寒强忍着欲望,再一次问到,同时也将那雪团重又含在嘴里,大力地啃舐。

蓝语思咬着手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却仍是不争气地娇喘不断,只觉体内万株火苗窜动,只想着找到出口宣泄出来,却无处而出,万般不得法。

“要不要?”身上人趁人之危,将下面抵住自己的密林处,坏笑着问到。

蓝语思只觉下面被什么点燃了似的,战栗感由那处传遍全身,于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螃蟹连连。刺痛传来,蓝语思咬紧了嘴唇,双手推着身上人,又想起那夜的疼痛,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进来。”蓝语思哭着说。

“已经进来了,你看,是不是不痛了。”易轻寒边说便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轻啄她的唇。

疼痛感确实只是那么一瞬,蓝语思调整了呼吸,继而便觉酸痒,又有些发胀。

“抱着我,莫怕。”易轻寒轻轻说,也在调整着呼吸,轻轻动作。

蓝语思只觉下面酸胀难忍,听话地抱着了他的脖颈,双腿也被易轻寒抬起环在他的腰上。

身上人慢慢动作起来,酸胀感愈加强烈了,蓝语思忍着这奇怪的感觉,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害羞地避过他的眼。
 
身上人慢慢动作了一阵,便加快了频率,蓝语思只觉酸胀感渐渐变成了酥痒感,伴着他在颈间的啃舐,整个人又如小舟般,飘荡起来。

身上人的唇回到自己唇上,两厢交缠痴绕,别有一番风情。身下的酥痒感越发强烈,就如那来势汹汹的火山般急欲找到出口,又如那踏着云朵的感觉,欲仙欲飘,难以明说更难抉择。

身上人喘着粗气,面颊上似乎都浮起了一层薄汗,极尽暧昧。

“嗯!”蓝语思忍不住发出声音,这销魂的一声便如引燃了火线,身上人一发不可收拾,竟是用尽全力一下下深入,仿似想要到达自己的最深处,更深处。

蓝语思终是忍不住嗯嗯起来,为防有人听到,两人又将被子盖过头顶,在这封闭的空间里颠鸾倒凤,亲密无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语思已是疲惫至极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也垂了下来。身上人仍旧意犹未尽,用手托起自己的娇臀,借助外力一下下使得两人更亲密的相撞,相触,直到蓝语思颤抖着夹紧了双腿,紧紧抓着被子,压抑着声音。

蓝语思已经浑身无力,身上人仍旧兴致不减,终于在自己求饶下大发善心,含住自己的樱桃接着便是数十下的狠狠深入,直到自己浑身抖动头脑一阵阵的昏厥,这才觉得那物事抽出而去泄在了外面。蓝语思暂时失了神,只觉得头脑空空,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55、第五十五章 危机重重

蓝语思直气得冒烟,明明是他一番挑逗,却说是自己要的,简直是颠倒黑白。不过也是自己定力不够,中了他的圈套。

“娘子一脸不悦,莫不是昨夜仍不尽兴!罢了罢了,相公我就舍命陪君子,再来一番。”易轻寒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上下其手。

蓝语思浑身赤裸本就害羞,此时没了遮挡更是顾上顾不得下,不多时便被摸了个遍,胸前樱桃更是酥痒起来,又是昨夜那种奇妙且欲求的感觉。

蓝语思死死护住前胸,下面却被分开,密林一时间失守,就被敌军大将趁虚而入。

“啊!”蓝语思夹紧双腿,只觉体内的物事越来越大,只想活动起来以缓解这难以名状的感觉。

易轻寒笑着捏了把蓝语思的脸蛋,顺便分开了她的双臂。看着身上人一脸坏笑,眼见天光大亮,蓝语思羞涩难当,却也无法,只能束手就擒被就地正法,只是他仍旧泄在外面。

府里没有长辈,蓝语思这个媳妇做得很是惬意,唯一管着自己的便是这个无赖。两人酣战过后,易轻寒终于肯起床了,蓝语思羞得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不做声。

夏明跪在庆元帝脚前,畏畏缩缩地不敢作声,半晌才说:“万岁爷,王督主此番实在是凶险,瞧这起子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前番已经打死了十几个,他们还是……”

庆元帝也有了一丝慌张,若是全体大臣告老还乡,怕是要大乱的,于是轻轻叹了口气。

夏明敏锐地觉察出了庆元帝的变化,接着说:“不若先将王督主调离京师,待风头过后再做安排。”

庆元帝无力地闭上眼点点头,闭目想了一阵说:“先去元南城吧。”

太和殿外,内阁六部九卿数百名官员在内阁三位大员的带领下,跪求还乡。这里面有万事和稀泥的六部尚书,有只关心官位的内阁权臣,也有一心为国担忧的耿直之士,也有跟风而来以免在官场人情上落单的墙头之君。

他们要么是想趁此机会消除一个竞争对手,要么是怕自己收受贿赂一事真相败落,要么是出于读书人对阉党一派的天然仇视,种种不一,看似势众,实则各有心思。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屈服了。

王取已从京城的御马监掌印太监贬至元南城的尚衣监,算是个闲散职位,如此一来,烟消云散了,皆大欢喜了。为了避风头,庆元帝又将杨昌河一案移交至锦衣卫审理刑部胁从。这日,胸有成竹的赵千户便带着一干人等,包括刑部几位官员来到易轻寒府上,递上了庆元帝着锦衣卫彻查的手谕,要求搜府。

“易百户,杨昌河一案事关重大,我等也是奉了皇上的手谕彻查,望大人予以方便。”赵秦守说得客气,语气却一点儿都不客气。

“哦?若是本官不答应呢?”易轻寒刚回府,便见赵秦守上了门。

“若是易百户不答应的话,那本官唯有奉旨强搜了。皇上下令不仅仅是搜查相关大臣,就是受理过杨昌河一案的有关人等,也要搜一搜,以免有人收了他的贿赂而罔顾国法,王取王大人的府上都已搜过,易百户不是要抗旨吧?”

易轻寒强作镇定,有心阻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看着这一群人蜂拥而入。赵秦守也有顾忌,一路倒也不敢太大动作,只是略略搜了搜,便直奔着绕堤园而去。

易安紧张地跟在易轻寒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放心,这次不让搜,下次我不在府上时,他们一样会强闯,那时更加不好控制。所幸杨昌河送的紫玉观音已经送给了夏督主,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来。”易轻寒强装镇定。

赵千户来到绕堤园门口,便要守门的婆子开门。易轻寒气不打一处来,冲到前面拦住赵秦守,强压住怒气说:“赵千户莫要欺人太甚,内宅私院,岂是你想搜就搜的!”

“易百户如此紧张,莫不是有什么猫腻吧?若是顾忌着内宅私院,大可叫夫人丫头们躲在屋内,如此也不会失了礼。”赵千户有皇命在身,一改往日谨慎的行事态度,一侧的刑部官员装聋作哑,既想趁机整治东厂,又不敢出头,只看着赵秦守做那出头鸟,倒也乐见鹰犬之间相互撕咬。

“猫腻?易某请在场的众位同僚评评理,各府的私宅是随便可供人搜查的吗?就算是东厂办案,也不会轻易闯你们夫人妾室小姐的园子吧!今日若是不给易某个交代,休想踏进这园子半步。”易轻寒挺身挡在园子门口,一脸怒气。

那几位刑部官员听了微微低了头,这话是说到了点子上,诚然,除了抄家,东西厂倒不曾借着逮人的机会趁机羞辱家眷。见几位官员不做声,赵秦守只好亮出底牌。“本官不妨告诉你,杨昌河之前曾对我说,帮着镇北城藩王带过一件物事给你。私通藩王,易百户好大的胆子。”

“哦?敢问是什么物事?为何易某浑然不知?另外,杨昌河又是在何时何地,为何与赵千户说起这件事呢?”易轻寒自知此乃无中生有,倒不怕。

“是一枚皇家祖传的玉蝉,乃镇北城藩王所有,如此重要之物,莫不是什么信物?!杨昌河关押在诏狱时,我带人审出来的,那时案子不明,所以锦衣卫并不曾将此公开,只待一应罪行落定之后,锦衣卫不得不将此事上报皇上。当然,皇上也不会冤枉一个人,所以才命我锦衣卫来搜查,若是易百户问心无愧,大可叫我搜上一搜,也算还易大人一个公道!”赵千户将背了几遍的话顺溜地说了出来,末了挑眉看着易轻寒。

“如此说来,倒是死无对证了,若是我这园子里被人带进了什么物事,岂不就坐实了!”易轻寒气得拔出刀,作势就要与赵千户动手。

赵千户慌忙间扒出绣春刀迎上,两人两刀相抵,易轻寒左手被震得滑下一抖,与此同时右手用力隔开绣春刀,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一侧围观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忙上前隔开两人,分开安慰。

“赵千户,赵千户不可鲁莽!”

“易百户,易百户休要莽撞!”

“既然皇上有令,那是违抗不得的了,易百户,如果信得过老夫的话,就让本官监督。赵千户带两个人,本官带三位大臣进园,如此一来既不必担心人多手杂,也可还你一个公道,不知意下如何!”说话之人乃是新任的刑部右侍郎李公达,前任右侍郎已被易轻寒廷杖打死了,这是新提拔上来的,看着像是个公正严明之人,只不知内里如何。

易轻寒别无他法,想了想也唯有如此,才不会有那趁机栽赃嫁祸之事,便恨恨退到一旁,看着赵千户和刑部三位官员进了园子,易安带着一众下人跟了进来,密切监视着赵秦守等人的动作。

赵秦守带人挨处搜了一遍,好在都是规规矩矩,不曾打翻损毁什么。绕过上房,屋内的蓝语思早听到了声音,此时正欲出门看个究竟,却早被易轻寒派来的粗使丫鬟拦在屋子里。

“夫人请留步,老爷请夫人就在上房莫要出门,关好门窗,一会儿就好了。”那粗使丫鬟跪着低低说。

“出了何事?”蓝语思顿觉有种不祥的感觉,不知为何,不自觉地看了眼掩埋玉蝉的那棵树的方向。

“好似有人来搜园子,详细的奴婢也不知了,总之夫人您莫要出了上房。”那奴婢说完便退下了,随手关好了正门,接着便守在门口。

屋内的蓝语思听了心便狂跳起来,她不知道那玉蝉的来历,却也觉出大事不妙,怕就是有人故布疑阵栽赃陷害了的。

蓝语思想要冲出去,门却被那粗使丫鬟死死护住。那丫鬟以为蓝语思想出去看热闹,也不顾自家夫人说什么,只是尊着易轻寒的命令,不让屋内人走出半步。

蓝语思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竟觉手掌心满是冷汗,帕子也被揪得不成样子。当初将玉蝉埋在树下,便是想着日后再作打算的。

之后与易轻寒坦明了心智,翻天覆地的变化接踵而来的惊喜,直叫自己一度忘了那玉蝉。那日提到赵都时,真该一股脑都对易轻寒坦白了事,也好过现在麻烦找上门。当时看易轻寒的脸色不定,蓝语思生怕他误以为自己收了赵都的信物,这才隐下不提,只想着找个两人心情愉悦的时候再说,谁知这一拖便拖到了现在,悔之晚矣。

略去蓝语思惊慌失措地等待,那边的赵秦守翻检了没两下便直奔那棵树,装模作样四处搜搜,便站到树下看着三个锦衣卫搜一旁的假山。

刑部三位官员立在一旁,静观其变。赵秦守见搜假山的三人无功而返,这才气得一跺脚,大骂:“废物,些许事都办不好!”

说完‘一愣’,随即俯下身子按了按脚底的泥土,故作不解状挖了起来。

三位刑部官员被赵秦守的举动吸引了过去,一起看去,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挖出了一个布包,当着众人的面展开看去,正是一个玉质通透的难得佳物。众人未及看清,赵秦守便扬起手,笑着看向易轻寒,得意地说:“易百户,你可知罪!”



56、第五十六章 化险为夷

易轻寒目光一凛,看了眼赵秦守手里的玉器,不屑地说:“哼,本官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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