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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完结+番外3)作者:落笔吹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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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语思听了‘无事可做’四个字很是不满,但也无可反驳,内宅女子本来如此,难道还指望着自己建功立业!只要管好家,生养孩子便好了。想到生养孩子,蓝语思的眼神又落寞下来,咬着笔头低头想事情,没了方才的热情。

“何事?”易轻寒发现她的异常,放下书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问到。

“无事,有些乏了。”蓝语思不想给易轻寒造成负担,忙伸了个懒腰,将账册合上放好。

“那让相公来给娘子解解乏吧?”易轻寒色心大起,拉扯着便要上床。

一夜酣战,仿佛被抽空了身子般,次日醒来只觉浑身酸痛。蓝语思虽然腰酸背痛,但初尝人事的她却又对那种感觉欲罢不能,是以便扭扭捏捏地随了他的动作。

“很欢喜?”易轻寒见她不似前几次那般,突生戏弄之意,用手指挑着她的下颌不怀好意地说。

“哪有!”蓝语思羞得红了脸,侧过身子不去看这个可恶的人。

“没有吗?”易轻寒边说边将手伸进了中衣,灵巧地滑过亵衣,直奔那樱桃,两指轻夹,感受到怀里人轻微地颤抖。

“老爷,易总管遣奴婢来报,夏督主唤您过去一趟。”随烟在堂屋门外大声说到,屋内两人皆是烦躁地呼出口气。

“你先睡。”易轻寒用力捏了下那樱桃,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俯在蓝语思耳际,吐着热气说到。

蓝语思只觉浑身发软,压抑着胸口处传来的□感,瘪着嘴点点头。

易轻寒长出一口气,站起身理理下摆,冷着脸穿官服。

蹬上官靴,回头看着身边为自己系鸾带蓝语思,低头咬了一口,这才坏笑着将她按到床上,离开上房。

蓝语思看着易轻寒走出卧室,心里空落落地难耐,放下幔帐,伸手到自己亵衣里,摸着那□难耐的樱桃,烦躁地将被子盖上了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异样的感觉渐渐消失,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冰天雪地,易轻寒穿戴整齐来到夏明府上,下马后自有人为其牵去拴好,自己则一路快走来到夏明书房。

“督主。”给夏明见过礼之后,易轻寒看到一旁站着的东厂千户郑通,又拱了拱手便恭敬地站在一旁。

“坐,都坐吧。”夏明摆摆手,看着两个人说:“大半夜的将你唤来,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易轻寒忙恭敬地道着‘不敢’,随即也拿起了手边案子上的茶杯。



58、第五十八章 夜有所梦

“今夜叫你前来,不为别的,是那安南国使臣给本座送了一个稀罕物,一道来看看。”夏明笑着摆摆手,门口的人便将那丽鸟赶进了屋子,众人见了俱都啧啧称奇。

欣赏一番后,夏明示意将那丽鸟带下去,便关了门与两人低声说话。

“这安南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本座,总觉着有些不对,想听听你二人的意思。”夏明品了口茶,盯着两人看。

易轻寒虽得夏明重用,但官位低于郑勇,是以看了看郑勇后,便默不作声。

郑勇见了起身拱手,随即坐下说到:“那就由下官来先说说吧。这安南使臣先是到了我府,送了一只此鸟后,便央着下官引荐求见督主您。因东厂素来与这安南人并无瓜葛,下官又想着还是先报与督主您知晓,是以便带他来求见督主您。下官不敢自作主张,一切还请督主示下。”

夏明又看向易轻寒,等着他的回答。

易轻寒理了理思绪,斟酌用词,说到:“郑大人办事谨慎,下官佩服。郑大人所虑并非无用,属下在南边的番役回报,最近那安南国似乎不太平,有大量流民过河而来,宁愿栖息在山林里也不再回去。下官已加派了人手探听,到底所为何事,还不知晓。”

夏明听后有些烦躁的样子,半晌才说到:“是不简单,不该带到我这儿来,或许是趟浑水。”

郑通听了冷汗就下来了,不安地捏紧了手指藏在袖子里。

“督主不必多虑,既已收下,不若静观其变。看那安南人有何要求,左右我们斟酌办事便是。”易轻寒说完,瞥了眼身侧的郑勇,见其微微松了神色,不自觉咬住了下嘴唇。

“也罢,你们两个给我盯紧了,若有半点儿风吹草动,务必及时禀报。”夏明吩咐完之后,这才对易轻寒说:“郑千户从北边回来,探得那威北王似乎很不老实,竟偷偷地养了些人在王府里,还配了兵器。这事儿,你如何看?”

易轻寒想起赵秦守陷害自己的事,说到:“莫不是,威北王有什么心思?”

夏明点点头,眯起眼睛说:“郑勇已在镇北城安插了暗线和接应的人,本座想着还是不能贸然行事。此事怕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皇上和威北王谁都不想第一个捅开这窗户纸,其他人自然也不想阵前祭酒。”

易轻寒看了看夏明的脸色,不见一丝异常,便接着说:“督主所言极是。”

夏明满意地看了眼两人,摆摆手吩咐散去,自己则回了卧房休息。有些时候,上级的问话大可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囫囵过去,因为上级往往已有了打算,只需要一个倾听者而已。

易轻寒同郑勇一同出了夏府,骑马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多日不见,易贤弟不如一同去喝一杯,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郑勇爽朗地笑着。

两人虽算不上是关系亲密,但也从未红过脸。易轻寒本想拒绝,然而对方已做了邀请,只好一同前往。

到了倚红楼,两人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叫了两三个歌姬舞姬便坐下饮酒。

“郑兄辛苦了,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舟车劳顿也当记一大功。”易轻寒与郑勇说着场面话。

“易贤弟也不清闲,这些日子的大案也够贤弟操劳的。今次回京,我见牢里多了许多人,都是杨昌河一案的?”郑勇抿了口酒,探身问到。

易轻寒点点头,放下酒杯说:“此案惹怒龙颜,郑兄不在极好,也免得惹了一身骚。杨昌河一案已交由锦衣卫审理,怕是这几日便会移到诏狱了。”

“原来如此。”郑勇点点头,放下酒杯问到:“钦天监监判李斗父子,也在其中吗?”

易轻寒面色不变,端起酒杯说:“在,还是小弟带人拿人的呢。”

郑勇早就知道是易轻寒逮的人,因收了李斗夫人的好处,便试着与易轻寒说道,见他并不似非要李斗的命,便说:“本不该给贤弟添麻烦,但那李斗的岳父与我家父乃同科进士,同门之人不得不帮,若是贤弟方便的话,还请……”

“方便,既然郑兄有这个人情,小弟自然要卖个好,况且他本就是不轻不重之人,郑兄明日便放了他去,趁着锦衣卫还未带走之前。”易轻寒毫不在意地说。

郑勇大悦,两人又交杯换盏了一番,直闹到后半夜,这才各自回府。

易轻寒别过郑勇,嘴角弯起。幸好自己已趁着锦衣卫未带走之前将李斗父子打死在了狱中,不然还真是不好办。郑勇回去后看到已死了的两人,不知作何感想。

蓝语思甜甜睡着,突觉一双热唇死死封住了自己的唇,接着便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抱住。那唇下移,来到自己樱桃上含吮不停,伺机轻咬逗弄,只引得自己娇喘不断,下面润湿。

似梦半醒间,蓝语思撅着嘴挺起上身,□舒畅,忍不住分开双腿夹紧了身上人的腰身。竟觉那人又生了一张嘴,分别将自己两边的樱桃同时含住。

易轻寒正坐在屋中的凳子上,等自己身上的凉气散去再上前,却听到那小人儿哼唧不断,不解地探身去看,却见蓝语思满脸潮红,闭着眼睛紧紧抱着被子。

易轻寒俯下身子看着,不明白蓝语思到底梦到了什么,嘴角还大力地勾起,舍不得叫醒她,就这么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久久不动。

蓝语思忽觉身上人飞起,越飞越远,一时着急便急醒了,睁眼看着黑暗里那熟悉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脑子里那些画面到底是真是假。

“梦到什么了?这般高兴?”易轻寒怕她害怕,出声以示是自己回来了。

看着穿戴整齐的易轻寒,蓝语思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春梦。缓过神来,脸便腾地一下子红了,将被子半掩着自己的脸,小声说:“没什么,只是,没什么……”

易轻寒笑着脱了衣衫,钻进被窝后紧紧抱着她。蓝语思下面润湿异常,想起梦中事情便羞得不敢抬头,更怕易轻寒再问起,于是装睡一动不动。

“快到年根了,明日看看府中缺什么少什么,安排人手去买来。”易轻寒下颌蹭着蓝语思的额头问:“娘子想要什么,新衣衫,新首饰?”

“要那种值很多银子又便于随身携带的,比如……”蓝语思话未说完,便被易轻寒用力一搂。

“怎么着?还想着离开我!”易轻寒半支起身子,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休想!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绑你回来!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后,哪都别想去!”

“不敢,不敢。我没想过要离开相公你,没有。”蓝语思将小脸蹭到他的前胸,讨好地说着。

次日一早,易轻寒便去了东厂,蓝语思仔细盘查了库房里的物件,找出了需要给夏明等人送出去的年礼,这才回到上房。

刚喝了一盏茶,易安变来求见。虽然有点奇怪易安为何会要求来绕堤园,但想着或许他有急事也说不定,便将人带了进来。

隔着帘子,易安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末了又提出要检查下绕堤园各处修要修缮的院墙屋舍之类的。

蓝语思心想这是易轻寒最信得过的人,便应了,自己则独自在上房里歇息。

随烟被易安叫着跟着一起查看屋舍院墙,其他丫鬟无事是不被允许进入上房的,蓝语思就在暖阁里的榻上歇息,枕着胳膊闭目养神。

正闭着眼睛歇息,便听到门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蓝语思睁开眼看去,却见易安正站在门口。蓝语思吓了一跳,自己也虽曾与易安一起去过库房仓库等,但都是有人跟着,或者是一些公共场合,似这般两人同处一室,且又是在主人私密之所的上房,却是头一遭。

“你,易总管,有事吗?”蓝语思强装镇定地问。

易安似毫不在意,低着头说到:“小的刚与随烟那丫头查看了一番,西北角的院墙许是要修缮一番。随烟正做着记录,小的先来跟夫人通报一声。”

蓝语思见易安形容正常,便放下心来,正要说话,便见随烟打了帘子进来。

随烟看到易安立在门口,诧异地看了一眼蓝语思,接着又低了头小心地说:“夫人,只有西北角砖石有些破落需要修缮一番,我已找人在院墙下放了些旧椅子,以免有人走近了伤到。”

“好,你们看着办吧。”蓝语思说:“都退下吧。”

“是。”随烟和易安同时应了,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随烟走在后面,抬起头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易安,复又低了头。

易轻寒回府之后,吃了晚饭便去了内书房,直忙了很晚才回到卧房。

蓝语思正在灯下看着账本,冷不丁身后站了一人,忙站起身笑笑。

“莫看了,歇下。”易轻寒说着便将小人儿夹在腋窝下上了床,凌厉霸道,那种气场是蓝语思永远也无法掌控的,至少现在还是。蓝语思只有乱蹬着小腿儿的份,毫无作用。

屋外肃然一片,帐内春光旖艳。



59、第五十九章 飞来横祸

临近年节,元南城守备太监赖力朋大张旗鼓进了京,据说还带着一件稀罕物,准备进献给庆元帝。

赖力朋是跟着宣旨太监一同进京的,那宣旨太监便是一路随王取去元南城的太监,是庆元帝身边自小服侍的人,看得出,庆元帝对王取实在是关爱之至。

各地藩王也已进京,庆元帝在宫中大摆宴席,普天同庆。席间众人去看藩王等人的贺礼,俱都唏嘘一番,直到来到赖力朋的贺礼前,龙颜大怒,立时便将赖力朋下了东厂大狱。

虽然希望趁此机会再兴大狱徇私报仇,但大过年的当口,易轻寒还是一肚子不悦。夏明后怕至极,连连庆幸自己对那安南国使臣做了防备,没有对他的寿礼大肆声张,除了郑勇和易轻寒,无人知道夏府后园有一只丽鸟。

原来那赖力朋进献的稀罕物,便是一只安南国的绿丽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什么缘故,那短命鸟竟在皇帝面前死在地上。大好的日子触了霉头,庆元帝一怒之下将赖力朋关入大牢,百官趁机上书弹劾,直指赖力朋心怀叵测,蓄意暗指皇帝命不久矣,竟有谋反的念头。

夏明忙将府里的丽鸟运到皇宫,直说这是天降于城里的祥瑞,被自己捕到便送入了宫。先前那鸟不论形状还是毛色都不及后来这只,可见后来这只才是鸟中之王,前面那只只是鸟中的一个小头目。

庆元帝被这一顿胡搅蛮缠的话逗乐了,虽然知道夏明的话不可信,但这寓意甚好,直指藩王必死,皇帝将万年长寿。

如此一来,夏明在庆元帝身前的地位愈高,东厂便也水涨船高。

易轻寒还算客气,给赖力朋安排了一间向阳的牢房,却没有动大刑。来东厂之前,已在自己誊写的名单上,勾出了几人。也不知是何心情,易轻寒淡定地坐在审讯室里等着赖力朋。

赖力朋被带进来后,便被身后的番役踢了一脚膝盖窝,重重跪在了地上。生人勿进,这便是东厂,管你是内阁大员还是封疆大吏,只要进了这大狱,多数便是有进无回。

“赖力朋,你进献给皇上的丽鸟是从何得来?”易轻寒没有说些‘大胆,你可认罪’之类的废话,直奔主题。赖力朋愣了愣,刚刚还在犹豫着是摆着谱震慑东厂的人还是说好话允诺些什么,此时皆被打乱了计划。

“赖力朋,东厂之下,已无尊卑贵贱,本官念你是皇帝身边伺候着的人,好话问着,莫要让我再问第二遍。”易轻寒冷着脸,低头挑起眼睛看着赖力朋。

赖力朋与夏明关系一般,两人还因在皇帝面前争宠有过小小的矛盾,也一同为了皇帝对抗过外敌,算得上是种很微妙的很复杂的关系。如今落到东厂手里,赖力朋心里也没了底。

直到听了易轻寒这番话,才隐隐感觉,夏明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这便好说,这便有回旋的余地,如若不然,赖力朋还真的怕东厂趁机铲除自己。“那是安南国送给杂家的礼物,杂家以为是这个稀罕物,是以才想着进献给皇上。杂家绝无二心,杂家……”

“本官也相信赖总管对皇上绝无二心,但,这要怎么个相信法。”易轻寒打断了赖力朋的话,富有深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强装镇定下仍掩不住慌乱的老太监。

“定,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一定是。”赖力朋努力搜寻着脑海中如何脱罪的法子。

“哦?赖总管与那安南国有何过节吗?”易轻寒问到。

“不,不曾有何过节。”赖力朋皱着眉头回答。

“赖总管带着这鸟进京,这一路上可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吗?”易轻寒引导着。

“也不曾,这鸟畏寒,一路上都是在车里的,杂家不敢离其左右。就连它吃的喝的,杂家都要一一验过。”赖力朋一脸焦急。

“是,进了京我便将进献之物交由礼部的人,直到宫里大宴那日,起码有近十日,杂家都未曾见过那鸟,怎,怎就说是杂家的错呢,定是有人栽赃,礼部,是礼部。”赖力朋想到点子上,大骂着。

“赖总管,口说无凭。”易轻寒对赖力朋这番惊慌失措的样子毫不意外,这是个胆小又胆大的人。他能为了报仇而告杨昌河,制造通天大案,也能因为自己面临险境而六神无主。

而且,正是因为他告了杨昌河,才引得一干人落马,一时间便被大部分官员视为了眼中钉,所以这次才会有人趁机弹劾。那些朝廷大员苦读诗书才能得到如今的地位和荣华,这些阉人不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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