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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by梨花女御-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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媸妍眼中笑意不明,夹起一片藕片,咬了一口,带出唇齿间的黏丝,成功听到对面男人呼吸粗重许多,“看来,忠义侯大人似乎对我态度改善许多?”
孙玉龙愣了愣,随即道,“阁主大手笔把那些门派治的服服帖帖,就连皇上亦是佩服此等女中豪杰,皓然又怎敢冒犯?”
媸妍听到皓然的名字,皱了皱眉,“哦?看来,是陛下要您来做说客的吗?”
孙玉龙淡笑,“陛下自然有这个意愿,希望阁主能放下偏见,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更好,毕竟阁主如今作为,朝廷可是少了很多税收,若是让陛下以为威胁,恐怕就只能做些我们并不愿的事了。”
媸妍冷笑道,“那是你们的事,眼下盟主是白宇臻,干嘛要同我说呢?”
孙玉龙点点头,“白大侠那里已经派人去说了,不过阁主盖世武功,亦值得尊重。”
媸妍心中明白,这是提防她手脚伸得太长,也是个警告,现在是礼,若是不听,之後便是兵了。
若是皇帝真的没成见,便不会只让孙玉龙来见她。
不过这又怎样?她全不在乎。
酒过三巡,媸妍突然扶额,似乎有些不支,然而不管怎麽掐按穴位,终究抵挡不住晕了过去。
孙玉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的机子前停住,用手挑了挑她的下巴,见她毫无反应,随即呵呵一笑,“终究落在了我手里,该说是莲华阁主太大意呢,还是太过轻信呢?”
蒺藜沈默一会,才道,“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孙玉龙声音有些发冷,“我能对她做什麽?她不是很厉害吗?”
顿了一下他又不在意道,“好了,你该走了。回头,我会派人把她送回去的。”
“不过,我实在奇怪,你不考虑我的建议,让我把她拘下来?要知道,她回去万一醒了发现什麽蛛丝马迹,知道你背叛了她,恐怕你难逃一死?你要知道,我同她恩怨很深,很难不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的……她若不在鄂南了,你接替莲华阁不是更好?”
蒺藜冷冷拒绝道,“不用你费心。”便像是逃避一般消失了。
孙玉龙难掩得色,将媸妍轻轻抱起,捂在怀里粗鲁的揉了揉,随即消失在屏风之後的地道之中。
媸妍小睡一觉醒来,见自己被竖著固定在一张极为柔韧的丝线绑成的一面大网上,那网由纵横交错的丝线结成了一面网墙,她又被猎物般绑在上面,整个人献祭一般的姿态固定著。
她低头,沈思。
其实,她那会不过是因为日夜兼程,困倦之极,又多喝了几杯酒,便昏昏欲睡,这倒不足以让她倒下,只不过觉得孙玉龙见到她著实有些反常,她便装作昏睡试上一试。
至於那些酒菜──她重生之後向来难以轻信,更是从未真的相信过蒺藜。
只不过,蒺藜的背叛也有些出乎意料,她心中终究有些凉了,闭上双眼,脑子里出现的是凌红绡和蒺藜交错的面孔,让她有些凌乱。
孙玉龙碰到她的时候她便醒了,也听到了那些话,这更让她起了一些好奇心,想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麽。
难道孙玉龙只是想报复回来,玩玩她的後庭?冒著被皇帝监视的风险动她,想想也不是那麽回事。
她想不出头绪,干脆打了个盹养养精神,谁知道待会会出现什麽情况?这会小风一吹醒了过来,头脑清晰了许多。
不久,那一身紫色锦袍似模似样的清俊侯爷便走了进来,他提著一盏琉璃灯,媸妍原以为这里是什麽密室,没想到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挨近郊外的密林深处,想是刚才从地下道一路走到了这里。
媸妍看了看周围,瞳孔微缩。
东方有枯木,北方有死水,南方燃烬灰,西方锈铜堆,四野树阵累累,正中天网恢恢。
好一个困兽之阵!
对於阵法她几乎白纸一张,最早接触的也是岳洛水院子里那个桃花树阵,她最终也只能闭了四识,只靠耳力才勉强过得去。若是让她直接破解,她是不行的。
若是没有事先参详便宜爹那本书,恐怕她还没发现,只是现下即使发现了,她依然奇怪:只是想困住她,孙玉龙有必要用这般灭绝阴损的阵法?
要知道,困兽之阵极为决绝,入阵人本身要承受反噬後的等同风险。
更何况听他们之前对话,他们是要瞒著她进行的,那麽又何必如此?作家的话:蒺藜背叛原因番外五蒺藜之刺里最後一段写过,她也不是多恨女主,不过心情有点复杂。本章标题里“捕蝉”的“蝉”不是媸妍,是孙玉龙。这几章小高潮结束之後很多谜底会挨个揭开了,大概下周之後吧。
(16鲜币)257。螳螂1
孙玉龙见她睁眼望来也只是错愕了一瞬,毫不担心,“没想到阁主就是阁主,如此警醒,不知你感受如何?”
媸妍冷笑道,“我醒来,你又不能杀我,那麽准备怎麽向你的同党交待呢?”
她很想知道,他有恃无恐的勇气哪里来的。
孙玉龙不在意道,“这是你自己醒来,又怨不得我。”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不过阁主似乎提醒了我,你现在知道我要做什麽,记住了我,搞不好日後会来杀我,而我,又舍不得你死,你说,是不是给你用些药物才好?”
他冷森森笑著,“听说,你们鄂南有些蛊丸,可以让好人变得傀儡一般,很不巧,我虽然没有这种玩意,我的朋友,却能叫你一辈子在我身边做个乖乖的女仆。”
媸妍仿佛丝毫不觉威胁,“我记得,好像蒺藜并没给你这麽大的权力。”
孙玉龙嗤笑道,“她算是什麽,我会将她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畏手畏脚的丫头片子,瞻前顾後,不足为谋。”
他逼近媸妍,用手掰起她的下巴,那细腻的手感让他心尖像是被撩拨了一般。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紧紧扣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她紧紧闭著口,却挡不住他热烈的侵袭,几乎是肆虐的在她口中攫取她所有的气息,发出恼人的兹兹声响。
他却还好似不够,舌头还要深入更深一些,非要跟她唇齿完完全全吻合,不许一丝空隙存在。
媸妍手紧了又紧,几乎就要破功,可惜,不得不忍耐再三,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身後还有一个人,要对她不利,那麽这个人是谁呢?
“呜呜……”媸妍只觉得他气息越来越盛,边狂吻她一边喘粗气,甚至在她颈窝蹭来嗅去,撩拨得她浑身酥软。
对於孙玉龙这个无耻之徒,她自然不可能像对他哥哥那般去迁就,她从来就没看得起过他。
或许他身世有不平之处,她并不讨厌憎恨恶人,但他不该牺牲整个寨子的人,还将她送作人情,那一夜实在是她心头之耻!
她错过他接踵而至的深吻,喘息道,“呵……呵……怎麽……你还对女人有兴趣……我以为你早已喜欢上被男人干的感觉了呢……”
若是他有点男子气概,便不可能不生气。
孙玉龙呼吸一窒,果然,冷下来不少,“夫妻之间有些小情趣,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再有下次,我可不会纵著你。”
他盯著她完美的容颜和身姿,又重燃起欲火,“眼下,我便向你一样样讨回来。把你全身打上我的印记,再废了你的武功,将你制服,让你飞不出我的手心,以後只能向我摇尾乞怜,”他眼里带上一种邪恶的恶意,又似乎沈浸在罂粟的幻想中,“我想睡你,你便要叉开大腿,我累了,你便乖乖来求我,你说好不好?”
媸妍听的心中怒火大盛,恨不能一掌拍死他。
可是心中理智却在告诉她:不对,孙玉龙在鄂南时对她也并不是这样热情,怎会突然性情大变,难道……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呆住。
蒺藜或许说了更多,她早该想到的。
他坚硬的肉柱牢牢抵著她的胯,透著火热的温度。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片乱摸,把她一身红色纱衣弄得淫靡不堪,将遮不遮,映著她清丽的脸,像是嫦娥堕入地底。
果然,他忍耐不住,一把勾住她的小腰,撩开她的衣摆,两人的纱衣混在一起,他的下身掩埋在布料中抵住她湿糯的下身蓄势待发,肉柱太过坚硬,已经许久不曾有过性趣,眼下陷在沼泽中几乎随时就要沦陷,媸妍只感觉自己只要轻轻随便一动,便不得不被他进入,她的下身也漾起羞耻的酸软感觉。
他拨开她流离的乱发,在她耳边轻语,“我这里好想你,甘草姐。”
媸妍忍无可忍,只恨没早点挣脱,她虽说还想知道谁在背後,却不想跟她瞧不起的人发生关系。
她从不是一个可以在精神上苛待自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对岳小川他们发火。以前她为求生存做了许多容忍,现在想想都觉得无法再屈就自己。何况她已经今非昔比,何必同人虚与委蛇。
眼下比较尴尬的是,她就算挣脱,一动作也会跟他交合在一起。
她急促道,“这样不舒服,放我下来。”
果然,孙玉龙勉强镇定住呼吸,往後退了一步,似是想要把她放下来,目光落在她背後的绳网上,又清醒了几分,“不行,这……我还不能放你下来……”
“待他……他为你……我……”
媸妍眼眯了眯:他说的人,到底是谁?她心中突然有些不安。她心中想著,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腕,这绳索倒是十分结实,仿佛防著她用内力挣断,都是极为柔韧的天蛛丝。
她一面轻轻触动镯子的机关,一面跟孙玉龙周旋。
孙玉龙见她不挣不扎的,便又凑上前来,想要非礼,媸妍忍无可忍索性不再忍了,她躲开孙玉龙的胳膊,一袖将他挥倒在地,摔出去一丈远。
“你算什麽东西?还想控制我?”
媸妍冷冷看著他,不用虚与委蛇,总算出了口气。
孙玉龙呆呆的看著她,“姐姐你还在记恨於我?”他急急道,“我不是给你出过气了吗?我已经不同你计较了。再说我已经把孙绍文杀了,你的耻辱就不存在了,你何必还记著呢?”
媸妍看傻子一样看著他,“你杀了他?难道我该恨的是他,而不是你?别这麽自欺欺人好不好?”
孙玉龙爬起来,想要抱她,“别这样,你看,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我今天这样对他们卑躬屈膝,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我要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媸妍冷笑,“是不是连自己都快骗过了?一个为了荣华富贵出卖兄弟、出卖女人的人,你想说你其实厚颜无耻都是我造成的?别作梦了!”
“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从来都不明白。”
“这也怪不得你,你从来都只是个小乞丐,只会去偷,只会去抢,偏偏还理所当然。”
“你的大哥仲艾,即使出生乞丐,也能变成草莽好汉一条,你的哥哥皓然,即使现在什麽都没了,也照样是高贵的小王爷,你?”她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从来都只是个乞丐。”
媸妍带著些怜悯的眼神激怒了他,孙玉龙站起来,面色阴霾,好容易控制住了怒火,随後从容抖了抖身上的草屑,“你怎麽这样说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又不是真心对待他们?皇帝?皇帝又算什麽?你肯等我,五年,不,三年!我都送给你好不好?”
媸妍心中好笑,他从来都拈不清事实,皇帝还不一定是为何留著他呢,他却当那皇帝是傻子。
人若没有自知之明,离死也不远了。
媸妍已经无力跟他争辩,“你怎样,都跟我没关系。”
“现下,你是不是该说说,你大费周章,想把我怎麽样?”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孙玉龙这才从容了起来,“虽然姐姐你武功高强,但是这里布了阵,你是走不出去的。”
他又恢复了几分冷漠,“你不肯听我的,那我就没法子了,我的朋友可以为你施法,让你从此只认我为主,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我以为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媸妍听的暗暗心惊,鄂南的傀儡蛊尚且还有解药,按照孙玉龙所说,那完全失了灵魂自我,恐怕还真的就是“提线木偶”了。
这分明是摄魂摄魄一类的邪术!
想到这里她神情冰冷无比,“你有没有脑子?你想把我做成偶人?我自己都无法自主,不再是我了,不哭不笑,你要我还有什麽用?”
孙玉龙咬唇道,“我也不想的,只是,我势单力薄,在这里难免为难,要是姐姐你肯听我的,同我并肩谋划,我出主意,你帮我肃清障碍,我们必定能在三年内拿下龙霖!”
媸妍不由大笑出声,“好笑,我帮著你,让你再把我送出去给人玩?”
孙玉龙摆手,“我怎会再做那种傻事,伤姐姐的心呢?姐姐你这麽有本事,是能做的更多的。”
媸妍心中冷笑,说了半天,不过是想藉由她的力量对抗皇帝造反罢了,怕是掌控不了她,所以想要控制她。之前对蒺藜假说送她回去,恐怕回去的也已经是人偶媸妍,好叫他操纵莲华阁。只不过,不知道蒺藜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她心中顿时一片冰冷。
又想要她的武力,又想她做他的禁脔,他想要的还真多。
“你可想清楚了,把我做成偶人,我就不再认得你,不再有情绪,不再是甘草。”她逼问著他的眼睛,“你确定,你要亲手扼杀掉我,扼杀掉甘草?”
孙玉龙痛苦而矛盾的皱了皱眉,半晌才道,“……罢了,我本意并非如此,都是他……你肯听我的,服下毒药,答应跟著我,全心全意助我,我自然会免除……”
“恐怕这不是你能出尔反尔决定的……”
伴随著一声阴冷干枯的嗓音,草地上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好似有什麽极为僵硬的东西一步步行来,发出极为生硬粗重的声音。
那人罩在一个黑色斗篷里,遮住了头脸,竟是浑身上下严严实实,什麽都没露出来!但是他遥遥站在西边,离得三丈之远,却发散出一种阴冷又腐败的气息,无端让人发冷。
(19鲜币)258。螳螂2
孙玉龙皱了皱眉,有些不太高兴,他本来还想跟媸妍晓之以情,更何况他精虫上脑,下身还亢奋著,这黑衣人实在是扰了他的大好兴致。
“你怎麽来了?”
黑袍人走近,声音更加阴森古怪,“我不来,你就放了她不成?”他看了看孙玉龙别别扭扭的下身,冷笑道,“别怪我不提醒你,这女人可是毒草幽蕈,沾身迟早让你从里到外死透。”
他说完桀桀怪笑,“不过你们走不掉的,我在此布的阵法可不是锁住她那麽简单,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你……”孙玉龙似是意外,皱眉看向黑袍人,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本来以为他是帮著他造反的,没想到这男人骗了他。
他看重这个男人不过是因为他会奇门遁甲之术,可是若是这人所图并非权利钱财,那他就得思考思考,他能给得起什麽,对方目的是什麽了。
他那点小人伎俩终於到了不够用的时候了,媸妍冷眼看他变脸。
黑袍人走了几步却停住,不再前行,媸妍却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果然美极。”他啧啧叹息,“老妖婆的功法倒是神奇,若是吸了你的血,生噬了你的肉,不知道我会不会去腐生肌呢……”
他说著,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已经吃到了什麽美味,黑袍下的手指微微颤动,媸妍眼尖,只见他透出的五指隐隐可见白骨,不由面色一变,“我的人,是你杀的?”
黑袍人猖狂大笑,仿佛骨架都要散了,“不错,她们的血肉滋味很好。”他看了孙玉龙一眼,“只可惜这小子著急布局要抓你,不然,我就要在你眼前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掉,看你是一副什麽可爱的表情。”
媸妍心血沸腾,十指紧紧抓著衣衫,几乎把身侧挠破,一字一顿。
“我要你死。”
黑袍人冷哼一声,“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才行,”他看了看挣破的天蛛丝,“你逃得过一次,却逃不过第二次,待我将你手筋脚筋用天蛛丝穿起来,做成偶人,你照样要一个个亲手杀死你身边的人,哈哈……”
孙玉龙急道,“你不是这麽说的,你只说让她跟在我身边,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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