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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 春草年年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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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安静片刻,又加了一句:“……是不是还有襄妹?”
杨康心中微笑,面上却道:“哟,你今日怎么不跟我生气了?”
郭芙哼了一声道:“你真道我是火药,每逢提及襄儿与杨过都要发作么?”似是觉得还不过瘾,又白了杨康一眼,没好气地道,“那他两个那时是怎生说动老顽童的?”
杨康被她抢白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过儿和老顽童打了一架,不分胜负。”他露出回忆的神色,又低叹道,“其实便是赢了也是无用。老顽童咬死了自己没脸见段皇爷刘贵妃,过儿便是押了他去见瑛姑,瑛姑也未必高兴。”
郭芙见杨康语焉不详,心中早已好奇,但她强自忍耐,不愿开口打探前辈私事。杨康见状不由一笑,却不说破,只岔开话道:“过儿后来如何劝服老顽童暂且不提,当务之急却是要先找到这位行踪不定的前辈。”
郭芙被他一说,也回过神来,皱眉道:“杨叔叔是要发动丐帮和全真弟子?这确是个法子,只是……”
“只是劳民伤财,为我所不取。”杨康摇摇头,刮了郭芙的鼻子一下,调侃道,“你当你杨叔叔是什么人了?”
郭芙脸上一红,轻声道:“是我错啦。”顿了顿,跺脚道,“那你有什么法子?”
“老顽童的所在,还须着落在另一位前辈高人身上。”见郭芙面上露出疑惑之色,杨康轻笑一声,也不再故弄玄虚,轻声道,“我们先去拜访一灯大师。”
他见郭芙张口“啊”了一声,只道她要问自己一灯大师怎会知晓老顽童的所在,谁知郭芙却已笑了起来:“说的也是,纵然一灯大师不知,朱子柳伯伯却肯定是心里有数的。”她心中沉吟片刻,又点头道,“我听说一灯大师隐居之地迁到了南湖,便在那岳阳楼边上,正好也可趁此机会瞧瞧那名胜古迹的风光。”
杨康一怔,奇道:“怎的芙儿未曾去过岳阳楼?”
郭芙摇头笑道:“杨叔叔见多识广,定是见过的得了?”
杨康想起那一日他手持打狗棒与丐帮几位长老同行,堪堪上得楼来,便瞧见郭靖和黄蓉相对而坐。说来也奇,对上梅超风、欧阳锋这样出了名的狠辣人物,他往往面不改色谈笑自若,反倒是在郭靖、黄蓉、穆念慈这些同辈面前,却总是心虚气短。便如那日在岳阳楼上,他乍见郭靖未死,心中一个惊疑,便一步也不敢停留地转身下楼,什么岳阳美景洞庭风光都全不放在心上了。
他径自出了半刻的神,侧目瞧见郭芙神色惴惴,方才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岳阳楼我也只去过一回,没什么印象了。”
郭芙见杨康神色微变,虽不知是为了什么,却也明白多半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便不敢再问,只岔开话道:“事不宜迟,天色已然大亮,杨叔叔,我们这便上路吧。”
杨康自然明了她的用意,微微一笑,道:“也好。”
当下二人去市集之中用了早饭,买了干粮马匹,策马离开信州。马不停蹄奔了一日,已到了金沙渡口。两人弃马改走水路,又是几日,自余干溪而入宫亭湖,又由宫亭湖入鄱阳湖。
这一日船已行过钓矶山,再几个时辰便能靠岸。正是夕阳西下时分,天边一道斜阳照在水面之上,映得水面波光盈盈,煞是好看。
郭芙坐在船头,支颐说道:“我原先只当自己连东海都见识过了,再不把别个江河湖泊放在眼里,直到瞧见这般壮丽景象,才知自己往日实是鼠目寸光。”
杨康站在郭芙身边,微笑道:“彭泽湖号称中原第一大湖,自然不只是叫来好听的。”
郭芙闻言也不回头,只倚在栏上,继续看那水天一色的美景,看了半晌,忽然曼声唱道:“山苍苍,水茫茫,大孤小孤江中央。崖崩路绝猿鸟去,惟有乔木搀天长。客舟何处来,棹歌中流声抑扬。”
昔年杨康为鬼之时,曾随杨过流连嘉兴,自也听过江南女子一边采莲一边唱曲。但越女曲中多是缠绵情意,虽也婉转动人,却不如苏轼这一首题画词来得大气慷慨。郭芙本是娇柔清脆的嗓音,半阙唱罢却也微微有些哑了。
她歇得一歇,刚待再唱,忽然想起下阕的词句,脸上微微一红。她正自迟疑,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清新明快的歌声,唱的正是那下半阙词。只听那人悠悠唱道:“沙平风软望不到,孤山久与船低昂。峨峨两烟鬟,晓镜开新妆。舟中贾客莫漫狂,小姑前年嫁彭郎。”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人回复写这么长篇大论的作者有话说超级尴尬啊喂,所以反白反白一律反白!嗯,没错我终于又开始更新了,没有意外的话就跟之前文案上保证的一样日更~撑了近三十万字,为了给被杨过招惹的姑娘们找CP,我终于也开始用原创人物了。于是下章……嗯,原创人物有,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原著人物(?)有,神展开……大概也有……然后那啥,为了写这章我又把之前的章节翻出来复习了一遍(又萌又雷什么的最讨厌了TAT),才发现……口胡,杨康居然已经把一灯瑛姑老顽童的三角恋“择要”告诉了芙儿?开毛线玩笑啊!这段狗血剧情的前因后果本来只有郭靖黄蓉外加渔樵耕读才知道,《神雕》剧情里杨过虽然知道一点,但是他只知道被阉割过的版本,各种什么“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之类的细节压根不知道,杨康就更不用提了=皿=于是还是按我的新发现来吧,前文先放着,等我哪天想不开了再大修orz然后关于一灯大师隐居的地方……以前考据的结果我全忘记了,于是这次重来,考证到“南湖”俩字,差点以为大和尚就住在嘉兴。还好后来心里觉得不对劲又再细查了下,才发现原来全国有十几个南湖orz于是一脑门黑线再查,终于又考据到原著里还有“湖广南路”四个字,所以我估计那个神秘的南湖应该就是岳阳楼边上的那个……


☆、第廿二回 青槐夹驰道(下)

作者有话要说:原创人物慎入;不该出现的原著人物慎入;神展开慎入……
唱曲之人嗓子甚好,郭芙听了不由暗赞了一声。杨康见她好奇,不禁心中一动,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扬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请上座!”
郭芙这才瞧见,便在自己与杨康所乘大船的不远之处,一叶不起眼的孤舟泊在湖心。她极目看去,隐约可见舟上站了两个年轻男子,一个与自己年纪仿佛,另一个稍年长些。
此时大船小舟相距甚远,但杨康方才听了那半阙曲子,便知唱曲之人气息悠长,内力不俗。虽不知另一个年轻人功力如何,但看样貌也是江湖中人,便也不吩咐船家将船驶近,只随手取过案上几个瓷碗,扬手朝空中掷去。
只听舟上二人同时轻叱一声,双足在舟上一点,踏着杨康掷出的瓷碗,一个起落便上得船来。杨康见二人落地甚稳,上身动也不动,不由赞道:“两位小兄弟好俊的功夫!”
两人拱手行礼,其中一人笑道:“长者谬赞,愧不敢当。”指着身边书生装扮的年轻人道,“晚辈秦松,这是我结义兄长,姓武,草字青书。”
杨康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姓武,倒取了个如此斯文的字。”
那秦松闻言不由眼神一闪,不自觉地向武青书瞧了一眼,武青书却没什么异样,只微微一笑,道:“听说驻守襄阳城的郭大侠膝下两个高徒也与小可一般,姓与名含义全然相反。”他刚要再说,忽见秦松在一边猛向自己打眼色,不由倏地收口,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道:“不过小可落魄江湖,自然不能与两位武家英雄相提并论。”
杨康心中纳罕,面上却丝毫不显,只笑道:“武贤侄不可妄自菲薄。俗话说英雄不论出处,我瞧贤侄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也未必不如郭……郭大侠的徒弟。”他一边招呼船家再添碗筷,一边又道,“在下姓杨,方才唱曲的这位姑娘是我侄女。芙儿,还不见过这两位大哥?”
郭芙自方才起便有些心不在焉,此时被杨康唤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向二人点头道:“秦公子,武公子。”
秦松笑嘻嘻地也不接口,只拿一双眼睛去瞅武青书,却见那武青书皱了皱眉,面上似有踌躇之色,过得片刻,方轻叹一声,正欲开口,却听秦松忽然一笑,截口道:“得啦,好端端的,怎的又想不开了?”说罢,正容朝杨康与郭芙行了一礼,又歉然道,“二位,实不相瞒,我这兄弟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他师父捡回了师门,便就跟了他师父姓武。只是……”
“只是我下山前,师父已将我逐出师门,便连这恩赐的姓氏,也已收回。”武青书苦笑一声,低声道,“其实我原也不该对秦兄自称姓武……”他话说到此处,声音便自低了下去。
那秦松看他神色怅然,眉头也皱了起来,正要开口相劝,却听杨康轻咳了一声,道:“既是如此,贤侄何不干脆去了那个‘武’字,改青为秦,日后便叫秦书?”
武青书多年浪迹江湖,早知真正的老江湖最识分寸,哪怕彼此之间已是肝胆相照的过命交情,却依旧忌讳打探对方的身份。因而他虽见杨康对自己的来历不闻不问,却也并不惊奇,只是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先生的主意甚好,只是若是改‘青’为‘秦’,岂不是跟了义弟的姓?罢了,总归‘秦’也好、‘庆’也好,原也没什么分别……好吧,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今而后,我再不是武……再不是武青书,而是阿松的大哥秦书!”
他说得铿锵有力,说完却又自顾自怔怔出了半天的神。杨康察言观色,见他眉间仍有迟疑眷恋之色,心中微微一动,低声道:“姓秦名书,草字还是青书,如何?”
秦书闻言不由一震,喃喃自语道:“还是青书……还是青书……”说着说着,竟似痴了。
却听一边秦松嘟哝道:“青书你就是矫情,早跟你说了,只要你是你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了?”
秦书又是一震,过得半晌,才默然道:“你说的不错。只是我自小便矫情惯了,你便是让我改,我也是——改不过来的。”他抬起手来摆了摆,又轻声笑道,“好啦,我们两个在这里矫情,倒让杨先生与杨姑娘见笑了。”
杨康一怔,不及说明郭芙并不姓杨,郭芙却已嫣然一笑,又向二人行了一礼,叫道:“青书公子,秦公子。你们两位的身手可真好,从那么远的地方跳到这船上,竟连晃也不晃一下,真是难得。”
秦书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那秦松却活泼跳脱,眼珠一转便道:“我哥儿俩这等微末手艺不足挂齿,倒是杨姑娘你,不但品貌出众、嗓子甜美,又兼气质秀雅、出身高贵,那才是真正难得。”其实他连郭芙姓甚名谁尚且不知,自然更不会知道她便是郭靖与黄蓉的女儿,只是瞧她方才无论见了什么变故都始终镇定自若,才猜她来历不凡。
郭芙眼神一闪,抿嘴笑道:“我小女子不知世事,胡乱唱了曲子好玩,莫要取笑才是。”
秦松原无轻薄调笑之意,此时却不由心中一动,故意夸张地行了个大礼,才道:“小生唐突佳人,姑娘切勿见怪。”
郭芙笑道:“公子说的哪里话?二叔早已教导我说,既要随他行走江湖,便要去了家中的繁文缛节,按着江湖规矩来。便如公子一般,卓尔不群、洒脱不羁,才是一流的品貌人才。”
秦松被郭芙一顿夸赞,不由脸上微红,讷讷不语。杨康闻言却心中微奇。他熟知郭芙性子,知道她从小便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哪怕两世为人,不至再如前世一般全不把旁人放在心上,却也不是乐意没事与人客套应酬说废话的性子。
他心中好奇,便默不作声地冷眼旁观,只想瞧瞧郭芙究竟所图为何。却见郭芙面带笑意,柔声又道:“别的不说,单说公子方才露的那一手轻身功夫,便叫小妹望尘莫及。小妹常听家父言道,全真教的功夫本是入门易,精通难,要练到公子那般的收发自如,想来没有十多年苦工是肯定不成的。”
秦松一怔,刚欲作答,便听一边秦书低声道:“杨姑娘博文广知,但今日怕是走了眼了。阿松轻功虽然尚可,但并不是全真路数。”
郭芙脸色微微一变,还要再说,杨康却已面色微沉,唤道:“芙儿。”她心下一惊,住口不语,便见杨康朝秦松歉然一笑,道,“我这侄女平素从不行走江湖,对这些个门派之事一无所知。前些日子她与一个全真教出身的子侄动手,输给了人家,从此便当江湖上的厉害人物均出自全真教了。这也是我那大哥教养不力,还请贤侄切勿见怪。”
秦松勉强一笑,摇头道:“先生言重了。只是在下江湖草莽,如何有幸拜入全真门墙?”
秦书眉头微皱,刚想岔开话去,却见郭芙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过得片刻,她忽然露出娇憨的神色,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不是全真教的师兄,秦公子的武功都极是高明。二叔你说,他的武艺比起我又如何?”
杨康留意到身边秦松暗中松了口气,心中却是一动。
原来秦松虽行走江湖多年,师承始终讳莫如深。虽与秦书结成八拜之交,二人言谈之间却俱不提起各自来历。此时被郭芙问出“全真”二字,当真心惊肉跳。若非杨康即刻为他解围,又见郭芙真是随口胡说,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他心中安定,想起方才郭芙的话,便回过味来,心想原来这姑娘平素不曾行走江湖,空练了一身武艺,见了我手痒啦。见郭芙双颊晕红,低头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下衣带,不由心神一荡,笑嘻嘻地问道:“姑娘是要试我的功夫么?”
郭芙脸一红,瞧了杨康一眼,却不说话。
杨康见状,心中却越发惊奇,隐隐却又生起一股不祥之感。只是此刻外人当前不便询问,只得若无其事地瞪她一眼,无奈地对秦松说道:“我这侄女从小受宠,几个师侄与她过招也都让着她,竟惯得她无法无天,只当全天下再无敌手。贤侄修为不俗,不妨让她见见世面,也好叫她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秦松不料杨康言下之意竟似真的允了二人动手,不由一愣,心念一转却喜上眉梢,立时拱手道:“姑娘先请。”
郭芙又行了一礼,斯斯文文地道:“公子请。”说罢,拔出剑来,刷刷挽了两个剑花,便朝秦松刺去。秦松想起方才杨康掷出瓷碗的劲道、方位无不恰到好处,郭芙身为他的侄女想来也非寻常,不敢托大,轻喝一声,也亮出兵刃,架住郭芙的长剑。
杨康与秦书退到一边,一边瞧两人过招,一边闲聊。其实这两人都心中有事,但面上却都半点不露,你一言我一语的,竟从鄱阳湖的风光一路聊到大宋朝的气运。两人一聊之下,不由各自生奇,心道对方不知是哪来的人物,谈吐见识如此不凡。
须知这人世间出类拔萃的人物来来去去统共就这么几个。杨康仗着当年魂魄之身跟着杨过走南闯北,也算是将这些人识了个七七八八。虽说自然还会有所遗漏,但任他怎么看,都觉得这秦书的师门虽必然传奇,却至多也就是个半是出世、半是入世的门派,绝非与世隔绝之所。因而待杨康发觉自己竟瞧不出秦书来历之时,自然心中疑惑。
秦书见杨康说着说着便自住嘴,不由一怔,问道:“杨先生?”
杨康微微一笑,道:“贤侄眼光长远,尊师——想来定是武林中的奇人。”
秦书眉间露出些许郁色,长长叹了口气,却不接话,只将目光转向秦松与郭芙身上,轻声道:“杨姑娘剑法轻灵曼妙,阿松若再不换招,必败无疑。”



☆、第廿三回 俯饮一杯酒(上)

秦书眉间露出些许郁色,长长叹了口气,却不接话,只将目光转向秦松与郭芙身上,轻声道:“杨姑娘剑法轻灵曼妙,阿松若再不换招,必败无疑。”
果然如秦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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