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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妃踩不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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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停住脚步,她的眸光带着大雾一般,她蹲下身子,凑在小姐的耳边说道:“小姐,是郑侧妃,她派的丫鬟在湖边将你推了下去,王爷是生气的,可是知道是郑侧妃身边的人就将她囚禁在牢房里,没想到那个丫鬟咬舌自尽了…王妃,你还要不强大吗?如今,她怀着王爷的骨肉,王爷拿她当宝一般,即便当场对峙,王爷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冷月柔双眉紧皱,看着气愤至极的水儿,内心如同被一场巨大的风浪吹打着,她得罪她郑雨涵了吗,她凭什么就叫人将她推下去,而上官疏虞居然悄无声息地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她的心有些痛,很痛…她本就相求安逸,无奈,这些人不让她安逸…
水儿本想告诉她关于那个丫鬟说她和朱子夫幽会在湖边的事情,可是背后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唐姑娘醒了…”改了往日的冷寒,声音里多了一丝关切。
冷月柔的心中怒火四起,水儿对着冷月柔摇了摇头,告诉她这件事,千万要忍下去。
水儿弓着身子,一步步退了下去。临安堂的房间里只剩下冷月柔和上官疏虞。静默,冷月柔一个字都不想说。她只是在眼角挂了几滴无声的泪水,他从来没有一丝心思是放在她的身上的。
许久,她才打破沉默说道。
“王爷,不陪着你的郑侧妃缠绵悱恻,来一个下人的地方做什么?何况王爷,我的命贱,恐怕污了尊耳。”声音冷冷的,不容一丝反驳。
上官疏虞轻轻皱着眉头,这女人昏迷了三天三夜,他每天晚上都会过来陪着她,他就坐在床沿的位置,困了就倚着床沿沉沉睡去。白天处理军务的时候,都会有人在那里窃窃私语,而她却在那里奚落他,还讽刺他。他不能容忍。
他笑,笑得有些阴森,笑是讽刺的,是从鼻孔里挤出来的,又好像,他苏王对着她冷笑也是开了天恩。
“你对于本王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贱婢,又有何资格来奚落本王。”声音冷寒,像是从极地发出的。月光从窗户淡淡地模糊地打进来,而苏王却逆着光,冷月柔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闻见他身上的淡淡的清雅的香味,看见他的背着手的姿势。
“是呀,我只是一个不值钱的贱婢,是王爷利用的对象,但凡还有意一丝用的价值,便能让王爷垂怜,不知道他日王爷会不会一刀斩杀了奴婢。”
“哼。”依旧是冷笑。
她冷月柔就是不知道抬举,那个死去的丫鬟明明说她和朱子夫在湖边幽会,而他却制止那个丫头说下去,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保全她的名节。她这样发脾气是为什么,是遇到了旧爱,死灰复燃了吗,是故意激怒他苏王成全她们这对狗男女,他,他偏不。
“冷月柔,你做了什么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怎么旧情复燃了吗,你和朱总管的亲事是不是被本王给破坏了。”
什么狗屁话,那些媒妁之言,翻出来干嘛?何况,她和朱子夫只见过一面。他居然敢如此侮辱她。她怒气冲冲,她甚至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亵衣的白在月光中有些朦胧,她怒气冲冲的脸有些孩子气,他知道她的手攥着被角,隐忍着不说话。
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她站起身,好像对着仇敌一般,将头低下去,双手成掌,身子前倾,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他遂始料不及,但是奈何武功深厚,她又如何奈何得了他呢。他依然背着手,眼中蹙着两团嗜人的火。
冷月柔抬头,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抓在手里,紧紧的,居然有些痛。他太用力,弄疼她了,缓而,他的脸紧紧与她相对,长长的眼睫在黑暗中变得幽深。嘴里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怎么,我说中了吗?说中了,王妃要打本王吗?”
“混蛋…”她的唾沫星子飞在他的脸上,他轻轻皱着眉,这女人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说话粗俗,样子如同泼妇。
他是有重度洁癖的,而她居然将唾沫吐在他的脸上,他生气极了。还有,她最好不要再和那个朱子夫见面,否则,他叫他们好看。
他使劲攥着她的胳膊,将她生生地往床边托,他只稍稍一用力,冷月柔便被他牵着鼻子走。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想硬来,这个男人是禽兽吗。她意识到,便用牙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也许是上次被她咬过的伤还没有好,他轻蹙了一下眉头,只感觉到她的牙尖尖地咬破了自己的手腕,他生气地将她整个往床上一抛,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要他还那么用力,她以为自己是谁?敢得罪他苏王。
“死女人,滚回床上去,本王才懒得理你…”抛下一句话,他便狠厉地转过身,身子微微顿了那么一下,便脚下生风一般离开了临安堂。
他气坏了…
那句“懒得理你”久久回荡在自己的脑海,居然内心升腾起一股酸涩。
与此同时,冷月柔的手腕更是痛,刚才那一甩好像听到了脱臼的声音,是的,她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她甩了甩胳膊,而那只手像断在枝头的李子,紧紧有一根弦牵连着。
“水儿,水儿…”她惊觉地喊道、声音嘶哑,甚至她的心开始慌起来,难道她要变成半残,不要啊。
水儿轻蹙着眉头,将脱臼的手腕附回了原位。刚才王爷告诉她:“王妃身子还虚,将药喂下吧。”那声音是低沉的,那背影是冷寒的,她嘚嘚瑟瑟地应着,就看见上官疏虞就转身消失在临安堂的院子里。
水儿想,这俩冤家又吵架了。于是脸边有三道黑线。
“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当面羞辱我。”冷月柔半眯着眼睛,哎呦呦地叫着。水儿慢声慢气地说道:“小姐,王爷刚才还嘱咐我要我给你喂药。”
冷月柔,猛地将眼睛一抬说道:“我才不要喝,保不齐他会害我,他和他的小老婆们,去死吧。”
说完就窜进被窝里,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水儿抬手要去劝什么,可是她不知道如何说,小姐是太倔强了一些,原来的小姐,性子并不是这样的。
躺了五六日,她的身子大好了。这天,天空有些阴沉,冷月柔起了一个大早。她推开门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亵衣的白刺眼的很。李嬷嬷严肃地出现在面前,她仰着鼻息,好像是来讨债一般。
“请姑娘自重,穿着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李嬷嬷的脸迎着风,她开始流泪,眼睛紧紧地眨着,大片的泪水像遇上了伤心事一样挂在脸上。冷月柔甚至怀疑,她得的是迎风流泪眼,因而根本不去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笑眯眯地整个人窜了出来:“嬷嬷,你这眼睛有毛病吧,呸呸呸,不是,我是说您的眼睛遇见风就流泪吗?
李嬷嬷根本不回答她的话。而是极其有耐性地重复这刚才的话。”姑娘请自重,回到里面将衣服穿上。“她甚至叉起了腰,眼睛的泪水大片大片地清扫着她脸上浓重的汗毛。嬷嬷呀,你如此的哭,会哭出病来的。
010 试毒
冷月柔无语,她穿成这样怎么了?又没露胸露屁股,再说,自己这两天喝了那些补身子的中药简直让她强健得如同一头牛。她好久都没有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她就是想出来散散心。所以,趁着水儿还没醒的时候,简单化化妆,将脸上的青迹遮掩了,便溜到门口,深呼吸那么两下。
可是这个站在风里疯狂流泪的嬷嬷样子简直像玉罗刹,可怖严肃至极。不行,她是医生,她见着谁有病,她就想着治病。
像这种常见的小病,不在话下。
“哎呀,嬷嬷,我身子好多了,你呀,放心吧。”她还当这嬷嬷是怕她着凉呢,其实是怕她被哪个男人看了去,既然王爷将这个女人交给了自己,那么她就要尽责,可不能辜负了皇家的威风。你看看,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脸上虽然化了淡淡的妆容,可是这头发就像被鸟搭了窝一样,乱七八糟成何体统,再看她衣服,胸前的带子半系不系,那风却巧得狠,好像快要将带子吹开一般。
李嬷嬷赶紧上手要把她的带子系好,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冷月柔看李嬷嬷的手向自己的胸部袭来,她赶紧抱着胸,脸上是警惕的表情。
“嬷嬷难道喜欢女人不成。”冷月柔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嬷嬷看着一脸正经,怎么要摸她的胸呢。
李嬷嬷的下巴差点惊掉,直直的数条黑线挂满了半边脸,这丫头说话也太不忌讳来了,这不是晚节不保吗?
遂说道:“唐儿,你也忒大胆,敢污蔑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
冷月柔低了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带子破了,里面露出红色的肚兜,甚至半个酥胸也露出了那么一点,虽然是现代女性,可是也没这么性感过。她顿时知道嬷嬷的用意了,遂嘿嘿一笑:“我和嬷嬷开玩笑呢,嬷嬷不要在意。”赶紧将衣服使劲裹了裹。
“对了,嬷嬷,我是大夫难道你忘了,我可是治好过后院你的那条狗呢?”那条狗是李嬷嬷在王府的唯一陪伴。李嬷嬷本来也是讨厌这个唐儿的,长得虽然清秀,可是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痞气,是李嬷嬷不能理解的,可是她救了她的狗狗之后,她态度稍微有所改观,可是王爷要娶这样的一个女人做什么?
冷月柔开始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接着说道:“不过嬷嬷你不要误会,我人畜通吃的,不,不,我是说啊,我什么病都能治。”
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还不是那个渣男,渣男前几日给她阴影了,她受不了他的刺激,所以说话才不经大脑思考。
“嘿嘿,嬷嬷,你的迎风流泪眼,每晚用手巾热敷一下,另外用枸杞泡脚,一会我再给你开一副中药的方子,你吃上一段时间就能好。”冷月柔眯起眼睛,一副讨好的表情,也是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嬷嬷的眼神也可以将她杀死了。
说完转身,还未等李嬷嬷说点什么,她便一溜烟地溜回屋子里,紧紧关上门,因为她知道,再不走,自己就会听上一堂生动的政治课了。
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什么笑不露齿,说话留三分,女子一定要女工诗书样样通,另外见到王爷的时候,你的行礼根本就不标准…想到这里冷月柔的头都大了,她是做了什么孽啊。甚至她觉得自己是孙悟空,被整日念紧箍咒,另外担负这沙僧的职责,扫地洗衣服,这个王八蛋王爷,是不是嫌她活太自在了。
是的,这几日虽然躺在床上,可是李嬷嬷整日按时来到临安堂给她念经,她受不了啊,整日整日的政治课以及齐家治国的故事让她的头有水缸那么大。
是不是渣男已经知道她就是冷月柔了,何况吵架的那日,他明明叫着她的名字…而且还扯上了朱子夫,原来…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就是冷月柔。冷月柔顿时一惊。
上官疏虞之所以不拆穿冷月柔,一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二是,庄侧妃庄家已经要动手对付冷月柔了,说是帮着王爷寻找王妃,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除掉冷月柔,他苏王上官疏虞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但是我们的女主根本就是木头人,不理解王爷对自己的心意啊。生生地以为这苏王有什么阴谋。
冷月柔甚至怀疑,郑侧妃陷害她的事情也许会和王爷有关,成亲的那一日,他不是看着庄侧妃将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嘴里吗?他希望她死,而她根本不会让他得逞。
这个男人好似不值得她相信,越想,心脏的某个位置便有酸酸的疼,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对那个渣男的行径是这种感受,她不是应该千刀万剐了他才是吗?
天空飘起了雨丝,那雨丝到了房檐便像蓄积了力量一般,断断硬硬地滴在窗下。下人已经将饭摆好了。皆是清淡的几样菜蔬,自然是她喜欢吃的。
“要不要等王爷过来。”水儿在旁边提醒道,顺便将眼睛往外看。刚才王爷明明已经差人过来要在临安堂用餐。
两个人僵持了五六日,谁也没有要认错的意思。而苏王终于还是想过来看看她。
“不用等。”冷冷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只见那一双清丽的眸光很坚决。冷月柔伸手从头上摘下一个银簪,簪子头有镶着一颗蓝色的宝石。据说那是西洋的货色,很是珍贵。有什么用?
“小姐,你干什么?”声音谨慎低沉,水儿阻止到,这小姐是怎么了,往日吃的不是好好的,今日要试毒,这要是被王爷看见了,还了得?
“水儿,你别管,从今往后,你主子的命可就得自己保全着了。”说着,她将银簪插进了一个清蒸鳕鱼里。水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同时不断地往外望着,如果王爷来了,她好第一时间提醒。
长长的簪子,尖尖的头,冷月柔半眯着眼睛等着那个簪子慢慢变黑,果然,簪子接触到菜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淡淡的黑色。
冷月柔惊得睁大了眼睛,她的胸中升腾起一股怒火,上官疏虞居然对她下毒,这个渣男,她要气死了。虽然自己长的确实算是丑,可他也不能下毒啊。
水儿低下头,看着小姐怪异的表情,刚要说话,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怎么,王妃怀疑本王下毒。”
声音是极寒的,冷月柔抬眸,只见上官疏虞一身绛紫色的华服,胸前依旧是淡淡的绣着祥云,腰间的佩玉和她挂在脖子上的那一个一模一样。哼,玩什么情侣搭配。她狠狠地抛过去一个眼神,气愤愤地站起身,她觉得自己屁股上点着了一颗炮弹,她恨不得炸死他。
几个箭步就飞奔过去,无奈后面的水儿那脸抽的,快要变了形。
她将簪子伸出来,伸到他的面前,使劲地晃了晃,然后用咬着后槽牙的语气愤愤地说道:“我亲爱的王爷,你可有何话要说?”
冷月柔顿时化作了古代版的柯南,拿着证据放在你面前,看你敢不敢矢口否认。
上官疏虞将半眯的眼神放在近在咫尺的银簪子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王妃,认为本王下毒,就是拿着这个带着酱油染色的簪子?”
冷月柔的嘴角抽了抽,妈蛋的,居然敢狡辩。
她眯着一只眼睛,将嘴勾到一侧,银簪子凑在眼睛上,哇塞,那簪子上怎么有黑色的水珠往下掉,然后她非常不雅观地将簪子放在胸部的位置,用那锦缎华服蹭了蹭。此时,水儿的脸都绿了,额,小姐,你是要闹哪样啊?
冷月柔的那张脸抽的像得了羊癫疯,这古代的酱油也忒上色了吧。何况自己的眼神也不咋地,是呀,谁叫她这个古代的大家闺秀,太懂得绣工,以前在侯府的时候,那绣工是整个侯府甚至是在整个玉城都非常的有名气,因此,她得了一种死不了人的病,那就是近视眼。是的,冷月柔在现代是不近视的,她有着天生的好视力,所以在手术台上,她才能精准地给病人做手术。
“额…”她只是轻轻滴哼了一声,好像被识破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次虽然冷月柔失误了,可是,上官疏虞前几日的羞辱可是历历在目。
她眨了眨眼睛,赶紧将簪子重新插在脑袋上,嘴角抽了抽,屁股扭了扭走到了饭桌。她依然不理他。
她夹起一口菜,如无其事地放在嘴里却食之无味。
上官疏虞冷哼:“王妃胃口真是好得很,怎么?不怕本王将什么羊蝎子蜘蛛苍蝇放进你的菜里。”声音低沉,一抬头,不知道这个该死的渣男怎么这么快就坐到了对面。
上官疏虞何时变得这么会恶心人了。
恶心,她也会恶心。
“王爷,今日来找臣妾就是想要恶心恶心我,不过臣妾的教养极好,才不会如同王爷一样。”她眼睫向下,眼睛环视着桌子上的几个菜,夹在手里的筷子犹疑着该吃什么。
“水儿…”冷月柔侧头,水儿应了一声,缓缓地走了两步。
“将那只盛过大便的碗拿来…”冷月柔说道。她就是生气,生气他曾经的侮辱,他恶心她,她就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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