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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撬了我哥的女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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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溪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见状也心情愉悦地随着大流一起左顾右盼,看是谁中奖了。
“你转什么转?就是你,穿白T恤的那个。”
袁溪反手指了指自己,“我?”
老师点点头,“你。”
袁溪闹了个大红脸,好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胆战心惊地站起来。
老师好整以暇地问她:“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知道吗?”
“我……”
“不知道也没关系,但不知道你就更该听课啊。在跟男朋友发短信啊?女孩子不是嫁得好就一定能过得好的,你还得有自己的思想。”他语重心长地教诲,说着叹了口气,“好了你坐下吧。”
前边的人意犹未尽地看她一眼才转回去听课。
袁溪讪讪地坐下,手机震了一下,一条推送出现在屏幕上。
Kong:【咳咳…好好听课。】
课间休息的时候,袁溪瞄了一眼径直从后门离开教室的孔若愚,刚准备站起来就听见老师说了声,“刚才那个女同学上来把黑板擦干净。”
于是她又厚着脸皮受了一次群众们幸灾乐祸的注目礼,头顶巨大压力跑到讲台上,捂着口鼻刷刷擦黑板。
刚把黑板擦搁在电脑上,立在一边喝水的老师问她:“你是徐芳洲吗?”
把袁溪给吓得,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你认识徐芳洲吗?”
老师,其实我平时挺诚实的,不过江湖儿女,最看中的就是“義”字,自古忠义难两全,唉,您一定要明白我的苦衷啊。
“不认识,她怎么了?”
“我看她QQ空间里面尽发些出去旅游啊吃东西的照片,就想看看她期中到底能考几分。我看你吊儿郎当的,还以为你就是她呢。”
老师你看人也太准了吧?我跟她还真就是一对儿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闺中密友。
袁溪尴尬地笑了两声,扫了座位上正趴着睡觉的徐芳洲一眼,皱着眉头心说,嘿,就说最近怎么见不着她人呢,跟谁旅游去了啊?有情况。
离下一节上课还剩了几分钟,袁溪垂头丧气地溜到走廊尽头茶水机后的阳台边,孔若愚倚在栏杆上等她,听见声音便回头看向来人,见是她就把手边的一个罐子递过来。
袁溪一边伸手接过一边对她抱怨:“我怎么认识你之后尽出洋相啊?运动会也是,上课也是……”拿过来才发现,那居然是铝罐包装的热饮,袁溪一脸崩溃,“学姐,我现在已经够蠢的了,你还想让我以后老年痴呆吗!?”
“……我没注意,真的。”孔若愚笑得挺无辜。
袁溪叹着气把拉环拉开,灌了两口才用手背一抹嘴,“还是喝了吧,别浪费了。我是说怎么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啊,食堂掌勺的大叔炒菜不会用的铝锅吧?=_=”
“要不下回美食协会借食堂的时候我带你进去逛一圈儿亲眼看看?”
“还是别了,万一到时候没发现,那我连给自己的蠢找理由都找不到了……”
☆、第 15 章
孔若愚和袁溪的扣扣聊天记录绝对称得上是惨不忍睹,除了那个酒精的,还有不胜枚举的让人怀疑智商的东西。
比如前几天袁溪给孔若愚发过来一段语音:
下雨不愁:
【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咿——边。
叔叔拿着钱,买了一包烟。
我大声地说了句,叔叔不要脸!
】
孔若愚只在很久以后默默地回了个【已阅】。
还有昨天的:
下雨不愁:【有一天,一头牛吃它常去的那块草地吃腻了,想换换口味,便跑到另一块草地问另一头刚吃过草的牛:“这草是什么味道啊?”那头牛说:“草莓味。”】
下雨不愁:【这头牛就兴冲冲地开始吃草,它吃了一口,发现这里的草根本就没有任何味道,它很生气,气得鼻子都开始冒烟儿了,于是冲过去质问刚才那头牛:“你骗我!根本不是草莓味!”另一头牛也很生气:“你有病啊!?我是说!草!没!味!”】
下雨不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学姐我肚子都笑疼了哈哈哈哈哈哈】
……
Kong:【已阅。】
下雨不愁:【……=_=】
而今天的又是语音,孔若愚在专业课上闲得没事儿干,就插上耳机点了播放。
听了两秒后她就掩饰般地出了教室。
因为怕被人看到脸上完全无法遮掩的笑容。
耳机里袁溪的声音依然在唱着那首歌:
【
……飘来飘去,
我若能够共你停下去,
我愿似一块扣肉,我愿似一块扣肉,
我愿似一块扣肉,扣住你梅菜扣住你手……
】
【哈哈哈哈哈你听完了吧?好听不?我粤语说得不标准,但是我真的觉得这首歌好萌好萌啊!!!~】
孔若愚的指尖悬在书写栏上,犹豫再三,背靠栏杆叹了口气,还是把最初编辑的【好听,很标准,非常萌。】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去。
所以袁溪看到的依然是那条万年不变的回复。
Kong:【已阅。】
下课铃响,米娜从教室里出来,见到孔若愚立在那儿凭栏沉思,便走过去拍了她一下,“干嘛呢?”
孔若愚回头望了她一眼,“……我在想,我们爬山能不能多带一个人?”
米娜瞪大了眼睛,有些发笑,“不会是那个小学妹吧?”
“不行吗?”
米娜偏了偏头,“行啊,怎么不行?嘿,我说你们这也算缘分了哈,她带你跑步,你陪她上课,你们——现在玩儿得挺好的?”
孔若愚无意识地把圆滚滚的耳机头在手里捏了又捏,笑说,“她确实挺不错的,挺好玩儿。”
“那你今天怎么没跟她上课去?”
“她这讲好像是实验课吧,她也没告诉过我她在哪儿上,我想她假如需要帮助的话应该会主动联系我。”
那两位口中的袁溪此刻则正好比在阿鼻地狱中痛苦地徘徊。
这个该死的模电实验折磨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把刚连好的电路接到示波器上,结果特么的出现的数据居然不对!
袁溪一阵天旋地转,忙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上去,准备冷静一下。把模电课本摸出来看了两眼,她还是一头雾水,正悲凉地想着,啊啊啊啊这次的实验又成功不了了好烦啊……突然灵光一闪似的想起来一个东西,咦,这个不就是上次老师提问时,孔若愚发到手机上的那个东西吗!?【当电压低于理论值时,应该是稳压管已经被击穿了。】
她激动地直起背,开始搜寻电路中的结构。
稳压管稳压管……啊找到了,诶可是现在手上仅有的两个都在上面了也……不能肯定到底是哪个击穿了……哎那就等老师来了找他买两个吧。
袁溪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坐在椅子上拨弄手边的小电阻。这时候后面那个人又转过来看了她和她实验台上的器材一眼。
那个人叫道:“哎呀,同学,你这个不对啊。”
妈呀我也知道我的波形不对!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动我的器材!?
那个男生已经直接伸手旋了几圈她示波器上的旋钮。
袁溪很不开心。
这个男生她到现在都还不晓得名字,但他已经能非常自来熟地开始动她桌面上的那些工具。
她是上一周做实验时遇到的这个男生,那次她也算是倒霉了,明明电路都连好了,可出现的波形偏偏就是有问题,当时她正焦头烂额,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出,帮她调了函数发生器上的几个地方,波形一下就正常了。
袁溪喜出望外,回头一看,是个高瘦白净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对她微微一笑,“你看,是你的频率没有调好,电压值也有点偏大。”袁溪感动得不行,连连对他道了几句谢谢,他也都笑着说:“没事的。”
袁溪以为他要不就是来带他们的学长,要不就是已经把实验做好了,正在到处乱转悠的学霸同学,就在心里默默地叫他“雷锋同志”。
本来因为解决了一个问题,心情还挺好的,可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又怎么了,输出的波形居然失真了,袁溪欲哭无泪,那个雷锋同志又天降圣光般出现在她眼前,帮她鼓捣了半天,汗水都快滴下来了。
雷锋同志严肃地问她:“你动电路了么?”
“没有哇,谁知道它又怎么了,我都要疯了!”袁溪一看时间,马上都快下课了,还做个屁啊。
但是雷锋同志却本着助人为乐的优良传统,把她呕心沥血连好的电路一个器件一个器件地拆了下来,又用他自己的方式连了一遍。
袁溪:orz同学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拆我亲手连好的电路,我我我真的会生气的哦。不过看在你今天帮了我,又是出于一片好心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好了。
这人把她的实验台占了,她们老师规定,不管你的实验做没做成功,都必须把实验台整理得干干净净。所以袁溪担着责,一时也走不了,便只好把包放在一旁,等这个热情得有点过头的雷锋同志替她重新再试一遍。
他一面连电路一面抬头看袁溪,翘起的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我本来该是星期五做这个实验,今天提前来看看的,你这个结果让我好担心自己到时候也出状况啊。”
袁溪哦了一声,“哎你肯定没问题的,我是倒霉倒惯了,所以做实验总是失败,一般人都可以很成功做出来的,你不要担心。诶对了,那你周五也是这张实验台吗?”
男生点点头。
袁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静默地注视着男生把电路连好,又接上了示波器和函数发生器。
两个人凑过去看示波器上的波形,齐齐失落地叹息,“还是不对!”
袁溪的眉头打成一个结,“哎算了算了,不做了,走吧。”
男生罔顾她的意见,举手把老师召唤了过来。实验老师走过来摆弄了两下旋钮,又问道:“电路是对的吗?”
雷锋接得很顺口,“是对的。”
袁溪:=_=欸同学这好像是我的桌子吧?
老师把函数发生器按掉,等了两秒又打开开关。
袁溪一看,简直不敢置信,“哇!对了也!为什么啊!?”
老师淡淡道,“它累了。”
……
然而不管如何,在傲娇任性的实验仪器的阻挠和热情过度的雷锋同志的帮助下,袁溪上一次的实验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过了。
而这一次,她刚到实验室,就看到雷锋同志坐在她身后的位置上向她打招呼,“嗨。”
袁溪被吓了一跳,“啊……你好你好,又见面了。”
她有些为难,这个同学在这个教室里应该没什么认识的人吧,那自己到底要不要邀请他一起做实验呢?可是真的不想被他赶下实验台好吗……从上次就看得出来这人就是那种霸占所有实验器具的不良搭档……我虽然渣可我也好想自己清净地搞电路好吗……但是那他岂不是要一个人孤零零地看大家动手……
那个同学指指他身旁的的一个男生,说道:“这是我的同学,我跟他一起做实验。”
袁溪的内心戏才万马齐喑,如释重负地对他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哦,好。”
谁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这次试验的电路非常之麻烦,前几十分钟,袁溪这个手抖狂魔一直在如履薄冰地测电阻,找电容,连电路,生怕出现错误。
期间后面那个雷锋至少过来瞄了她三次,每次都问她:“你电路连好了没啊?”袁溪本来找电阻就找得心头火起,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回答他:“…还没有。”
然后是雷锋同学担忧的声音,“噢…这次的电路确实有点麻烦,你小心点也是好的,慢慢连,不急。”
袁溪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已经暴起。
后来终于连好了电路,就出现了最开头的那种情况。
袁溪深吸一口气,向乱按她示波器的那人说:“我知道不对,应该是稳压管坏了,我准备等老师来了之后去找他买两个。”他们的实验老师每次实验课的前半个小时都是不在教室里的。
那个男孩子又说:“你现在就去找他吧,快一点把它弄好。老师的办公室在东边,你去嘛,刚才我同学也去了,你肯定找得到的,去吧。”
袁溪都想掀桌了,你谁啊同学!你管得挺宽的啊!你话怎么那么多啊!我凭什么要去啊!我就爱待在教室里等老师来!妈的还有谁特么知道东边到底在哪边儿啊!?
幸好老师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袁溪赶紧跑上前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老师看她过来,问道:“什么事儿?”
“……老师我稳压管坏了。”
老师点点头,“嗯,来吧。”
袁溪跟着老师走到投影仪下面的柜子旁,然后看老师取出了满满一袋稳压管,“要几个?”
袁溪比了个耶,“两个。”
老师拿了五个给她。
袁溪接过后开始掏裤兜,“多少钱啊老师?”
老师对着她一抬下巴,袁溪一看这意思是不要钱,拿着器件对老师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谢谢老师!”
回位子上时,那位在她心中已经由“雷锋”变成“唐僧”的同学终于不在了。袁溪舒了口气,赶紧把原来的稳压管卸下来,又把新的装上去,再一看示波器,对了!
袁溪满心激动地看着屏幕上的波形,简直想上去啃一口,正准备坐下来在坐标纸上画图,才想起刚把铅笔和橡皮借给一个认识的女生了,便吊儿郎当地坐在高椅子上晃腿,等那个女生还回来再画波形图。
不料唐僧又转了过来。袁溪现在一看到他的脸就心里一揪,果然,他看到波形是正确的,先是一喜,再看袁溪坐在那儿啥都没干,就略带责备地问她:“你怎么不画图啊?”
袁溪:大哥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T_T
“……因为我把铅笔借给别人了。”
“哦。”
你哦个头啊!这种时候像你这种不帮助别人就会死的物种不应该立刻掏出铅笔橡皮来供本大人驱使吗!?
男生说着:“那你等一下要好好画哦。”然后便又转回去了。
剩下袁溪一个人在那儿内伤。等了半天,那个借东西的女生一脸歉意地把铅笔橡皮还回来了,袁溪把坐标纸扯过来,一边比着示波器描点一边画图。
唐僧又过来了,垂着头的袁溪感觉到有个影子罩在她头上,吓得一抖,就听见那个让她恨不得一铅笔戳上去的的声音又在发问了。
“你怎么不用直尺画图啊?”
袁溪都被气笑了,“因为我没有。”
男生没听清,“嗯?”
“因为我没有!”
“嗯?”都吼出来了他还是没听见。
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袁溪现在只有深深的无力感,“……因为我觉得用手比着画比用直尺画得好。”
唐僧正色道,“我不这么觉得!还是用直尺画图比较好,我们画出的图形都要求横平竖直,平手画怎么可能达到这种要求呢?”
袁溪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直接背过身不理他,自己画自己的纯手工波形图。
后来等老师走到她这边的时候,袁溪赶紧让老师检查了,又风一般整理了桌面后搭电梯下了楼。
大哥,I ball ball u啊,您下次千万别来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第 16 章
当天晚上,袁溪和孔若愚跑步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吐槽这件事。
“……哎学姐我说真的,我真就没见过话这么多的男生,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想把手上的电笔直接插他嘴里了。”
袁溪翻了个白眼,孔若愚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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