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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撬了我哥的女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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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也是在八教,她狂奔而来,气喘吁吁,揣着一肚子的好奇与满脸的不屑。而现在,她踌躇不安地靠着门框,失神地垂下眼帘望向来往人群的脚尖,却没有勇气再踏进一步。
  学姐说她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所以还是暂时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袁溪听话得不得了,说不联系就不联系。
  只是从此她就失眠了,一天抱着手机刷社交软件上百遍,短信里的草稿箱也塞得满满的,却没一条发出去。
  被弄得焦头烂额的罗琳有次严肃地问她:“那个…大头,你能不能问一下,孔学姐愿意帮忙不?”
  袁溪想要以头抢地,“…学姐最近太忙了,可能不行。”
  罗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说呢,你这几天怎么一个人了,额,要不等会儿跟我一起去吃饭?”
  “…好,不过等学姐事情忙完了我还是要和她一起的。”
  罗琳脸上露出个稍纵即逝的浅笑,“得了,跟谁抢你的似的。”
  她们过得都不安生。因为孔若愚没说一句假话,她们做的事情得不到一点结果。
  罗琳一直在招兵买马,想要壮大声势,可除了最亲近的几个朋友,得到的答复大多数都是“我最近事情有点多,这样吧,你需要我的帮助的时候再通知我一声好吗?我一定帮忙”,几乎没有多少人愿意全情投入,都在隔岸观火。她知道会变成这样,悲剧发生的可能性实在太小太小,如果不是王谢,她们或许至今也跟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只把“保研路”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调侃的校园传说。
  谁会为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传说而四处奔走?大家不是缺少热血,不是背叛正义,只是当整个校园都选择保持沉默,放任悲剧演变成恍若迷雾的禁忌传闻时,人微言轻的她们又到底能做些什么,才可以撼动眼前盘根错节的巨木?
  也就过了几天,班上的辅导员就借着关心优秀学生干部的名义找到了罗琳,袁溪看着V姐一脸江姐就义的表情跟着辅导员进了行政楼。
  袁溪心里惴惴的,找了个风口,坐在花坛边上等她。
  太阳从头顶落到了背后,罗琳被笑眯眯的辅导员送出来了。
  “陈老师再见。”
  “好好好,你们再见。”
  罗琳沉默了一路,袁溪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贸然开口。刚回到空荡荡的宿舍,袁溪没忍住,“他找你干嘛啊?是因为那个事不?”
  罗琳冷笑了一声,“哪是他找我啊?是咱们学校的徐书记找我,”她满脸嘲讽,“我从来不知道老子的面子还能这么大。”
  “哪个徐书记?”
  “我也不知道那是谁…他办公桌前放的牌子上写的。他还让我——别给咱们学校抹黑,说了一大通,夸我成绩优异,工作能干,还说像我这种优秀的学生干部,拿奖学金肯定不在话下。” 罗琳抿了抿唇,“保研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孔若愚那句“保研机制可是万能法宝啊”瞬间跑出来,刺得袁溪心口发疼。
  哈哈哈哈这简直太讽刺了。
  “他们之前用这种恶心的手段‘补偿’受害者,现在还妄图这样收买你?”袁溪真的笑出了声,“你没答应吧,V姐?”
  罗琳白了她一眼,“你把你V女神当什么人了?当时我就妥妥拒绝了。老子拿完毕业证真的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呆。”
  她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我也是在乱说话,哪个学校不是一样的呢?全是这些糟心事儿,有人的地方就有变态。不过也还是有不同的,有个有希望的领导班子就能让阴影越来越少,反观我们,呵呵,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嘴脸,渣渣校长渣渣书记,拿学校当敛财的工具,人贱自有天收,等着看吧袁溪,他们早晚得玩儿完。”
  袁溪伸手抚了抚她的手背,没说话。
  一腔热血被浇得透心凉之后,罗琳继续懒懒散散地在青协里混日子,袁溪则乖乖地回到课堂上课。
  娘唧唧的班长经常过来骚扰她,搞得袁溪烦不胜烦,“你是不是有病啊!”
  班长有点尴尬的往旁边挪,“不好意思啊,我马上走。”
  袁溪一看自己态度这么恶劣又开始后悔,“对不起啊班长,我不是想吼你,我就是…最近有点烦。”
  班长刚起来的屁股又落到椅子上了,哥俩好似的拍拍袁溪的肩膀,“我就知道!一看你这样子就是失恋了,要不就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没事儿,跟咱说说,排遣一下。”
  袁溪刚才正苦闷地趴着,一听这话猛地抬头,脸上表情精彩得很。她脱口想再来一句“你有病吧?”,又怕把玻璃心的小班长给吼哭了,只好有气无力地趴回去,“你从哪儿道听途说的?还失恋,我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班长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虚点几下,“你哟,死鸭子嘴硬,不厚道哟。”
  他凑近了,“什么道听途说?我都是自己观察的,你一天到晚上课的时候都抱着手机笑得那个甜蜜那个腻歪啊,啧啧啧,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这两天还是抱着手机,就是笑脸没了,说吧,分手了还是吵架了?不过我看你一天之内至少望窗口边八百遍,等着他来找你?那就是吵架了?”
  “你这个变态,上课居然偷看我!”
  “我不是偷看你!…哎我不是喜欢东转西转吗?谁都看啊!谁叫你自己表情那么明显,吸引了我的注意?再说我又没破坏你的隐私,只是看你这两天挺伤心的才来安慰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佯装生气,愤愤地走了。
  袁溪依然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转头遮住自己的脸。
  第二天,她手心里攥着从教务网上打印下来的孔若愚的课表信息,站在单子上的教室门口。
  后面有个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连声道歉,袁溪摇摇头示意没事,跟在那群人的后面进了教室。她低着头随便寻了个空位坐着,又从包里拿出笔和笔记本放在桌上,才略带小心地环顾四周。
  看到孔若愚的一刹那,袁溪觉得自己的眼睛和鼻子全酸了,周围嗡嗡的杂音和头顶扇叶转动的响声忽地就远了,她看着她的学姐抿唇坐在那里,将脊背挺得笔直。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袁溪却感觉学姐温热的吐息就弥漫在她的周身,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听见学姐的眼睫划破气流的细微响动。其他所有人此时都变作了巨大的幕布,而孔若愚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闻外物,不发一语,吸引了袁溪从骄傲到怯懦的全部目光。
  她强迫自己眨了眨眼睛,故作镇定地抬头看向讲台。
  而讲台上此刻正站着的“老师”赫然是米娜学姐,正牌老师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听米娜讲解。
  袁溪估计这可能是学生讲PPT会加平时成绩之类的,所以米娜算是代课。正准备朝她笑一笑,谁知米娜皱了皱眉,直接把袁溪点了起来,“第四排那个女生,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袁溪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辩解,只好神情尴尬地缓缓站了起来。
  “加州橙县音乐厅的这些设计特点可以用一个中心点来概括,请你指出这个中心或者直接说出运用到相关函数。”
  袁溪低着头小声回道:“我不知道。”
  “一个答案都不知道吗?那你为什么要来这个教室上课呢?”
  下面的人显然也极少面对这种突发情况,吵吵嚷嚷的声音不绝于耳,连老师都摸不清状况的样子,只在袁溪和米娜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袁溪揣在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错愕地愣了两秒,朝着孔若愚的座位看过去。一群人都迎着袁溪的目光盯着她,独独她学姐依然直直地望向讲台,没有任何表情。
  袁溪偷偷将手机拿出来,短信的推送还在屏幕上闪烁。
  xj:【双耳互相关函数。】
  袁溪照着短信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米娜看了她半晌,转过头,“谢谢,请坐。”
  她的手心全是汗,差点连屏幕锁都解不开,纠结了大半节课,袁溪最终给孔若愚回了句谢谢。怀着期盼等了后半节课,直到铃响了,她还没有得到回复。
  正怅然若失地想偏过头看看孔若愚,一个影子从后面笼罩过来。袁溪看见刚才还遥不可及的学姐站在她身旁,淡漠地抛下一句:“跟我出来。”
  八教的天台修得异常华美,与整座学校教学区其他朴实的教学楼格格不入。只可惜这么富有艺术气息的天台却因为安全问题被厚玻璃封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凉风能趁虚而入。
  孔若愚抱胸站在窗前,目光下垂,望着楼下,“你冷静好了?不能接受我那样吗?”
  “我根本就不需要冷静,学姐。”袁溪站在孔若愚身后,“不管我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你在我心中…都是不可撼动的。”
  学姐回身看着她。
  袁溪不知怎的,竟似乎有些害怕她那样夹着风雪的目光,忙低头从兜里掏出几颗糖递给她。
  孔若愚轻轻伸出手拿了一颗,剥了糖纸放进嘴里。
  袁溪松了口气,慢吞吞地挪到学姐身边,也抛了颗糖扔进嘴里。
  嘶,真是甜倒牙了。
  上课铃响了,袁溪看学姐还没有进教室的准备,就硬着头皮提醒:“学姐,上课了。”
  “嗯。”孔若愚又在她还摊开的手掌里选了一颗,推进嘴里,纹丝不动地靠在玻璃上。
  今天罕见地没出太阳,层层叠叠的乌云压得天色阴沉。楼下有三两小蚂蚁千里迢迢地聚拢又在瞬间远离。袁溪发现这氛围太能诱惑人多说两句话,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开了口:“学姐你说得太对了,我们果然没得到什么好结果,前几天那个徐书记还找罗琳来着呢,让她别给咱们学校抹黑,还说要给她保研。”
  袁溪笑了笑,“这是罗琳后来告诉我的,我当时一听,想她不会答应了吧?然后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因为我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看吧,她如果因为这种事情接受了学校给她的利益,那我就只会说服自己,哎呀,她也是有苦衷的,如果她不答应,保不齐有人会整出啥幺蛾子。她人那么好,她不愿意的,她跟其他人不同。”
  “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啊,我跟她有感情基础,所以她就算做了什么我可能会不喜欢的事情,我也会站在她这边,并且在心里拼命为她开脱。”袁溪瞄了她学姐一眼,“那就更不用说你了。我就是一个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孔若愚慢慢扣住袁溪放在窗前的手,袁溪浑身僵硬,受了惊吓般瞪着她。
  “对不起。”
  袁溪鼻子一酸,“你怎么又跟我道歉啊学姐?我真得哭了。”
  孔若愚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不许哭,先听我说。我很抱歉,我上次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很赞同你和罗琳的想法,但是我担心你们受到挫折,而且我觉得,像你这样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会……”
  孔若愚斟酌了一下用词,“会讨厌我。”
  “怎么可能!?…学姐我也要道歉,我上次也不应该那样跟你说话,我再那么激动你就打我,我绝对不会还手!”
  孔若愚笑了笑,伸手抱住她,“嗯。”
  袁溪箍着她的腰,心化成了一汪水,“我当时就是特别害怕,怕你都不支持,怕你都认为受害者是错的,那这个社会岂不是太可怕了?我本来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跟你说话的。”
  “嗯。”
  “学姐你别生气了。”
  “不该你来安慰我的啊,我没生气,我只是以为你不能接受那样的我。我们慢慢来好吗?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好好商量。我也有好多东西需要改正,我们共同进步好吗?”
  “嗯!”
  “虽然你和罗琳这次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可是一定不要气馁,不要变成麻木的大众,不要让自己的这颗心蒙尘。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袁溪,你相信我吗?”
  “嗯!我信!”袁溪埋在她的肩上用力点头。
  “好。那你现在可以哭了。”
  “我才不哭,太娘炮了。”
  那孔若愚衣服上的肩膀那一片又是怎么湿了的呢?
  

  ☆、第 36 章

  自从两个人关系扯清楚了之后,反弹得那叫一个厉害,原先“冷静”的那几天就跟小别胜新婚似的,除了让她们更粘乎之外似乎也没其他作用了。孔若愚三天两头带着袁溪回家,硬是让她产生了那已经是自个儿家的错觉。
  她现在都直接叫原先的“孔阿姨”作“姑姑”了,孔姑姑也乐呵呵地收了这个大侄女,甚至还开始研究她的饮食喜好,就等着她来的时候给她开小灶。
  有天袁溪在她学姐床上午休起来,迷迷糊糊地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应,才看到床边压着张纸条上写:我和姑姑先去医院了,你在家玩会儿,很快回来。
  袁溪在心里哦了一声,对自己那地震打雷都吵不醒的瞌睡简直无语,她睡前跟学姐商量好了的,下午她们一块儿陪姑姑去医院复查,不晓得是学姐没喊她还是喊不醒放弃了,反正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
  袁溪磨磨蹭蹭地挪到客厅,打了个呵欠按开电视,又瞅到茶几上放了个盆儿,里面盛满了沾着水珠的新鲜水果,旁边还有张纸条,上面只有学姐的一个字:吃。
  她呵欠打到一半被逗笑了,揪了颗提子塞进嘴里,心里开始咕嘟咕嘟地泛甜,连提子的味道都没尝出来。
  刚来的那几次,袁溪行动出入都吊着一颗心,强装矜持,不敢多吃,不敢多说,生怕哪儿行差踏错了惹得孔姑姑厌烦,孔若愚则从始至终都笑微微地盯着她,很有些狡黠的味道。
  终于有回晚上睡觉的时候,孔若愚躺在枕边慢悠悠地跟她说:“我经常跟姑姑提起你,她知道你…不是娇滴滴的人。”
  袁溪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病犯得她两眼翻白直想休克过去。
  学姐也闷笑几声,然后把手伸过来捏捏她发烫的脸颊,“做自己就好,姑姑会喜欢你的。”
  好嘛,袁溪自暴自弃了,然后向女神姑姑充分展示了自己是怎样一个能吃能睡又没文化的废人,结果反而意外地得到了孔姑姑的欣赏。
  “小溪真特别。”前女神怜爱地看着她,“又逗人爱。”
  袁溪羞愧不已,顿时想刨个地缝,同时生无可恋地暗自感叹道:我特别…呵呵女神姑姑那是因为你们一家子都是非常人啊。
  她跟着两位女神,不管是肚子还是脑袋都吃了不少好东西。食物自不必说,女神家还有文艺的传统,诗歌每每与黄昏相配,在夕阳一片灿烂的金光中,学姐逆光站在阳台边,孔姑姑靠在一旁的座椅上,神情慵懒,专注聆听前方传来的柔和语调念出扣人心弦的美丽词句。
  袁溪那时只觉身心皆静,世间万物只余下了她们三个与这一方小小天地。
  天了噜,这种死文艺的想法要让宿舍里那几个八婆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
  无知无觉地往嘴里塞了几块菠萝,她视线涣散地盯着电视屏幕,嘴里麻麻的,还偶尔冒出股模模糊糊的铁锈味。
  房门咔嗒一声开了,袁溪弹起来,欣喜地冲到门边迎接两位女神归宫,还没说话先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孔若愚脸色一变,把她拉到身旁,皱眉问道:“你怎么了?嘴里全是血。”
  袁溪反手一摸唇角,嗬,这血…我去这是我的血啊!?她垮着一张惊恐的哭脸,“这怎么回事儿啊!?我是说咋刚才我吃菠萝的时候一嘴血味儿呢!” 
  孔姑姑哎哟一声,“肯定是泡盐水的时间不够,小溪你别吃菠萝了。”
  孔若愚拽着她进卫生间洗漱,袁溪咕噜咕噜几口水把嘴里的惨状清了,转身一看,学姐倚在门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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