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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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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车帘,我稍稍探出首去,见几丈宽的街道上安置着摊贩,来往的行人熙熙攘攘的,虽是不比襄阳拥挤却是一派祥和景象。不过,新野也有胜于襄阳的地方,那便是街道上的乞丐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皆非流民模样。说来,新野隶属荆州,亦是乱世中较为佳好的栖息地,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些寻常的乞丐呢?难道是他们知晓了曹操要南征的事情?可是,乞丐多非高智之人,如何猜测的到曹操的打算?
讶然回首,我望向端坐在软垫上读书的孔明,奇怪地询问:“新野的乞丐为何这般稀少?莫非真的没有流民到来不成?”
闻言,孔明动了动身子,打起车帘亦是往外瞧了片刻,随后浅笑作答:“刘皇叔怀柔,为前来新野的流民备了居住,且亲自搭棚施粥,并为其中四肢健全,身强力壮的流民寻了工,如此,自是少了许些如襄阳城中一般的乞丐。”
“这般看来刘皇叔在新野应是极得民心的吧。”自古战乱,流民众多,地方之主对于蜂拥而至的流民多是采取不管不顾的态度,虽然其中也不乏有拨钱粮救济的,但是又有谁曾像刘备一般亲力亲为,还顾虑到了他们长久的生存。
轻摇羽扇,孔明阖上膝间的书简,笑得浅淡,“得民心者得天下,刘皇叔此举可不单单只是为了给百姓谋福祉。不过,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只要是有利于百姓的便就是好的。有时,假意久了也就成了真,刘皇叔恰是此种。”
听罢,我温婉一笑。
孔明所言非虚,过多的纠结于刘备的虚情假意倒还不如看他是否真的符合民心所向。百姓其实很简单,他们不需要去考虑你待他们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他们只要知晓你待他们是好是坏便可。而刘备待百姓,自是显而易见的好。从这一点上来说,刘备得民心倒也是理所当然。
“诸葛先生、夫人,县府到了。”
适时,车驾缓缓地停了下来,守卫的兵士洪亮的声音由车帘外传入。
闻声,我的笑靥凝滞在了唇角,颇为紧张地注视着孔明。离开襄阳前,老爹曾单独同我说过一番话,他说从离开襄阳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饱受庇护的大家闺秀,而是温婉贤淑的诸葛夫人,我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着孔明的名声,因而,千万不能任性妄为。此外,老爹还言,乱世纷扰,我要学会自保,切不可将所有的安危都系在孔明的身上,虽然他相信不论发生任何事孔明都会保我周全,但是孔明总会有分身乏术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我必须坚不可摧。
对于老爹的一番告诫和嘱咐,先且不说真实度有多少,就是威慑度已足够让我有些惶惶然。
缓缓地握住孔明的手,我带着胆怯下了车驾,去面对未知的一切。而对于我的胆怯,孔明浅笑,反握住我的手,给予了我无声的宽慰。在感受到他的宽慰后,我才恍然意识到我所以为的未知其实还有与我最为亲密的人陪伴着我,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车驾外,刘备位于首位,身后跟随着赵云同徐庶。前番,因是沉浸在司马徽离世的哀恸中的缘故,我并未注意赵云,这位历史名人的容貌,如今再观,不禁为之惊叹。赵云容姿秀美,虽为武将却无任何肃杀之气,默然无言的模样,反让他显得有几分超凡,总之气质仪态绝不是张飞、关羽那种武将可比拟的。看来后世对于赵云容貌的传闻绝不是空穴来风。
“赵将军姿容雄伟,是将中之最。”见我凝视赵云许久,孔明悠然地道。我闻言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这才记起女子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过多关注别的男子是极为失仪的举动。可惜,对于我的失仪,孔明似乎未有任何不满的样子。这难免让我有些怅然。
怅然地望向府门处,我注意到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子信步而出,他身着暗色儒衣,衣带微系,颇为随性的模样。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瞬,他顿步审视了我片刻,随后才对着刘备施礼道:“闻主公外归,特来相迎。”而他所施之礼一如他的衣着装束,随性得很。
特别的是,这般随性的人竟没有惹来刘备任何的不悦或是厌弃,反而让刘备失笑地摇首,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我看简老头你出来可未必只是为了迎接主公。”出言调侃的是徐庶,望着那男子笑意盎然。
“去去去,你这人能比我小上多少,竟是唤我老头?”不满地摆手,男子反唇相讥。不过,片刻后他又敛唇笑起,目光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汇聚,低声:“我是来给阿娈瞧瞧敌人的,怎么也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只是,这所谓的低声恰是可以传到我耳中的大小。
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我,徐庶冷了冷脸,对着男子道:“你可不要乱来,阿硕这姑娘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可不容许你欺负她。”
“我怎么也是长者,如何会去欺负个小姑娘,元直啊,你也太看轻我了。”男子佯装置气的模样,双眸中的狡黠难掩。
徐庶轻哼,戳穿男子,“得了吧,你简老儿的性子谁不知晓,就没个拘束。”
“呵呵。”心虚地干笑两声,男子转而面向我和孔明走来,还未及近便道:“孔明,三日不见,你身边就添了佳人。”
微微含笑,孔明淡然,所言与男子先前所说毫无关系,“宪和,你这衣带系得倒是颇为得体。”自然,这是反话,绝对的反话。
被唤作宪和的男子又是心虚地笑了笑,答:“你看着光天化日的,我总不能就在此重系吧,待我回去,待我回去一定系好。”说罢,他来到我身边,光明正大地打量起我来,目光灼灼,算不上和善。
在他打量我的同时,我思虑着他的身份。徐庶唤他“简老儿”,则是表明他姓简,孔明又唤他宪和,那他便是简宪和。简宪和,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就是一直伴随在刘备身边的简雍简宪和,为人幽默,不拘礼数,经常替刘备充当说客,深得器重。
“小妇人拜见简雍简先生。”不待他打量完我,我便率先施礼出言,眉眼温婉,举止得体。感觉告知我,简雍对我怀着轻微的敌意,虽然我不知晓我是哪里招惹到他了,但是为了日后的安稳,我必须先发制人,不给他任何待我不满的理由。
“嗯。”刻意地板着脸,简雍随便地应了一声,随后道:“举止倒是得体,可惜容貌不佳,配孔明难免有些不足。”
听到这些话,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我猜得没错,简雍待我有敌意。第二感觉就是犹豫,犹豫我是该有条不紊地反驳他,还是该默然地承受他的言论。
想着临行前老爹的话,最终,我选择了其二,谦和地答:“简先生说得是,夫君风姿卓越,岂是庸脂俗粉能配得上的,小妇人有幸能嫁予夫君为妻还多亏夫君的怜爱。”
“那你可觉得或许这天下还有更值得孔明怜爱的女子?”见我所答谦逊,简雍的神情缓和,带着微笑。
我闻言却是一怔,死死地盯着简雍对答不上来。良久,孔明微揽我的肩胛,浅笑,“奔波半日,你也累了,我们先进去吧。”随后,牵引着我往县府内走去。
身后,徐庶拦住简雍,没好气,“你这老头儿胡说八道什么?没看到阿硕正怀着孩子吗?若是惹她动了胎气,你就看着孔明怎么弄你吧。”
“我这也是为孔明好,这女子是什么身份,阿娈又是什么身份,你也不比较比较。”简雍理所当然,丝毫不将徐庶的话放在心上。
阿娈,这应该是个女子的小字吧?娈,美好的意思,所以那是个美好的女子吗?可是,美好的女子同我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同我作比较?
最重要的是她与孔明又有何干系?
心生芥蒂地侧了侧身子,我躲过孔明的碰触,故作泰然,“我的身子还不乏,可以自己走。”
没想到,初离襄阳,来到新野就遇上这样的事情。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孔明佳人在怀的模样,男才女貌,天作之合,让我情不自禁地攥起拳头来,指尖掐的掌心生疼。
诸葛孔明,诸葛孔明,你可千万别真的有了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不然,我真的不知晓要怎么办了。
我到底是未来女子,无论如何也容不得我的夫君有其他相好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远会情敌见人笑

县府作为一方官长所居之处,自是偌大。外院为办公之地,设有县衙、议事堂等,多有兵士守卫,显得肃穆庄重。内院则是私居之所,住着刘备一家以及其麾下一众文臣武将,相互来往,倒也颇为和谐。
虽然,孔明此今在刘备在帐下还未奉职,但因刘备器重,所居之处尚是佳好。
只不过,我未曾料到,初步入内院便遇见了那所谓的阿娈,从听闻到相见,竟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那是正对着院门的一间凉亭,檐角弯弯,内置石案一方,苇席几张。凉亭外秋菊环绕,明艳的黄色在晌午时分的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那片璀璨中,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端坐于石案之前。她面若桃李,唇若含丹,小巧的面颊上缀着深深的梨涡,莞尔一笑,有着牵动人心的力量。即便她是坐着的,我亦是可以窥探出她窈窕的身姿,犹如削成的双肩自然地垂着,纤细的双臂在薄衫的包裹下极为灵动,虽方为年少却已是发育得颇好。
不过,她吸引过去我的眸光,倒不全然是因为她的容貌,也还是因为她的琴声。
石案上的那张七弦琴,质色甚佳,想来定是由极好的桐木制成,乃是琴中上品。佳琴美人,名曲《凤求凰》,自古好景。何况那少女十指纤纤,抚琴的姿态犹如翩跹起舞,清韵灵动,若只是观着,当是引人驻足流连。可稍是通晓琴艺的人,便能轻易地听出那曲调中严重的缺憾,多是因技巧不足,运指不稳造成的。
犹记当初学琴,庞统为了训练我的指法和技巧,逼着我每日运指,起初半月皆是能看到我指尖淤血红肿的情形,那痛楚如今想来还让我颇为心有余悸。十指连心,果然不假。
听罢,我失笑摇首,想这姑娘倒是急功近利得很,学琴时日尚未足够就迫切地弹奏起琴曲来。彼时,我自然还未知晓,这位少女便是阿娈,我的情敌。
脚下步伐未止,我并不想多管闲事,便欲要收回眸光,继续默然地跟在孔明身后。可恰是此时,那少女身旁随侍的婢子,抬手指来,颇为兴奋地说着:“姑娘,是诸葛先生。”
闻声,我步履一顿,望着那少女,突然就挪不开眼了。只见,她顺着婢子所指的方向,凝眸望来,在触及孔明身影的那一瞬,笑靥如花又难掩娇羞。她的唇瓣动了动,唤出一个“诸”来,而后的“葛”字因是瞥见了我被吞咽回去。
与我对视,她莹亮的瞳眸有片刻的迷茫。而当她视线往下,瞧见我隆起的小腹时,莹亮的眸子由迷茫变成浅哀,十指瘫在了琴弦之上。
她对孔明的情意,我只消一眼便看清了,那样眷恋的凝视,是我所熟悉的,亦是我曾有过的。
在先前那一盏茶的功夫中,我曾思虑过与我争抢孔明的女子该是怎般模样。美貌自是不必说,只因即便是最为寻常的女子,与我作比,亦是可以算作美人。才学我有足够的自信,并不担忧那女子能胜过我,毕竟未来知识夹杂着幼时所学,我知晓得也算是不少了。不过,性子,我倒是未曾想过会如眼前所见的这般模样,未哭未恼,似是有些过人。
霎时,我便有了危机之感。所谓情敌,大约皆是能让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然后恍然疑虑自己所思慕的人是否会因为自己的此些不足而易情而去。毕竟,我暂时胜过少女的便只有才学,可是还未深交,谁又知晓这少女会不会亦是博学之人。
难掩担忧地转眸望向孔明,我想寻求一丝丝的慰藉,想告诉自己至少此时此刻他还在我的眼前,是我触手可及的。
然而,不知何时他已是发现了我的驻足,转身面对着我,且对上了我满含担忧的双眸。我却是仓皇地低敛眉眼,一时间不敢同他对视,怕看见什么我不想看见的,低低的,我说道:“若是我能够弹奏《凤求凰》,定是可以比这少女弹得好。”
耳边是他轻轻笑起的声音,眼前是他渐渐同我靠近的鞋履,我听见他说:“嗯,我相信。”
“我相信”,只是这三个字,便让我像是有了无尽的勇气一般。再度望向他,我扬起温婉的笑,意有所图地言:“孔明,我记得你曾同我说过你并不在乎容貌,这话是真吧?”
他浅笑,温暖如春的模样,“阿硕,至今,我自认还未同你说过假话。”
闻言,我细细地回忆了一番,确定他果真未曾欺骗过我之后才迟疑地颔首。颔首毕,我突然想起什么,遂又言:“前些时日,你曾同我说若是我喝药,你便允我此生只有我一人,当初我没要,此时我可否要回这个诺言?”
失笑摇首,他并未作答,只是伸手欲要牵我,“你如今身子沉重,莫要站立太久,不然双腿怕是又要肿起。”
我顿了顿,猜不透他为何要顾左言他,回避掉我的问题,是想逗着我玩,还是他已经不想再提这个诺言?
再度怅然,我随意地将手递交到他的掌心之中,只轻“嗯”了声,算是回应,便不再言语,只是被他握着的手忍不住地发起颤来。
为何要在这个时刻让我知晓有一个极为出色的女子与我同样的思慕着孔明?在我怀胎几近九个月,在我已经思慕他到无法自拔的时候?
紧咬着双唇,我满眼酸涩。泪水这种东西,自我怀有身孕后,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值钱起来,竟是如此轻易地就落了下来。
随即,温热的指尖轻触上我的眼角,细细地替我抹去眼角的泪珠,孔明笑意不改,“起初,见阿均写书言你近来喜落泪得很,我还不信,如今见了,倒是信了。阿硕,你是在哭什么?”
我撇嘴,自尊心顿起,偏不再多言,只道:“没什么,突然想起司马爷爷离世,难免伤怀。”
笑着看我,他并不戳穿。可恰是这样淡然的注视,让我颇为心虚。僵硬地挪了挪眸,我没有底气地说着:“我有些乏了,想要休息。”
听了我的话,他终是不再注视着我,而是笑语:“那个诺言,你当初既已不要,我便不能随意再给。如今,若是真的想要回去,可待果儿安然诞下之后。”
“是不是我和果儿,还是果儿比较重要?”我不满的喃喃,如同呓语。
这一刻,我突觉前路茫茫,纵使我知晓他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却不知晓哪一日他才会执着我的手,同我一起走。
回眸又望了那少女一眼,我无奈地笑笑,询问:“她就是阿娈吧?”
娘亲曾同我说过,若是想要“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那么以我目前所做的远还不够。既然还不够,我便不能提早放弃,我会一直等,等到他予我的情意可以在天平上与我的平衡。
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孔明淡然笑答:“那是刘皇叔的二女,闺名冕,小字阿娈。”说罢,他顿了顿才又接着道,浅笑晏晏的模样,“而我与她不过只有数面之缘,非有任何情意可言,又怎会有你所担忧之事?”
我为之讶然,仅是数面便能让一个女子思慕上你,孔明,你这般风华之人,要让我日后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挡住那些莺莺燕燕,守住你?
所幸,我是你的发妻,而这个身份便已是无人可敌。
稍稍宽下心来,我随着孔明缓步向居室走去。
孔明所居之地,是在靠近主屋的一处,屋前栽种着几株青竹,四季常青。屋内宽大,用帘幕划分为内外二室依旧是空旷的模样。屋子里的布置陈设很是简单,外室桌案、竹简,内室床榻、箱簾,与隆中的大致相同。
我乏力地在床榻边坐下,捶着酸胀的小腿,身子微有些难受。身为孕妇,我到底还是承受不住从襄阳到新野的半日奔波,更是承受不来自己逞能地进府,未让孔明相扶。不用掀起裙裾,我也能够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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