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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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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这等本事乃是神人之能,婉贞浅薄,不会。”

反正古代预知梦的事情多之又多,再添我一件也不足为奇。

“如此便罢。”不知他信没信,但,至少他没再追问,而是转言,“若朕执意出征,婉贞欲要如何?”

静观其变……

但,纵使知晓历史终将无法更改,我还是想要试上一试,减少士卒的伤亡,“婉贞愿随军出征。”

很久以前,这便是我的国我的家了,是足够我为之付出的国家。

于是,刘备笑了,略为赞赏,说着他的安排:“如此你便留在成都吧。”

我惊讶,难以理解,也难以接受,“陛下……”

他却打断,不等我说完便就解释道:“朕需要你留在成都稳定局势……”

“不是有孔明……”

他瞪眼,然后,我再不敢打断,认真听他说完:“阿斗年幼,不懂人心险恶,一旦朕走便是无所防备,丞相忙于国事自当无法分身保他,所以,朕要你留下,替他守住太子的位置。”

我会意,“皇后她……”

“保她太后之位便可。”刘备眯眼,阴鸷可见,“你答应甘儿的事情务必做到。”

“诺。”

看来,平静的日子又快要过到头了……

而后,回府。

蒹葭等在门扉处,状似妄言却实则情深,“夫人,那是……陛下吧。”

我点点头。

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晓蒹葭对刘备用情至深。

也不知晓刘备到底是哪里来的魅力,竟是引得好些芳华少女对其倾心思慕,除了蒹葭,还有孙姬,还有那个被我藏起且很快便会用到的女子。

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不过,都与我无关。

因而,没有过多理睬蒹葭的情绪,我询问道:“姑娘呢?”

照说,这个时辰,她已是该起榻读书学琴了。

“姑娘……”蒹葭支吾,似是有难言之隐,但,因是知晓我的性子,即便犹豫许久还是说了出来,“姑娘此刻正在府门之首。”

府门之首?我蹙眉,“她在那儿做什么?”

这丫头又是不务正业,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打……打扫……”

抬眸望我,蒹葭的神色难掩担忧。

打扫?我冷笑,她难道是知晓仆役的辛苦了不成?肯定又是在以此为借口做什么幼稚的事情。

匆匆,我越过半个相府到正门门首处去寻她。

然后,就瞧见那个小小少女依旧穿着昨日赴宴时的锦绣服饰,妆容精致,似是偷偷抹了些胭脂水粉,娇俏粉嫩得让我颇是怀疑她真是我生的?我这般……即便中和了孔明的基因,生出她来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亦是从少女年华走过的我,看着她这般模样便是知晓,这丫头情窦初开了。

可是,她仅有豆蔻年华……

还有,那个男子是谁?

无奈着,我缓步上前,似笑非笑地说道:“诸葛果,你在做什么?”

她怔愣,然后,回首,对着我笑得讨好,甜甜地唤:“娘亲。”

她很清楚,每当我连名带姓地唤她便是真的严肃起来,任她寻蒹葭或是孔明救命都没有什么用处。

“我……我……我在打扫……”思虑着,她急忙扬起手中的笤帚,支吾回答。

我轻哼,“装扮成这般打扫?”

“……”她默然,知晓欺瞒无用,便开始攥着我的衣袂撒娇,“娘亲……”

我扯了扯,将自己的衣袂从她手中扯出,纵目望了望洞开的府门外,询问:“你在等谁?”

谁家公子又会在这个时候经过我家门外?

霎时,小丫头便红了双靥,有些羞怯,有些窘迫,“娘亲……我……”

“是喜欢的人?”我冷静问道,虽是有些难以接受,但,到底还是将心比心,默许了她的行为,毕竟,在古代,十三岁不同于未来的十三岁,而且,就算我允许,她也未必会和那公子成事。到底,还有很多事情是需要她自己去经历的,不过,前提是我确定那条路没有满布的荆棘。

她张张唇,惊讶夹杂着羞赧,半晌说不出话,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是谁家的儿郎?”

“……娘亲识得的……”

李家的?赵家的?张家的?……多是多,不过不管是哪家的儿郎,都未曾听闻过他们有何不良嗜好,因而,我也算稍稍宽心。

“生得可好,品性可好?”

“……是不弃见过除爹爹外最好的……”

我忍俊不禁,这么快就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捏了捏小丫头的脸颊,我笑着嘱咐,“傻姑娘,喜欢归喜欢,你可不能轻易让那人占了便宜去,还有,你是丞相千金,那人若是不喜你,你也莫要卑微,总归,没有他,还会有更好的。”

“嗯。”小丫头颔首,嫣然笑开。

随后,理了理她额前细碎的小发,我意味深长地道:“再过两年,你也就要及笄了,若是那时那儿郎也喜欢你,你就让他来说亲,要是娘亲和你爹看着都好,便就这么定下吧。”

看来,厥儿到底还是做不了我们家的女婿。

“真的?”少女欢呼雀跃,往我怀里一扑,从未有过的亲近模样,“谢谢娘亲。”

我扬唇,沉浸在这简单的和乐之中,错过了许些疑点。

“娘亲……”

“嗯?”

“你是什么时候和爹爹定亲的?”

“……”我默了默,在女儿面前竟是有些不好意思,许久才答:“嗯……也就你这么大的时候。”

不过,那时,实际,娘亲已是很成熟了。

闻言,自我怀中离开,小丫头眨着眼睛,睫羽扑闪扑闪地,又问:“那娘亲是什么时候同爹爹成亲的?”

我假咳,“十七……”

然后,我就见闻小丫头掰着手指头数,碎碎念,“娘亲是双十又一生不弃,不弃是娘亲的长女,那前面的四年,娘亲都没有孩子吗?还是爹爹对娘亲不好?”

孩子……

我苦笑,先前所有的喜悦便顷刻被这童言无忌一扫而尽。

不弃啊,你娘不仅前四年没有孩子,其后的十三年亦是没有孩子。

而这些都只是你娘亲的错,与你爹无关。

我启唇,正欲作答,却听见门首外清浅的声音,“不弃,你又忘记爹爹同你说的话了?”

抬眸,孔明恰从外归来,身边跟着已逾而立的马谡。

“我……”似是回想起她爹同她说过的什么话,她即刻低下头去,愧疚道:“对不起。”

至于是对谁说的,我并不知晓。

自然,也不在意,只要是不弃说的,不论是什么话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我还是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与你爹无关,你爹待娘一直很好。”

好到,这些年来所有来自江东的催他纳妾的书信,他都毁了,不让我寻到一丝踪迹。

若非曾有一封书函出错的落入我手中,我怎么也不会知晓。

当初,他应承给我的那个诺言,再带予我安心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麻烦与责备。

在古时,不能传宗接代的罪过到底有多大呢?

转身,我笑笑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聊吧,我先回居室了。”

此外,我亦是不想面见马谡。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会见到我便是恶语相向,但是,我们彼此都已习惯互不相见的时日。

其实,总没有那么多东西是此生难忘的,久了,便就真的忘了。

就如,身后传来的欢声笑语,马谡调侃不弃,“你就是你娘的瘟神,三两下便能把她惹得啼笑皆非。”

听似有关却实则无关。

不弃解释,“我不是有心的……”然后,同她老爹认错,“爹爹,不弃真的不是有心的。”

我便忍不住的叹息,臭丫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你爹呢?你得罪的是你娘,你怎么反倒同你爹道起歉来了?

总之,我很妒忌。

入夜。

我坐在妆镜台前散发,顺手抚了抚眼角尚不明显却已然出现的细纹,睨着镜中悠闲自适读书的某人,玩笑道:“你说,我要不要也抹些胭脂粉黛?”

某人微笑,并未抬首,但,已是知晓我言语之中的意蕴,清浅道:“谁抹了?”

谁?你闺女呗……

我掩唇,放下手中的梳篦,试探性地询问:“曾经,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说是父亲同女儿前生乃是有缘之人,因而,此生爹爹都颇为宠爱女儿,最见不得自己家女儿被别家男子抢去。你也有女儿,若是你,可会如此?”

随即,他便抬起头来,淡哂,“不弃可是思慕上谁家儿郎了?”

我笑,没点头也没摇头,但,恍有所悟,“不对,若是你才不会见不得女儿为别人家男子抢去。”

“那我会如何?”

“你会在那男子出现之初便就使计让那男子消失。”

这般看来,有个太过智谋高深的老爹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却不以为意,问我,“何出此言?”

“……”我默默,然后,意味深长,“因为你太……阴险了。”

他失笑,提醒,“父亲不也同样,倒没见他将我如何,阿硕,你担忧得多了。”

“那是……”我语塞,最后,不得不将症结归回到先前,“那是因为老爹没你阴险。”

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比面前这人更阴险得了。

他笑笑,不同我计较,转眸,继续观书。

可我不甚满意,非要到他身边搅和一番,然后……然后我就中计了,被他压在身下,各种折腾。

一边折腾,他还不忘询问:“那儿郎是什么身份?”

“……”不是装作不在意吗?

我抿唇,偏是不答,任他怎么挑拨逗弄就是不出声。

他倒也不着急,薄唇覆上我的,绵柔且深长地一阵啄磨,接着,伏在我耳边浅浅呼吸,柔声又问:“阿硕,那儿郎是谁?”

我……我没把持住,坦然相告,“据说是相识的,人品样貌皆好,至于到底是谁我便没有问了。”

话毕,我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望向身上笑意敛深的男子,气急败坏道:“你……你使计……”

还使美男计。

他嗯哼,再度封住我的唇,不给我言语的机会。

而我也就顺势丢盔弃甲地投降。

夜尽之时,他揽我在怀,轻声:“其实,能有不弃便就很好了。”

我迷迷糊糊,被折腾得睁不开眼,哪里知晓他此话的言外之意:他,不需要我为他绵延子嗣,不需要我为此耿耿于怀,只要我们一家人可以相守便好。

一步一步入深渊

攻打东吴,朝堂无人响应,但,远在江州屯兵的张飞却是赞同非常,上书表奏刘备,欲为先锋。

刘备受到鼓舞,再不理睬众臣的反对,毅然决然地整兵出征。

出征前,他分封子嗣,以二子永为鲁王,三子理为梁王,赐宫室。同时,下旨纳西乡侯张飞之女张鸢为太子妃。

然而,就在这么个万事俱备的时候,西乡侯张飞因鞭挞士卒为左右杀害。

举国哀恸。

随之,皇帝下命:三日内,所有乐舞不得奏演,所有喜事不得办设,总之,只要与欢愉有关的事情全皆禁止,就连服饰都不得穿得过于明艳。

虽然苛刻,但,没有人反对,因为,谁都知晓汉国的建立有着张飞的汗马功劳。

当夜,孔明归来,同我言说,过些时日,待张飞遗体入都,便就去吊唁吧。

我颔首,抱住他,被宿命之感压抑得喘不过气。

庞统、关羽、张飞……这些熟悉的、相伴的友人都在向着命定的结局走去,那么其他人呢?是不是也会同他们一般?孔明也不会例外吗?

下一个又会是谁……

“求陛下放弃攻打东吴吧。”良久,我哽咽,“不要再让那些人白白丧生了。”

夷陵之战,那一场大火,会死多少人?

无辜的将士……

贤德的马良……

甚至,是因此羞愧而病倒的刘备本人……

那根本就不是一场复仇之战,而是一场灭亡之战,灭掉我汉国的大半兵力,灭掉我汉国所有的辉煌未来……最终,走向灭亡。

“不要攻打东吴……一定不要……”我央求。

可是,孔明却笑了,轻缓摇首,“来不及了,陛下已是决意。就算张将军因此牺牲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更加坚定陛下要同江东讨回公道的决心。”

他说,“阿硕,这场灾难终究会降临。”

我默然,再无反驳之言。

……

张飞的丧礼,众人悲戚,望一眼他所睡躺的棺橔后,皆是隐忍不住的双目垂泪。

我奇怪,正欲上前,却被身旁的赵云拦住。

赵云闭了闭眼,难抑哀恸,规劝我,“你还是不要去了,翼德他……死得颇惨。”

惨?

我苦笑,回道:“死都死了,横竖不过一具遗骸,难道就因为惨烈而失去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

我想看,我想亲眼看看,然后,告诉自己,这便是下场,不论是张飞还是谁,历史注定的下场。

何况,庞统的死状未必有比张飞的好看。

“可是……”

“让她去吧。”这时,孔明归来,拜祭过张飞,帮我应付赵云,“到底,翼德唤过她多年的妹子,她该去见他最后一面的。”

于是,赵云松手,望着我的背影,略为担忧地询问孔明,“你真的确信她能承受得住?”

孔明轻笑,答案详细而肯定,“承受不住,但,她并不是什么娇弱的女子。”

所以,就算承受不住,我也会逼着自己承受。

屏了屏气,我双手紧握成拳,一步一步地靠近,一点一点的探首,然后,怔愣住。

我真的不知晓要怎么形容眼前的张飞,怎么接受映入我眼中的景象……

没有头……张飞已是没有了头,颈脖处被切断,留下碗大的疤以及拖拽下来的皮肉,血腥异常,恐怖异常。他满身是血,由颈项蔓延到全身,深深浅浅的,红得刺目,黑得妖冶,当真是血流成河的模样。

他是这么死的,被人砍去头颅死的……

我捂着唇,极力地遏制着翻滚而来的恶心之感,强忍着,就是不走,直到将他由上至下看了个清清楚楚才退开。

阿硕,这是张翼德,那个曾经骂骂咧咧却并无恶意的张翼德,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还能认得吗……

“呕——”终究,我还是隐忍不住地冲了出去,躲在角隅处呕吐起来。

这样的结局真的还要实现下去吗?

然后,我被某人抱进怀里,安抚,“阿硕,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哭便哭吧。”

我呜哇,再无法抑制。

孔明,士元死了,云长死了,如今,就连翼德也死了……

你……也会死吗?

……

七月,刘备出征。

孔明开始常驻宫廷,辅佐太子刘禅处理政务。

我则寻了个机会去见某女子,同她商议商议关于报恩的事情。

十多年前,我救了她,让她看清所谓的姊妹到底是怎样对待她的,然后,将她安置在荆州城郊,供予她所有的吃穿用度,又在荆州沦陷之时把她接来益州,无非是在等待这么一天,这么用得到她的一天。

也许很不堪,但是,不得不说,我黄阿硕早就过了善心大发的年纪,绝不会养对我没有用处的废人。

因而,我也是同那女子说好的,让她活着,就有要她报恩的那天,至于怎么报恩,那时的她还不需要知晓,我也尚未知晓。

“你们随意留一个在相府,照顾好姑娘,若有不妥速速来报。”

离开前,我吩咐身边的五人道。

他们齐齐应诺,而后,却有一人询问:“主子,那宫中?”

宫中?是想提醒我未曾派人前往宫中查探情况?

我扬唇,从未有过的胸有成竹,“放心吧,总有人要比我仔细。那人怕是早已派人混入宫中,盯紧其中的一举一动。”所以,我要做的就只有某些琐碎,或者说是明面上的事情。

如此看来,有那人,我的生活还真是辛劳中透着闲逸啊。

霎时,五人会意,对我施了一礼后,迅速消失。

女子住在城郊,一间简单的农舍,舍前有宽阔的空地,不种瓜果蔬菜,不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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