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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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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妄图挡住漫天箭雨。可说时迟那时快,剑雨本就离的不远,嫣儿来不及救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边剑雨将若依吞没。远远的似乎像一个黑洞悄悄绽放。
嫣儿大叫一声小姐,眸中留下两行清泪,神色悲痛欲绝。恍惚间,风停了,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猛然一抹凄艳的绝美渐渐绽放。嫣儿双眸突然亮了起来,只见若依白衣胜雪的衣衫上点点桃红悄悄弥漫,似乎渐渐的还在增多。但神情却看不到任何任何痛楚,反而有着惊喜渐出没,吃力的转身,看着不远处呆若木鸡的瘦长蓑衣男子,“谢谢你救了我”语气里说不出的嘲讽,是的,是嘲讽。双手依旧搭在马脖子上,马匹看上去丝毫未伤,依旧由于惯性四蹄有力的往前跑去,而前面那是若依熟悉的地方,幽林。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在漫天箭雨即将将她淹没的时候,一旁注意着战况的瘦长男子显然发现了这点。暗骂一声疯女人,身子一闪,用毕生功力化掌成风,硬是将剑雨打偏了几分。可恶的是这个女人在看见自己过来的时候,竟然露齿一笑。眼底竟然还有深深的算计。
瘦长男子气急,暗恨若依不知好歹,要不是上面吩咐要抓活的,自己用得着这么憋屈,还容得下你这么嚣张。但依旧气不过,反手狠狠地一掌拍出,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若依脸上深沉的痛楚,但是更多的是释然。
嫣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家小姐确实逃脱了,心下大喜,清啸越远,其他人的目光又全部放在他的身上,一时面上无光,眼底有深深的怒意在凝聚,道“废物,还不去追,难道等人走远了才去吗?”
“是”其他人见他发怒只应了一声,呈扫荡式又冲了过去。但心中确实郁闷异常,不是你没没说要追嘛,着能怪我们吗?
瘦长男子眸低波涛汹涌,这个该死的女人,害的他在这么多属下丢脸,看着属下渐渐消失在幽林中。杀意涌动,我在一定一定会要杀了你。其实她哪里知道若依也是在赌,只不过这场惊天豪赌若依赢了,虽然是险胜,但终究还是胜了。
一进幽林,若依便掉下地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翻身坐起,嫣儿此时也气喘吁吁的跑上来,看着若依染血的身子在雨幕中瑟瑟发抖,脸上却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嫣儿心疼的一把抱住了她,眼泪烁烁流下,哽咽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呀!”
若依轻笑,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道“没事,我们不是安全逃出来了吗?哭什么?”
嫣儿闻言哇的一声哭出声来,雨幕里俩人紧紧拥抱,若依艰难的起身,神色淡漠的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快离开。嫣儿,别忙着哭,先去给拉车的马在喂上一剂猛药,它先前受伤,命不久矣,不能让它死在这里,然后我们朝相反的方向离开。幽林地势复杂,我们应该可以逃过一命。”
嫣儿也知道此时还不是伤悲的时候,起身也擦干了眼泪。转身掌上用力,远远的隔空打了一掌。马儿狂叫一声拉着残破不堪的马车使劲的往里面钻去,两侧的树木被撞的乱七八糟,看上去慌不择路。
逃亡
大难来时雨纷纷,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嫣儿头顶斗笠,还稍微好些,若依整个身子就侵泡在大雨里,贯穿大地,她像是成了大雨与大地的直接代言人,一通到底。素白的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染上深沉的泥土,身上点点血迹在雨水的冲涮下也渐渐顺着衣襟流下,在地上显出浅薄的红色。若依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双手因前面紧抓缰绳并不活动的原因,此时也是僵直麻木。但此时,奇异的是她非但没有采取保暖,反而在这大雨里动手解起带血的长衫来。据说,有人冻坏了,才会感觉身体发热,那时候也就离死不远了。
但显然从若依强忍着颤抖的双手可以她并非冷极了,相反,另有深意。平时解起来很快的扣子今天像是镶在了上面,若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解下一枚,若依无奈,心底悲凉之极,但她银牙暗咬,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在领口狠命的一扯,看样子想是直接把扣子给撕下来。
春雨蒙蒙,若依的手渐渐恢复了少许知觉,好不容易脱下黏在身上的湿衣脱下,脚下一步酿跄,一阵眩晕传来,若依双脚死死地踏在地上稳住身形,双眸抹倔强闪过,躬身,柔嫩的双手竟然在肮脏又硬又黑的地上挖了起来,触手,指尖传来深深地寒意让若依单薄的身子几欲跌倒,但她双掌伏在地上,硬生生撑住了身子,泥土可能是长期不见阳光又雨水洗刷的缘故,特别厚实,若依还没挖几下,芊芊十指上就有鲜血剩出,苦笑,这千金大小姐的身子还真是娇嫩,这么点事情还没干呢就破皮了。身子或许实实在在是千金小姐的,但灵魂却也实实在在是她的,痛自然还是由她还承受,起初感觉没什么,随着挖的越深,手指破的越厉害,血流出来,就被若依挖上来的泥土所掩盖,但不一会就又剩出了。十指连心,哪有不疼的道理,若依起初倔强,感觉没什么,随着渐渐的深入,也有些吃不消了。低头看着十个指头被土包的跟粽子似得,不由苦笑,在这么下去,坑没挖还,就得埋自个儿了。
低头看了看挖的差不多了,费力的将身后的衣服放进去,双手又充当铁锹将土埋上。
嫣儿刚刚转身,等待若依下一步指示,却看到若依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外面的长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了,而且好像还蹲下身忙活什么,嫣儿凝眉,小姐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说着动手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若依半蹲的身上,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后面的人追来了。”
若依蹲着的身子一顿,手中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起身,一阵恍惚,嫣儿识趣的忙扶着若依,替她将身上的外衣披好。若依似乎没有感觉,环顾四周,幽林,顾名思义,整日阴阴沉沉,极少能见到太阳,里面地势复杂,不知名的大树和到处都有的尖刺比比皆是,还有半人高的说不上名字的杂草。若依双瞳一缩,看着马匹肆掠过的地方,眸光一闪,淡然道“嫣儿,往东走,用你的轻功带我离开,见小路尽量避开,尽量避免身子接触到幽林中的杂草,尤其是那些尖刺。还有,行走时四面都留点我们的记号,别让后面的人追的太辛苦了。”
嫣儿一怔,既而掩嘴而笑,小姐可真会整人那,四处有我们的印记,四面八方都得追捕,要是我们真的倒霉遇上,他们人少,想必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发信号?幽林如此之大,等到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我们说不定早就把他们了理了。
若依自然知道嫣儿心中所想,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别太自信了,他们固然抓不准我们的准确方位,可人力终有尽时,这里荒无人烟,我们身无一物如何填饱肚子,再者我们毕竟人少,我又是个累赘,等到你功力枯竭,来不及补充时,就要靠我们彼此的耐力了。”若依还把更严重的没说。
嫣儿自然明白若依所说,先前一时兴奋就顺口说了。但令奇怪的是若依明明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懂得这些,从一个胸无文墨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怎么会突然变得知书达理,满腹文墨,更难得是还懂野外生存之道,在第一时间做出做好的决断。嫣儿双眸奇光一闪,小姐似乎越来越神秘了。
若依心中也是苦笑,总不至于说我不是你们这世界的人,这些都是我从书上电视上看的吧!但她知道说了也是白搭,没人会相信。
不再管她,冷喝道“还不走,他们都要过来了。”
嫣儿大惊,百忙中一把提起若依就朝前掠去。回过神来才惊道,小姐,你怎么知道?
若依轻笑,其实她那里知道,只不过是看嫣儿失神,借此唬吓好让让她快些动身而已。可是,刚欲说话,面色刹时惨白,身子更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咳嗽出声。
嫣儿大惊,脸上忧色更甚,忙道,“小姐,你怎么了?”
若依费力的摇头,微弱道,“没事。”刚说完又是两声厉咳。她总不至于说是嫣儿起步太快,自己还没准备好,一下子身到半空吓的吧!再说速度一快,雨点像刀子一样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轻风也凌厉起来了,刮的她浑身刺骨的冷,这对于本身身体孱弱,又是淋雨又是流血的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但她生生的扼住了,自己本就是累赘,再怎么好意思拖后腿呢?杀手随时都可能追上来,她不敢保证这此碰到他们是否还能活下去,因为她惹怒了他。同样的方法也不可能用两次,不管什么原因,他们也不可能再第二次当。她有预感,再一次见面绝对不会再有机会。
嫣儿似乎也知道她心有所想,低叹一声,侧身,默默的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漫天的雨点和刺骨的寒风。
若依心生暖意,也默默的接受了嫣儿的做法,因为她实在太冷了。
俩人身影渐渐远去,就像飞往南边过冬的大燕,一个拉着一个,一个乘着一个,弧度凄美而炫烂。
入口,若依俩人刚一离开,大批身穿蓑衣的黑衣大汉疯狂的涌了进来,目光褶褶,犀利的眼睛像夜晚寻猎的猫头鹰一样明锐的四下查看,一看到猎物便以讯速不及掩耳之势扑下去,绝对的一击致命。淡淡的泥土味夹杂着四处漂散的血腥味不时的刺激进来人的嗅觉,使他们身上嗜血的气息狂暴了许多,这些人是绝对的亡命之徒,杀人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恶趣。猛然,进来的众人将目光定格在一处肆虐的很明显的地方,大树歪歪斜斜,残枝遍地,不知名的树叶践踏的大半结深深埋入地底,两侧荆刺更是不堪,尖尖的长刺拦腰截断,地上还有很明显的马车轴印和凌乱异常的马蹄印。看上去似乎真的慌不择路,里面不时的有血腥味传出,几人两眼放光,这可是一快肥肉啊!只要抓住了她,上面和自家主子都会有赏。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几人眼中都发出绿幽幽的光,像是已经抓到了若依就等封赏了。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最先发现几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贪婪和势在必得,几乎是同一时间大部份发现这里的众人都一并蝗虫似的钻了近去。
也有人发现了若依深埋的带血的长衫眉头苦思,看着刚刚消失的众人若有所思。更有甚者四面八方都有若依俩人留下的蛛丝马记,一时间不知从何入口。
刚刚进来时的兴奋嚣张一下子荡然无存,唯有满脸的无奈和茫然。
忽然从后面缓缓走来一个同样身着黑蓑衣的瘦长男子,大致一扫,就看到了若依全部的布置,看着手下一个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气的几欲吐血。如此多人抓一个弱女子还被人家给耍了。这也没办法,这些人都是个个执行任务的好手,和击他早知不形,只是没想到这么差劲。他有种无力的感觉。本来就很黑的脸沉了下来,几乎能滴出水来,强压住心底的怒意道,“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刚刚挖出若依血衣的黑衣男子道,“暂时没有目标的消息。”
瘦长男子眼眶欲裂,喝道,“给我仔细的找,三人一组,有任何蛛丝马记留给我找。”
此话一出,先前茫然的黑衣男子顿时加入搜索行列。大扫荡暂时打响。
瘦长男子看着属下终于动起来了,脸色稍稍缓和,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我看你能跑到那里,我就在幽林入口守着。
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大雨中突兀的出现一只白鸽的,通体雪白,在着阴沉沉的天格外醒目。一条消息悄无人知的传入皇宫。
皇宫,君兰阁,皇后正和一身红衣的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穿过重重雨幕飞来一只白鸽,看见屋内的红衣男子,喉中发出欢快的咕噜声。
红衣男子妖治的碧瞳中也闪过一抹流光,伸手摸了摸白鸽顺滑的羽毛,喃喃道,“老家伙,你终于来了啊!”
白鸽咕咕一叫,雪白的爪子更是人性化的不满的挠了挠红衣男子。显然对红衣男子叫它老家伙不满。
红衣男子哑然失笑。
动荡
目标已逃,幽林布局
红衣男子神色轻松的半躺在椅子上,修长的二指夹着一张不起眼的纸条,纸条上面只有这八个字,慵懒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品了一口,动作华美而高贵。一抹笑容悄悄绽放,“你果真没让我失望。”像是自语,又像是再对谁诉说。
皇后从那从雨幕里飞出来的白鸽出现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看着红衣男子在自己面前缓缓的喝着茶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忙道,“晨羲,到底怎么样?”
缓缓抬眸,碧色的双眸轻轻一眨,轻笑如水波荡漾,令人心生暇想。弹手也不见有何动作,那张刚刚还在他手中的纸条已然到了皇后手中。
皇后面露喜色,司空见惯的快速打开纸条,脸上的喜色还来不及褪下就突然凝固,转而一抹怒意,娇喝道,“你派出的人都是废物吗?连杀个女人都能让她逃了?”
名唤作晨羲的男子笑而不答,气度欲显尊贵。
皇后眸中闪过隐讳的疾妒,而后恢复了那盛怒的眸样,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道,“你不会下的命令是活捉吧!”
晨羲微微点头,随手放下手中的茶具,噙笑道,“知我者莫过于姐姐。”
皇后娇容一变,尽量压制着怒气道,“给我一个理由,你不会是喜欢她了吧!”本来这话就是清莲含怒说的气话,但莫名的心里一突,转身看向晨羲。
晨羲不可置否的道,“我对她还真有点兴趣。”
皇后闻言,霍的一下起身,眸中闪过深沉的痛苦,娇躯微颤,“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
晨羲碧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并不明白为何提起若依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但依旧温和道,“只是有些兴趣而已。”
清莲也知道自己表现的有些过了,缓缓落坐,尽量声音平稳的道,“你不是鲁莽的人,你这么做必有深意吧!”语气间有点无力。好像先前的一番谈话抽走了她所有的力量。
晨羲不答反问道,“如果她消失了,会发生什么事?”
清莲娇躯连颤,苦涩道,“公孙景良会发疯,永靖王也会出动,说不定连皇上也会派人找她。你问这做什么?”
晨羲立身而起,一股睥倪傲气刹时充斥整个房间。
清莲眼皮狠狠的一跳,惊讶于他身上的气势竟不下于当今皇上,如果说皇上是那种不怒而威的天子,那么晨羲就是一头远古凶兽,一直颠伏着收缩自己的爪牙,等到一定时节,突然暴起伤人,她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好像晨羲不再是晨羲,她再也看不透。
晨羲显然注意到皇后眼中的惊悸,轻轻一笑,全身气势骤然收紧,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皇后双眸一缩,气势如此收放自如,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你。
气势一收,房间又恢复了先前的宁和,依旧懒懒的半倚着。
俩人像是从来没变过一样,但是俩人心中都隐隐有了波动,最后还是皇后打破沉默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晨羲摇头,一字一顿的道,“水还不够浑。”
清莲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
晨羲不语,到现在他终于展现出他的野心了,属于他的东西终于要拿回来了。而这个机会就是现在。
永靖王府落花轩,落花满天红透蕾,伊人不仿芳不香。一袭青衫的御天瑾静静的站在几株桃花树前,浑身是掩饰不住的天然霸气,但神色间似乎有些彷徨,不知为何,从今天从若依那里回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的会出什么事一样,尤其是在天刚刚下雨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离自己而去,曾经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心里堵的难受。但自从来到落花轩却突然莫名的宁静下来,看着满天桃花飞舞,似乎隐约间可以看见那永远一袭白衣,眼神淡漠清澈见底的女子在雨中折梅的娇悄模样。
忽然,身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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