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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心庶女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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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御史将物证双手奉上,退步站回列里,这时,工部侍郎突然站了出来,扬声道:“启禀陛下,臣手里也有太师私造羽箭的证据。”
私造兵器?
这事可比刚才偷劫朝庭物资倒卖换银两的罪重多了,那些在底下小声议论的太师门生见机一个个打着眼锋,收回了踏出一半的脚步,还是先看看形势再说吧。
这事搞不好被冠个谋反的罪名,是要诛连九族的。
皇帝扶着御座的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他眼神骤然冷得像凝了冰般,缓缓扫过殿下众臣,沉压的声音在众官员头顶响起:“好,一并将证物呈上来,让朕好好看看太师都一一犯了什么忤逆的罪。”他声音一冷,顿了顿,又道:“还有谁有本要奏的?”
众官员一听,皇帝这声调分明是发怒前的征兆,在他沉压冰冷的目光下,众官员不自觉心惊胆颤地低着头,一时间,大殿陷入一片寂静无声的压抑中。
皇帝棱角明锐的唇角轻轻飘出一声极低的冷笑,眼神说不出的讥讽轻蔑,这群国之栋梁,在他一个威严的眼光下一句没有实质威胁的话语下,就怕成这副模样,这年头,居然连一个正直敢死谏的官员也没有了。
他冷冷扫了扫众官员,低低冷笑着,心中泛起一阵失望。
“启禀陛下,臣有本要奏。”三品侍中出列,脸上一副刚正不阿的表情,眼底是视死如归的镇定,皇帝看了看,眉眼淡淡挑了挑,道:“何爱卿有何事启奏?”
何侍中深深吸了口气,字字清晰道:“臣要告发太师,在平良一座山脉里私自开山采矿。”
“哦?”皇帝不怒而威的望了过来,露出似笑非笑令人玩味的眼神,淡然道:“想必何爱卿手上也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何侍中昂起头,平视着皇帝,不卑不亢答道:“回陛下,臣手里确实有证据,这些证据臣已经查证过了,证明太师私自开山采矿绝非虚假诬构之事。”
“劫朝庭的军需物资?私自制造羽箭?再加上私自开山采矿?”皇帝突然冷冷笑了起来,拍手道:“好、好、好,原来今天众卿家约好了一齐上殿揭发太师历历罪行!真是让朕奇怪,你们既然个个都称自己手里的证据确凿无误,实有其事,为什么不早点呈报上来,而非要等在今天,太师爱女病故,请假缺朝的时候才一起告发呢?”
左御史,工部侍郎与何侍中闻言皆是一阵错愕,别说皇帝,就是他们自己也对这事奇怪得紧,这些证据都是昨夜他们就寝前得到的,他们深知此事重大,自然不敢怠慢,所以在今天一早,上早朝就奏到天颜前。
但他们并不知道对方手里还握有太师另外的罪证,他们一同揭发太师绝非约好的。也许这事是有人想让他们一同站出来揭发太师。
想到此,三位大臣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所谓圣心难测,谁知道此刻皇帝心里怎么想呢,太师的地位可不比一般的大臣,皇帝对他总含着三分敬佩三分倚重,也许他们今天这本奏得有些鲁莽了。
三们大臣心里七上八下正忐忑着,不知皇帝对太师这事会作何处置的时候,只听得皇帝突然声调沉沉道:“既然其他人无本可奏,那今天就此退朝。”
皇帝这突兀而迅速的决定,令一众大臣愕在当场,这可是他们参加过的最短暂的早朝了,原以为皇帝看到这样的奏折,就算不当堂发怒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当臣子的如此轻松离开,谁曾想,皇帝圣旨一下,随即起身往内走了。
众大臣又惊又惧小心翼翼出了金銮殿,这当口谁也不敢去捊皇帝与太师敏感的台风尾。
众大臣离去之后,宫门处突然有人火烧屁股般奔了进来,在太监高而尖的传报声中,那人进入到御书房,看见案后站着明黄龙袍的高大身影,立刻敛神屏息跪下,道:“启禀陛下,西境八百里加急送到。”
皇帝一个眼神,旁边侍立的太监立刻过去将急报拿了过来呈给他。
皇帝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眼眶也在瞬间感觉有热流往外涌,他有气无力地朝地上的人挥了挥手,然后脚步蹒跚地走到椅子旁,扶着桌子,缓缓坐了下去。
 


☆、第68章 除恶务尽(一)

内侍太监看见从来不露情绪的皇帝表现出如此失常的模样,正偷偷瞄着落在地上那份急报,想一窥究竟,这时,门外有道娇柔的人影风风火火冲了进来,进门就声音哽咽嚷道:“父皇,三皇弟他……他出事了。”
皇帝缓缓抬头看着约倩公主,难掩悲伤道:“嗯……朕已经看到急报了,拓儿他……唉!”
约倩公主惊愕地看过来,看到的却是一脸悲痛憔悴而陡然显得苍老的皇帝,她心下微微有些酸涩,连忙拭了拭腮边凉意渐生的泪痕,语含凄意幽幽道:“父皇,对不起,约倩莽撞了;只是可怜三皇弟他……两年前,儿臣去泽胡的时候,他还是个天真俊朗的少年,想不到,两年后,儿臣回来了,却再也没有机会见他一面,听他再叫一声皇姐!”
皇帝面容含悲,语气戚戚低喃:“世事无常……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约倩公主一脸伤心道:“是,儿臣记得三皇弟最是孝顺,记得有一次,父皇您龙体违和不思饮食,突然说要喝鹌鹑粥,那时天气正值隆冬,市面上鲜少有鹌鹑出售;三皇弟偶然听宫人说曾在皇宫北边暖木林里看见过有鹌鹑出没,他竟然不顾寒冷,孤身在大雪里蹲守了一天一夜,后来真让他捕到一只出来觅食的鹌鹑……儿臣还记得父皇吃了那只鹌鹑之后,身体很快就好了,而那时,三皇弟不过十二岁……想不到,他为父皇守捕鹌鹑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人却已经、已经离我们去了。”
皇帝听她说起旧事,一时沉寂下来,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面容一片悲凉如水,眼眶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约倩公主目光一扬,突然语声悲愤道:“父皇,儿臣听说三皇弟是被化装成我天玥士兵模样的西戎人袭击,没有防备之下才会不幸身亡,那些可恨的西戎人怎么会有我天玥国士兵的盔甲军装呢?”
皇帝听她这么一说,蓦地记起刚才在金銮殿上左御史的奏折来。
他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西戎人身穿的天玥盔甲军装,一定是太师劫后将那批物资暗中转手卖过去的,可恨的林岳峰,你做再多败坏朝纲的事朕都可以忍受,可是现在——你因为那一点点银子害死了朕一个孝顺的儿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皇帝敛去一身悲伤之色,端起帝王的冷酷威严来,冷声道:“宣朕旨意,太师府太师及一干人等败坏朝纲,以权谋私,私开山采矿私造兵器倒卖军需物资等……无一不说明太师意欲造反,着即刻派朕御用禁军前往太师府,查封府邸,将太师及其家人一众人全部押入天牢;另,宣京卫营大将陆将军与冯将军即刻启程前往南境,将林英东林望等一众与太师有关的将领即日羁押回上都。”
约倩公主看着垂眉敛首进来听宣的太监,静静转身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她在门口还停了停,唇角微微漫起一线冰冷讥讽的笑意,想起那个曾经弹琴得一手好马头琴的男人,她眼底全是芒动寒色,林望,当日你不肯娶我,害我落得如今孤寡一生的结局,你终也有今日此报了!
太师府遭皇帝一旨下狱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一下子就飞遍了全上都每个角落,沈向晚知道的时候,她正在织梦小筑里悠闲种着花,她偶尔也会心血来潮亲自动手将院子布置得绿意盎然。
可芯知道这事,远没有她那么镇定了:“小姐,太师府让皇帝老儿一锅端了,这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种花。”
沈向晚浅浅一笑,仍不紧不慢在敲着花泥:“我不种花,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可芯扶着腰,理直气壮道:“起码你得关心一下,皇帝这回为什么突然下狠心端了他一直倚重的太师啊!”
沈向晚站起身洗净双手,眉眼弯弯静静看着她,笑道:“我看是你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吧?嗯,小姐我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说说吧。”
可芯闻言,十分迅速地为她搬了张舒适的椅子过来,又殷勤地斟茶备好点心。沈向晚见状,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难得这么八掛一回,就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好了。
沈向晚啜了口清香四溢的茶,才轻轻道:“首先,我为了搜集太师的罪证,费的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当初在广济助我父亲破案的时候,就让人将其中一些很重要的证据留了下来。”她说着顿了顿,想起那回,她曾让萧逆风替她潜入知府府衙与宅子,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偷出那些证据,她当初留着,为的就是在今天将太师一举铲除。
她抿了抿唇,又轻轻道:“我回沈府之后,公孙家的情网报帮了不少大忙,那些太师私采矿私造箭及其他罪名小些的事……都是公孙家情网报给收集回来的。”
可芯吃惊地瞪大眼睛:“这么说,那些官员举奏太师的罪证都是确有其事?”
沈向晚点点头:“那是当然,要不,你以为那些罪证都是我凭空捏造出来诬陷他的吗?”她说着摇了摇头,淡淡道:“你这样想也未免太天真了,虽然我不否认当初我的确想过诬陷这一途,但太师可不是一般的大臣,没有确凿的证据,皇帝是不会轻易动他的,退一万步说,就算皇帝想动他,太子也会竭力保他;那我又何必做这些徒劳无功的事呢,幸好太师本身并非洁身自好的人,即使花费了些功夫,还是让我挖出他的罪证来了。”
可芯听着露出了然的神情:“哦,原来太师自己犯罪在前,不过让小姐将他的罪证抖了出来而已;这——看来他被皇帝下大狱也不冤枉。”
“错!”沈向晚讥讽一笑:“你若单纯以为就凭这些证据皇帝就下决心动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也不想想,太师府根深叶茂,太师的势力遍及朝野,还关系到南境的安定;若非另有触动皇帝心中底线的事,皇帝又怎么会在一气之下,连连下诏,封太师府,还着两位亲将赶赴边境,将林英东等边将羁押回上都呢。”
可芯经她这么一说,皱着眉颇为迷糊地看着她:“小姐,依你这么说,太师还能做下别的比私开矿山私造兵器更严重的事情来吗?”
沈向晚漠然笑起:“能,他当然能!”她微微顿了顿,眸光流丽如水,变幻中浮沉着莫测光芒:“他间接害死了司马拓,这——才是皇帝下决心收拾太师府的真正原因。”她笑着,想起她教司马仁说动约倩公主到御前说的那番司马拓孝顺的话。
可芯听着,露出更加迷糊的表情来。沈向晚轻轻笑道:“皇帝可以容忍太师贪得无厌以权谋私,但若因此而害死他一个孝顺的儿子,你想想皇帝心中的怒火会达到怎样骇人的程度。”
皇帝只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司马拓的死也是她一手策划安排的,原先司马仁暗中与华国公密谋,让猎鹰之旅扮作西戎人的模样去暗杀司马拓,但司马拓这人性格虽冲动莽撞,在军事方面却独有才能,加上他为人机警,猎鹰之旅迟迟不能得手,在沈云竹被葛氏杀了之后,沈向晚灵机一动,让人快马加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司马拓,司马拓知道沈云竹已死的事后,果然心神大乱,这才让猎鹰之旅有了可乘之机,将他一举暗杀。
当然,司马拓被杀的消息也是她通过各种手段截住的,直至夫人被气死,太师登门大闹沈府,欲拿她为夫人填命,她才暗中让人将消息赶在太师被朝臣举报之后,适时送进宫去。
而约倩公主这步棋,在上次宴会中,她刻意让沈云意弹琴马头琴的时候,就已经布好了今天的局,利用沈云意的手勾起了约倩公主对太师府的恨意,约倩公主才会在司马仁不经意的授意下,挑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皇帝御书房外,刻意提醒司马拓曾经为皇帝捕鸟的旧事,触动皇帝心底身为父亲最柔软的那根弦,连番算计下,皇帝自然在震怒悲痛之下,下圣旨对付太师府了。
可芯看着她笑意漫凉静好如玉的脸,不禁有些发怔,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小姐,这么一来,林如颜的母亲不也要受到牵连了吗?”她想到林如颜曾经帮助过沈向晚对付夫人,才有此一问。
沈向晚淡淡抬眸瞟了她一眼,道:“我早就暗中让人捎了消息给林如颜,我想她的母亲此刻应该在她的安排下过着很安祥的生活,就是她的弟弟也不会在这件事里受到什么牵连的。”
可芯困惑道:“这是为何?他们不是太师府的人吗?”
------题外话------
嗯,快结局了,估计下周一吧!
 


☆、第69章 除恶务尽(二)

沈向晚讥讽一笑:“因为我替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母亲与她父亲和离,她母亲若已经不再是大将军夫人了,那太师府的事自然与她母亲没有关系了;至于她弟弟——”沈向晚轻轻弯起眉眼,笑意嫣然道:“林如玉不是说他一直身体羸弱吗?我就让她暗中安排她弟弟到歧芒山里的古刹潜心休养,估计这会人应该到古刹了;对于这样一个病弱从不受重视的公子,皇帝大概不会在意的,只要皇帝不在意,谁还会专程去将这位公子翻出来砍脑袋呢。”
听罢,可芯不由得露出佩服至极的眼神来,小姐看来什么都安排好了,这就是小姐,看着外表冷情冷心的模样,其实对于曾经对她有恩的人,她总会想着法子去照顾,并且不留后患将人照顾好。
朝中受太师荫护提拔的官员人数不少,太师府这一出事,太师党羽自然集结一伙为太师请命;皇帝震惊心痛之下,一边雷厉风行安排正直中立的大臣迅速查证太师的罪行;对于那些天天跪在御书房门口给他添堵为太师请命的大臣们,恼恨之余,一把将他们统统抓进大牢里蹲着;太子原本也有心要为太师求情,见状不得不打消为太师开脱的念头,谁敢在皇帝痛失皇子的风头上冒险捊虎须呢!
一时间,朝野内外,皆因太师下狱太师党羽被打压而变得风声鹤唳;没有涉及到太师意图谋反一事中的大臣们人人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谨守着本份,就连平日最爱流连的歌坊青楼都禁足不去了。
查证太师罪行的事情如火如荼进行着,然而,太师的事情还未有定论,御书房里突然又多出一堆奏折来,那些雪花一样的奏折无一不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就是四皇子司马璃。弹劾的举报的林林总总,无论哪一本哪一条都与太师案扯上关系,到最后,司马璃变成了与太师共同策划谋反的主谋,这位四殿下不但参与到劫军需物资里面,还是一力主张私自开采矿山与私造箭羽的主使,除此之外,四殿下司马璃还在各地方上缴的库银中动了手脚,那些表面看起来成色十足的白银,全被他从中融掉了一半的银子,而在银锭中间注入了另外一种金属代替;这样一来,司马璃可就有钱有兵器还有人了……。
皇帝震怒之下,几乎将整个御书房的奏折全扫落地,当即差人将司马璃拘禁起来。
公孙子陵坐在沈向晚对面,一边轻松落下白子,含笑看着她清静的容颜,道:“你猜皇帝老儿会不会在一怒之下将司马璃给斩了?”
沈向晚眼皮未抬,淡淡道:“不会!”
公孙子陵挑眉:“哦?你凭什么这般肯定?”
沈向晚冷冷一笑:“他现在刚刚死了一个儿子,他再震怒再痛恨司马璃,也断不会在此刻要了司马璃的命。”
公孙子陵眼光微转,眼色渐深地凝望着她,道:“那你此刻让司马璃进去,不是白费功夫了?”
“怎么会!”沈向晚冷冷一哼,手微微一凝,随即落下黑子堵住了公孙子陵的活路,道:“我费了那么大力气去搜集太师的罪证,自然得让这件事发挥它最大的效用;而司马璃早就被皇帝疑心了,这时候让他被失去自由是最合适的时机;至于他的命……”沈向晚冷冷笑了起来,眼底的笑意却森凉如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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