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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心庶女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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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谋定后动

“等等”司马仁挑眉看她:“你之前说他利用剪纸代替他的影子,但人偶是死的,护卫如何能看到活动的影子?”
“原理十分简单。”沈向晚笑了笑:“小眉,再把我让你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什么?”萧逆风拿过小眉手中形状奇怪的竹筒,却是眸光灼灼的看着沈向晚。
沈向晚浅浅一笑道:“我想大家都看过皮影戏,其实这个竹筒的作用就相当于提线木偶后的活人,不过他是用两盆水代替人手,当竹筒一边的水流向另一边时,牵线的剪纸人偶便会动一动。”
众人十分惊奇地点了点头,沈向晚接着又道:“卫旭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应无言,才能在太子殿下刚离开不久,就恰巧现身进去劝慰,当然他劝慰是假,直接进去给了应无言一剑是真。”
“不可能!”萧逆风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默然流转,盯着沈向晚大声反驳:“若卫旭一进去就杀了应无言,之后护卫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又如何解释?还有这与仵作验尸得出的死亡时间也不吻合。”
沈向晚神情渐冷,看萧逆风的眼神也有些冷煞深深的味道,她看了众人一眼,才漠然道:“萧捕头想知道为何能听到他们谈话,不妨先传卫池上来问一问。”
很快,卫旭的家仆卫池带到了众人面前,沈向晚淡淡问道:“卫池,我问你,你家将军小时候是不是曾跟一个异人习过口技?”
卫池看了看面容沉静目光冷寂的卫旭,神情满是崇拜与骄傲答道:“确有此事,将军还曾利用此技能在一次战争中潜入敌方营帐顺利刺探军情,使那次战役大获全胜。”
沈向晚微笑着点点头:“好,你可以下去了。”
应无痕的面色这下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卫旭竟然会口技,他这样想着,不由得抬眸看着沈向晚,她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还通过卫旭家奴的口证实卫旭曾利用此技赢了一场战役,就算卫旭想否认也不能。
“既然是这样,”司马仁淡淡看了眼卫旭,眉宇浮一丝困惑道:“应无言的死亡时间岂非前后矛盾,莫非……?”他说着,淡淡怀疑的眼神滑过沈向晚转而停在仵作面上。
萧逆风沉声道:“这位老仵作验尸几十年从未出过差错,断不可能弄错应无言死亡时间的,按照上述的推断,这两者时间相差可不止一两个时辰!”
沈向晚清幽目光望进他墨玉眸子里,像一把磨亮的刀,几乎立刻令他眼底微微得意无遮无挡呈于她眼前,她静静垂下眉梢,唇角隐着一分讥讽,淡漠道:“小眉,去厨房让小连将我让她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一会儿后,小连托着一块肉来到了现场。
众人不明所以,皆愕然盯着那块肉,再转头望着神色自若淡然如水的沈向晚。
沈向晚看了眼托盘的肉块,淡淡笑道:“仵作,不知你可曾将当日死者胸前大片衣襟湿透的细节记录在案?”
仵作盯着托盘肉块周围的冰块,眼睛慢慢浮出一丝诧异继而渐渐露出激动的神情来,并不停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仵作?”司马仁盯着神色怪异的仵作,俊美脸庞笼着疑云。
“多谢沈小姐提醒。”仵作先是恭恭敬敬朝沈向晚作揖道了谢,才诚惶诚恐对司马仁道:“钦差大人,是卑职见识孤陋,故而误断了死者的遇害时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应无痕压着心底愤郁,冷然挑眉问仵作,但他上挑的眉梢里却含着比冰还冷的华光望着沈向晚。
沈向晚直直回望进他冰冷眼眸,笑意晏晏道:“大家觉得这盘子里的肉块与新鲜宰杀割下的肉块有何不同?”
“没什么不同啊!”
“看起来这块肉就是新鲜的。”
一众人七嘴八舌,但意思基本是一致的。
沈向晚轻轻叹了一声,却对着众人缓缓摇了摇头:“这块肉是前天我让丫环放在冰块里冻着的。”
“可是这肉跟死者的死亡时间有何关系?”知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盯着肉块显然困惑之极。
司马仁禁不住皱了皱眉,横了一记白眼过去,心底暗骂了一句,真是头猪,不,是比猪还蠢的蠢货。
“我简单来说吧。”沈向晚一双水灵明眸悄然流转,琉璃般闪亮光彩将她恬淡冷清气质衬托得更为独特,她将一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卫旭在一剑令应无言殒命之后,便将预先准备好的冰块放入应无言伤口附近衣襟内,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误导仵作,令仵作将应无言的死亡时间往后推。”
“不知当时大家留意到没有,我们到达现场时,死者胸前大片衣襟都是湿透的,但却不是鲜血造成的,剑伤的创面不大,又是一剑致命,所以伤口流血并不很多,但伤口附近渗在湿透衣襟上的血迹颜色分明是较为浅淡的,正常情况下,血液浓度无论流到哪都是一样的,这也间接说明当时死者的衣襟除了血液外还有大量水份。”
“就算这点说得通,那卫旭在杀人后又是如何离开现场再把门窗反锁的?”萧逆风目露狡黠,垂下的长睫又恰恰将他的眼神朦胧掩映,众人只觉他墨玉眸子里似闪动着点点星芒,亮目却不真切。
沈向晚望着他俊雅的面容投下长长一瞥,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含着令人看不清的情绪:“这就要问当时第一个发现应无言死亡的丫环张悦了,当然,不传她也是可以的,我推测当时的情形应该是,房门其实并没有从里面锁上,不过是她在惊呼之后护卫到来之前,做出门被反锁推不开的暗示,又在护卫到来之时正好用身体将门撞开罢了。”
应无痕闻言抬眸冷冷盯着卫旭,温悦声音含恨道:“这么说叫张悦那个丫环是卫旭杀害皇弟的帮凶了!”
“不”沈向晚摇了摇头,看了看一直抿唇不发一语的卫旭,语带冷讽道:“我猜卫旭曾经有恩于张悦,他让张悦帮他一个小忙撒一次谎,张悦是不会拒绝的,她应该并不知道卫旭早筹谋要杀害应无言。”
应无痕听完这话,望了望清冷如莲的少女,眉宇处隐隐有些颓唐的烦燥。
司马仁目光一转,状似有若无的幽深探过应无痕与卫旭脸上,漠然道:“不知卫旭为何要对五皇子下毒手?他们究竟有何恩怨,非要对方性命不可?”
沈向晚微微蹙起黛眉,眼睛微眯了一下,盯着司马仁的目光冷芒如刺,这人早已心知肚明,却非要看见南齐的人难堪得完全没脸面才高兴,看来司马仁也算不上什么君子。
沈向晚静静看了看卫旭,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淡淡道:“这个还是让卫将军自己来说比较好。”
卫旭在她坚利冷锐的眼神下,漠然扬起英挺眉梢,半晌冷冷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不错,是我在太子殿下走后不久进去杀死应无言,确如沈小姐所说,我一剑击杀应无言后利用口技模仿出我和他在屋内谈话的情形,细节上跟沈小姐推断的几乎没有出入;应无言他就是个禽兽,不,他是个禽兽都不如的东西,月影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能……他怎么下得去手!”
卫旭这样说着,双目赤红带着点点泪意神情却相当激愤,他深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住心中涛天恨意怒火:“我与月影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年前我被派去边境岑安,半年后我打了胜仗回来,想着回去之后便依之前与月影的约定,让我父亲向陛下提亲,不料我还未进入京都,就听闻月影要到天玥和亲的消息,后来我们努力过……,但圣意难违,我只叹自己和月影有缘无份,便要求作为和亲的护送将领,最后送她一程,却不料,就是在来天玥途中……”
沈向晚无言落下一声无奈叹息,世事多无常,人事尽变迁。
卫旭面色惨青中呼吸沉重,回忆中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半晌才听他又漠然道:“近广济县的时候,应无言发现了我和月影的秘密,那时我暗暗留意,才发觉他看月影的眼神十分异常,后来在驿馆他被刺客所伤之后,因太子殿下严令禁止外出,像他这种风流浪荡的人哪里肯老实困在驿馆,他竟然借我和月影的事要胁月影,要她、要她……,月影不从并将此事告诉了我,后来我一直暗中注意着他的动静,月影出事那晚我就是上了他调虎离山的恶当,才令月影……”
卫旭低沉声音里悲恸含着哽咽,他举起袖子擦了擦睫毛上的点点晶莹,才又道:“后来,我第一个怀疑害月影的人就是他,只是苦无证据,之后,他曾到外面喝酒闹事,我便命人暗中试探,果然让我试出端倪来,证实猜测后,我一心要为月影报仇,便暗暗谋划杀掉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我既已得偿所愿,当死亦无憾!”
说着,他目光平静看着沈向晚:“谢谢你,沈小姐,是你令月影得以昭雪,让她的灵魂得以安息。”
沈向晚望着他凄戚释然的面容,心中蓦地一沉,冲口叫道:“卫旭,不要!”
叫声中卫旭露出平静至极的笑容,几乎是极细的响声里他缓缓合上眼睛倒了下去,他早含死志,谁又能在瞬间夺下他手中匕首救下他的命呢!
两桩凶杀案竟是这样的内幕以这样的结局告终,消息传回去,南齐很快撤了屯驻边境的十万大军,和亲的公主死了,这盟无论如何是结不成了,应无痕一行也就准备尽快运送几人灵柩回南齐安葬。
司马仁心情愉快的笑着,看着眼前清丽淡然从容的少女,轻快道:“沈小姐,你可是天玥国的大功臣,一场战祸得以沙弥无形,全仗小姐观察入微聪慧过人,这里事已毕,你就随我回上都接受父皇封赏吧?”
沈向晚淡淡一笑,看司马仁的目光流丽闪动,司马仁这是向她示好,要将此事据实以报为她争功了,不过她还有未竟之事,暂时还得在广济待一段时间,想着便嫣然轻笑道:“不,殿下,现在我们还不能回上都。”
司马仁看她认真的神情不似说笑,挑起剑眉困惑道:“为什么?”
沈向晚微微一笑,眼神飘远:“我要在这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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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等谁?
晚:反正不是等你,哪凉快你哪待着去!
仁:∪∪
 


☆、第11章 案中有案

司马仁漆亮如星的眼瞳里倒影着少女柔美的面容,心下不禁一动:“等一个人?什么人?”
沈向晚收回飘忽的目光,幽幽望着他,半晌笑道:“一个关系特别的故人!”
“故人?”司马仁挑起眉梢,顿时有些狐疑:“莫非此人我也认识?”
“殿下不但认识,还熟悉得很,而且——比我熟悉多了。”沈向晚浅笑,清澈眼波如水流淌,似温柔的风抚过人的皮肤令人感觉格外舒适,司马仁一怔,却听她似是嘲讽又似是冷笑的道:“殿下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见到此人。”
司马仁眯起双眼,看着清丽少女瘦削的背影融入夜色中,逐渐淡若无迹,不禁支着下颌若有所思地笑了。
命案告破次日,应无痕告辞了知县与司马仁后,沈向晚挑了应无痕身边无人时单独靠近他身边。
“太子殿下,请稍等。”
应无痕回头见她悠然步来,淡笑中自有一份从容威严,平静清澈的目光中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冷芒:“哦,沈小姐这是要单独为我送行吗?”
“太子殿下对向晚有恩。”沈向晚在离他两步的地方站定,含笑而立,并亲手送上一个精致礼盒:“向晚亲自来送行是应该的,这份小礼物是向晚的一点心意,望太子殿下笑纳。”
“谁对谁有恩,这话还真说不清!”应无痕似笑非笑看着她:“不过沈小姐的礼物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收下并且收好的。”
应无痕笑容依旧温和,只是眼底多了几分他也说不清的情绪,曾经他还不明白她想要借他的势达到什么目的,现在看着她淡定冷清的笑容,想想似乎是明白了,又似乎更加糊涂了。
“太子殿下”沈向晚冷然轻笑道:“走稳脚下的路才不容易摔跟头,向晚在此祝愿太子殿下一路顺风,平安归国!”
应无痕含笑挥手,转身进入车厢内,目光所及手里捧着的礼盒,神情慢慢暖了几分,打开一看,却是一对十分寻常的泥塑不倒翁。
这原是小孩子的玩具!
沈向晚别出心裁送他一对寻常的不倒翁,用意何在?她不会是跟他开玩笑吧?
这样的念头一起,立刻便被他否决掉!
那样冷清聪慧敏锐得不似十三岁的少女绝不会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思,她送这份礼物——不是一个而是一对不倒翁……!
应无痕沉淀着心思考量着,手指一下一下拨动着泥人,突然心里一亮,她这是向他示警:根基若不稳,不倒翁随时会倒!
是他疏忽了,一时没料到离开南齐那么远,还有人不辞劳苦惦记着,那人是怕他沿途太寂寞了么?
沈向晚还没等来要等的人,却先等来了一道俊雅的修长身影。
“萧捕头?”沈向晚掩下眸内的芒动,不显异常的看着眼前俊俦容貌:“案子已经了结,南齐使团一行也已离开,你还来驿馆干什么?”
萧捕头!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萧逆风就觉得心里像被人堵了块冰般不舒服,这表示她一直不容许他靠近,一直用她对待别人的冷漠来疏远与他的关系。
他蹙起两道长眉,突然将一张俊脸凑近神情冷淡的少女面前,抵触道:“向晚,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叫我,记得以前你一直唤我萧大哥的!”
“有区别吗?”沈向晚不太习惯他的逼视,不满的暗芒在眼底搅动着,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无论萧捕头还是萧大哥,都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今天来不会就为跟我计较这个吧?”看他横眉不肯妥协的样子,沈向晚忽略全身被男性气息笼罩带来的抗拒与陌生感,立即转口岔开话题,身子略往后倾了倾,眼底怒色渐渐转浓。
“向晚,你刚才送了一份特殊的礼物给应无痕!”萧逆风突然抽身站定,紧紧盯着沈向晚,语气听起来有股沉郁的味道。
“是,托他的福,我才能住进驿馆,于情于理我也该表达一下我的谢意。”沈向晚说着抿紧了唇,心下突生恼怒,她无端向他解释作甚。
萧逆风似乎没看见她脸色不悦,自顾难掩小小得意道:“你送他一对小孩玩的不倒翁,像他应无痕那样的人能明白你的用心么?”
“你监视我!”沈向晚霍地转身,一汪清澈眼波化作森寒冰潭直逼萧逆风。
萧逆风似乎被她凌厉骇然的眼神惊到,不自觉退了两步,连忙放软声音道:“不是,我昨天在市集凑巧看见你买东西,我见你拿着两个不倒翁在发呆,猜你定是为那个南齐太子费心思……”
“哦,看来萧捕头猜度人心的本事还挺厉害的!”沈向晚笑得温和,面容越发冷清,眼神却冷如寒冰,叫人接触到便感觉不寒而栗。
“向晚,你不会是在生气吧?我真没有监视你……!”
“生气?”沈向晚冷冷一笑,眼神如温柔的水,不过是浸在冰霜里的雪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萧捕头破案的本事没见长,别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沈向晚望着他俊雅面容露出急切慌乱的表情,垂下眸子想了想,讥讽道:“我差点忘了,萧捕头当黄雀的本事也不错,卫旭到死都以为自己是那只捕螳螂的黄雀,却不知在他身后还有一只狡猾诡诈的大黄雀。”
萧逆风闻言浑身震了震,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佯装镇定压低声音微笑道:“向晚,你在说什么呢?”
沈向晚又低下头,明眸里冷芒暗闪,继续看着她的书,漫不经心道:“萧捕头,听闻你和邻里关系很好,不知那桩父女被害案,你捉到凶手没有?”
萧逆风闻言心下一凛,小瑜的事她知道了?随即又心神一定,自我安慰道:不,向晚怎么会知道呢,他做得那么隐秘根本没有丝毫破绽。
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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