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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心庶女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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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逆风闻言心下一凛,小瑜的事她知道了?随即又心神一定,自我安慰道:不,向晚怎么会知道呢,他做得那么隐秘根本没有丝毫破绽。
这样想着,萧逆风双目如星,定定望着少女仍显瘦削的侧脸,微笑道:“那桩案子是其他人经手的,我也不知道案子破了没有。”
“哦,是吗?”沈向晚搁下书本,神色不明冷笑道:“我还以为萧捕头已亲手让杀害小瑜父女的凶手伏法了!”
萧逆风装傻到底,目露讶然望着她道:“向晚,这话从可说起?”
“当然是从应无言无意撞见小瑜开始说起了。”沈向晚悠悠看着他,就不信摘不下他镇定的面具:“我记得在月影公主遇害后不久,应无言曾被应无痕狠狠责备过一回,第二天你在驿馆看见应无言时,眼里曾冒出极为恼恨的目光来,我当时就奇怪,应无言这种风流浪荡的人出去惹了祸回来被训斥很正常,可你对他露出那样的目光就令人费解了,除非——应无言做了什么令你憎恨的事,可应无言除了喜欢漂亮女人之外也没其他不良爱好,于是我好奇地想,是不是应无言看上的漂亮姑娘与你萧捕头有关?”
萧逆风眼底深处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这个丫头的眼睛可真不是一般的毒,就凭那么一两个细节竟能联想出那么多事情来。
沈向晚看他眼神渐渐变深,不觉又淡淡笑道:“我这一好奇,发现的事情可就多了,应无言虽然浪荡成性,但他却是个极端固执的人,他觉得自己看上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于是,有了第一回就有了第二回,第一回他欲对小瑜不轨时被你破坏了;隔了不久,他和许多护卫到酒馆喝酒,席间还故意闹事,让很多人都记住了他的模样,之后一直喝到烂醉临天亮才回的驿馆,而在暗中盯梢的你一直跟着他,直至亲眼看着他回到驿馆才放心离去,然而就在你一觉醒来的时候,你的邻居小瑜父女却突然都死了。”
萧逆风眼神渐渐漫溢出伤痛,惊骇中默默苦笑了一下,再看沈向晚的眼神却充满了佩服:“向晚,你……”
“是不是觉得我太可怕了?”沈向晚嫣然接口,神情仍旧一片冷清寂寂不以为意的模样。
“不、不,”萧逆风看见她眉梢一闪而逝的自嘲,连忙道:“我只是觉得你的眼光与心思都太敏锐了,你这份观察入微的本事实在令人叹服,而更令人佩服的是你仅凭细微的观察,就能作出准确缜密的推理。”
沈向晚淡淡一笑道:“你这样又是坦白又是戴高帽的,就不怕我给你找点什么麻烦?哦,看来是你给我找麻烦才对!”沈向晚看他坦坦荡荡的眼神里微微泛着乞求,轻轻叹息道:“也罢,麻烦看来是我自找的才对,其实你和卫旭一样,都上了应无言的当,当时在酒馆闹事那个人确实是应无言本人,但后来他耍了李代桃僵的把戏,蒙骗你的眼睛,自己则溜到别处离去了。”
萧逆风皱眉回想了一下当晚的情形,方语气带着难平恨意冷冷道:“是了,当时他曾经去了一趟茅房,原来是那时调的包,可恨竟然让他在眼皮底下去害了小瑜……可出入酒馆只有一条路,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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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登门求助
“萧捕头,你轻功还行吧?”萧逆风不明她为何突然关心起他的武功来,眸光微闪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还可以,沈向晚随后和颜悦色地笑了笑,垂下的长睫巧妙将眼底的算计掩映了去:“那你帮我偷样东西!”
“偷东西?偷什么东西?”萧逆风瞪大双目,惊愕看着笑意吟吟的少女,一头雾水的样子。
沈向晚勾了勾手指,淡淡笑道:“你且附耳过来……”
萧逆风专心听着耳畔温声细语,闻着近在咫尺的少女清香气息,心下顿时微微漾开层层细腻涟漪,随后皱了皱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良久,轻轻点了点头。
沈向晚眸光流漾,满意一笑,复又悠然道:“人说关心则乱,还真是一点不假。”少女微微摇了摇头,语气惋惜的叹道:“你就不会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吗?嗯……酒馆后面没有路是吧?”
“是”
“可翻过三丈荒草丛后有一条河啊!以应无言的武功,就是踩着一块木头顺河而下,他也用不了片刻时间就可以离开酒馆去干他想干的事了。”
萧逆风一拳捶在桌子上,懊恼中有着更多愤恨:“该死!小瑜其实可以不用死的……”
沈向晚冷冷看着他发泄心底的悔恨,半晌才冷淡问:“你和小瑜的感情很好么?”据她的了解,这位身份特殊的捕头看似对任何人都热情,实则冷漠得好,若非有什么特殊原因,他怎么会对一个邻居的生死如此看重。
萧逆风怔了怔,才淡淡道:“小时候,我在山里贪玩迷了路又遇上野狼,是小瑜无意找到了我,还划破自己的手引开野狼。”
原来有这层关系在!一个小姑娘竟有以身侍狼的胆识,倒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那应无言倒真是该死多几回!
沈向晚淡淡叹息一声,幽幽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明知查到应无言是杀害公主的凶手也不指证他,反而暗中将线索透露给卫旭,利用卫旭的手除掉他。”
“是”萧逆风神情一凛,却也不否认:“当时指证他,应无痕也不会要他的命,顶多押他回南齐,像他这种人渣活在世上多一日,都不知会祸害多少无辜女子!”
“所以你之后一直暗中观察卫旭,在卫旭进去刺了应无言一剑后,你不放心又暗中补了他一掌,其实卫旭那一剑确实不曾令应无言毙命的,你那一掌才是真正的要命,我说得对吧?”
萧逆风这下看眼前清丽少女的眼神可不能单以叹服来形容了,简直百味杂陈,感受复杂得很,这个看似明眸清丽的少女怎么能将事情揣度到丝毫不差的程度!这是人吗?
他真的认识眼前这个纤瘦娇美的少女吗?
萧逆风眼眸浮出几分迷茫之意,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实情的确如此,但你是如何知道的?这连仵作都没验出来!”萧逆风压下心头惊骇,怀疑又困惑的眼神掠过少女冷清的容颜,如果不是确定她是血肉凡胎,他都要将她疑为鬼神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在她一双清幽如泉涧的眼睛下竟然无所遁形!
就似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她的眼睛监视下一样!
沈向晚幽幽浅笑,良久才转过身道:“凡事做过总会留下痕迹的!”
萧逆风见她无意细说,心中愕了一下,眼底泛起一丝莫名期待的情绪凝视着少女清丽的容颜,淡淡又问道:“既然你知道应无言其实是我打死的,为什么当初不把我供出来?”
沈向晚低低轻笑,眼眸晶亮如满天碎钻,忽闪忽闪的,看得萧逆风心中一窒,更引发几分莫名紧张:“卫旭早萌死志,现在这结果不是很好吗?”她说着,微微垂下眉眼,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萧逆风也是与她前世有着莫大关联的一位故人,还是相当特殊的故人!
想到她前世因叛国罪被推上断头台,她看萧逆风的眼神慢慢掺了冷冽的寒意。
晚霞如画时分,就如沈向晚预料的那样,驿馆外果然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下来的人,看那眉宇气度到穿着用度甚至走路的步伐,无一不透露出此人身份不同寻常。
然而看他脸上略现焦灼急燥的神情,显然是有什么难为之事,上门求助来了。
“小姐,门外有位沈先生慕名求见?”小眉拿着贴子,轻声在沈向晚旁边回禀,司马仁落下一子,眼眸精光一闪,状似无意看了沈向晚一眼,随即又垂下眸子,默然看着棋盘。
沈向晚瞄了瞄贴子,眼角掠过司马仁俊美的脸庞,漫不经心道:“哦,沈先生?我在此地可不认识什么沈先生,你让他请回吧!”
“小姐”小眉神情间有些踌躇不安,看了沈向晚一眼小心翼翼道:“看那老先生的打扮气度,身份定然不俗,不如小姐见他一见?”
沈向晚眉目含笑斜斜睨了眼小眉,这丫头倒有眼力,就不知她是想为主子打算还是为自己打算!
“看来今天这盘棋是下不完了。”司马仁淡笑站起,看着沈向晚的眼神却有莫名怪异之意:“沈小姐,不如我们一同见见那位沈先生如何?”
“也罢!”沈向晚点点头:“小眉,你将人请到正厅来。”
一会之后,小眉便将人带到了正厅。
那人缓缓行来步伐方正,一身威严气度,年在四旬,眉目清雅,身穿上好的衣袍,面容露三分笑双目精光内蕴,看他缓步徐来的神态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沉稳居高位的大官模样。
他遥遥望见坐在正厅主位的瘦弱少女,顿时怔了怔,两眉亦微微动了动,似乎没料到因着南齐使团案名声大噪的少女竟是这般年轻,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娃模样,他有点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来错了。
然而目光一动,看清优雅闲坐在旁的俊逸少年后,面色不由微微变了变,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真不该做这等病急乱投医的蠢事,脚下却大步前跨,在少年跟前站定恭敬道:“臣见过五殿下。”
司马仁轻轻拨着杯盖,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淡淡道:“原来想见向晚的是沈先生你呀!真是令人意外,在小小的广济县竟也能见到老熟人。”
那人微垂下眉梢,似乎看见司马仁很是意外的神情,听着他的声音又极度隐忍的样子。
沈向晚冷眼看着,心底却微微有些想笑,司马仁明知对方身份与来意,还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突然心中一动,方才司马仁称她为向晚,意在提醒眼前之人,他们的交情不浅!
司马仁这是担心她吃亏,用他的身份给她撑腰了!难怪他要求一同来见这位沈先生,看来司马仁还真是挺感谢她帮了他的忙嘛!
她心中思绪百转,随而微微向司马仁颔首笑了笑。
沈向晚望着那张清雅的面容,心下冷冷一笑,嘴上却极温和道:“不知沈先生今日登门有何赐教?”
沈明存看了看司马仁,一时沉默不语,心下在思忖着该如何说明来意,目光落在沈向晚清丽面容上那一双清幽明澈眼眸时,蓦地生出一股恍惚之感,此女的容貎为何看来有些眼熟?他心中存疑,不由得挑眉默默打量起沈向晚来。
越看越觉得惊疑,此女的轮廓真是相当眼熟,可他记忆中自己确实没见过此女,这广济县他还是第一次来!
“沈小姐,请恕沈某冒昧,不知小姐哪里人氏?令堂何人?”
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沈向晚冷冷一笑,看来这张脸他还没完全忘干净嘛!
沈向晚作出一副茫然的样子,眨着幽清眼眸望向沈明存,惊诧中满是为难困惑。
司马仁微微偏头看她惊愕不知所措的尴尬模样,几乎要为她拍手叫好,心中暗自闷笑一番,才优雅地笑道:“沈先生,其实向晚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
沈明存暗暗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自己登门求助一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冒失了,而他竟然没调查过对方背景就上门,这也实在不是一贯谨慎的他会做的事。
司马仁悠然看着沈明存有些阴沉的面色,心里痛快面上则表现出十分热心道:“向晚生于上都,却长于广济县,唉,真不知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竟将一个未满月的婴儿放到千里之外的农庄寄养,”司马仁神情很是怜惜的模样,叹了口气又道:“不知沈先生可知道广济有个叫踏月的庄子,向晚就是在那生活长大的。”
沈明存见他装模作样大发感叹的面孔,心下不由得更生三分悔意。
司马仁微微笑着,不待他作答又自顾说道:“哦,我差点忘了,说起来,尚有一桩巧事呢,向晚的父亲——据说是当朝位居一品的大学士,沈先生久居上都,不知认识否?”
司马仁的话让沈明存几乎面部抽搐,当朝姓沈的大学士只他一人而已,还问他认不认识!这小子分明存心讽刺他……!
等等,这么说,沈向晚——沈明存抬头仔细端祥起座上的瘦弱少女来,越看越觉得想像,泛着狐疑的眼神越发冷沉,脸色一阵阵青红交加,难道——这个小丫头真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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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你让人家捕头违背职业道德。
向晚:嘿嘿,你搞错了,捕头是副业,偷鸡摸狗才是正职!
编辑:你让萧帅帅去偷人?
向晚:欲知萧帅偷人偷物,请看后面分解!↖『☉∠☉』↗
☆、第13章 应有姿态
原来司马仁这小子早就知道底细,难怪他一进来就觉得这小子阴阳怪气的,见面先来一番冷嘲热讽!
沈明存皱眉一面努力回忆着什么,一面掠起冷戾眼神望向沈向晚,他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扔到广济县农庄寄养!
不过看向晚的神情倒像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父女相见不相识,莫名让司马仁看了场大笑话,是他糊涂了,真该调查清楚再上门,不过,如今弄清向晚的身份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心中一番盘算之后,沈明存强自压下对司马仁的不满,脸上很快掩去尴尬恼怒之色。
司马仁见他变脸比翻书还快,无声摇了摇头,眼角含了几分轻讽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做,先失陪了,沈先生!”
沈明存巴不得这碍事的小子快走,几乎立即笑道:“殿下,你忙、你忙!”
司马仁转身时冲沈向晚微微点头笑了笑,见她依旧眉目冷清神态毫无悲喜愤怒之色,这才放心缓步离去。
沈向晚悄然转眸望了沈明存一眼,心中暗自冷笑一声,想不到司马仁还有这份为她鸣不平的心思,当真与他名字相配得很。
碍事的人不在场,沈明存神色间从容自在多了,他掩去眼底的不屑抬眸作出一副激动慈祥的模样凝视沈向晚,调整出充满慈爱的声音道:“向晚,好孩子,一转眼竟长这么大了,为父真的老了。”
“沈先生,你刚才说什么?……为父?”沈向晚沉下眸底的讥讽,露出惊讶至极的表情,十分吃惊地望着沈明存。
“向晚,我就是你的父亲,为父这次来广济县就是特意来看你的。”
沈向晚望着他极力表现出一副慈父样,只觉讽刺滑稽又可笑,不过有人要演戏,她乐于配合一下满足他的表现欲。
“你真是我父亲?你拿什么证明?”沈向晚清丽面容现出震惊与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心翼翼看了眼沈明存,十分纯真问道:“如果你真是我父亲,为什么十几年都不来看我?”
“孩子,我的身份五殿下就可以作证,”看着沈向晚一双清幽明眸流露的无辜眼神,沈明存心下顿时涌出一丝愧意:“为父不是不想来看你,而是你出生当年,上都福云寺著名的大师说了,若想你平安长大,在你十三岁前一定不能让你与亲人相见,为了你的平安,为父这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
沈向晚眼底怒气翻涌,面上笑容越发温和柔善:“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父亲不要我了呢!”
“傻孩子,怎么会呢!”沈明存撇开了视线,就算心虚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看出来啊,虽说他压根就记不起自己还有她这样一个女儿:“为父当年将你远送到这里寄养,也是遵从大师批言,为父狠心将你寄养在这山清水秀民风纯朴的广济县,就是为了开你慧根,培养你成材,如今见你出落得聪明灵秀,为父心里甚是安慰!”
沈向晚无声撇了撇嘴角,眼底一一闪过讥讽轻蔑不屑的神色,她这个挂名的爹还能再厚颜无耻些吗?
将她扔到天高皇帝远的县城庄子自生自灭是为了开她慧根,培养她成材?怎么不见他将家中那几个宝贝儿女也扔到这里来开开慧根?
沈向晚垂下长睫掩去眼底怒意,不经意轻咳了几声,眼角悄悄望了望远处。
“小姐,你该吃药了!”小眉飞快托着汤药走了进来:“吃过药你该早些歇息才是,大夫再三嘱咐你需多静养多休息,伤才会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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