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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诱拐呆王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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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羽灵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灵觉也不会醒觉。”漫雪轻笑,好似地狱的使者无声中将人引出死亡之路。
这才是几百年引得武林人士不要命的寻找云袅宫的原因,因为冰心诀一但练到一定境界,就会有灵觉,灵觉是灵魂深处的一种力量,就像现在的她即便闭上眼也能清晰感知整个皇宫所有的人的位置,这种感知甚至可以代替眼睛,有了灵觉几乎可以说是无敌,因为敌人的任何一个动作都逃不过灵觉。
更恐怖的是灵觉不需要修炼,它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与日俱进,有了灵觉她就可以肆意的控制周边的水,就算是一滴水也会成为她杀人的利器。
现在她的灵觉只是刚刚醒觉,并非是无敌,不过用来对付冷羽灵已经够了,她现在只能控制固体的水,有冰玉萧在让水化冰是在简单不过的事。
冷羽灵绷起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漫雪,眼眸闪过一抹惊疑。“不……不可能……。”有史以来冰心诀中的灵觉不过是一个神话,真正能达到人寥寥无几,就算是开立门派的祖师爷也是在百岁之后才顿悟,这丫头才十八岁,怎么会!?
“不信吗?”漫雪好笑的勾起嘴角,衣袖随着素手的摆动在风中划过一道道曼妙的弧度,接着就见到绝美的一幕,成千上万的冰片从各个角落飞离而出,菱形冰片薄得好似一张纸,在幽静的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璀璨的光,随着漫雪的动作那些冰片冰玉萧为一个点形成一个巨大漩涡,并且高速的转动。
要知道在高速的转动下就算是一片无害的花片也会顷刻间要了人的性命,更何况是比刀刃还锋利的冰片,简直可以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人要是不拍死的往里面一钻,绝对只有一种下场就是被活刮。
蓝箫尘惊讶的看着漫雪,唇片暧昧的吞吐着漫雪的雪白的耳垂,手臂牢牢的箍住漫雪的腰肢,炙热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漫雪的脖颈,漫雪不由蹙眉,这家伙吃豆腐吃上瘾了,漫雪生气的瞪了蓝箫尘一眼,玉手悄悄的爬上蓝箫尘的胸口,手指狠狠用力一捏,某人瞬间脸色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万分委屈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立刻摆出一副被人摧残的小受模样,气的漫雪牙根痒痒。
蓝箫尘还嫌不够,头颅赖在漫雪的颈间,碎碎的细吻落在漫雪白皙的皮肤上。欲求不满的低吟着:“娘子。”
漫雪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的吼道:“蓝箫尘。”
这丫的……没事发什么情!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现在还有心思乱搞。一想到这漫雪心里就直冒火,手指尖的力道不由加大。
蓝箫尘微弱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娘子还不赶快攻击。”
漫雪一怔,指尖瞬间没了力道,她微微侧头,就见到一张近在咫尺俊美似仙的脸庞,可是蓝眸中泛出的冷光却是鬼魅死魔,而那双眼眸中却偏偏又她最眷恋的深情,和那最轻易就让她动情的思念。那双蓝眸牢牢的吸引住她的眼眸……灵魂……再不能逃开,漫雪情不自禁的附上他的薄唇。
在这清幽月光下,雪花飞舞,就见到一对璧人忘我的吻着……抱着……肆意的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冷羽灵看着那张相似脸庞,“嘭”的一声,那根紧绷叫理智的弦骤然断裂,就在她要出手的那瞬间,谁也没有人注意到漫雪的手猛然收紧,随着冷羽灵的移动就好似落到一张大网里,冰片将她团团围住,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疯狂的袭击者冷羽灵,仅仅只是一秒钟她的身上就出现无数的刀口。
“呵!”就听到一声怒吼,破天的一剑将漫雪的所有攻击一剑击碎。
冰玉萧在层层荡起的灰尘下如同鬼魅的接近冷羽灵,就在要发动致命一击那瞬间,漫雪骤然停手,猛地睁开眼神,缓缓回头,她看到不是一个癫狂的女人,已不是失去理智疯狂攻击的女人,没有会想到,冷羽灵就那样一手握住埋入地下一半的剑,单膝跪在地上,那眼神又何止伤心欲绝,那份深入骨髓的哀伤,好似灵魂的哭泣,明明那明艳的脸上没有泪,却给人一种逼到悬崖尽头的绝望。
漫雪眯起眼,这些自然不是她看到,刚才冷羽灵那一击已经让整个宫殿尽毁,因此而掀起的灰尘可想而知有多少,好似雾般迷了眼。可是灵觉却让她清晰的感觉到冷羽灵的绝望……枯竭的感情。
“哎!”漫雪悠悠一叹,素手一挥,瞬间冰玉萧在空中滑过一条银色的弧度,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情是人间最美的梦境,同时也是世上最伤人的利器,一但被情伤了,再想好……难呀!相当初她还不是一样,为了一段逝去的感情自虐了十几年。
蓝箫尘感觉到漫雪突然转变的情绪,不由将她搂的更紧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消失在自己的怀中。“娘子,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蓝箫尘唯一的挚爱,此生不变。”深情的宣言就像一个烙印无比清晰的刻在彼此的心间。
漫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唯有转身回拥着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他给了她一世的深情,而她为他放弃自己几十年的生命,终究还是她赚了。
“尘,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好好的活着,只有你活着才是我最大的安慰。”漫雪哀绝的闭目,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么活着的人绝不是她。
她的爱永远是那么决然。
蓝箫尘感觉到怀中人儿的颤抖,苦涩的声音就这么生生的卡在喉咙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紧紧拥抱着她的娇躯,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在他的生命中正在流失。
漫雪轻吻着蓝箫尘的唇,“尘,保重。”
下一秒钟蓝箫尘的手臂瞬间落空,蓝箫尘惊觉,惊慌的喊道:“娘子。”
接着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坚定的声音。“冰魂索命。”便听到一阵轰鸣。
蓝箫尘的心紧缩成一团不要命的朝迷雾中跑去,可是没两步就被人点了穴道,迎上的是楼月沧的脸,楼月沧歉意的一笑,瞬间抬手向蓝箫尘的后颈劈去,接着蓝箫尘便倒下不省人事了。
就听到楼月沧一声令下,“撤。”
直到他们离去,漫雪留恋的看着蓝箫尘的离开的地方,“走吧!”最后她的腰肢便被人环住带离了这个地方。
没有人注意到在黑夜的遮盖下有一个巨大的风筝滑过皇宫的上空。
漫雪紧紧抓住唯一个可以让她保持平衡的横杆,惊讶的看着旁边的幽冥邪,“你不是回去吗?怎么这么快?我让你办的事都办妥吗?”
“你要找的人就在连羽国的皇宫里,我把你送进去有没有办法见得到就是你的事了。”
漫雪不悦的眯起眼,这个男人想耍诈,她勾起嘴角,“好呀!那你的病我只好光给你药,至于是什么剂量,你自己配吧!”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敲她竹杠,不是想死又是找抽,敢耍她也不看看她是谁。
幽冥邪倒也不气,只是玩味的看着漫雪,这女人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一点也不吃亏嘛!把这样的女子送到连羽国的皇宫不知道要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有趣……有趣……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事关连羽国的军事机密,你觉得连羽的皇帝会让他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到处逛荡?!”
漫雪蹙眉,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当然不会,不死已经是好事。漫雪不禁有些懊悔,上次给雪岩殇说的那些话,足以至小夕于死地。可是若不试探她永远不知道是不是小夕。
幽冥邪打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要知道她是他见过却唯一看不透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绝对有资格站在他面前,“你现在即便是去想必也见不到,倒不如……。”
漫雪轻笑,眼神中的傲然好似天下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谁告诉你我要等。”
就凭一个小小的连羽国皇帝他还不够格,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说出小夕的下落,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份。
“幽冥邪我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既然条件便了,要我医好你不是不行,我要加注,只要我在连羽你的人都要任我差遣,并且把你想打小夕注意的想法从你脑子给我删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那冷厉的目光好似地狱勾魂的铁链,铮铮寒芒,就那样轻易将他看穿。幽冥邪嘴角笑僵住了,由心而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一点点将他紧紧包裹住。
还厉害的女人!幽冥邪眯起眼,握着横杆手一点点失去了血色。这个女人的本事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个女人的本事远远比他想象中要藏得深。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便的格外尴尬。
漫雪时不时将余光从幽冥邪身上扫过,看到他绷着一张脸,漫雪突然有点觉得自己做的过了些,毕竟不是任何都可以容忍她的脾气,目空一切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可是不代表她就是绝对。
看着那熟悉的脸庞,心中的不忍一点点升起。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十几年那个熟悉的人。
久久的沉默,漫雪终于开口,“幽冥邪,我答应你只要我见到小夕,我就给你解药,甚至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如何?”
幽冥邪不解皱眉,审视的目光缓缓从漫雪身上滑过,他不懂为何这女人突然向他示好,他突然眯起眼,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漫雪的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不要想太多,你身上还没有我要的东西。”
幽冥邪嘴角一僵,这么说换而言之就是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这个女人真是!“我现在真是好奇你到底是谁?”上官烟霞绝不可能,可是又有谁能在不知不觉中可以李代桃僵?
“不要好奇我是谁,等你知道时你会后悔的。”
他们在皇城外降落,早已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便开始走水路,在一个月后来到了幻月国,在这一个月里漫雪不断给幽冥邪施针控制毒发。
漫雪漫不经心的轻抚着雪鹰的绒毛,就听到幽冥邪的手下报告道:“主子,我们现在进不去幻月国的海防线,在那里任何人都要盘查。”风戒备的看了一眼漫雪,贴在幽冥邪耳边轻语,“主子以我们的身份实在是不利。”
见幽冥邪一脸沉闷,漫雪心里便有了底,将一块令牌搁在桌子上,“把这给他们看没有人会为难你。”
这个令牌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都知道这个雪玉令牌的分量足以掌控幻月国的暗卫,也可以调动皇城的兵马,幽冥邪惊然的看着漫雪,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要知道月夭华是什么人物,一个邪魅似妖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一个传奇,紧紧十几岁依靠自己的力量便登上了王位,弑君杀兄,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幻月国所有的权利收于手中,这个男人就没有心,为了权,为了王位不知道利用了多少女人,然后再将她们的家族一个个击破。冷血的手段,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她会有这个令牌?
幽冥邪双眼危眯,不过有件事已经明朗,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跟月夭华的交情匪浅。
漫雪好笑的对上他们的目光,一个个至于这么惊讶吗?夭的东西她什么没有拿过!就连玉玺她都帮他保管过一段时间,就连掌控大军的虎符她现在还带在身上。
“我不是月夭华的人,这块令牌是我借的。”
她却时不是,要说人的话,应该说月夭华是她的人,江山王位都是她帮他取得,他们之间要说关系月夭华只能算是她一手教出的徒弟。
她的话更让人惊愕,借!开什么玩笑,从那妖孽手中借东西不死也要扒层皮。他们不由纷纷猜测漫雪的来历。
漫雪一声不吭的回到船舱,缓缓拿出一条手链,轻轻一叹,要是夭知道她把令牌给别人非气的抓狂不可。
“小夕我们又要相见了,从来没有比这一刻还要高兴的事。”
等太阳下山后,他们完全通过幻月国的防线,漫雪手中把玩令牌,她一点都不怕被人仿作,要知道雪玉可不是什么好找的东西,就连尘摔碎的那套茶具的碎片都是价值连城,因为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雪玉,下一步就是去连羽的皇宫,可是怎么逼那个老皇帝就范?
漫雪心烦的推开窗户,看着滚动的江面,手下意识轻抚着小腹,不知道尘现在怎么样了?想必是担心急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说,就像这个孩子,唯一可以解救他身上的索命,就是血脉,只有用骨肉的血为药引方可练就解药,只是他能接受自己离去的事实嘛?
她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是为了尘她可以不灭圣日国,可是蓝宇空她绝对不会放过,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她的生活毁于一旦,漫雪死死捏住窗棂,眼神中酝酿着冰冷刺骨的杀意。
她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一定要一一毁了他的希望。绝对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等他们一行人来到连羽国的国都,面对漫雪一路上的沉默,幽冥邪不由有些紧张,要知道那种风雨欲来烟满楼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得。
漫雪在这路上已经联系上了雪影阁的人,这一次金字辈的人全部出动,漫雪都快把压箱的老底都用上了。一到连羽国都城外偏僻的地方,走到树林中时,突然狂风骤起,折断枝叶无数。这一行人的出现,带来了一股浓烈的萧杀之气,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官道。他们手执长剑,映着阳光手中的利剑刃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似是沉睡将醒的地狱之庵,渴望着新鲜生命的滋润。所有人的脸上各自嵌了半边镶金的红魔面具,喋血的颜色,如同地狱的岩浆。
突然冒出几十个高手,将他们的马车团团围住,风、雨、雷、电等人脸色瞬间的变得惨白,纷纷抽出剑,可他们的心里早已抱着必死之心,要知道雪影阁的人一但出手就绝不会不歼灭绝不放手,在江湖中雪影阁的刺杀小到武林中人大到王宫贵胄,从来都没有失手,他们的是根据金木水火土分级,分别带着不同的面具。
金—是镶金的红魔面具。
木—是雪山千年寒木面具。
水—是冰雕鬼头面具。
火—是血玉雕成的残面。
土—是陶瓷做的脸谱面具。
而在江湖和皇宫中露脸的全是火和土,水则是及其少见,每次杀完人后是什么级别刹都会留下独有的暗记。
更恐怖的是雪影阁的势力已经延伸到各国的经济命脉上,因此有了宁惹四国,不惹雪影的传言。
幽冥邪看着外面杀气凛然的鬼刹,面如土灰,他十分清楚还没有人能逃得过雪影阁的追杀,三任武林盟主因为要组织武林人士封杀雪影阁而被灭门,现在他们的人头上都还挂在他们家的大门上,想去收尸的人一律死于非命,皆被留在那的枯鹰蚕食。
漫雪看着幽冥邪惨白的脸,不由好笑,起身掀起轿帘,就在这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见到一个个高傲的脸庞,收敛起他们所有的傲气,齐刷刷的谦卑的单膝跪地,如果说对主子是敬畏,那么对小姐就是畏惧,就像人对死神的恐惧一般的存在,要知道主子虽然狠,顶多不过是一死,要是落在小姐手里,她会让你活着,她会折磨到你觉得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
“见过小姐。”
幽冥邪和跟在他身边的那帮人瞬间震惊的瞪大眼睛,死静……
漫雪轻笑,“你们主子最近混的怎么样?我让他送来的钱,怎么还没有到账,一刹你去给我传个话,要是他皮痒痒我不介意帮他修理修理。”
“小姐,主子说钱已经送到雪山并有人接收。”
漫雪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要知道云袅宫虽然富裕到那夜明珠做珠帘,珍珠做衣,雪莲喂茶,可是这些东西都是会消耗的,老是用这些东西换吃的是很亏的,有了这一千箱金子至少能维持几百年,要知道云袅宫任何一样东西拿出来都是至宝,而且很容易引人注意。
“起来吧!今个我叫你们来是弑君,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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