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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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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白梦一字一句地说道:“也许会有不同,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就不会比现在更不幸。既然如此,我更庆幸现在能有一张漂亮的脸。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可以让我做到许多以往做不到的事情。”
苏听风听了,沉默了半晌,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建立薄情宫?不是因为心中有怨吗?”
景白梦没想到他会这样开门见山地发问,半晌,才回答道:“不,我并没有怨恨什么。建薄情宫,只是因为这几年来几度沉浮,心里颇有些感悟。这世间男儿终归多薄情,可怜女子实在太多,所以才劝宫中女子,薄情一些,少两分真心,才能活得稍微畅快一些。”
苏听风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常素臣辜负了你吗?”
景白梦听到他问起常素臣,一瞬间失了神,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跟表哥没有关系。”
然后她看见了苏听风的眼神:安静,深沉,看不出感情。
但是景白梦想起那一年他手中匕首划过的那些狰狞的烂肉,却突然觉得有几分酸涩与安心。
她说:“像是表哥或者听风你,都是世间难得的好人。只是也许我这一辈子,和好人终究是没什么缘分。”
第38章 卷一卅二情望孤香
苏听风听了;觉得这句话不好回答;于是停了半晌,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与好人……没有什么关系。你应该找个对你有情的人;常素臣若对你无心,就不要强求。单恋极苦。”
景白梦听他斟酌用词;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明白,你说的都对。现在想来;你那时候就劝过我了,只是我心有不甘;不肯信邪。表哥说你活得明白,果然没有说错。”
她注意到了殿堂空旷,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苏听风身边,说道:“这里太过空旷阴寒,不适合我们叙旧,你跟我来。”
然后她带着苏听风就出了大殿。
苏听风稍微顿了一下,跟了上去。
到了殿外,还有薄情宫弟子在守着大殿的门。景白梦开口说道:“先让刑姑姑她们回去休整吧,如果有其他护法过来参见,也让她们先回去,改日再说。我与故人有事要叙,暂时不见任何人。”
女弟子点点头,齐齐应了。
然后景白梦就带着苏听风穿过了庭院回廊,一路向着宫中不知名的目的地走去。
苏听风看着整座薄情宫,为它的宏伟和壮观而感叹了一声,说道:“这座宫殿……你们竟然也能建起来。”
景白梦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区区三年间建起这么一座山巅宫城。这是前朝江洋大盗巴老三倾尽一生财力花费三十九年建成的行宫——我只不过是它修缮了一下,据为己有而已。”
苏听风听她这样说,顿时反而觉得合理了许多。他虽然不了解这时候的工艺技术,但是却也觉得以景白梦的能力,三年间在不引起官府注意的情况下建起这宏伟宫城,太过天方夜谭。
一个人花费三十九年,倾尽毕生之力建一座宫殿,又能住上多久?终究还是免不了便宜了别人。就这点来说,这巴老三也让人觉得感叹。
随着景白梦一路前行,最后进入了一座更加精致小巧的正殿。这正殿也有人看守,景白梦带着苏听风走到的时候,守门的弟子齐声交了一句“宫主”,就让开两侧把门打开了。
景白梦吩咐两人守在门口不要让人前来打扰,然后就带着苏听风进了门。
到了屋里,景白梦领着苏听风在一处坐下,女弟子端来了茶水,然后主动退了下去,留留两人在那里说话。
景白梦这才开口问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苏听风回答道:“我很好。”
景白梦笑了。
她也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傻。既然她都不肯自承过得不好,苏听风的回答又怎么会有什么不同?
去听苏听风主动开口问道:“沈泊远的脸,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景白梦略带不解,问道:“变成什么样子?”
苏听风略有些惊讶:“你不知道?沈泊远的脸毁掉了半张,虽然伤口不及你那时可怖,但是位置却与你当年一般无二。”
景白梦顿时愣住,十分震惊,站起来问道:“怎么可能!?”
苏听风问道:“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就算他幼时对你有过伤害,但是至少他现今对你也算是痴心一片……他做了什么让你当初宁可逃走也不愿意留在京城?只是为了常素臣吗?或者……你现在仍旧因为某事对他留有恨意?”
景白梦望着苏听风,半天,带着点讥诮地笑了:“你觉得那是我做的?”
“……不。但是我觉得他毁掉的半张脸,一定是跟你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有关系。”
景白梦愣了一愣,发现这一点她是真的无法否认。
许久,她开口说道:“我不恨他。”
苏听风抬头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等候着景白梦继续说话。
景白梦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只是心寒。”
苏听风问道:“为什么?”
“我不记恨沈泊远反复无常,以貌取人,好色轻德……但我厌憎他,喜新厌旧,薄幸寡义,不可相托。”
听她一字一句如是说道,苏听风猜测沈泊远一定是做了什么。
“当年,父亲为我和沈泊远订下婚事,我自然是很不满的,然而表哥出走,我心头茫然无措,已然知晓他对我无心……如今想来,未免软弱。但是即使如此,也有些事情,是我无论如何无法容忍的。”
“……从小跟着沈泊远的一个姐姐,投井自杀了。”
苏听风抬起头,望向景白梦,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她的意思。
“霜红姐姐是从小照顾沈泊远的一个丫头,性情很好。幼年时沈泊远因为我的伤而糟践我,她还给我涂过伤药。虽说那时或许只是为了沈泊远收拾残局,但总归我承她这个情。沈泊远花心好色,那时身边好几个丫头都被他动过,只是不曾给予名分。我从小便厌恶他,便以此为借口,与父母说,绝不嫁给这等无耻之徒。”
她的声音至今仍带了淡淡的愤懑,但声调却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是轻轻的,说道,“结果这话不知是由谁传到了他的耳里,他就跑来同我说,说若是我嫁给他,他从此以后再也不碰其他人,一生只会守着我一人。”
苏听风听到这里,反而越发疑惑后来的事情发展。若是这样,景白梦为什么看上去对沈泊远这么反感?就算是沈泊远伤害过她,那也是孩子气的欺负而已。沈泊远迷恋美色,不正好给了她报复的机会吗?
而景白梦却语气平淡地为他解开了疑惑:“那之后过了几天,沈家就闹出了一起事,说是要把沈泊远所有的丫头都给放出去嫁人。其他人也就算了,霜红姐姐年纪大了,也特别死心眼,就求到了我这里,她央求我把她留下来,说她已经没有了清白,出去就没有活路了……我虽然觉得她这话说得愚蠢又令人反感,还是劝慰了她两句,只说我无论如何不会嫁沈泊远,所以这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结果,过了两天,就传来了她的死讯。据说是被拖出沈府之后,在沈府门外跪了一夜,然后就跳井自杀了。”
苏听风听到这里,沉默了半晌,说道:“那不是你的错。”
景白梦笑了,说道:“那当然不是我的错。她愚昧脆弱,要当烈女,关我什么事情?但是我也觉得她可怜……本来这种事情,摊到了任何女子身上,都是一种不幸。她只是丫头,从小照顾沈泊远,对主子唯唯诺诺,自然不会有什么主见,我也不能苛求她能够有多么柔韧刚毅。只是……有些可怜她。”
苏听风又说道:“沈泊远在这事上处理不当……但也不能全怪责在他身上。”
“是!”景白梦认同了,说道,“我并不是因为霜红的死而怨恨于他。说到底,霜红也不是我的什么人,她是死是活,心心念念牵挂着的都是她的少爷,我有什么权利为她对沈泊远义愤填膺?”
然后她表情冰冷,带着一丝漠然地说道:“我厌憎沈泊远,是因为他过了两日,就来到我家,告诉我,他心里只有我一个——多么可笑,过去十几年,我们一直相看两生厌。然而只不过换了一张脸,他就倾心我了。霜红也算陪了他十多年,朝夕相处的情意,他说丢就丢。”她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似乎仍旧抵制不住寒冷地说道,“那时我只觉得从心底里透出来的一股寒意。兔死狐悲也好,物伤其类也好,那时我就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嫁这样一个男人。就算是如花美貌,也有凋谢枯零的时候。那时候,我要用怎么样的一张脸,面对等待我的命运?”
“所以,我逃了。”
苏听风听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话。
苏听风其实不了解沈泊远。逻辑上来说,他反而更能体会景白梦的想法,因为她的逻辑很清晰。而沈泊远,他只能推测因为这时候的人无法以某种医学手段改变自身的样貌,所以对容貌特别在乎吧。
只是谁都有老去的时候,与你朝夕相处的毕竟是某个人,而不是一张画皮。这样执着,却又所为何来呢?
景白梦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觉得你确实干得不错;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比起屈服或者懦弱的死,哪怕声名涂地,对于苏听风来说,终究是景白梦这样的做法更符合他的价值观。
景白梦的声音顿时柔软了很多,透出了一股淡淡的笑意,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明白。”
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更加柔美纯粹的笑容,弯□来,突然地靠近了苏听风的脸。
苏听风在她的嘴唇贴上自己之前偏过了脸,说道:“停下。”
景白梦的声音变得很轻,带了些许诱惑性,柔柔地问道:“听风你讨厌我吗?”
苏听风说道:“我讨厌肢体接触,无论是哪一种的。”
景白梦看了他半晌,苏听风也回过眼,直直地与她四目相对。
许久,景白梦败下阵来,移开了事先,说道:“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她用手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地鬓角,仿佛是为了掩饰这略显尴尬的气氛,然后说道:“都已经过午了,你还没有进食吧?我让人送些餐点过来,我们一起用吧。”
苏听风点了点头,应道:“好。”
仿佛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然而她还没有推开门,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喧哗声,似乎有人想要强闯正厅,而与门口的女弟子争执中。
苏听风在对方的争执中听到了“绝公子”三个字。
景白梦愣了一愣,猛然推开了门,蹙起眉头,有些不虞地问道:“什么事情!?”
却听前来禀告的侍童说道:“启禀宫主,公子有急事,想请宫主过去一趟。”
第39章 卷一卅三光怪陆离
景白梦愣了一愣;虽然面上似乎有些恼意;但还是压制住了不满,转头对苏听风说道:“我离开一会儿;听风你等我片刻可好?我让人去为你安排午膳和住所。”
苏听风自然无有不可。
结果景白梦说是离开片刻;却是一去不回。
薄情宫的女弟子带着苏听风看过了房间,用过了午膳;还因为怕他等候无聊,去拿了不少武林志,供他阅读消遣。
这一消遣;就消遣一下午。
待到天边变得橙红,景白梦才同一个俊逸青年一同出现。景白梦看见苏听风的时候有些尴尬;说道:“听风,这是白绝。他管理薄情宫的大小事务,你若有什么要求,同我说或者同他说都可以。”
苏听风扫了两人一眼,淡定地“嗯”了一声。
但视线却紧盯着两人不放。
白梦避开了苏听风的视线,转过身,说道:“下午说是要为你接风,却食言了。不如这会儿让人去做些好吃的吧,正好晚上再叙。”
然后她就往门外走了出去。
苏听风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白绝。
白绝虽然姓白,却穿着一身蓝色锦袍。他的眉目看起来十分俊秀,几近冶艳。苏听风见过常素臣和沈泊远,所以看到白绝的时候甚至有几分惊愕,讶异她竟然喜欢这种气质的男人。
对上苏听风的目光,白绝甚至冲着他暧昧地笑了笑。
苏听风没有对他的笑容回以相应的热情,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打过了招呼。
然后他就跟在白梦身后走了过去。
白绝和景白梦的身上,并没有很浓郁的因果。
这是很奇怪的地方。
一般来说,夫妻恋人,父母子女,至交好友之间,都非常容易产生很浓厚的因果关系。付出不平衡的时候固然会产生单向的因果关系,而若双方都同样深情厚谊,同样会产生一种因果链。
因果链是不停互相转换的类似于链环形态的因果关系,因果的交换会比较平衡。也就是说,关系双方会不停地彼此交换因果,然后以自身为媒介进行转化。这种因果链,会产生一种彼此祸福与共的效果,父母的善因庇护到子女,丈夫的恶行牵累到妻子……甚至会影响到寿命生死。
而景白梦和白绝的身上,无论是单向的因果关系或者双向的因果链都不存在。只有很浅很淡很淡的因果雾丝,证明着两人并不是毫无牵连。
在这种情况下,苏听风不得不做出另一种猜测。
主导了景白梦和白绝之间的关系的,并不是感情,而是某种交易。两人也许是以某种利益关系作为了彼此的关系联系,所以才能在彼此的付出与给予之间进行了互相抵消。
景白梦身上纠缠的因果非常之多,而且复杂。如果不使用辅助系统清理和过滤因果视野,苏听风看到的显然就会变成一个席卷了整个视野的巨大因果漩涡。
显然,五年时间之中,她身上的因果不但恢复了,而且还因为一直以来的行为举止,越发连本因都壮大了。
而这绝对是苏听风见过最复杂的因果。她身上的因果卷出无数的漩涡,延伸到四面八方。偏偏在苏听风的视野里面,景白梦和白绝的因果关系非常淡薄。
白绝身上并不是没有因果,只是他的因果,连向的根本不是景白梦。
仅是看着两个人,苏听风也不知道白绝因果连向的是何方。
回到之前来过的厅堂之后,景白梦让人摆下了宴席。
薄情宫的席面不算豪华,但是食物精致美味,至少比起外面一些颇有盛名的酒楼是不差的。本来三个人的宴席略显寂静了一些,结果却不料刚开席不久,就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为苏听风接风的这个席面,景白梦并未想要叫人来作陪,也不知道是薄情宫的风气便是如此,还是景白梦有什么想法。但是同样的,薄情宫的所谓“公子们”,在宫中似乎并不像一些a种一级文明相关剧集之中的后妃那样行动受限。
他们显得非常……自由。
所以在三人吃饭的时候,那人就闯了进来。
那是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虽然红衣艳丽,但是男子看上去却很是俊美英气,行为上也颇有一些直爽过头,开口就说道:“宫主你这儿今个很热闹嘛。”
其实听众才三个人,进食的时候几人都似乎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所以非但称不上热闹,还多少有些沉闷。三人里面,白绝一直在用眼角余光打量苏听风,景白梦虽然嘴上说要给苏听风接风,却一直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只有苏听风才是不管周围环境,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在品尝菜肴。
这样的气氛,与其说是热闹,还不如说是尴尬。
景白梦看见擅自闯入,还睁眼说瞎话的男人,却笑了起来,说道:“明若,你来了。”然后她对苏听风介绍道,“听风,这是晏明若,是我的……好友。”然后又对红衣男子说道,“明若,苏少侠是我的恩人,你平日最是妙语连珠,这两日不妨常来带苏公子参观一下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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