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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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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风思索了半晌,轻轻摇了摇头:“这却是倒因为果了。”
阿仇一愣。
苏听风说道:“这位陈国师大约是有一些观天象的独门功夫,不是他求来了*,而是他观测到了天象变化,所以选定了那一日作为开坛求雨的时间。”
虽说不是不能以人力促使降雨,但是苏听风仔细审视了一遍对方求雨的流程,却是知晓了对方所作所为并没有求雨的效果。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听风开始频繁派遣阿仇外出。有时以原貌,有时易容,有时对象是江湖豪客,有时对象是商贾世族,不一而足。
在这个过程中,阿仇慢慢开始学会了如何应对三教九流的人物。
这样的任务一直持续到了次年的年底,苏听风总算停下了这样的要求——因为燕越开战了。
说是开战并不贴切,因为据说每隔几年的隆冬之际,都会有中小型的战役。据说早年的时候西北的蛮族就是这么干的,每到荒年的冬日粮食不足之时,就劫掠燕、韩两国,往往是一触即走,并不死缠烂打,却引得边境苦恼不堪,直到后来两国先后在边境设立军屯开始才有所好转。
而对于北燕千方城这边的边军来说,每隔一两年就会发生的小型战役,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练兵法。尤其今年的状况又有所不同——京中传来消息,燕王缠绵病榻已经月余,据说情况十分不妙。而这个时候,越国却在边境大量调动军队,眼看着就要开启战端。
阿仇回到千方城之后,苏听风的态度十分郑重。他带着阿仇一同来到了城主府,然后说起了关于这场战役的动向和越国方面的人事。
他听到苏听风一字一句说道:“这一回领兵而来的人,是越国的左辅,名字叫做安若史。我知道这个名字城主肯定没怎么听说过,但是他的另一个名字大人一定十分熟悉——那就是‘柳梦诲’。”
阿仇露出震惊神情。
幸好这时城主府的书房之中,神色惊愕难以掩藏的远远不止他一个人。
苏听风继续开口说道:“燕王灭柳氏满门,柳梦诲……是来报仇的。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动越王此时发难,大军直驱镇安关,但是我们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行了——对方必然是有备而来。”
苏听风的消息格外灵通,城主虽然没能对他的消息渠道了如掌指,但是对他的判断还是十分信任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先后派人分别去调查越军的主帅消息和往京城送信去了。
越军大军调动,京中必然也有人早有消息,只是传达不如千方城这边快捷方便。千方城主虽然讲此时上报,但是作为边城城主,对于军事向来有“随机”的权责,所以也并不等候京中命令下达才开始有所准备。
从越军调动军队的消息传来时开始,千方城到镇安关的管理和警戒就开始严格起来。城主更是开始加强了斥候部队每日的巡视,从镇安关一路往南的哨台上,不但有狼烟随时警戒,还准备了多种响箭以方便传递消息。
在战争方面,虽然城主对于苏听风的期待度也很高,但是青年并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发表任何突出的言论,而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一群幕僚对整个战事发表各自的看法。
但是他却答应了城主在这个冬日搬入城主府居住。
等回去小竹楼收拾东西的路途之中,苏听风突然开口对阿仇问道:“我要你去杀了柳梦诲,你能做到吗!?”
阿仇猛然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篇章的故事其实有很多历史原型,也可以说是向历史借梗了。不过我改动得比较多,所以很多人未必知道。有一句古语,叫做“惟楚有才,于斯为盛”,听到这个古语的时候,我同时听到的还有两个人的故事,就是屈巫臣和伍子胥。从小就觉得这两个人的故事很传奇,所以整篇文我真的借了这两人的很多梗。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细微之处,说是借梗不太合适,但是确实一路从春秋参考到魏晋参考到汉朝然后到清朝。我总想着,大概有这么一天,我要写很多很多心中风华各异的人物,杀伐决天下,风骨写春秋。而今笔力还不够,就先这样着吧。
关于另外一篇文的问题,答案是那是旧稿,不是新文,只是拿来覆盖一下原本的内容而已。以后还要被这篇文的下一部二次覆盖的,无需在意。我还没决定写完这个系列的上半部之后写哪篇,不过大概是《异姓王》,《裙下江山》或者《佣者世纪》(暂定)其中一篇,都是威武霸气的女主文。我知道很多人不爱看女主文,但是我就是想写,而且已经写了。
最后,关于游戏和小说是天敌这件事……我早就没救了,它们就像我生命中的红玫瑰与白玫瑰,而且这辈子也成不了朱砂痣和白月光,所以大家和我一起认命吧o(╯□╰)o。
第89章 卷二廿七诛杀故旧
“诛杀柳梦诲,你敢不敢?”
阿仇情绪复杂;望着苏听风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苏听风听了这个问题;想了想,回答道;“燕王为什么要灭柳家?”
因为柳梦诲。
阿仇顿时明白了。
不过其实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苏听风没有说……他最讨厌……背叛者,尤其是把某一个人的存在价值凌驾于所有其他人之上,因而决定背叛的背叛者。
柳梦诲为了葵姬抛弃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国家,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说。但是如果说他反手持刀相向的原因是为了给柳氏报仇,那就真的要让苏听风冷笑了。
若是当年离开时还有不舍;就算带着葵姬隐居荒野也好;哪里会去东越当官?从他东越从仕的一刻开始;其实就早已注定了他会有和故国刀刃相见的那一刻。
阿仇似乎也想通了这一节,握紧了拳头,说道:“我的亲人只有留在北燕的那些!”
世家可以反,但是不能是为了这样的原因,也不能是因为某个人的私欲,因为它关联的不是一人两人,一家两家的性命。
苏听风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杀了他。他亏欠柳氏二十余年养育之恩,数百条性命,你可以杀了他为自己祭旗。”
阿仇应下了。
而这一年冬天,在越军终于北上的时候,苏听风把阿仇推荐给了千方城主作为幕僚。
于是,在这个战事波折的隆冬之中,名为“阿仇”的金发异族少年,猛然在战争之中建下了偌大功业,而后一举成名天下知。
他屡出计谋,以身为饵,擒杀了东越方面的军师安若史,也为其搅动天下风云划开了第一幕。
次年的三月,阿仇已然是千方城军下的一位将领。他带领着烈风骑,一路奔入东越境内,作为一队先锋兵,屡屡立下奇功。
他虽然年少,却对人心掌握自如,常常以悬殊的兵力与地方周旋于战场之上,并牵制对方的主力部队,打了一场又一场的心理战。
少年将士,名动北燕。
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战争结束的前夜,阿仇还在战场之上,苏听风却出现在了千方城主的书房,与他进行告别。城主顿时十分惊愕,感到不解,问道:“可是我有哪里慢待了先生,令先生有所不喜?”
苏听风摇了摇头。
战事眼看就要尘埃落定,而阿仇立下功业,必定会受到朝廷的召见和册封。苏听风自己固然已经回避了在正常战役之中做出直接的决策行为,但是作为名扬千秋山远近的神医同阿仇的师父,必然也会被一同召见。
他不愿被召见,更不可能为官。作为法则使,他本身一直尽可能只对身负因果的对象有非物质交易的往来,所以不希望被一些不确定的因素所限制。一旦被召入京城,如果他始终拒绝朝廷方面的一些要求,最后必然只能撕破脸,影响到阿仇的立场。
因此,还不如暂时消隐。
也已经到了“阿银大夫”这个身份用到尽头的时候了。
就这样什么也没收拾,也没有来得及和阿仇交代和告别,苏听风就离开了千方城。他一路往北,先是进了千秋山脉,然后找了一处水流,用葫芦装了水,又取了些许食醋搀和在一起,摇晃了一下,便一葫芦浇在了自己的头上。
水淋下来,流过长发的时候,就洗去了那显眼而显得有些冰冷的银白颜色,显露出了那浓黑的本色。而后,一路流淌下来,沾湿了衣襟和袖子,同时也湿冷了人心。
一个虚幻的身影在他身后飘了出来,问道:“你就这样走了?”
苏听风抬起头,惊愕地抬头看着表情显得有些复杂的丛华。
他此时已经暂时拿下了面具,显露出那张与其性情行为并不符合的清秀孩子脸庞,因而显得有几分稚气。
可是这样的稚气,却和他本人的气质并不相称,于是显出了几分违和感。
他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丛华开口说道:“你没有和柳希童告别。”
苏听风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解释了一下:“不太方便。等他随军回来,朝廷的旨意恐怕也就下来了。这之间的时机并不容易把握,所以就不告别了。反正告别这种事情……也无关紧要。”
丛华说道:“那孩子会伤心的。”
苏听风一怔。
然后他淡淡地应了一句:“哦。”
丛华觉得他的反应不可思议,于是再一边强调道:“那孩子很喜欢你很尊重你,你如果就这样不告而别,他会很伤心的——如果你连这个也没有自觉,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应该听到了吧!?”
苏听风问道:“那又怎么样?”
这回反而换丛华愣住,半晌,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苏听风的问题:“那又怎么样?”
然后他神色十分可怕地对苏听风说道:“所以你不能那么做!但凡你有一点点在乎那个孩子,就不要选择这样的做法。也许对你来说这样的做法更好——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选择更加理智的做法,就是正确的。”
丛华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事情一样陷入了感情共鸣,语声颤抖地一字一句说道:“那个孩子……他需要你。”
苏听风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很轻很轻地回答道:“……但我不需要他。”
丛华顿时犹如并冰结了一样站在原地,张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听风不需要阿仇,他们的关系只要维持在因果交换上就可以了。他们之间就连时光的流速都不一样,苏听风从来不曾对人付出太过强烈的感情,也很排斥这样的行为。
他不觉得自己需要对阿仇付出除了职业道德之外的东西。
半晌,丛华突然说道:“我看错你了。”
然后他转身要走。
苏听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他远离,然后努力踉跄着往前。
看了半晌,一直无法真正离开的丛华便有些恼羞成怒,说道:“把珠子给我解开,让我走!”
苏听风说道:“解开你会魂飞魄散。”
丛华咬牙切齿道:“那便魂飞魄散吧。我宁愿魂飞魄散。”
“你不想看看陈文珝最后是不是会登上皇位,能不能一统天下了?”
丛华怒答道:“不看了!他能不能登临帝位关我屁事!?”
这当然是气话,不能当真的。
苏听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接下来去京城。到燕都换一个身份再见阿仇。”
丛华停住。
苏听风伸手把他招了回来。丛华本来就是只是个脱离肉身的精神质子聚合体,苏听风一招手,他就半撞半飞地重新冲到了苏听风的前面。
丛华语声干涩地说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不告而别。”
“如果总归是要走的,那么告别不告别有什么区别吗?”苏听风如是回答道,然后问丛华,“你觉得痛苦吗?为什么?因为某人……不告而别了。”
然后从丛华的表情来看,苏听风就发现自己猜对了。
丛华在半空中调整好了略显狼狈的姿态,重新摆出一个坐姿,然后说道:“是。有一个人,她离开了。没有告别也没有给我挽留的机会,就那样一个人做好了决定,然后一个人走了。她觉得那样对我比较好……可是……”他的语气难得如此阴沉戾气,“若早知道她会选择这么做,我还不如……亲手杀了她,至少不会让她……被别人所伤害。”
苏听风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印象,知道丛华说的是谁。
丛华虽然年岁不算小,却还没有大婚。常年住在宫中,也没听说有什么侍妾。他说的人,应该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实际上的姨母,月姬。
虽说是母亲,但是月姬其实很年轻,不过比丛华大上四五岁,而燕王却已经四十余岁了。尽管算不得老少配,但是被陈国如同贡品一样送到燕王面前的月姬,未必就有什么少女情怀。
如此一来,若她把丛华作为自身在燕宫之中的精神寄托也不算奇怪。
他只是难得地开口安慰了一句:“告别终究只是形式。”
丛华却笑得悲怆。
苏听风离开之后,果然京中的旨意很快就随后抵达。阿仇甚至还不知道他家师父已经抛弃他而去,就先被带到了城主府中接受召见。
接完旨意之后,阿仇一片茫然,无法相信自己就要这样回京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脸颊——三年过去,阿仇也已经从十三四岁的稚嫩少年成长为了十六七岁的半个成年人,脸部的线条变得清晰俊美,而眼神与性情比起以前来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这就要回去了?
虽然有一头金发吸引视线,五官上也与数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但是想到会见到陈文珝,阿仇还是出现了少许的迟疑和忐忑。
会不会一见面就被认出来?
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决定去找苏听风商量一下对策。
但是转了一圈,从卧室到后花园到城主府的书房全找了一遍,却完全没有看到苏听风的身影。
他想师父该不会是……一个人先回村子了吧?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千方城主带着一群人从主道上走了过来,看见他的模样,记起了苏听风的事情,对他说道:“对了,阿仇。前几日你师父有急事据说要回乡,说是很急,来不及等你一起走,让我等你回来的时候告知你一声。”
阿仇顿时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一章想要详写一下打仗的过程,为以后的文练下笔,但是考虑到很多人应该不爱看,这段还是省略了。接下来我会加快节奏。
第90章 卷二廿八再见陈七
当手上捧着柳梦诲的头颅时,他对于这个陌生的;在印象之中全无留下痕迹的头颅而感觉到了些许伤感;而更多的,是一种束缚着自身的牢笼被打开之后的松脱感。
就好像常年被关在心门深处;却从来没有被真正意识到的一只猛虎;突然被释放了出来。
那一刻,阿仇对于未来无比坚定。
但是在得知苏听风已经独自离开的这一日,他原本已经在高高筑起,并每一日都在添加砖瓦的这一座宏伟的城,仿佛悴不及防地就崩塌了一角。
阿仇并没有在城主面前失态;而是神色十分平静地询问了苏听风离开时的情形,他说话的语气;表露出来的神态;最后才开口问道:“师父有没有……给我留信?”
城主否定了。
阿仇于是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那天晚上他没有吃饭,只是坐在屋子里发了半宿的呆。这一晚月亮很明亮,天空中几乎没有任何遮蔽其光芒的乌霾。月白色的光芒如同一层淡淡的轻纱,铺了一墙一地。然而这样的星空下,阿仇却一直没能意识到夜空的明澈与邃丽。
他虽然坐在那里发着呆,其实却什么也没想。脑子陷入了一种无法思考,或者不想要去思考的状态。
直到天色变得灰蒙蒙慢慢晕染上一团团浓艳的橘红色,然后突然在云层之间溶解了开来,扩散成了满天绚烂的霞光,阿仇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并没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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