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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洗冤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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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写了三章女猪和小何的jian情,应该差不多了吧。
(众:做都没做,算什么jian情!)
难得从动物变回了人,对抗着强大的本能反应,大家想再看人变动物吗?
第35章 信任他
他说;只要我不想,就不碰我。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曾经他那么对过我,是以为我有心委身与他;如今他知道我无意于他;以他的骄傲是不屑强人所难的。
看到他难受,我也不好受;如果他的难受是在身上;那么我的难受就是在心上。毕竟这是曾经的“我”犯下的错;留下的后遗症;可我却对此无能为力。一时间,愧疚;怜惜,爱莫能助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着。
如果我和他真的是两条平行线就好了;可命运为何偏要将我们绑在一起,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忍受煎熬。
无论我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出现的影像都是他焦灼的影子,而这种情绪是会传染的。
夜色像是被稀释的淡墨,亮出浅浅的暖色,不再如子夜那般昏天暗地。没有办法再安然入睡,我起身一步一步轻轻地走到外面,就在离他身后半丈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种感觉很复杂,不能离开,又不能走近,仿佛他身上带了刺,很想给他温暖,却又怕走得太近扎痛了自己。
我看到他坐在地上的背影,身上只着单薄的中衣,肩胛骨朝前凹着,将脑袋深深埋进了手臂里,身后的发髻散落了下来,随意地挽在脑后。他的姿态像一个孤独的守候者。
我停顿在那里,没有办法再挪进一步,却也没有办法挪开视线。只能安静地陪着他。
“可以抱你吗?”
在静默之中,我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从衣服面料里面透出来的,又像是从地面反射上来,带着一点含糊,携着一丝诚恳。
我深呼吸,一股清新的气流深深地吸入了肺里。
他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他就是知道我在他身后,静静地等待我的回应。
我完全可以转过身,远远地离开他,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可是,他的承诺那么郑重,而他的要求却这么卑微,只是想,拥抱一下而已。
毕竟相依相偎着度过最艰难的时刻,信任是最基础的东西。他承诺,我信任。
抱一下会少块肉吗?不会。所以,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声音很快就消散在风中,好像一声叹息,太轻太浅,仿佛只是风的呜咽,没有激起任何反应。
我甚至觉得那句“我可以抱你吗”,也只是自己的幻听而已。
幸好我确认自己没有精神分裂,我等了三秒,突然不耐烦道:“你不是说要抱吗,要抱就快点。”
我知道这么说很破坏氛围的,但是我不要一直陷入尴尬,我继续道,“我数到三,不抱就拉倒啊,一二三。”
然后,转身,走人。多么雷厉果决的行事风格!我忽觉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才刚转身,那个人突然就从背后抱住了我,用那铺天盖地的温暖包裹住我。那一刹那,我僵化了。
他的身子很热很热,隔着薄薄的中衣透出来,就像汹涌的火山熔浆,滚烫得快要将人融化。
这不是暖炉,这是烈焰,肌肤的温度瞬间攀升,脸颊发烫,手心冒汗。
他的双手环在我的腰上,下巴抵着我的头顶,他的声音穿透发间,滑入我发烫的耳廓:“每次靠近你,我的心都跳得好快,你知道吗?”
此刻我的心何止是跳得好快,简直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了好么。
他那带着夜色妖娆的魔音继续,缓缓地,以令人焦虑的速度传来:“我好恨你,让我对别的女人提不起一丝兴趣,满脑子都是和你欢好的场景,夜夜都被这种荒谬的想法所折磨,你知道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此刻我的脑子已经成了一泡浆糊。
他的呼吸急促而难耐,他的唇慢慢下滑,他的头低了下来,然后他的右脸贴上了我的左脸,一样的烫一样的炙热,他的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背后,那层薄薄的中衣根本无法遮掩胸口那带着湿气和热度的肌肤熨帖在我的颈项。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上某个兽变的部位,紧紧抵在我的腰臀上,在我身后摩挲着,以此来得到一点点的快慰,发出一点点满足的叹息。
环在我腰间的手越箍越紧,把我整个人挤入他的怀抱,我被压迫得连呼吸都变得破碎了,只能用嘴小口喘着气。
除了感到心疼,还有我背上的伤口也一下子被压得好疼,我忍不住轻呼出口,挣扎着向前躬身。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像触电一般松开我:“对不起,弄痛你了。”
此刻我的心跳还没有办法完全恢复正常,我颤悠悠地说了两个字“没事”,然后回过身去看他,他却一下子将整个人侧了过去,不让我看清他的脸。
他挺直了腰杆,完全没有了意乱情迷的痕迹,略带疏离道,“你再睡一会吧。”然后大步地向外走去。
我慌忙道:“何予恪,你去哪里?”
“等我回来。”他没有回头,越走越快,一下子就消失在蒙蒙亮的天色里。
他在,我睡不安稳,他不在,我就愈发睡不安稳了。心心念念地巴望着他回来,人呢,果然还是群居动物。
何予恪回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带着潮气,像是被露水打过的青草。
我问他:“这是洗澡去了吗?”
他只嗯了一声,又道:“公主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们就上路了。”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瞅了他一眼道:“洗澡都不带上我,真不够意思!”昨天走了一天,我也是出了一身汗的好不好。
他突然斜睨着用奇怪的眼神瞅了我一眼,我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何予恪叹了口气,“一会带你去。”
他看我收拾好了,率先走到前面去了,我也拍拍屁股赶紧跟上。
今天他走得比较快,一直跟我保持着一丈以上的距离,看我快跟不上了,就停下来等我一会。或者走到地势比较险峻的地方,他会提前停下来等我,确保我安全通过之后,他又加快速度跟我渐渐拉开了距离。
这样子一来,效率倒是比昨天高了不少,不过体力消耗也大啊。
走到正午的时候,终于又看到了溪水,我欢快地跳到池子里洗澡去了。何予恪躲得远远的,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等我爬上岸,穿好衣服都没看到他的人影。真是的,要显示自己是正人君子不看就罢了,又何必跑得老远,这荒郊野外的要是来个野兽那多危险。
我从身上摸索出那个竹制小哨子,不自觉的咧嘴笑了笑,“呜呜”地吹了起来,正好可以试试灵不灵光。
只是吹了两三下还没看到他人,我的心里突然开始忐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宛妮跟大家一样很“饥饿”,但是现在就做真的好吗?一点都不珍贵!我忍!
第36章 逞能了
正想埋汰这哨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背后响起一道声音,“别吹了,我在你后面呢。”
我回头;只见何予恪从杂草蓬生的灌木丛后闪了出来;手上还提了两条洗干净的鱼。他板着个脸道:“我观察了一下周围地形,走出这里大概还需要几日;我们的干粮顶不了那么多天。”
我舔了舔嘴唇;看着他手中的战利品道:“那么说我们今天就可以吃鱼啦?就地取材也不错呢。”每天吃那些干巴巴的东西;倒胃口;偶尔来点山珍也不错,我相信何予恪打猎的技术应该不会差。
他利落地用匕首将鱼肉剖开;依旧愁眉不展着:“可惜火折子点不了火了。”
他不是打算吃生鱼片吧,这河里的鱼多腥啊。
幸好上次在荒岛求生时因为火种问题给了我血的教训;这次出门我就多长了个心眼。我得意之色尽显:“没事,这个问题交给我了。”
他停下手头的动作,疑惑地看着我。我从身上翻找出从太守府出来时,顺手从水晶帘子上扯下来的一颗珠子,这颗水晶珠子比指甲板大一些,它是呈泪滴型的,刚好可以用来做凸透镜。
我让何予恪砍了一些木材,削成很薄的片儿,又找了几片枯叶放在一起。我跪在地上,拿出水晶对着那正午毒辣的日头汇聚光源,有点紧张地看着阳光照射在通透的水晶上,白晃晃的亮眼。
盯的时间长了,晃得我的眼睛都有点花了,跪着跪着我的身子越趴越低,整个脑袋都贴到地上去了。刚才说了大话,若是不成多丢脸。
何予恪也是好耐性,没有催促我,也没有拿怀疑的态度唧唧歪歪,就在一边看着我。此时我用奇怪的姿势跪趴着同时十万分地虔诚盯着手中水晶珠子,这个样子一定十分可笑,若是没有成功的话……
一定要沉得住气啊!大概过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一直将光线汇聚集中的那一点终于有了一丝冒烟的迹象,温度的累升需要一定的时间。冒烟之后,木片一下子蜷缩起来,发出焦黑的颜色,然后那可爱的小火苗就突然窜出来了。
哈哈实验成功了,我满心欢喜地抬头向何予恪邀功。
何予恪微张着嘴,双眼闪烁的光芒中带着一丝惊讶,然后又微低下头沉思道:“我很好奇,公主平时都看些什么书?”
看什么书?教科书……平时都是看论坛微博微信的好不好,那上面啥知识没有。我说:“呵呵,就看那些放在我书房里的书咯,何大人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
何予恪一边过来添柴加火,一边用树枝搭起烤鱼架子,突然迸出一句话:“公主的言行举止,都十分特别。”
特别?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含蓄很收敛了好吗,既没有唱歌跳舞又没有吟诗作对,这还掩饰不了我的特别吗?果然像我这样的穿越女就如那黑夜中的萤火一般引人瞩目,根本无法遮盖自己的光芒。
“哦呵呵,”我收敛起自己那无耻的得意劲,一本正经道,“是么,难道没有人告诉何大人,你也很特别吗?”
他愣了一下,问道:“特别在哪里?”
成功转移话题了!那么他特别在哪里呢……我让自己思考的样子显得真诚而高深,郑重道:“你对喜欢的人很好,对讨厌的人很坏。”
这是我对比他前后对我的态度得出的结论。一谈到这个特征我就想到,他不会是天蝎座吧,我在心里开始琢磨着自己的星座是否和天蝎座合得来。
他没有对我给他的评价给予回应,双眼直直地盯着烤着的鱼:“你很能吃苦,一点没有公主的娇气。”
我听着有点不对味,嘟嘴道:“你是觉得我不像公主,对么?”一提到这个问题我就联想到了赵会茹那厮,脸色有点不悦。
“不是。”他扭头看我,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挪移着,轻轻道,“这样的你,很好……”
我也觉得自己挺好的,可是被他一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想扭过头去装一下矜持,一条香喷喷的烤鱼就递到了我的面前,“好了,可以吃了。”
这下我还装的了矜持么!瞬间满脸堆笑地接过烤鱼,闻了闻,食欲大开,很没脾气地笑成了一只招财猫。
不多久,地上就只剩下了两堆鱼骨头,我说:“何予恪,你的动手能力真棒,谁嫁了你真是好福气。”
平时赞美人赞美得有点多,这一不小心好像赞到了歪处。前一瞬间还是一脸餍足轻松自在的何予恪,表情瞬间有点僵硬,一副被噎着了的样子。
他起身走了开去,不一会做了个竹筒子,从火堆了取了几块炭,小心翼翼地把火种保存了下来。“留着,万一阴天或下雨就不好了。”说完又开始催着我上路了。
就这样又连着赶了两天路,听何予恪说马上就可以走到下一个村落了,我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今天还看到了一个樵夫,接连好几天没见到人烟了,好稀罕。
而我此时的精力也已是强弩之末,这两日只觉得自己后背伤口处越来越痛,因为伤到这种地方不好意思让他看,自己又看不到,我都隐忍着没有说,想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直到今天实在痛得有点发悚了。
于是,赶路的状态也是走走停停。我咬了咬牙,幸好这段路马上就可以走到尽头了。
经过一处瀑布的地方,我再次停了下来,右肩靠着身边的岩石,看着周围的泉水汇聚起来,然后在脚边飞流直下,潭水深足千丈,水流哗哗落下的声音震得耳朵有点嗡嗡作响。
何予恪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停在前面等我:“公主累了吗?”
我抚了抚额头的汗:“还好!”
他突然走了回来,站到我面前:“你是不是伤口很疼?”
我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你看你站着的姿势,肩膀都是歪的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来扳我的肩膀。
我瑟缩了一下:“不用了。”
他有点生气地看着我道:“我有权知道你的伤势,以此来确保你的安全。”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我拗不过他,被他抱到一大块平整的岩石上,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衣衫。
他蹲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衣服从肩膀上往身后撩了开去,我向左侧扭着脖子看到了自己光洁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然后他把衣服往下褪去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只听他抽了一口气道:“怎么不早说,伤口都溃烂成这样子了,衣服和皮肉黏连在一起了,扯起来会有点痛,你忍着。”
我看不见伤口的全貌,被他这么一说,想必是十分狰狞的。我“哦”了一声,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伤口处突然一阵剧痛,这一瞬间不止是皮肉,似乎连心脏都被撕去了一部分。
我尖叫出声,然后柔软的触感立刻覆盖上来,缓解了那一瞬间的剧痛。那绵软温热在伤口处蠕动,带起一丝痒痒的感觉,我立刻知道了这是什么回事,我避开他的脑袋道:“何予恪,不用了,脏。”
他按住我道:“你这伤口已经溃烂了,我要把浓血吸出来,不然会感染的。”
我心里十分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想因为再次逞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也就随着他了。
他见我不再拒绝,干脆让我趴在岩石上,然后他伏在我的身上,温柔地帮我处理着伤口。他的指腹轻轻地划过我光滑的背部,带起一阵些微的颤栗,再次分散的疼痛的煎熬。
这样被他照顾着的感觉,让我的心中溢满了感激。
绿荫婆娑,清泉激流,莺啼婉转,怡人的清风在林间缱绻。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一道熟悉的清冷的声音随着清风于丛林之间穿梭而来,如玉石坠落地面,纯净迷离却清晰,甚至没有一丝一毫被哗然的溪水声所削弱干扰。我的心脏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何予恪松开我,我起身收紧衣裳,然后看到了那个人一袭月华长衫,翩然地站在离我们二十步开外的地方。
他仗剑而立,目中无光,声音淡泊却清晰,就像山风的轻轻叹息:“把筠儿还给我吧。”
第37章
从来不曾想过那个如月色朗朗;恍若谪仙的男子,会是我的噩梦。
为何心心念念想着他的时候,他总不在身边;如今不想再见到他;他便像恶魔一般阴魂不散。
“彭诩!”何予恪低低咒了一声。
彭诩缓缓走近,看不清他是如何挪动的脚步;从容却又带着深深压迫感:“何大人;你也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你是自我了结;还是要我动手?”
我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何予恪与他硬抗只能是死路一条。我紧盯着他;心中慌乱如麻,此刻已经忘却了一切疼痛;我恨恨地盯着他:“放过他,我跟你走。”
“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吧。”他说话的速度不紧不慢,却不容回旋,“筠儿,你说我可能放过他吗?”他的表情无懈可击,还未听他说完,我的心底已是一片荒凉。
“不要求他!”何予恪刚才还跪趴在我身边的人一下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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