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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之内(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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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糊涂。”马植不明就里,还想追问。
  陈忆干脆说道:“我要个孩子,他不来么?”
  马植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人徙,不免吃惊。他不敢再问,只默默低头。陈忆看看天色,催他道:“我这儿基本不来人,被人看见倒稀罕。马大人快回罢。”
  马植忙道了扰告辞,一路上既纳罕又惊讶。纳罕的是这娘娘根本不似外头传得那样不近人情,倒是个爱说话的好姑娘样儿。惊讶的是刚听到的那毫不掩饰的话,说得毫不客气,一股辛辣在内。边想边摇头叹气着去了。
  又过两日,一个傍晚,受人徙之邀,前往昱王殿议事,见她说起正事来信心百倍兴致勃勃,总想起陈娘娘那句话来,便听几句便瞧她两眼。人徙被她瞧得奇怪,便停住话头道:“马大人有心事?”
  马植咳嗽两声道:“无。王爷继续说。”
  “我是说,许将这个事,也许能用上一用。”人徙继续眉飞色舞地打算道,“也许我能说动陛下,过几日去宫外踏青?到时许将当街拦车,是不是很大影响?即便当时成不了事,陛下心里也有了影子了,一个一个影子叠起来,便是个实心儿。”
  “到底是父子,还是王爷了解陛下的性格。这指不当比大臣们联名上奏还有效。”马植赞同道,“再怎么上奏,那也是别人说,陛下听。听到耳里的,再怎么好都不如自己感觉的。”
  “我倒想联名上奏,可上哪找那么些大臣去?找来的都是像你这么的小官。”人徙见他赞同,越发兴起,笑着说话打趣。马植与她又商量几句,要告辞时,还是忍不住看了她几眼,转过身去叹了口气。他还只当人徙看不见,不知对方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见他又来这眼神,便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笑道:“马爷爷,我今儿脸上长了虱子?有什么就说罢,你这么走了我不塌实。”
  马植一边拱手叫她别乱称呼,一边叹着气,张了张口才试探地问道:“王爷与娘娘做个友人罢了。她是个好人,可性格不定与王爷合适。况且你们这辈分,何时有个天日?”
  人徙一听,脸顿时由晴转阴。她这些日子已听够了木格的唠叨,说如此太辛苦,不如找个平凡姑娘,才是好事。弄得她如今都不大想用木格了,可遇见一个马植也是如此说,脱口就替人分辨道:“你怎知她的性格?”
  “她——”马植一张口就哑了,捏着胡子打马虎眼,“下官就是劝劝,王爷听与不听请便。”说着还要走,人徙死缠活缠,直缠到院外。回来时脸黑得像要下雨,走上楼吓了其非一跳。问她也不理,只在桌前乱翻。其非见状摇头叹气,走上前从桌上的小柜里拿出那本《春秋公羊传》递过去道:“可是这个?得了个信儿欢喜得什么似的,换了三次藏的地方,自己倒不记得了!”
  人徙一把抓过,翻到陈忆留话那一页,仔细又看一遍,目光还是顿在“安稳”二字上了。
  自从她看到了对方这句话以后,得闲便冥思苦想如何能做点什么来让对方安心。仿佛这就是一个命令一般,挂在心头沉甸甸不安。可无论怎么想,还是无可行之路。如今又听马植学来的话,更加迷糊不说,心内先凉了。
  正发呆,眼瞧见那页书里一行字:“桓何以贵?母贵也。母贵则子何以贵?子以母贵,母以子贵。”顿时清楚,气愤之下,歪念从生,邪侵入骨。
  “母以子贵,从此便安稳了!”说着将书一扔。其非忙拣起来替她收好,也不知缘故,只得劝道:“不管为何,定是你无端想错。快改呢,做你的正事去。刚不还和马大人满是雄心的聊得欢?”
  人徙鞋也不脱上床用被子包了个严实,不但一夜无话,就连接下来的几日也仍是没怎么开口,整天低个头垂个眼不知在想什么。也不再“生病”见太医,自然也没有书送出去。唯一有精神的是每日晚间饭后等木格从外面回来,一主一仆在院内凑着头嘀咕几句,然后一脸轻松地复又进得房来。第二日又变回无精打采。直到第四日的晚上,木格急匆匆满面兴奋跑进院来,见人徙就手指指远处,结巴道:“爷,去了,去了!”
  人徙惊了一下,飞跑出院子,到路上才想起什么似的放慢脚步,慢慢拐到小路上去了,一路上东张西望,做贼一般。好容易小碎步跑至那已熟悉的建筑门外,望望整个小楼灯火通明,院门虚掩,便深吸一口气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昏暗的亭子中,看见几步外有个小丫头在扫地,便轻轻走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那丫头惊得“呜呜”叫,回头一看来人,说出一声口齿不清的“昱王爷”。人徙示意她别出声,小声问道:“陛下可来了?”
  小丫头点点头儿小声回道:“这会子估计在大堂喝茶呢,陛下来不几次,次次定要先喝茶聊天儿。”
  人徙点头道:“其他的丫鬟呢?”
  “都歇了,我是白天偷懒,院子没扫才留下扫的。她们嘱咐我关院门呢。”小丫头说,随即又迟疑道,“我若关了,爷怎么出去呢?”
  人徙摆摆手示意她不必管她,便放开她去扫地,自走至窗前,舐破窗纸,往里偷看。
  未看清情景,便先闻笑声。只见陈忆穿着华服,施了粉黛,手拿酒壶笑着与皇上斟酒,完了手放在其肩上轻轻捏着。边捏边凑到陛下耳边轻语,脸上表情十分妩媚,与人徙所见判若两人。这种笑容,只见过一回,便是那在艮岳中的初见,自己还是曹辅的跟班,被这女人的神态弄到一身热汗。人徙闭了闭双眼,只觉心底如火烧。
  屋内二人说笑十分热络,只听陛下高兴道:“你叫朕几次,朕都不愿意来,如今倒后悔没早些来。陈妃能想通,如其他妃子一样心思神态,朕十分欣慰。陈妃可不再乱看书了?该好好守本分才是,若如此,便赐你一子,你也就不孤单了。”
  陈忆双目含笑道:“那是自然,后妃不得干政,臣妾好容易明白过来了。”
  陛下听了这话更加喜悦,两人又说笑两句,陈忆将手指放在陛下的手上轻滑着,口内说道:“臣妾累了,陛下陪臣妾休息去罢。”
  皇上欣然应允,由对方携着,欲往楼上去,陈忆却把他往偏室拉,“今日妾在耳室熏了一日的熏香,陛下随臣妾来。”
  两人款款向偏室走,人徙在外向耳室看,瞧着那掩着的门帘,联想到打起又放下的情景,肝火上窜,急想了个理由两步冲入了室内。
  一进去,倒紧张得白了脸,那二人见她来也是一愣,陛下随即满面怒色,陈忆则惊得无可不可。
  “陛、陛下!”人徙慌忙跪道,“儿因今日写不出功课,怕明日被汤师傅责罚,便急得去找陛下请教。可费主事说陛下往这来了,儿一急便找了来,陛下别怪!”
  “你平日怪懂礼的,可今日做的事怎么像个痴儿?!”徽宗兴致被搅,火冒三仗,“做不出来罚也该,哪有入夜跑到皇上的寝宫的?像个做儿子的么?”
  “孩儿知错!”人徙连忙叩头,随即又看看陈忆,“但陛下近日公务繁忙,应保重龙体,听说刘妃温柔如玉,陛下可安稳歇息。”
  此怪话一出,徽宗还未反应过来,陈忆脸早就由红转青。她双眼含怒大声斥道:“此子好不知礼!竟夜闯后宫!还不快快出去呢!”
  人徙瞪大了眼,望着陌生的陈忆,心底委屈直冒。想到听来的话,和那总听不到的二字,脸作悲戚,默然无语。
  陛下一跺脚,“娘娘说的很对!以后记着!不能夜里跑来后宫!你可明白否?”
  “孩儿总算明白了。”人徙看着陈忆默默转头,“总算明白”四个字说得死重,艰难挪着步子准备出去。正在这当儿,那门帘掩着的耳室里一声脆响,像是某个东西落地,惊得陛下和人徙通通向耳室望。陛下一脸狐疑地一掀那门帘走了进去,片刻传出一声怒斥:“王黼!好哇,你和陈妃私通!”
  陛下怒气冲冲走出来,王黼急急跪下说道:“请陛下明查!实在是娘娘叫下官来的,确实是有事相商!”
  “什么事,晚上相商?”徽宗哼了一声,“那就给朕说清楚!看你那伶俐的嘴巴如今怎么说!”
  王黼急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想说,又不敢说,陈忆在一旁突然跪下了。“陛下罚我便是,确实是我叫王大人来的。之所以在晚上,是确实想掩人耳目。”
  陛下更加生气,陈忆连忙接着说道:“和王大人正谈着,陛下来了。妾以为王大人在别的房间,谁知真真害了王大人了。不瞒陛下说,妾的爹爹身子好了,在家闲着。听说王大人神通无限,便来求王大人给爹爹个小官做。”
  王黼急得不想让她继续说,可陛下已听住了,道:“这官,王黼你说了算?”
  王黼不敢答言,陈忆回道:“臣妾也是听说,说有钱便使得。不过,”她话峰一转,“刚才王大人已说了并无此事,看来是妾误听了风声。”
  王黼汗下来了,连连附和。徽宗半信半疑,看着王黼,心上又忽悠了一下。想着便烦躁,身上也乏,被这么一搅和,也无心留了,倒想念起刘妃来,便站起来推人徙的肩道:“徙儿同朕回去了。王黼,谅你也不敢留。”
  两人向门外走,人徙刚才明白过来,回过头来一直看着陈忆。对方生气地回望她,她满面羞愧地走出去了。
  王黼连忙站起来道:“娘娘呦,可把我害了!”说着也连忙走了。
  这边儿人徙同陛下在一个岔路分手,装作向前走着,回头见陛下已走远了,便悄悄回到原路上,借着夜色一溜烟跑回了琉璃宫。到门前使劲敲门,门一开冲进内室,见大堂无人,便两步上了楼梯,推开了内室的门。
  “你!”一声惊呼。
  人徙瞪大了眼,脸一下烧红了。陈忆只穿了个鲜红肚兜,在床上脱衣,见她直看着,拿件褂子摔到她脸上,“怎么又回来了?出去!”
  人徙口干舌燥,被褂子盖住脸,一阵清香钻入鼻孔,动不了步子。好在看不见后,心上倒好些,在褂子里闷闷说道:“抱歉。我误会你。”
  “我想了想,准是马植告诉你的!好了,出去罢!原谅你了!”
  “你若给我欠我的回礼,我便出去。”人徙语调赖皮起来。
  陈忆憋了两口气,钻进被子,“说不出来!”
  “那就别怪我不出去。”人徙拿掉眼前的褂子,笑着向床边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明天就是不是三十的三十了 实在没时间更了 开始过年了!暂时更到这里 相必你们也走亲戚过年忙呼呼不怎么看文!停更几天! 不过你们看这文现在卡在哪里了 嘿嘿。。嘿嘿。。过年了给你们份礼哈!



54、五十四(倒V结束)

  “干什么?”陈忆见她走过来,本能往床里头躲。人徙走至床边,俯□子轻声道:“我和娘娘不同,人给我好处,我总是给回礼的。”
  ‘回礼’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随之而来的是人徙低下头,在她唇边一吻,嬉笑地看着她。陈忆愣着躺在那里,随即用被子蒙住头闷声道:“可惜我不会回礼,王爷可要为这个记恨我么。”
  人徙看着被子上显露出的曲线,陌生燥热的感觉头一次占领了大脑。使劲压住砰砰直跳的心,走过去坐在床沿上道:“要怎么你才会告诉我?”随即又垂下了头,“不是说不出,是不想说罢。”
  对方沉默。人徙叹了口气满心失望,澎湃的心绪落了下来,转身向门外走,忽听对方轻声说道:“你为什么非要在乎这二字?”
  没等人徙答话,她又接着说道:“一直以来都对殿下你怪怪的,说是妹妹,不像妹妹,说是朋友,又总与别人不同。那日在上清观,你对着药师像说的话,我知道是真的。”
  人徙脱口而出道:“当然是真的!”
  “但我不敢相信啊。这样事,就算我性格奇怪些,也从没遇到过。但是我以为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忘了?在洞里我就说过,以我的性格,会在意喜欢的人是谁,是男是女吗?”
  “结果你还是要我说。这样话,在我看来,是不能够说那么多次的。这样的话,是很重要很认真的。”说到此,陈忆坐起来看着她道,“更何况,我怕写在书里,哪一日闹破了,可是铁证。书在你手里呢,你说我敢么?”
  “你倒是知道为我好。”人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下巴,及至裸/露的锁骨和肩膀,心上爱慕难抑,走过去跪在床上抱住她,将她的头重重埋在自己颈窝内,轻声问道:“为什么?”
  陈忆伸出胳膊回抱住她,“你以前总对我好,我不能么?”
  声音轻软温柔,人徙闭了双眼,紧紧抱住她,心内从未如此安稳过。口内笑说道:“陈娘娘是百变蝴蝶了,怎么现在不像凶我的时候那般凌厉了?”
  陈忆撇嘴一笑,抬起头看了看她,突然低下头,吻在她脖间,牙齿轻咬,舌头舔舐,如愿感到人徙的颤抖。直到一个红块现在皮肤上,才抬起脸得意地看着对方通红的脸道:“如何?像不像我?初来的小犊子,怕了罢?”
  人徙迟疑了一瞬,心内的确慌乱不堪。但只是一瞬,她露出时常自信的笑一把将陈忆按在身下,在她耳边狠狠说道:“我回礼来了,且是大礼!”
  灯火恍惚。大红的帐子映着烛光,身下的人儿面似桃花,唇若香玉。人徙仔细抚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仔细吻下去。唇舌香软,眼神迷离。人徙的舌头扫过对方的牙关,感到对方的柔软伸进来,与她紧紧交缠。片刻之后便觉喘气困难,心上擂鼓一般,小腹烧了一团火,仿佛再次吃了梁师成的药。一股热气直冲心间,人徙移开那诱人的唇,将吻向下,向下。下巴,脖子,肩膀,所过之处引起对方的轻颤让她无法停止。嘴碰到鲜红的肚兜,手指颤抖着去解她脖间的结。可是却解不开,陈忆又恼又羞地帮她一把,帮完拿过枕头盖住脸。人徙紧张地慢慢掀了那肚兜,一瞬间有窒息的错觉。烛光下的挺立有橘黄的色泽,顶端的蓓蕾是傲人的粉红。人徙口干舌燥,低头含住轻吮,并着轻轻的啃咬。枕头里发出难忍的喘息声,人徙伸手拽过那枕头,同时加重了一下力道,顿时听到了想听的轻叫。陈忆抱住她的头,作为报复,使劲捏她的耳朵。可捏不两下又喘起来,因为另一个顶端被捏住,久未经事的她十分敏感,嘴上却不服输地问道:“你,小孩子,两个女人怎么办?”
  人徙不回答,继续用功。吻已到了肚皮,在小腹上打转。这时候的小王爷已是去了生疏,毫不迟疑地将最后的亵裤扯掉,还未一览春光,一只手伸到自己衣服里将上衣卷到了胸脯。
  “回礼。”陈忆正经地重重说道,三下两下将她脱得只剩中衣,见她发愣,倒没好意思,双手将她拉下来,紧紧贴在身上。人徙在她身上乱动,手在腰和大腿上来回摩挲,腿也不老实,在对方腿间来回蹭,嘴凑到耳边,一把含住了耳垂。重重的喘息声如此近,人徙小腹湿热,抬起腰身,手摸索到对方小腹,往下,手指滑过森林,回想着曾经看到的情景,在一个突起上轻轻打转。这个行为引起了对方剧烈的颤抖,双腿间越来越湿润。手指调皮地离开突起,在洞口徘徊,陈忆弓起身子,扭动腰,随即一声轻叫。手指的前端已没入,还在缓缓向前。移动的同时还转动着,手指的主人边动边看着对方的表情,以一两种动作做试探,很快找到了规律,打着圈律动着,由一人喘息到两人喘息,湿润的气息在手指上弥漫。陈忆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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