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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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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略为不满,不过人家是过来讲和的,不是来求和的,只能将心中的怒气压下。
开头照例是歌舞,场中众大臣包括彦王都觉索然无味,但是即使有嘴仗要打,也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因此安达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推杯交盏之相。
朱孝宁一直低着头,只偶尔抬眸看看安达蒙和彦王那边的动静。
安达蒙扫了一圈之后,猛然间看到场中有女子,惊了一下,再看她低眉顺眼,露出了小巧的耳朵,面色白皙,脸型娇俏,眼中尽是玩味,冲着她笑了。
朱孝宁蓦然察觉有一道灼人的光射向这边,猛地抬了头,正对上安达蒙戏谑的眼神。她震了一瞬,下一刻便端了杯盏隔空敬他,不失端庄大气。
朱孝旻见此,也端了酒。
安达蒙的笑容扩大,眯着桃花眼,取了更大的杯盏,倒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朱孝宁敬完酒,便不再搭理他,转而与朱孝旻说话。
歌舞完毕,皇上便开始说话,无非就是两国世代友好,希望将来也能够秉持着友爱谦恭的原则,和睦相处之类的话。
朱孝宁听了一阵,就觉乏味,倒是朱孝旻听得津津有味,在安达蒙与场中大臣谈天时还插了几句话。这些话是白天时,方先生教他的,当然夹杂了许多自己的感受。
这并毕竟不是正式洽谈,而是“谈天时夹带着小心翼翼磋商”,这样的场合,彦王朱棠自然是不会表态的,反正即使谈出朵花儿来,待得正式洽谈时,鞑靼使者全部推翻你都无话可说。晋王、秦王也缩了头,倒是朱孝旻出尽了风头,皇上频频称赞。
鞑靼使者确实不容易打发,双方打了一晚上太极也难未见有何成果,反而冒出了更多的问题。
为免问题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皇上及停止了宴会。
散会后,朱孝宁仍旧与张拓奕一道回去,不过这一次多了朱孝旻同行。
朱孝旻因着张霓的缘故,和张拓奕也产生了隔阂,可是觉得自己也不对,因此不敢正视张拓奕。
“孝宁公主?”朱孝宁行了一段路,远远地已看到等候的马车,突然安达蒙来了。
朱孝宁见他有话要说,只得下了吩咐让人放下辇轿。
安达蒙看她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端庄有礼,雍容华贵,在华服衬托下更显沉鱼落雁,千娇百媚,简直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人,一时失了神,最后在身后的谋士提醒下才回了魂。
“敢问二王子有何见教?”朱孝宁声音如珠如玉。
安达蒙被她明亮的双眸闪了一下,痴痴一笑,半晌才道:“小王的妹妹淘气,听说中原大陆地大物博,人美花娇,非要随小王来中原,因此小王便带了她出来。小王对南京不熟,就想着寻个人带她出去玩一遭。可是小王也不认得什么人,只见孝宁公主与舍妹年龄相当,倒是可当知己。就求了你们皇上,请孝宁公主陪伴舍妹游玩两日。方才才想起来,小王太过唐突,未曾征求公主意见,心头忐忑才来问过孝宁公主,可否?”
朱孝宁心想这二王子讲得客气,而且皇爷爷都已经答应了,她能拒绝吗?显然是不能,朱孝宁淡淡应下,与他别过,转身上了马车。
安达蒙遥遥望着她的马车成为白雪中一个黑点,再消失,抚掌一笑,却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张拓奕骑马跟在马车边上,看着紧闭的车窗,再想想皇上让朱孝宁出席的原因,还有安达蒙那暧昧不明的眼神,心中如压了个石头一般。
到达太子府,朱孝宁下了马车,正准备进去,张拓奕还在那儿踌躇忐忑。朱孝宁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走到他身侧:“你在担心?”
张拓奕下了马,溅起一片雪水,连忙展了披风将水花挡住,才没弄脏了朱孝宁的衣裙:“皇上为何让你出席今夜的宫宴?”
“大家想的都差不多,不过皇爷爷是怎么想的,我却不能妄断。他不会同意我去和亲的,孝旻还需要我,而且我孝期还有两年呢。”
张拓奕也想起了孝期的事,稍稍安心,点头。
“张拓奕,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的。”朱孝宁执起他的手,浅笑嫣然。



、30陪你

“我告诉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是安达蒙这般,我说服不了自己。况且,他还请你去陪玩。”
“无妨,只是陪玩而已。”
“京城风景名胜无数,你带她去这儿玩一会儿,那儿逛一刻;时间便过去了。而且及至年关,到处张灯结彩;有不少好玩的物事。若需要人保护,可叫我去。”
“我晓得;也懂得分寸。安达蒙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鞑靼王子,还比不上孝旻和我在皇爷爷心中的位置。”
张拓奕点头,想要握一下她的手指给点安慰;奈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笑了一下。待得回到张府,他才想起来,两日时间早过去了,公主还没给他答复呢。如今卓嘉辞就住在太子府,好像有追求的意思。还有那个二王子安达蒙也虎视眈眈,别说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绝对把朱孝宁当成了猎物。他一想到这些,就苦恼得直挠头。
第二日辰时过后,宫中便有人来传旨,说是皇上答应了二王子,让朱孝宁前去陪伴鞑靼公主。朱孝宁已知道了,应下后就换了装束与人去了使团驻扎的驿站。
不料,朱孝宁进了驿站后,却未见到鞑靼公主。二王子去洽谈了,驿站内的仆从又不晓得公主去了哪儿,万一出事难免会怪到她头上。朱孝宁才来就碰上这棘手的事情,真真是烦闷,连忙派人出去找寻。
朱孝宁在驿站内坐了一阵,鞑靼公主还是没有消息,只得亲自出去。绕过两条大街后,朱孝宁竟发现方才派出去的鞑靼士兵都围在一处,根本没有四散去找,心中气极,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将他们全吸引了过去。
朱孝宁上前一看,竟是一个异族姑娘正绕着一个男子起舞,动作挑逗之极。那男子似乎有些尴尬,身形僵硬,不过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姑娘与她一般大,但是身量比她高,而且穿着暴露,在大冷的冬天里露着美丽的锁骨和半截藕臂。
围在外边的鞑靼将士正拍手叫好,叽里呱啦地喊些她听不懂的话。
朱孝宁忽而看到她腰间别了一个与安达蒙相同的玉佩,觉得脑袋一震:这就是安达蒙的妹妹了?
怎么一大早跟个出来卖艺的似的……
朱孝宁见她兴奋得很,不欲打搅她的兴致,只好看着她跳完这支舞。
“多谢勇士出手相助,小女子奥莉嘉。”奥莉嘉跳完后,一矮身子,乖乖巧巧上前施礼。
朱孝宁问过旁人才知道原来这公主大清早的出来晃荡,结果被小偷盯上了,偷了荷包,是那男子替她抢了回来。这会儿,这公主怕是看上他了……
奥莉嘉看着这身手矫捷,充满男子气概,面对女子却羞涩得满面通红的男人,眼睛扑闪扑闪的,满是爱慕,摘下腰间的玉佩递到了他眼前。
那男子尴尬不已,嘴巴动了两下,不知该如何回绝,为难地左顾右盼,终于看到身后的朱孝宁后,跟看到救星似的:“公主!”
朱孝宁一时无语,被奥莉嘉公主当众表白的,竟然是张拓奕!他今日换了套骑装,又换了束发的玉冠,导致她根本没认出他的背影。
奥莉嘉见那男子不肯接受她的心意,却一下就蹦到另一个女子身侧去了,还叫她公主,动作亲昵,不满地撇了撇嘴。
张拓奕生怕朱孝宁在鞑靼人这儿吃了亏,便出来看看,没想到还没到驿站,就碰上了下三流之事。可是出手相助引来鞑靼公主的青睐,他是真没想到,结果还被围观了,所幸朱孝宁来了。
朱孝宁瞧着张拓奕跟个被揩了油的小媳妇似的,忍不住想笑,可终究没敢笑出来,憋住了。不过张拓奕怕她误会,看她的眼神还有些心虚和忐忑。
而奥莉嘉适才还眸光如水的眼睛射出几记眼刀,几欲将她戳出个洞来。
“公主,那是孝宁公主。”一位仆从上前提醒道,奥莉嘉才收了不善的神情。
朱孝宁淡淡一笑:“奥莉嘉公主,我受二王子之托,前来相陪。你我年纪相当,叫我孝宁即可。”
“不,我比你大,我比你高,你叫我姐姐。”奥莉嘉昂着头。
朱孝宁确实被她高了半个头,不过叫她姐姐,她嘴角抽了抽。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你才从外边回来是吧?才十五岁?我已经十六了!”
“是,公主确比孝宁大,叫一声姐姐不为过。”朱孝宁从善如流,倒让奥莉嘉另眼相看,不过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被她坑了。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年龄的,她却当着大众的面说自己比她大,不就是说比她老吗?朱孝宁淡淡笑着就挖了坑给她跳,她还就跳进去了,是笑也不是哭也不能,眼巴巴地看了张拓奕一眼。
张拓奕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眼中只有朱孝宁,根本不可能回应奥莉嘉莫名的钦慕。
奥莉嘉终究是在鞑靼王宫长大的,也没那么笨,大眼睛眨了几下,就上前执起朱孝宁的手:“孝宁妹妹,真是玲珑可爱,弱不禁风,娇俏温柔。”
这是“夸”她矮呢,朱孝宁呵呵一笑:“奥莉嘉姐姐靓丽如花,热情豪放,方才一支舞令孝宁折服。”
汉人最不喜女子抛头露面,遑论当众跳舞,奥莉嘉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朱孝宁明褒暗贬,差点没气死她。不过她仍是盈盈笑着,两人间表面气氛融洽,私底下却已是潜流暗涌,互相较上了劲。
“孝宁妹妹,我听说南京有一处高台,可观赏南京城全景,我从未欣赏过,可否带我前去?”
那是城门旧址处的哨楼,后来城门外扩,哨楼废弃却没有拆。因为上边视野宽阔,就有人拓宽了高台,加固底座,还在上边建了个小亭子,供人玩乐消遣,晴天白日可远眺群山,晚间时还可观星赏月。
朱孝宁颔首应下,领她前去。
张拓奕本只想暗地里近身保护朱孝宁,可如今已暴露了,不知是跟上还是回去。
“喂,你送我们过去!”奥莉嘉突然扯过张拓奕。
朱孝宁心想这奥莉嘉公主还真看上张拓奕了啊,不要自家士兵保护,偏偏叫他,但是她连他名字也不晓得。不过她看他们走得那么近,默默地心里有一点酸。
“喂,你叫什么名字?”奥莉嘉终于想起来问问壮士的高姓大名了,虽然还是一副我问你名字也是你的荣幸的模样。
“在下姓张,名拓奕。”
“你就是张拓奕啊!”奥莉嘉突然扯住他,“我听过你的名字,听说你把瓦剌人给打跑了?我最讨厌瓦剌人了,我父王那个左夫人也是瓦剌人,简直是蛇蝎心肠,人还长得丑。”
张拓奕嘴角抽了抽,未搭话。他被赶鸭子上架,前来保护两位公主,倒也不是坏事,只是奥莉嘉公主时不时地会扯他一下,看他不敢反抗,笑颜如花,眼睛眨了眨,差点没看花了他的眼。最后,他决定,还是看朱孝宁好了,看她,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喂,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奥莉嘉发觉张拓奕总是不自觉地去看朱孝宁,吼道,不过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张拓奕竟然真的紧张地摸了摸下巴。
朱孝宁暗暗感叹一句:真是个呆瓜啊,这么容易就入了别人的套子,不过她心里还有一点甜蜜是怎么回事?
奥莉嘉哼哼一声,大步往前迈,朱孝宁和张拓奕只得跟上。
走至高台下,朱孝宁便吩咐人去清场,省得这奥莉嘉公主心血来潮,伤着平民百姓。
朱孝宁没来过这儿,自然是张拓奕引路,他上了台阶,奥莉嘉公主立即跟上,还时不时横朱孝宁一眼。
朱孝宁无奈笑笑,提着裙摆上前,可是走到两丈多高时,就觉得头晕眼花,身子发凉,脚下趔趄着就要摔下去。玉芷和玉芊发现了她的异状,忙扶了她下来。
“公主,怎么了?”张拓奕见状,一个纵跃就跳了下来,扶住了她的手。
“方才在下面好好的,上去就心悸神慌,还想吐。”朱孝宁捂了捂胸口。
“喂,你个胆小鬼,你畏高啊?”此时,奥莉嘉早已登上高台,居高临下,语气轻蔑。
张拓奕看她面色惨白,冷汗涔涔,担心不已:“既然公主身体不适,不如先回吧。”
朱孝宁也没想到她居然畏高,看奥莉嘉眼神鄙夷,她也毫无办法,只能推了推张拓奕:“无妨,我休息会儿就好,你上去陪她玩一阵,早点下来。”
“我才不陪她,本来就是来找你的。”张拓奕低声嘟哝,拒绝了。
朱孝宁好笑出声。
“喂,你们两个够了没有!”奥莉嘉一个人在上头看了会儿风景,发觉挺无趣,吼道。
朱孝宁戳了戳张拓奕:“这儿我是不能上去了,你去上边把她请下来,我带她去别的地儿玩。”
张拓奕瞧着她眉眼弯弯,只能应下。
不过奥莉嘉已经咚咚咚地下来了,本想杀杀朱孝宁的锐气,结果给他们两个留了独处的机会,气得直甩手。
“哎哟!”
“啊!”
奥莉嘉的手甩到了栏杆上,往后跳了一步,结果脚下没踩着台阶,就往下边扑了下来。



、31逗弄

张拓奕眼疾手快;三步并一步,越上去挡在她下面,而奥莉嘉幸运地整个人扑在了张拓奕身上。
结果,奥莉嘉只是擦破了手背,却因为姿势扭曲把张拓奕的手臂给压骨折了。
朱孝宁连忙跑过去,一看张拓奕疼得脸都青了:“张将军!”她小心翼翼地扶了他起来;只是张拓奕手臂疼得厉害,无处着力;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
“我来。”奥莉嘉一把推开朱孝宁,将张拓奕抢了过来。她扶着他往前走;时不时低头看看自己,她也不胖啊,怎么就把一个大男人给压成这样了;略心虚。看张拓奕虽未痛呼出声,但是隐忍的神情不是假的,无论如何还是她的错。
朱孝宁见奥莉嘉自己没多大力气还逞强,非要扶着张拓奕,偏偏还不让她那些侍从帮忙。
幸而张拓奕站直身子之后就不需要人扶了,恭恭敬敬地避开了奥莉嘉:“奥莉嘉公主,实在不敢当。这附近有医馆,在下自己去找人看一下就好。”
“那怎么行!”奥莉嘉断然拒绝,“随我回驿站,驿站里有我带来的太医,医术高明,绝胜你们这小小医馆的草包大夫!”
此刻,许多人发现了这边的异状,再一看竟是两位公主斗法似的盯着一位将军,都围了过来,不远不近地听着。
朱孝宁虽然让朱孝旻不得说鞑靼人坏话,可这鞑靼公主显然是性子极差,骂她一句骄傲自负、夜郎自大绝不为过。
张拓奕一个大男人又不能跟鞑靼公主一般见识,闭了嘴。她看不下去,上前挡在张拓奕跟奥莉嘉之间,省得她动手动脚又伤了张拓奕,也要在众人面前挫挫她,让鞑靼人知道他们绝对不是好欺负的:“奥莉嘉公主此言差矣。公主说中原地大物博,其实孝宁更想说中原人杰地灵。在春秋战国时期,我们就有了极丰富本草医理。及至秦汉,《山海经》、《吕氏春秋》也有许多关于医术的描述,有华佗、张仲景成为流芳百世的神医。隋唐金元,更是医学的鼎盛时期。我朝虽创国不久,医术却是传承了前人的衣钵。即使是路边的神棍也是懂得极多的,何况在南京开医馆的大夫。”
“你讲的是什么玩意?”奥莉嘉听她讲了一堆古籍、前人事迹,一头雾水,嚷嚷道。
围观的群众一听,孝宁公主已讲得如此浅见,这奥莉嘉公主还听不懂,她才是草包,哄然大笑。
奥莉嘉被众人一笑,顿时恼羞成怒,扬了手就要打朱孝宁。
“奥莉嘉公主!”张拓奕急急喝住了她。
奥莉嘉被张拓奕沉脸一凶,知晓自己态度粗暴不好看,讪讪地收了手。
“奥莉嘉公主来自鞑靼,自然不知我们汉人的经典古籍,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奥莉嘉公主身边有太医,何须懂这些拗口的玩意。”张拓奕知道今日不给奥莉嘉个台阶下,休想了事,替她辩解道。
朱孝宁听着张拓奕口若悬河,给奥莉嘉挣面子,微微笑了一下。
张拓奕从眼角看到朱孝宁微笑,心头发毛,硬着头皮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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