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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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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宁明显在撒谎,可晋王一看皇上竟然还听进去了,差点气得跳脚,急急起身:“父皇,依儿臣看,孝宁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情郎,才说这些话罢。而且我的人都捡到他的香囊了,不是他是谁!”
皇上一直派人监视着朱孝宁,心里跟明镜似的,虽然朱孝宁撒谎,可他也不会让张拓奕平白被陷害了,呵呵一笑:“香囊呢。”
“儿臣正让人送来。”
“嗯,等香囊来再论。”这个儿子笨得跟草包似的,皇上根本不想与他说,但是他信誓旦旦地说是张拓奕,非要陷害他,那就好好打打他的脸。
朱孝宁揣摩着皇上的神情,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反而极其厌恶晋王,看来早知道了。而且昨夜的事,他明显早知道。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皇爷爷不会责罚她罢?
正在朱孝宁忐忐忑忑地担心时,皇上突然靠到她耳边:“你说,你的香囊能见人吗?”
“……”朱孝宁神情一僵,连这都晓得。虽然她和张拓奕的事情没打算瞒着他,可如此这般,她算是丢脸丢大发了。难不成今夜还要让众人欣赏她的手艺吗?
皇上瞧着她终于脸红尴尬了,憋着气笑了笑。朱孝宁总爱端着架子,损损她,似乎挺好玩。没有负担地逗弄一个小辈,着实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对上朱孝旻,他可就糟心多了,唯恐他哪一点不够好。至于朱孝宁,他只怕她太好,张拓奕那傻小子就真配不上了。尽管在他眼中,谁都配不上他这孙女——除去血缘瑕疵,几乎完美。
皇上兀自乐呵,在场的其他人可都吊着心。幸而不多久,香囊就送到了。
朱孝宁一看,正是她送给张拓奕的香囊,且看皇爷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在嘲她的绣工,真真是丢人之极。张拓奕是怎么把香囊弄丢的,回头得好好审审他。她已知晓皇爷爷不会令张拓奕蒙冤,反而这居心叵测的三叔要遭一顿痛骂,她便放了心,站在皇上身侧,神色不善地瞟着那香囊,得什么时候将它给毁尸灭迹了,否则要被嘲笑一辈子。
“父皇,这便是刺客落下的香囊。”晋王一只手受伤,单手呈上。
“嗯,这香囊绣工奇特,不知是出自谁家之手。”皇上故作正经,翻看一番,抬眸,“张拓奕,这是你的?”
朱孝宁急忙朝张拓奕摇摇头,若是他承认了,连带着她也要丢脸,这可不是件好事。
张拓奕抬头看看,若说不是,恐怕下一刻皇上就会把它给扔了;若说是,于他于朱孝宁都不是好事。
朱孝宁看他还纠结,气得直瞪眼。
“皇上,邱将军求见。”有人通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传。”皇上摆弄着那丑陋的香囊,话毕却满不在乎地将香囊扔在了案上。
邱翎已接到朱孝宁的消息,两人通好了的,此刻他只要将朱孝宁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即可:“皇上,微臣听闻张将军被误会为刺杀晋王的刺客,急忙赶来。昨夜张将军一直与微臣在一块儿,怎么可能前去刺杀,况且张将军这样,连上朝都只能推了,哪里还敢见人。今早,微臣就是从张府出来的,出来前还替他理了头发,将燎了的眉毛都剪了。可是微臣手艺不好,将他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都不敢上朝了。听闻晋王遭刺客是卯时三刻,微臣一直在张府待到卯时过后才进宫上朝,替他带话。就此,微臣可证明张将军不是刺客,至于香囊,就只能请晋王解释了。”
虽然邱翎的话和朱孝宁的话略有出入,但大体上差不多,皇上那儿能交待过去了。皇上重新拿起香囊,掂了掂:“晋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晋王却已经懵了,卓嘉冲明明跟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这么快张拓奕就翻盘了。说好的趁朱孝旻不在,断掉他一只臂膀,眼下他却自己惹火烧身不知该如何解决了。
难道他被卓嘉冲给坑了?
、66一更
难道他被卓嘉冲给坑了?
有可能。
不;绝对是的!
他本想让卓嘉冲一同进宫,可是他说为免皇上发现,忌惮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必须避讳。卓嘉冲当时指天为誓,说全都安排好了,到了皇上面前只需照着说就好。
眼前这状况;他明显是被卓嘉冲给耍了。但是他没有证据,而且即使说了皇上也不会信他。看皇上那模样;极其喜欢朱孝宁,哪里会动她的心上人。是他太傻;他确实是个草包,竟然信了卓嘉冲那小人的话!
可是卓嘉冲图什么,害了他;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他,他,其实是彦王的人?故意成为他的心腹,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皇上瞅着晋王面色越来越白,满脸错愕,冷笑一声:“晋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晋王突然被惊醒,哆哆嗦嗦地颤着嘴唇:“儿臣……儿臣……”
“你为何受的伤?”尽管晋王窝囊,可终究是他的儿子,皇上暗暗叹口气。
“儿臣,儿臣愚昧!”晋王想想,他已在皇上面前留了糟糕印象,不如更糟糕,或许还可博点同情,完完好好回到晋王府,“儿臣的伤,其实是外出狩猎时被野猪伤的。可是儿臣好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没本事,就对外声称遭了刺客,还随便捡了个香囊说是刺客落下的,哪里知道,竟有人识得香囊。儿臣为了圆谎,只能撒更大的谎,最后是不得已才闹到父皇跟前来。”
倒也不算特别笨,将事情全都揽下了,好面子也不是什么大过错,皇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暗想。
晋王看皇上未出声,越发心慌,匍匐在地:“儿臣知错,儿臣自己无能,还不小心陷害了张将军。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宽恕。”
“嗯,是谁说这香囊是张将军的的?”皇上不打算再追究这草包了,毕竟留个绊子牵制彦王也好,但是他身边的奸人一定要给摘了。否则以晋王这浆糊脑袋,指不定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是卓嘉冲,卓将军!”晋王这下说话倒是利索了,卓嘉冲构陷他,那他就拖他下水。
“卓嘉冲啊。”皇上捋了捋雪白的胡须,“朕知道了,夜已深,你们都下去吧。”
“是。”晋王终于脱身了,忙不迭告退,逃也似地出了宫门。卓嘉冲,你等着,本王绝不会让你当猴儿似的耍了。
“公主请留步。”
朱孝宁和张拓奕刚跨出殿门,福全就急急赶上来,叫住了他们。
“福全公公。”朱孝宁看了张拓奕一眼,让他先行离去。张拓奕却不肯,只站到外头等,眼看着她重新进了那朱红色的大门。他总觉得,那个灯火辉煌的地方是个冰冷的牢狱,他的孝宁不该总是进出这些地方。她不喜,却还要勉强自己进入;她想离去,却还要强迫自己留下——只为了她的弟弟。
“皇爷爷,孝宁知错。”朱孝宁不管皇上留住她的缘由是什么,先认错总是不会错的。
皇上明显地愣了一下,似笑非笑:“你有何错?”
“张将军和邱将军的事情是假的,其实他昨夜,与孙女在一块儿,直至今晨。”皇上一直反对她和张拓奕,虽然二人不能“生米煮成熟饭”,可这样,也差不多了。
“呵呵。”皇上端起茶盏,大喝了一口,“你喜欢那大老粗?”
“是。”朱孝宁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正捂不住,她也不想捂了。
“孝宁,你孝期未满呢。”皇上放下茶盏,抬眸直直地盯着她。
“孙女知错。”朱孝宁也不自称“孝宁”,只以孙女提醒他,她是个需要怜惜的小辈。
皇上自然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呵呵一笑:“也不算错,大好年华,对人动心也是正常的。只是你孝期未满,该注意着些,你瞧你三叔都听说了。”
“是。”朱孝宁应下。
“你和那傻小子的事,朕不管了,只是注意分寸,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是。”
“你三叔是个傻的,你也别跟他计较了。而且他还有用,朕得把他留在京城,你以后避着他一些。”
“孝宁明白。”
“孝旻的事情,皇爷爷自会料理,你少管一些。孝旻不在京城,你就安安分分做个普通姑娘罢,安享荣华富贵。待孝期过去,皇爷爷就替你做主。”
“谢皇爷爷。”
“朕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有时候行为不妥,特别是遇上情爱之事。”
“孝宁鲁莽,累皇爷爷担心了。”
“这香囊拿回去罢。”皇上啰啰嗦嗦了一堆,看她神情疲惫,手一抖,将香囊扔还给她。
皇上手法很准,正中她怀中,朱孝宁拿住后,看了看,越看越丑,她当时居然敢送出去,真不嫌丢人,待会儿得丢了才好。
“好了,朕也乏了,你回去罢。”
“是,孙女告退。”朱孝宁恭敬退出,本还想问问福全卓嘉辞的消息,想想还是作罢,径自去找还方便些,省得被皇爷爷知晓了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孝宁,皇上跟你说什么了?”张拓奕见着朱孝宁出来,急忙迎上去,生怕皇上说了他坏话。
“皇爷爷让我……”朱孝宁故作为难,且看张拓奕神色僵硬,兀自得乐。
“皇上说什么?”张拓奕没意识到她在吊他胃口,越发着急。
“皇爷爷让我吃饱穿暖,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
“嗯。”朱孝宁还是从皇上的话中听出些意思来了,估计也是怕她听到卓嘉辞的风声会去寻他,所以让她安分些。不过这些事就不必让张拓奕知道了,省得说漏了嘴,徒惹麻烦。
张拓奕并不相信她的话,进去那么久,净说这些,皇上真是闲得慌。但是朱孝宁不肯说,他便不再追问。
“不过张拓奕,我们以后得避讳着些,否则落人话柄。”
张拓奕怔了片刻,为难颔首:“那我可以悄悄地来找你吗?你一个人在太子府中,只有婢女相伴,多寂寞。”
“我可以找霓儿玩。”朱孝宁哈哈一笑。
“孝宁……”
“罢了,逗你玩的,只是别再被人发现就好了。”
“好。”张拓奕乐了。
回到太子府,朱孝宁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无事做无人看,只有婢女相伴,还真是寂寞。不如过段时日,回高唐县看看罢,带了张拓奕去看看奶娘和娘亲。至于卓嘉辞,先去栖霞寺看看,若能碰上最好,不能碰上,只能暗地里继续寻他了。
而魏紫既有意于朱孝旻,无论是不是男女之情,断不会害他。因此,寻卓嘉辞的事,倒不算特别紧急。
南京东北边树多人少,只因有几处佛寺,却还是一派熙熙攘攘的繁荣景象。冬意渐消,暖春将来,天气好得不像话。
朱孝宁与张霓上了栖霞寺的石阶,人便开始少了。讲经高僧已离去,百姓也就归家了。张霓的脚好得差不多,但爬石阶还是不成,可她又不想坐轿子,就由人扶着,慢慢地上去。朱孝宁则一边走一边看两旁风景,枯枝与长青的柏树相错,夹杂着几朵红白相间的茶花,别有风味。
进得栖霞寺,朱孝宁与张霓先去上香,一圈圈拜过去。尽管朱孝宁不是虔诚的信徒,但为了给朱孝旻祈福,她也一丝不苟,丝毫不敢懈怠。
“宁姐姐,嘉辞哥哥与栖霞寺的佛尘大师是忘年交,我们去佛尘大师处找找。若找不着,我便不知了。”
朱孝宁点头,与她一同前往。
“佛尘大师,小王就此别过,多谢。”
“王子走好,不送。”
“大师留步。”
朱孝宁行至院门前,就听到安达蒙与佛尘的说话声,悄悄地躲到了一旁的林子里:“霓儿,你去寻佛尘大师,问问卓嘉辞的消息。安达蒙王子即将离开南京,我去‘送送’他。”
张霓瞧她两眼发亮,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皱着眉应下:“姐姐放心罢,我去寻他。你若不来,我自会问他。”
“好。”朱孝宁从林子里出来时,已不见安达蒙踪影,急忙向前找去。可是不知是他走太快,还是又去了别的地方,迟迟未寻着。
“孝宁公主是在寻找小王吗?”
朱孝宁正黯然转身,突然一个人从眼前冒出来,嗓门还特别大且欠扁,吓了一大跳。
“小王一直以为孝宁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却原来也会被吓到?”安达蒙见她吓着了,出声嘲讽。
“孝宁只是听说安达蒙王子已经准备离开南京,所以前来送别,毕竟相识一场。”朱孝宁答非所问,转走话茬。
“孝宁公主不如陪本王去梅林里喝杯茶?虽然梅花已谢,但是枯枝丑态也不失为一道好景色。”
这真真是好品味,朱孝宁腹诽,可她只点了点头,与他一同去梅林。
“孝宁公主可是许久未见了,而且好像瘦了?”安达蒙初时对朱孝宁并不热络,进了梅林,只有他们二人,反倒“关怀备至”起来了,直直盯着她的面颊。
、67二更
“劳王子费心。倒是安达蒙王子远道而来;孝宁也未尽心招待,还请王子不要介意。”
“孝宁公主客气,倒是小王鲁莽,几次惹公主不高兴,非常抱歉。”
“安达蒙王子不必介怀,孝宁也未放在心上。”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了一堆客气话;最后朱孝宁没忍住,噗嗤一笑;才打破这怪异的气氛。
“孝宁公主乃性情中人,小王实在喜欢得很;奈何无缘。”安达蒙看着她,一双秀眉如黛,斜向两鬓;衬托得乌黑的眼珠越发灵动亮闪,唇红齿白,秀丽明艳,凹凸有致的身材娇媚如水。
还是她漂亮且端庄,更有气势,朱菡萏虽然也是美人,但比起她来,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差了些。他本想拉拢朱菡萏,好逼得彦王与他同船,可没想到朱菡萏对他有那种心思。他即使娶了她,也不可能成为利益共同体,不得不放弃,另寻他法。奈何彦王似是被皇上给镇住了,根本不敢动作,他也没找着下手之处。
朱孝宁被他看得难为情起来,眼珠子一转,顿显娇羞。
“孝宁公主,其实……”安达蒙欲言又止,才下了决心道,“其实小王初见你时就喜欢上了你,我对你,不是单纯的仰慕,是真心喜欢。只是你也知道,以我的身份,一切以利益为重,谁对我有益我就选谁。当初在殿上,我选择菡萏郡主,确是形势所逼。我母亲身份卑贱,不能与瓦剌公主相比。我在血缘上就比王兄低一等,但是我不能认输。那个位子,我不是没有资格,而且我自认为比他更合适。此外,为了我母亲,我也得尽力去争取。况且,身在王族,不争便是死。”
“这些我都懂得,二王子是个有血性的人,将来必定富贵无边。”
“我不要富贵无边,我要万人之上。王位,我势在必得。”安达蒙执起朱孝宁的手,她赶紧挣开,却挣不脱,反而被握得更紧,“孝宁,不如你跟我走罢,我会让你做王后,到时候整个鞑靼都是你的。我们可以一起拿下瓦剌,做最大的王。”
朱孝宁瞬间冷了脸,瞪着他的大手:“安达蒙,我是看你近日就要离去,才来送别,不要得寸进尺。”
安达蒙就知她会是这反应,无奈放开了她:“就知是这样,你心里只有张拓奕。而且为了皇长孙,你也不会离开南京。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知道就好了。若是将来有机会,你到鞑靼,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多谢二王子盛情。”面对倾慕自己的人,总是不能摆臭脸,朱孝宁语气缓和。
安达蒙摆摆手,笑着起身:“那小王便走了。”
“嗯。”朱孝宁安坐着,未起身。
安达蒙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良久才移开目光:“我不只是爱你的美貌,我就是爱你。”
“多谢。”朱孝宁弯了弯身子。
安达蒙见此,突然附到她耳边:“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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