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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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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摔到哪里,放心好了。”

女子温柔的笑了笑,好看的眉眼尽然是温柔缱绻之意,就那样安静的落在皇甫御的身上,一眨也不眨。

孟菀这下越发的惊愕了,看着那眉眼如画的女子,再想想那一日在畅音阁的浓妆青衣,难道,这便是那个人?

可是,既然是畅音阁的戏子,怎么平白的进宫来了?还有啊,他们二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正想着,远远见皇后身边的月季走了过来,显然是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脚步一顿,而后就佯作无事一般的躲在了假山后,似是想要偷听。

因为背对着身子,皇甫御与那名叫作凝烟的女子都未曾察觉,倒是孟菀,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凝烟从皇甫御的手中拉过来,而后捉住她的手臂,微微含笑道:“方才真真儿是我不好,跑得急了才会撞到你,幸好五哥经过了扶住,否则你受了伤,那可该如何是好?”

摸不着边际的浑话,让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待瞧见孟菀投过来的警示目光,聪明如他们,当即便回过神来,凝烟更是忙不迭的屈膝:“多谢五皇子,多谢衡王,多谢王妃。”

孟菀点了点头,“这里没别的事了,你先去吧!”

凝烟点了点头,看向皇甫御,皇甫御也望过去,四目相对之下,他用只有他们几个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小心些。”

这情形倒是让人心声了感触,看着凝烟离去,孟菀不免多看了一眼。

都说皇甫家的男儿都是痴情种子,皇帝如此,他的儿子亦如是,从前皇甫谦虽对孟菀不仁不义,但是对孟珺瑶却是当真的好,而如今,又亲见皇甫谧与皇甫御如何对待中意的女子,孟菀方才感叹,传言果真不假呢!

这会儿月季已经从假山后头走出来,显然是有些狐疑,不过凝烟已经向另外一个方向过去,她倒是也没瞧见什么,只是走道三人跟前道:“五皇子,您有好些日子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娘娘怪想您的,不若趁着这个工夫,过去瞧瞧?”

“知道了。”皇甫御沉了沉脸色,复又看了皇甫谧夫妇二人一眼,方才转身,随着月季一道而去。

自然知皇后找他不会是想他了这样的缘由,是以皇甫御的情绪并不高涨,去到重华殿,请了个安之后,便起身在皇后的下手坐定,谁知刚坐下,皇后却忽然一拍桌子:“没用的东西,你整日都在做什么,怎么什么都办不成?皇上也不喜欢你,你也无所建树,这样下去,储君之位,当真要拱手让人了!”

又是这样一番话,皇甫御本能的蹙了蹙眉,去没多言,只是低垂眉头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后见状,越发的恼火了,想说什么这会儿根本不想与他多说一句,愤愤的起身,瞪了他半晌,而后一甩衣袖,一言不发的转身,只余下皇甫御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坐在那里,良久未曾动弹。



兰陵王朝的规矩,宫中有喜事,总会找戏子进宫来唱戏,原因无外乎皇帝爱听戏,而这样也能让气氛热闹非常。

整个晚上咿咿呀呀的唱歌不休,作为主角儿的孟菀与皇甫谧自得出席在列,只是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日间皇甫御被皇后叫走之后便再也未曾出现,晚上的唱戏,有那叫做凝烟姑娘在,照理说,他无论如何也得来才是,可是不但没来,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v51 永世两相离(一)

正阳宫中,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一双鹰目紧紧盯着跪在那里的两个人,良久抬手,朝着桌案猛的一拍:“啪”

震天的响声,无不昭显其心中的怒意,而浑身的颤抖更是泄露了心底的情绪,瞪着他们良久,忽而一声高呵:“可真是越发的出息了,兄弟二人竟在大街上大打出手,若不是顾爱卿经过阻拦,你们是不是预备着打到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振聋发聩的怒吼声,整座宫殿都随着摇晃了起来,底下的两个人一激灵,双双匍匐下去:“父皇息怒”

“息怒?你们安生了,朕自然不必动怒,可是看看你们的德性,朕没被气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敢奢求什么?”

皇帝冷冷一声,显然是气急了的。

那二人的头垂的更低了,却是谁都不敢出声,生怕这个时候说得多错的多,却不知这个时候越是这般,皇帝越生气,看着两人缄口不言,胸口的闷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他们,道:“打架的时候倒是精神,怎么?这会儿哑巴了?赶紧的说话,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朕!”

两人抬了抬头,复又垂下,低着头暗自对视了一眼,却依旧暗暗叫着劲,这会儿外头有人通禀,说是衡王与衡王妃求见,皇帝紧蹙的眉头,这会儿总算是稍稍的舒展开来。

冷冷瞪了皇甫御与皇甫茗一眼,而后吩咐着人请孟菀与皇甫谧进来,话音起落间那二人已经双双进门,直直的走到了皇帝跟前:“父皇”

见到疼爱的儿子与儿媳,皇帝的心情总算是稍稍好了些,略略抬手示意二人起身,而后淡声道:“你们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有事找朕吗?若是不着急,先去偏殿等着,待朕处置完他们,再去与你们说话。”

与先前震怒截然相反的态度,跪在那里的二人都是一愣,不过孟菀与皇甫谧倒是泰然自若的起身,看了一眼皇甫御,而后对着皇帝略一颔首,“父皇,儿臣的确有事,不过也不必等到待会儿,因为儿臣此番前来,是为两位兄长求情。”

“求情?”皇帝眉心一翘:“你可知他们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不但有损皇家名声,事后又不肯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于朕,如今你还要替他们求情,莫不是你也要来气朕?”

“儿臣不敢。”皇甫谧忙颔首:“儿臣怎会气父皇,只是两位兄长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些许的摩擦也是在所难免,父皇何必这样动怒,伤了龙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为血气方刚所以才会有摩擦?

“那你所说的兄弟间的摩擦到底是什么?”皇帝眯了眯眼:“你既然来求情,想来定是清楚事情始末的吧?”

跪在那里的二人呼吸都是一紧,纷纷抬眼望向了皇甫谧,眼中说不上是紧张还是什么,只是腹诽着,老七这是要做什么?看样子,似是要帮忙吧?

只是。。。皇上哪里是那样好骗的,随便找个理由,只怕搪塞不过去,可若是实话实说,他们两个定会遭殃,毕竟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这是皇上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的。

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之中,皇甫谧依旧面不改色,手轻轻的扣着孟菀的素手,望着她朝着自个儿略略点头,他沉吟了片刻,方才说:“只是父皇的墨宝,先前六哥去我府上看上了,我舍不得割爱,不过又因与五哥交好,所以便忍痛送与他,却不想被六哥知晓,心中歆羡着五哥,却又因我的不同等对待而心存不满,所以才会与五哥发生口角,是以这件事说起来,都是儿臣的不是,还请父皇恕罪。”

将责任全数的从皇甫御身上推走,一方面推给皇甫茗,另一方面,自个儿抗了,反正知晓,皇上对他,不会怎样。

只不过,皇甫茗的脸色,却不那么好看。

说了半天,这罪责都怪到了他的头上来,而皇甫御那家伙,却被皇甫谧维护的什么责任也没有了。

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本能的想要拉他下水,可是理智上,还是暂且压下,因为相较之下,因为喜欢皇上的墨宝而动手,与因为女人,那是截然不同的,所以。。。

“父皇恕罪,儿臣只是太想要父皇的墨宝才会如此,还请父皇见谅!”

忙不迭的顺着皇甫谧的话下去,他不是傻子,自然知晓这个时候如何做才能保住自个儿。

果然,皇帝闻言,脸色稍稍缓和,看着那几个人,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说,偏生的等着老七来为你们辩解,真真儿是没用。”

“父皇恕罪!”

两人依旧匍匐在地,连声的道着恕罪,皇帝这会儿方才抬了抬手:“罢了罢了,既然老七来为你们求情,这件事便就此作罢,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到底是大庭广众动了手,你们二人便去正阳门外跪一个时辰,走吧!”

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两人闻言,忙不迭的谢恩,这会儿皇帝招呼了孟菀与皇甫谧说话,皇甫御与皇甫茗便双双的退了出去。

人走之后,皇帝方才松下了板着的脸,看着那二人,道:“好了,这会儿没旁人了,可以说了吧,他们两个,究竟为何动手。”

皇上果真是心明如镜,骗人的伎俩根本瞒不住,好在孟菀与皇甫谧本就不想瞒着,这会儿双双跪下,道:“父皇恕罪,只是事出有因,所以才会说了谎,不过好在父皇没有当面拆穿,多谢父皇。”

“你们都那么费心的编故事了,朕怎么好意思拆穿,更何况,看你俩对此事这样的紧张,想来背后定有什么朕不知晓的事,朕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所以才留了你们下来。这会儿你们倒是好好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若是再隐瞒半句,朕就以欺君之罪治了你们两个!”

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孟菀开口,微微颔首,道:“那父皇得保证,儿臣说了实话,父皇便不再予以追究。”

还讲起了条件来。

“仗着朕喜欢你们,还跟朕讲起了条件,不过罢了罢了,你们尽管说好了,朕保证,不会再追究任何人。”

“多谢父皇!”

孟菀一喜,扭头看了皇甫谧一眼,见他朝着自个儿略略颔首,这才将皇甫御与楚凝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皇上。

这也是那天在畅音阁,孟菀缠着皇甫御与凝烟讲的,一个由英雄救美从而到一见倾心的故事,男才女貌,却因为身份的悬殊而不敢在一起,只能默默的在心中互相爱慕。

孟菀也不知告诉皇上到底对不对,她自知那二人的身份悬殊,只怕皇上很难接受,但是与皇甫谧商量了一番,都认为,将实情告诉皇上更为妥当。

因为在他们心中,皇上是慈爱的,胸怀能容纳天下的,哪怕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是只要让他知晓那二人是真心相爱,他定也会被感化,所以孟菀与皇甫谧,赌的是皇帝的一颗仁慈之心。

果然,皇上在听了孟菀的一番话之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似是被震惊了良久,怎么也想不到,自个儿的儿子会中意一戏子,更没想到,会因此而对对楚凝烟心怀不轨的皇甫茗动手,这会儿倒是有些错愕了。

皇甫御,便这般真心护着那名女子?

他不说话,孟菀与皇甫谧也不言语,偌大的殿内,一时之间陷入了长久的静默当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孟菀与皇甫谧都有些慌了,不知皇帝究竟是何心思,这个时候,皇帝却忽然开口:“这件事朕知晓了,今儿个有些乏了,不想与菀丫头下棋,你们便回府去罢!”

虽然未曾提及有关此事的任何话,但是言语间,还是有默许的态度在,孟菀与皇甫谧一喜,对视间,目光之中都有了笑意,忙不迭的磕了个头,方才双双谢恩出去,等到走到门口,孟菀才站住了脚步,扭头望着身侧的男人,一双眉眼翘的弯弯的:“父皇的意思,是会静观其变吧?应该。。。应该不会反对才是吧?”

“嗯。”皇甫谧点了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

“太好了。”听皇甫谧都这样说了,孟菀大喜,一下子就拽住了皇甫谧的手臂,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看得人心情都跟着大好了起来。

握紧她的手,皇甫谧放在唇边亲了亲,道:“是啊,这下子你总算能睡个好觉了吧?真服了你,为了旁人的事,整日里提心吊胆,若不是知晓你对我情深意重,只怕我要吃五哥的味了。”

“戚”孟菀撇了撇嘴,“我是瞧着五哥不容易,更何况,他是你五哥不是吗,你回京之后,也难得只有他真心将你当做兄弟,所以我为他着想,难道不对吗?”

“对对对,王妃说的都对。”皇甫谧一笑,顺势揽住了孟菀的肩膀:“处处为我着想,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能娶到这样好的妻子呢!”

打趣了一句,引得孟菀咯咯一笑,拿眼嗔了他一眼,却没多言,只是任他牵着手,双双出了正阳宫

v52 永世两相离(二)

皇甫御与皇甫茗正跪在正阳宫前,见到孟菀与皇甫谧出来,纷纷抬起头来,神色各异的望向了那两个人。

皇甫茗自是满脸的怨恨,恨他们竟将罪责推给了自个儿,而皇甫御则是略显疑惑,待对上孟菀投过来的安心笑容,他虽不解,但是心总算是稍稍的安生。

皇甫谧这会儿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故意用几个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在皇甫御耳边道:“五哥,我们这会儿先去瞧瞧凝烟姑娘,待会儿你也去畅音阁,我们等着你。”

那两人都愣住,却见皇甫谧已经牵着孟菀的手离去,只余下他们二人,满心的困惑。



之后的几日,皇上似是当真是默许了皇甫御与楚凝烟,那一日皇甫御与皇甫茗动手的事也未曾再提及,只是佯作不知情一般。

皇甫御他们自然是乐得如此,便依旧如同从前那般的日子,没什么变化,倒是皇甫茗,平白吃了哑巴亏,怎么可能罢休了去,可是又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再触怒皇上,只能暂且忍着,静观其变。

日子越发的波澜不惊了起来,孟菀与皇甫谧也好,皇甫御与凝烟也罢,都还如从前那般的日子,并无他话,因为皇上的默许,是以皇甫御依旧出入畅音阁,也依旧如从前一般的彬彬有礼,并无任何越轨的举动。

孟菀与皇甫谧在一旁瞧着,心中欢喜,也乐得其成,只等着等过些时日,皇甫御与皇甫谧动手一事被皇上忘却,两人再去他的面前撮合一番便罢了。

天朗气清,春日的气息里,已经沾染了不少的热意,夏日的脚步似乎也在瞧瞧降临。

日间里,难得天儿凉快,因为前两日城南狩猎场放了一批野鹿进去,兄弟二人便相约去狩猎。

兰陵王朝也算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国家,从先祖一辈,便是骑射好手,而这一项能耐,自然也是传给了皇上,从而诸位皇子也不会屈居人后。

皇甫御的骑射自不在话下,都是宫中的师傅一起教授的,至于皇甫谧,则是在外摸爬滚打着自个儿学来的,并未受过正统的教授,免不得要被皇甫御拿来调笑。

“不若为兄让你三只,免得到时候你输得太难看。”

“哈哈”那话引得皇甫谧大笑一声,朝着皇甫御拱了拱手,道:“这话还是留个五哥你自个儿吧,待会儿输了,可别像个女人似的哭出声来。”

一句话罢,两匹马已如脱缰一般,飞驰出去,朝着那那一片绿草从中而去,嚯嚯的风声,伴着马儿的马蹄声以及马鞭挥洒的声响,响彻天际。

“爷”两人奔跑尽兴,这会儿却忽见远处另一匹马屁朝着这厢奔驰而来,因为太快,根本看不清马背上的人,直到马儿停下,濮阳从马上跳下来,两人才猛的拉住了缰绳。

“濮阳?”分明吩咐他保护去探望凝烟的孟菀的安危,他怎么跑到马场来了?

濮阳从马背上跳下来:“爷,出事了。”

一句话,让那兄弟二人都惊了一下。

濮阳也不拐弯抹角,继而开口:“方才属下护送王妃去畅音阁,却听说凝烟姑娘不在,打听之下得知,一早便被皇后的人带走,王妃担心出事,便先进宫去瞧瞧,吩咐属下来禀报。”

皇甫御一惊:“被母后的人带走了?带去哪儿了?”

“卑职不知。”几个人都惊住了,哪里还有工夫多想,一扬马鞭,朝着马场外,扬长而去。

宫中。

“菀儿”皇甫谧与皇甫御不管不顾的骑马冲进了内庭,见孟菀正踌躇在那里,立马跳了下来。

“情况如何?”

“不清楚。我方才去重华殿,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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