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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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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无眠夜
昏暗牢房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气息,江待一手脚被铁链缚着,牢头推搡把江待一扔进了一间破烂不堪牢房。
阳光透过牢房唯一小铁窗射进来,地上留下铁窗影子,这影子似乎提醒着住牢房里人,外面阳光,外面美好都与他们无缘了。
这间不大牢房里关了七八个人,有老有少,都蓬头垢面,穿着脏兮兮衣服。他们抬起头打量着江待一,心中各自想着,这个相貌堂堂公子怎么会被打入监牢呢?怎么看都像是个读书人,不像犯人,十有□跟我们一样是个冤狱。
江待一察觉到牢里一双双眼睛都他身上打转,有些不自,想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但环视整个牢房都没有一块稍微干净点地方。江待一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爱干净人,一身蓝衣永远纤尘不染。
靠着墙坐地上一个约莫四十岁大叔似乎看出了江待一苦恼,把一堆干草铺身旁地上,对江待一说道:“小兄弟,过来坐吧,这大牢里都是这样脏,不要讲究那么多了。”
江待一尴尬笑了笑,道了声多谢,便慢吞吞那位大叔身旁坐了下来。“小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
“我?我什么事也没有犯,我本来是来衙门告状,却被那糊涂县官打入了大牢。”
“哦?你是来告谁?”
“朱城主儿子朱永富”
此言一出牢房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睁大了眼睛,七嘴八舌说道:“你到底有几条命呀?敢来告朱大少爷!”“你不怕朱大少爷吗?连他都敢招惹。”
江待一不屑说道:“那朱永富不过就是无赖一个,地痞一名,何惧之有?”那大叔说道:“话虽如此,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呀!你看看你现就被打入大牢了吧。”
江待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周围人,“你们都是因为什么被关押起来?说来看看。”
那大叔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突然一天官兵闯进我家里,说我是什么江洋大盗,把我抓走。后来才知道,云水城里出了江洋大盗朝廷限期破案,县令无法就随便抓了个人,我可真是倒霉。”
江待一气愤说道:“真是荒谬,这样杀良冒功,草菅人命,就没有人来管一管吗?”
旁边有一个人道:“朱城主初时候将这云水城里治理还是不错,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也多病,懈怠了城中事物,又对他那儿子颇为纵容,慢慢也就不理政事了。”
江待一转头问道:“这位大哥,你又是怎么进来?”
“唉……我和你一样得罪了朱家,说起来都是喝酒误事,那天和朋友喝了点酒,回家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朱大少爷,天黑我又喝了点酒,没认出来那人就是朱大少爷,我刚要道歉就被一帮人围上了,对我拳打脚踢,我练过一些工夫,就还手把他们给打了,混乱中也把朱大少爷给打了,结果,结果就这样,你也看到了,被关进大牢了。”
江待一眉头锁紧了,心中不平之感甚,怒火烧嗓子似乎有些沙哑了,沙哑问道:“大家把自己遭遇所有不平都说出来!今天就让咱们一吐为!”
“好!今天大家说个痛!”众人都附和道。
一个与江待一年纪相仿大男孩举起手,叫道:“我先来!我是……”
牢房里那铁窗影子一点点随时间移动,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影子与黑暗融为一体。江待一站起身来,舒了舒筋骨,蜷坐地上一整天了,身子有些酸痛。这一天江待一听着狱友们遭遇,从初愤怒到同情后到悲哀,江待一低头看着一张张无辜面孔,坚定对众人说:“你们放心,我定会还你们个公道,不会让你们这暗无天日牢房里呆太久!”
一个满不相信声音响起:“算了吧,你现都自身难保了,唉……,咱哥几个发发牢骚就算了!”大叔说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好心人,但是,这种大话还是不说好,免再惹上什么祸事,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说罢,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看见大叔睡了,众人也纷纷躺下了,唯独江待一还站那里,思考着自己心事。江待一一直想摸清官府情况,而今天朱永富来医馆寻衅滋事正好给他一个来官府名目,把自己关进大牢也是江待一计划,毕竟只有自己深入牢房里查探一番才能听到真实声音,只不过没想到,这云水城县官居然如此昏庸,弄出这么多冤假错案!
江待一闭着眼沉思了良久,倏地睁开了眼睛,剑眉星目间透着坚定,像是刚刚下了一个重要决定,自顾自说道:“不再犹豫了,是时候该出手了。”
江待一双手抓着牢房铁栏,头贴上面,冲外面喊道:“来人呀!来人呀!”一个狱卒晃晃悠悠走了进来,不耐烦叫道:“喊什么喊,不知道老子正喝酒呢,有话说,有屁放!”说罢,还打了个酒嗝,一股难闻气味飘来,江待一皱着眉,忍着恶心,挤出了一个僵硬笑容,“这位大哥,你能帮我拿纸笔过来吗?我想写封信,麻烦大哥行个方便。”江待一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锭银子塞狱卒说上。
掂了掂手里银子,狱卒露出了一个贪婪笑容,“哈哈……好说,好说,我这就给你拿纸笔去。”看着转身出去拿东西狱卒,江待一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也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狱卒很就拿了纸和笔回来交给了江待一,江待一飞写好了信,装进信封里,说道:“麻烦狱卒大哥帮我把这封信送到城西千金堂交给一个叫李靓姑娘。”狱卒摆出一个为难表情,挑了挑眉毛,右手大拇指与食指蹭了蹭,“这个……”
“哦”江待一立刻明白了狱卒意思,手向怀中摸去,可是怀里已经是空无一物了,糟糕,江待一心里暗叫,现真是尝到了一分钱憋倒英雄汉滋味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脸严肃表情,紧张说道:“这封信十万火急,你要是帮我把信安全送到,至少要分给你一百两银子,但是现我现身上没带那么多,但是你把信交到我师妹李靓手上,她一定会重重打赏你!”
狱卒明显动心了,但有些犹豫,心里打着自己小算盘,万一是这小子诓我怎么办?天都黑了,还跑到城西那么远去送信,后我要是什么也没捞到岂不是很吃亏?
江待一看出了狱卒小心思,接着说道:“我人都这押着呢,我怎么敢骗你?你还有什好不放心?”
狱卒心想也是,就走这一遭吧,毕竟是一百两银子呢,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攒不到那么多钱了,就算到时候他赖账,我也顶多是白跑一趟,没什么大损失。
狱卒点了头,“我就替你跑这一趟,到时候可别赖账!”江待一连忙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吧,不会赖账”心里却想,师妹会给你才怪!
看着走出去狱卒,江待一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到横七竖八躺地上狱友们,摇了摇头,轻声道:“看来今夜注定是无眠了”江待一抬头望着窗外那一轮皓月,心中又想起了八岁时候认识那个唯一朋友,每每江待一难以入睡时候,都会望着月亮思念着一个人,虽然相隔千里,但至少我们看到是同样一轮明月。
或许思念真能通过月光来传递。
“惠羽,你还好吗?你可还记得我?”江待一望着窗外轻身说道。
襄京,丞相府
难以入睡文惠羽,起身打开窗,望着天空高挂明月,月亮上似乎倒映出世界另一个角落那个人样子,文惠羽轻声道:“无忧,你还好吗?你可还记得我?”
咚咚……千金堂大门口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李靓急忙跑过去开门,“一定是师兄回来了”打开门却看到是一个一身酒气狱卒,李靓闻到这令人作呕酒气,皱了皱眉头,没好气问道:“你是谁呀?来这有什么事?”
狱卒从怀里拿出信件,问道:“你是李靓李姑娘吗?”
李靓皱着眉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明明不认识呀,狐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本姑娘名讳?”狱卒把信交给李靓,回答道:“你师兄说这是十万火急信,让我交给你。”
李靓一听十万火急立刻把信拆开来看,一旁狱卒还继续说道:“还有,还有,你师兄说,你会打赏给我一百两银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向一个小姑娘要银子,但是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可是李靓根本就没听狱卒接下来说话,只是自顾自把信看完,看完信之后就匆匆进去了,把门重重关上。
“喂,喂!”可怜狱卒用力拍着大门,喊道:“不给一百两五十两也行,四十两,实不行三十两!”
李靓丝毫没被门外那撕心裂肺惨叫所影响,趴江待一房间地上,手床底下摸索着,终于床底找到了一个不起眼小盒子,从盒子夹层里取出了一块金牌,金灿灿牌子上面刻着龙图腾,彰显着这块金牌与非凡地位。“找到了!”李靓兴奋叫道,把金牌小心翼翼放怀里,又飞跑了出去。
看见千金堂大门一下子又打开了,本来打算回去狱卒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前去,“怎么?想起来给赏钱了!其实我没那么贪,赏银数,咱们可以商量……”
李靓直接忽略这个喋喋不休人,径直走到狱卒来时骑马前面,拿着缰绳问道:“这个是你马?”正对着空气讲话狱卒被这个突如其来问题打断了,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借来一用”说完李靓便利落翻身上了马,用力夹紧了马肚,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啊!那是我花五两银子买来马呀!喂,你停下来!停下!”可留给他只是一阵尘土和正一点点消**影。
“我马!啊~~”
城西郊外荒凉旷野上,这声惨叫划破了夜寂静……
☆、19搬救兵
“驾,驾”李靓策马空荡荡路上疾驰而过,心里还回想着信中内容。
师妹:
云水城水确很深,我不能再坐以待毙等下去了,我房间床底盒子夹层中有一块金牌,那金牌是我江家信物,你拿着金牌去找云水城刘总兵,他是我父亲旧部可以信任。你向刘总兵借兵,他看到金牌后自会答应,派一队精兵连夜去包围杨家村,明日一早再与总兵一起来大牢接我出去。一定要给我办妥妥当当,明天有你威风时候!
李靓嘴角上扬,心中想着,明天那个姓朱猪头,和那个苍蝇一样县令知道师兄是堂堂少将军小侯爷,会是个什么样表情?明天有好戏要上演了!心中想着也加了手上动作,用力一挥马鞭,大喝一声“驾”
骑马骑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总兵府,“吁……”勒住马,李靓轻巧跳下了马,也顾不上栓马,直接跑到门口用力拍着总兵府大门,“开门!开门!我有要事要求见总兵大人!”
过了好一会,一个老管家打着灯笼,迷迷糊糊走到了门口,开了个门缝问道:“是谁呀?这大晚上有什么事?”
李靓抬起一只手臂压门缝上,防止这个老管家再突然把门关上,大声说道:“叫你们老爷出来,我有要事找他!”老管家可能被李靓大声吵醒了,睁开了惺忪双眼,映入眼帘却是一个十几岁面容娇好小姑娘,不耐烦说道:“去去去……别这胡闹,总兵大人岂能是你一个小丫头说见就见。
李靓着急说道:“我是将军府人,耽误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老管家满不乎说道:“你骗谁呢?这云水城只有我们总兵府,哪来什么将军府?”
李靓见与他这个食古不化老人家多说无益便推开了他,直接闯了进去,大喊道:“总兵大人,我有要事求见!”
正府中睡觉一众家丁,侍卫都被这突如其来吵闹声惊醒了,纷纷起身点灯,出来查看。正字睡梦中总兵也被吵醒了,披了件衣服出来了,大声问道:“是谁深半夜我府里吵吵闹闹?”
李靓看到出来总兵,心中欣喜,脚尖轻轻点地,身体前倾,飞身跳过挡身前一众家丁侍卫,一眨眼功夫就站到了总兵面前,总兵不禁赞叹道:“好厉害轻功!”
这要是平时李靓一定好好受用这话,但是现也顾不得炫耀,直接拿出金牌,问道:“总兵大人,这金牌你可认得?”
虽然是夜晚,但是着月光,也看到这熠熠生辉金牌,金牌上栩栩如生金龙似乎宣示着它无上权利。
总兵定睛一看,惊呼一声:“大……大将军金牌!”连忙跪下,谦卑说道:“下官叩见镇国侯!”庭院里众人看到自家主子下跪,也连忙都跟着跪了下去。
看到所有人都低头跪地上,李靓心里有些打鼓,这些人跪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大将军?
整个庭院都出奇安静,一阵冷风吹来,李靓打了个寒颤,晃过神来,看着一动不动跪地上总兵,说道:“总兵大人,您起来吧”
总兵抬起头来恭敬说道:“谢大将军”
李靓扶起总兵,说道:“总兵大人,我们进去说话吧。”总兵点头,腰部微弯,伸出右手,做了个请手势,“姑娘,这边请”
李靓随总兵进了屋,被总兵奉为座上宾,总兵对李靓做了个揖,问道:“敢问姑娘您是何人?怎么会有如此重要金牌?”
“总兵大人,您不必如此多礼,这样会折煞我,这是我师兄金牌,是师兄让我拿金牌来找您。”
“哦?那你师兄是谁?”
李靓嘴角微微上扬,幽幽说道:“江待一”
总兵皱着眉头喃喃道,“江待一?江待一?姓江,莫非……”突然双眼猛一睁,“莫非是少将军?!”
“不错!”
“那少将军现何处?”
李靓撇撇嘴说道:“师兄呀,大牢里关着呢。”
总兵瞠目道:“是谁敢把少将军抓起来?整个云水城够资格抓少将军怕是还没有!”
“还不就是那个糊涂县官林大人。”
“我现就带人去大牢把少将军救出来。”说着便向外走去,李靓拉住总兵,道:“先别急,师兄让我借一队精兵先去包围杨家村,待到部署好之后,我们再一起去官府救师兄出来。”
“杨家村?这干杨家村何事?”总兵疑惑问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李靓摊开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先照师兄吩咐办吧。”
总兵点了点头,“我即刻就去召集人马,姑娘先此歇息一会儿。”
虽然总兵力召集人马,但深夜点兵确是有些费事,等到点齐三百精兵时候已过子时了,三百精兵这夜深人静时候正悄悄赶赴杨家村。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黑暗一点点消失,阳光慢慢透过云层射出,这所有黑暗与阴谋注定要阳光中一点点消逝……
忙活了一整夜李靓看着东方已经泛白,感觉有些乏了,但还是抖起精神对总兵说道:“大人,差不多是时候该去官府接我师兄了。”
总兵点了点头吩咐一个副将这里留守,便和李靓一起骑马赶去官府。
一大清早,牢房里就有一个狱卒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敢骗我!害老子大半夜辛苦为你跑一趟,到后银子没捞到,还丢了一匹马!”
无视狱卒唾液四溅大声咒骂,江待一靠着墙坐地上,气定神闲望着窗外,自己算计着时间。“喂,你个臭小子,说话呀!把马钱赔给我!”江待一还是望着窗外,没有搭腔,气急败坏狱卒吼道:“好你个臭小子,以为不出声就就没事了?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呀?”
狱卒掏出钥匙打开牢门,一把揪起坐地上江待一,“你倒是说话呀!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皮开肉绽,连你爹都不认识你了?”
江待一打掉狱卒抓着自己领口手,整了整衣襟,说道:“再过一会儿,我就有份大礼要送给你,只不过怕你有些承担不起。”
“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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