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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回家吃饭by皮蛋二少-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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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得到底是什么病?是不是跟以前一样都是头疼难忍?”第一次见面时候就知道他有头疼毛病,现在听他这么一,何乔几乎是立刻就回想起来,“难道连宫里老御医也治不好吗?”
上官允一副无可奈何模样,自嘲地笑了下,将两手一摊,“头风之症本来就是顽疾,就算御医看过也没用,总归都是需要慢慢治。”
话着,却是突地将话题一转,绕回何乔身上,眼里有一丝晦涩划过,“倒是你,之前我听有人欲加害于你……”
“哦,那个啊,其实也没什么啦!”何乔哈哈一笑,朝他炸了眨眼,压低声音道,“你别听人传得凶险,其实当时我只是气过头动了胎气罢了,御医本事大,把我跟孩子都保下来了。”话完,还忒兴奋地拿手拍了拍肚子,“还好孩子够皮实,像我,哈哈。”
上官允便也跟着笑,目光落到她硕大肚皮上,轻声道,“嗯,确实像。”
“对了,上官兄。”何乔突然开口道,“我突然响起前段时间府里来了位医术高超老大夫,听别人他可活死人肉白骨,功夫硬得很——要不我请他帮你瞧瞧?”
活死人肉白骨?
听到这话,上官允脑子里几乎是立刻浮现‘鬼医’两个字,心头便是猛地一跳。
勉强压下心中激动,依旧是一派温润如玉模样,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哦?世间竟还有如此高人?”
江封昊跟何乔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俱没有漏掉方才上官允一瞬间僵住神情——看来上官行鹤千方百计要找鬼医,确实是为了治好他没错。
“高不高人我不清楚,不过他医术人人都夸却是真。”何乔挥手示意门口站着应桐去把鬼医请来,又笑着道,“反正今日他人也在府里,你就让他瞧瞧把把脉,不定他真能把你治好也不定呢?”
上官允手握成拳,抵着唇边轻咳两声,斯文儒雅俊脸带着病态苍白,闻言便自嘲地笑了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都拖了那么久了,宫里御医也束手无策,哪里就有可能突然治好?”
“这事谁也不定,反正试了就多个机会不是?”何乔劝道,“而且好歹咱们朋友一场,你就当让我这做朋友给尽个心意呗。”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若他再反驳,未免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上官允又是两声轻咳,抬头看向何乔时候,眼里便带上了一抹暖意,唇边含笑道,“既是如此,那在下就先谢过王妃了。改日若得以顽疾痊愈,在下自当为王妃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不容易把你命救回去,我是傻了才真让你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何乔哼了一声,不改孩心性朝他扮了个鬼脸。
上官允一愣,随即摇头失笑。
两人正着,门外已经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应桐就站在门口高声喊道,“启禀王爷王妃,薛老大夫已经请过来了。”
话音刚落,还未等江封昊跟何乔开口,佝偻着腰又瘦干巴没几两肉鬼医便背着手,径直越过他,穿着自己那双招牌破草鞋吧嗒吧嗒走了进来。
翻着白眼鼻孔朝天一副目空一切高傲模样,一看就是刚在炼药被人打扰了,所以心里正在各种不爽呢。
“是哪个兔崽子病得要死了?”目光从屋里所有人身上扫过,后落到看起来‘病’态十足上官允身上,“自己站出来,老夫没多少时间陪你玩!”
“……”真是够了!要是人都要死了还怎么站得起来?
何乔翻了个大白眼,简直要让这怪脾气老头气乐了。
倒是上官允神色自若。自古以来有真本事人大多脾气古怪,他也不是没被人这么对待过,闻言心中并无半点不满,只是站起身,弯腰拱手朝他行了个礼,“在下上官允,还望老前辈不吝赐教。”
“就是你子有病?”鬼医眯着一对精明老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倏地上前抓住他手,将手腕举高贴到自己耳朵上,两道灰白眉毛紧紧皱起,“果然是病得挺严重,再过不到一年,大概就能找阎王爷签名报到了。”
虽然知道自己身体不比以前,但亲耳听到有人自己不过今年,上官允也不由微微变了脸色,随即又很恢复过来,依旧是那副谦恭和顺斯文有礼模样,只是眼底黯然始终挥之不去,“前辈是,晚生……”
话还没来得及完,便让何乔突然拔高声音给截断了,“只能再活一年?前辈你没看错吧?!”

第两百七十五章 叔侄争执

“你在质疑老夫?”鬼医两眼一瞪,干瘪两颊差点就跟吹气球一样鼓起来,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何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连忙把扯歪嘴角收回去,一本正经地道,“前辈误会了,我只是这事有那么点不靠谱而已,你看看他,”话着,用下巴努了努上官允,“除了瘦了点,脸色苍白了点,这不还是活得好好嘛?怎么可能就只剩下一年寿命呢!”
“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鬼医瞪她一眼,脸上挂满鄙夷神色,“有本事你把他这病给治好了,只要保他活多一个月,我就喊你一声师傅!”
这要换了在现代,有高科技支持话,那还真不准。
何乔撇撇嘴,面上却是毫不犹豫地扯起个笑脸,“这哪能呢!我可没您这身本事,再了您是长辈,要真喊我一声师傅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鬼医气得吹胡子瞪眼,怒而转向江封昊咆哮,“看看你媳妇都什么话!”
他就开个玩笑,她还真打蛇随棍上地占起他便宜来了!
“你什么?”江封昊咧出一口白牙,痞气十足地拿手指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风太大我听不见。”
鬼医:“……”
何乔在心里给自家相公点了三十二个赞,回过头傻大姐似地也跟着朝鬼医秀出两排大白牙,“前辈别生气,我刚是跟你闹着玩呢。”
向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鬼医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玩个锤子!谁跟你玩了!
“何姑娘,算了。”上官允苦笑一声,制止还要开口话何乔,“在下感谢你帮我引荐这位老前辈,但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清楚……现如今根本没人能治得好我这怪病,左右不过是熬着罢了。”
就算不止剩下一年寿命,他情况也好不到到哪里去。自从上次大病了一场之后,他精神就越来越不好,头风症发作得也越来越频繁,每次头疼起来时候,都让他恨不能拿脑袋去撞墙,好缓解那种可怕折磨。
好几次失去理智昏昏沉沉时候他都会想……也许死了,对他来才是真正解脱吧。
“什么算了,他都还没不能治呢!”
“谁你这病没人能治?”
何乔跟鬼医同时出声,后者对于被抢了风头很是不爽,话刚完就忍不住瞪了前者一眼。
上官允呼吸一窒。,瞬间回过神,脸上肌肉似乎都在抽搐,好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假装平静地问道,“……老前辈,此话当真?”
虽是已经刻意压抑了,但声音里一丝轻颤还是泄露了他情绪。
鬼医皱了皱眉,一派完全接地气高人风范,“老夫从不假话!”
“哈哈!我就嘛,前辈你是无所不能!”何乔听闻上官允病能治,心里也是为他高兴。闻言立马毫不吝啬地送上一顶高帽,同时伸手抓着鬼医袖子腆着脸撒娇,“前辈你就给他看看嘛!上官兄可是京城里大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种哦,而且家里可有钱了,人又大方——你治好了他,绝对不会吃亏。”
大概是她这撒娇模样戳中了鬼医G点,让她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居然没了半点不耐烦模样,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依旧高冷得堪比悬崖边上喇叭花,“老夫过不给他治了吗?”
上官允这时候也顾不得形象了,两道剑眉微拧着,急切地插了一句,“那您是能治?”
“若是普通人,那当然是没得治。”见他脸上现出失望神色,鬼医便哼哧一声,阴阳怪气继续道,“不过算你子运气好,遇到了老夫。只要你乖乖照我去做,不出半年,必能叫你恢复如初。”
“他能治,那就绝对没问题。”不知何时晃过来江封昊手搭着何乔肩膀,另一只手则是掩嘴打了个呵欠,再侧过头吊儿郎当地看上官允一眼,“你自己看着办吧。”
能让江封昊都开口人,再加上年纪也对得上,那此人应该就是传中能‘活死人肉白骨’鬼手医圣无疑了。
虽早已认命,到底心里还有不甘。上官允不愿放弃这个能活下去机会,一瞬间心里百转千回,回过神之后当即二话不撩起衣摆双膝跪地,“求前辈成全!”
鬼医垂着眼,动也不动地受了他这一礼,随后才捻着胡须沉声道,“你记住,老夫今天答应帮你,并不为别,只是看在他们夫妻两面子上罢了。若以后有什么情非得已状况,千万记得把人情还给他们。”
他很直白,知道他指是之前自家叔父设计毒害何乔事,上官允脸上便是一阵难堪,心中是愧疚不已。原想抬头看一眼何乔,后却什么都没做,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发誓一般道,“前辈放心,晚辈就算拼上自己命,也定不让王爷王妃有半点差池。”
他为人虽有些淡漠,到底是个重承诺且守信人,既然能出这样话,那就代表了不会跟上官行鹤狼狈为奸,甚至会不计一切地阻止他所有行动。
鬼医跟江封昊对看一眼,彼此都在各自眼中找到满意神色。
“脉象虽乱,但也不至于太过严重……”再次替他仔细地把了把脉,鬼医沉吟了好一会儿,回头朝身后跟着童子道,“去,把我箱子里里边那套金针拿来。”
童应声而去,鬼医这才转向上官允,“老夫先用梅花针法替你活血清淤,让你能神思清明一些,免得年纪就一天到晚都在床上度过。”
上官允已经从狂喜中冷静下来,闻言便又是长身一揖,“多谢前辈!”
这些日子他精神不好,往往是清醒不到一两个时辰就感觉很是疲惫,当真就如鬼医所一般,是有大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
老实,这种情况真让人感觉很无力,他已经厌倦了没办法掌控自己思想和行为日子。
先前离开童子很就把东西取了过来,鬼医目不斜视拿细如牛毛金针把上官允脑袋扎得跟刺猬似地,一片密集银光闪闪。
上官允闭着眼,似乎一无所觉。
“记得以后每隔半个月时间来一次,老夫会一直待到给你施针完毕再离开。”
眼见着他脸色越发好起来,鬼医便着手收了金针,再顺手丢一瓶药丸过去,嘱咐他头痛得实在忍不住时候吃一颗,又刷刷连写了好几张药方,一股脑摔到桌上,随即昂起头哼了哼,将笔一丢,背转身毫不客气地走了。
上官允将药方仔细收好,又跟江封昊夫妇寒暄了好一会儿,满怀愉悦地起身告辞。
“上官兄,以后没事记得多来府里走走,”送他出门时候,何乔还不忘笑眯眯地开着玩笑,“让臭……那位前辈扎多几针,保管好得!”
经鬼医施针之后,上官允现在精神好得很,闻言便笑了起来,“有劳乔挂心,为兄以后一定常来。”
两人年纪相仿,他这一声‘为兄’自称,立刻就让江封昊无形中了他一辈,可谓是占足了便宜。
江封昊果断炸毛,要不是有何乔拦着,他早上去找上官允掐架了。
月朗风清,上官允是一路笑着离开,即使回到府中,嘴角也还维持在往上弯状态,显见心情不是普通好。
只不过这样好心情维持不过半刻钟,甫一见到坐在大厅里那个熟悉身影,上官允眼底笑容便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嘴角也跟着恢复到一惯冷漠紧抿状态。
皱了皱眉,后还是上前行了个礼,“这么晚了,叔父怎么还不去休息?”
“我一直在等你。”上官行鹤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两颗金属球,闻言便睁开眼看向他,“今日在王府过得很尽兴?”
“不过是去吃顿饭罢了,算不上尽兴。”上官允并不想跟他多,道过一声晚安之后便想越过他直接走人。
上官行鹤喊住他,“告诉我,江封昊喊你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叔父没听清楚吗?”上官允并没有回头,背对着他沉声道,声音冷冷淡淡,带着一丝显而易见不悦,“不过是寻常朋友间吃顿饭而已,叔父用不着如此费心猜忌。”
“如果只是吃饭,又何必特意将克安支开?”上官行鹤面沉似水,眉心拧得死紧,看模样似乎也有些不耐。
上官允便转过头去,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叔父到底想什么?”
上官行鹤也毫不退缩地看着他,“只是关心你身体而已——克安,你回来时候,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是吗?”上官允嗤笑一声,“到底是瞒不过叔父。”
话着,便直视着他,轻声道,“没错,侄儿今天见到鬼医了。”
什么?!
上官行鹤抓着椅子手倏地收紧,眼里瞬间闪过几种复杂情绪,像是诧异,又像是惊喜欣慰,和难以置信。

第两百七十六章 生猴子上

上官行鹤脸色铁青,几乎是下意识地咆哮出声,“你什么?”
“我够了。”上官允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别再打常宁王府主意了,鬼医已经给侄儿诊脉开方,方子现在就在侄儿手上。”话着,从怀里拿出先前鬼医开药方拍在桌面上,冷着脸强硬道,“叔父若是不信,大可命人来一辩真假!”
“你!”上官行鹤让他暗含讽刺话一激,一时怒上心头便猛地扬起手,本想狠狠给他一巴掌教训他目无尊长,终却在看到那张几乎跟自己一模一样倔强面孔时颓然垂下头,长叹一声,试着劝道,“叔父也是为了你好……江封昊跟叔父有仇,现如今鬼医又在他府中,怕是早成了他人。既是如此,他又怎会那么好心为你诊治?不定他们只是想利用你……”
上官允眼里闪过一丝自嘲。他当然知道江封昊是想他牵涉自家叔父,但却心甘情愿接受了这个安排。一来他确实没有那样野心,不想让叔父再陷进去到时候只落得身首异处下场;二来也是为了保护让他视同妹妹一般何乔,免得她再遭算计。
“侄儿相信鬼医不是那样人。”见上官行鹤并不管药方,上官允便伸手把它们拿了回去,神情淡然地道,“这个药方侄儿会照着吃,至于效果如何,就暂时不劳叔父费心了。”
话着,朝他虚拱了下手,“时候不早了,叔父还是早点休息吧。”
随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大踏步离去,也不等上官行鹤反应过来,脚步飞像是一秒都不愿多待一般。
上官行鹤面色阴沉不定看着他离去背影,倏地重重一拳砸到桌面上,硬生生将桌面砸出一处明显凹陷。
“江封昊,你够狠!”
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掐他软肋,而且还该死地成功煽动了允儿和自己作对。
上官行鹤按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双眼满布血丝,看起来狰狞之极。
以允儿聪明才智,根本不可能想不到江封昊特意让鬼医给他治病内里算计,可他却毫不迟疑地站到了自己对立面,为了报恩或者还有为了保护何乔那个女人来和自己掐着干。
而该死是——他却不得不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自家侄儿再妇人之仁也罢,那终究是他所有希望寄托所在。没了他,他们所谓再建大业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即使现在再恼怒再气恨,他也只能被迫表态服软——毕竟鬼医是治好上官允唯一希望,得罪了他就等于是掐断了上官允命……他不能冒这个险。
“来人!”
瞬间好几条黑影从角落里冒了出来,“主上有何吩咐?”
上官行鹤脸色难看,做了个深呼吸之后才道,“通知所有埋伏在京城里人,近这段时间暂时别对常宁王府人下手。”
为首黑衣人明显愣了下,随后立马问道,“主上意思,是将兄弟们撤回来?”
“不。”上官行鹤背着手踱到门边,仰头看着窗外被乌云遮盖明月,伸手在廊柱上拍了拍,“就这样继续盯着他们,有什么消息照样向本座回报。”顿了下,他声音蓦地冷了下来,“但是千万记住,在没有本座命令之前别擅自行动,若让本座发现有谁违背命令,一律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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