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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回家吃饭by皮蛋二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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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摆尾求顺毛什么拜托不要太明显好么!好歹考虑下他这个手下心情啊!
就在幽鬼表面带笑内里痛心疾首时候,何乔突地转过头看向他,拿手拍了拍桌上那些地契,不无好奇地问了句,“幽鬼,这些铺子到底是怎么来?”
幽鬼愣了下,“是……”
“是用正当手段赢回来。”江封昊毫不客气地抢过话头,四两拨千斤地将这话题一语带过,“娘子要是有兴趣,过两日为夫带你去转转?这里边有几家都是在临近县城,听风景还可以。”
何乔愣愣地一点头,“好……”
江封昊完全不给她反应过来机会,直接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
“……”
三番两次被岔开话题,何乔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他是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些东西来路,索性也没再多问,按下好奇心又坐了好一会儿,这才顺从地让江封昊‘劝’回去准备午膳。
主仆二人在灶间忙活半天,整了一大桌丰盛饭菜,让常年在外跑幽鬼很是满足了一番口腹之欲。
不同于王府里其乐融融,宰相府地下室内却是一片乌云密布。
“全都是废物!”上官行鹤双眼布满血丝,状似癫狂地地一抬手,将面前桌上摆放茶具全都扫落在地,“连几家铺子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
茶壶砸到地面上,热烫茶水溅起来半米多高。
底下跪着所有人都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仔细看时候,还能发现他们肩膀在瑟瑟发抖。
也无怪乎上官行鹤要发那么大火,一早醒来就收到消息,自己手底下十来家生意好铺子居然让人给一锅端了,而且还迅速无比地易了主——在地契文书仍在他手上情况下!
他连半点准备时间都没有,瞬间就被人刮走了近百万两家财!并且还半点申诉空间都没有——带头官差在每家铺子里都搜出了数量可观来不及藏好兵器,现在正满世界搜捕铺子原来主人。
这时候他根本不能露脸去解决这件事,除非他想让自己势力被人连根拔起!
所以这口恶气……他就只能恨恨地自己吞下了。
官差不可能无凭无据就上门搜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煽动——
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江封昊?
等这次风波过去,他肯定会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到时候肯定要让背后出主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单手我拳恨恨地锤向桌面,上官行鹤面色狰狞地想道。
跪了一地管事们看着他模样,个个都吓得脑门直冒汗,恨不能立刻就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塞进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家伙告密,把他们铺子抢走也就罢了,但是只抓走里头一部分人算什么?有本事把他们也一并拷上带走啊!
为什么一定要放他们过来回话?!
在牢里待着怎么都要好过直面主子怒火……跟分分钟都会掉脑袋处境相比,蹲大牢显然要幸福多了好嘛!
“来人,给我查!”咬牙强压下怒意,上官行鹤坐回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还未平静下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给本尊下绊子!”
外头有人领命而去,上官行鹤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却越发森冷。
视线移到底下哆嗦着跪了一地那群管事,眼里戾气像是要喷涌而出一般,“把他们都给我拉出去,按规矩处置!”没用人,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象征着丧命话一响起,底下立马一片慌乱。
那些管事平日里就贪生怕死,这会儿明摆着人家要弄死他们了,自然惊恐不已,见求饶不起效,爬将起来就要往外逃。
有好几个恶向胆边生居然还不怕死只抓着把匕首就冲向上官行鹤。
结果没等他们闹将起来,外头突地涌进来十来名黑衣人,一手一个捂着他们嘴,勒住脖子猛地往旁边一转,扭断脊椎后又动作迅速地拖了出去。
整个过程不过半刻钟。
从头到尾,上官行鹤都目不斜视,仿佛面前杀人游戏只是碾死蚂蚁般无足轻重消遣。
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密室里又归于平静。
角落里一抹娉婷身影走出来,烛光下一张清冷脸略显得有些苍白,却正是许久未曾露面兰馨。
“见过义父。”
上官行鹤头都没回,木然地坐在椅子上,声音一如既往沙哑难听,“你来干什么?”
兰馨低头看向地上那一滩不知何时留下暗红血迹,低声道,“表哥……少主就要回来了,他一向不喜杀生,还请义父行事切勿操之过急。”
上官行鹤倏地回过头,目光如毒蛇般冰冷,“你在教我怎么做事?”
“兰馨不敢。”兰馨垂着头,声音依旧细细,“兰馨只是想,义父一向疼爱少主,应该……”
“应该如何?”
“应该……”
“主上!”一名传递消息探子蓦地出现在两人面前,兰馨见状,刚要出口话又不得不吞了回去。
上官行鹤看了她一眼,目光随之转向那名探子,“。”
“临潼发来急件。”探子双手抓着一封布满血印密信递过去。
上官行鹤接过去拆开,只是一眼,太阳穴立刻鼓了起来,面色也由铁青转为通红,双眼圆睁,怒吼一声将信撕了个粉碎。
“江封昊,你该死!”
第两百八十九章 打年糕
兰馨面色不变,只是看着散落一地碎纸,微微蹙起两道柳眉,“义父,这是……”
上官行鹤闭眼做了个深呼吸,手按着胸口好一会儿才道,“靖州部署被毁,将近三万人马遭到围剿……带头是江封昊手底下人。”
该死!明知道他会用鬼医存在迷惑他逼他投鼠忌器,可恨他还是中招了!
千防万防,没想到终却还是让人钻了空子,在他为上官允身体好转而欣喜时候,十来家铺子没了,现在连手底下得来不易兵马都……
想到这里,上官行鹤就觉得心口犹如被被摆在炉子上烤一般,火辣辣地,痛得厉害。
江封昊这招可真是狠毒到家了,一下子就把他后备抽掉了一半。少了铺子断了进项,粮草就成了大问题,又一下子少了三万兵马,这是逼得他不得不继续龟缩下去啊!
不!不会,他不会让他如意!
既然他想预先压制内乱发生可能,好让狗皇帝腾出心思对付外敌,他就偏要逆向而行——就算后闹成鱼死破局面,只要能完成婉清心愿取了狗皇帝项上人头,那也够了!
上官行鹤面色狰狞地想着,拳头收得死紧,眼里有着一闪而逝疯狂。
兰馨听三万人马被剿,心里也是一惊。但惊讶也只是一瞬间,很便冷静下来,上前去扶上官行鹤,“义父,你先坐下歇着,保重身体要紧。”
话着,又慌忙给他倒了杯茶。
上官行鹤接过喝了两口,面色瞧着似乎好了些,只是脸色依旧阴沉得吓人,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开口道,“接下来我会让账房给你准备盘缠和一应用度,明天你和允儿一起走密道离开京城,先到南边躲一躲,等我命令再回来。”
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以上官允才能,就算到时候没有了他,他们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
兰馨哪里会不知道上官行鹤是什么意思,闻言不免有些诧异,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义父是想……现在就举事?”
好不容易凑起来三万兵马没了,他们部署在京城内外人再多也不会超过五千。就这点人……想和几万禁军对抗拿下皇宫?纯粹就是痴人梦。
别提离皇宫不远地方还有大军驻扎,只要宫中燃上烽火作出警报,不到半个时辰,整座京城就会被围成铁桶,到时候他们就算插翅也难逃了。
而且……
兰馨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妥,常宁王江封昊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就挑他们辛辛苦苦好几年才完成部署,可以用强硬手段夺了义父铺子,却又刻意放了管事来回报,那就明他至少已经知道他们存在了,或许将义父大概目也已经弄清楚,就是不知道他现下是做何种打算……此人看似无害实则心机深沉,不得不防啊!
万一他又冷不丁冒出来干点什么让人吐血事呢?
“义父,此事是不是太过于仓促了?”兰馨低声道,“毕竟现在情况对我们过于不利……”
“该怎么做我自有打算,不该你问,就别问那么多。”上官行鹤抬头看她一眼,又蓦地转回去,冷声道,“你只要照顾好允儿,必要时替我上官家留下香火就行。”
眼中浮现那人淡漠中带着些许温柔模样,兰馨脸上浮上一抹红晕,手也不由自主地轻抚向自己腹部,眼中带着一丝羞赧。
不过这样情况也只持续了片刻,趁着上官行鹤没看到,兰馨及时撤回手,微微一矮身福了福,收敛了神情低眉顺眼道,“兰馨谨遵义父吩咐。”
**************
这日天气很好,难得没有下雪,天气晴朗得很。
何乔搬了张软榻,半眯着眼在裹着狐裘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盹,两只包子也躺在婴儿床里陪晒,挥舞着手脚咿咿呀呀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沟通。阿福一副守护神模样趴在旁边,下巴枕在交叠两只前肢上,同样神态悠然地眯着眼享受冬日里温暖阳光,鞭子也似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在空中甩过来甩过去。
越是接近年底,京城里年味就越重,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感觉。
毕竟一年到底,总算能有个休息时间,又是吃好喝好玩好大日子,谁能不盼着?
别是孩,就是辛苦了一整年大人们也在念叨着等待春节到来。
自从两个出生之后,何乔玩性便收了不少,也不再常往外边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府里带孩子——是带,其实也就是推着克难婴儿车载着裹成粽子两娃在府里溜达罢了,偶尔心情好了就给他们唱歌,或者讲一些以前看过故事,想到什么就什么,偶尔还瞎编一通,随意之极。
两只包子到底能不能听懂还不知道,但采莲跟锁儿却是每每听得津津有味,陶醉捧场模样让何乔各种成就感十足。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经隐去,天色开始变得有些阴沉,北风刮起时候,鹅毛大雪又开始飘了起来,沸沸扬扬仿若柳絮一般轻盈。
收拾东西回到房里,地热还烧着,倒也不算太冷。
两只包子毕竟还,早上玩闹了一阵,这时候已经扛不住疲倦地直打呵欠,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何乔低头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口,又趴在婴儿床边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纱幔,让哥俩先好好地休息一下。
阿福习惯性霸占婴儿床旁边位置,好在两位奶娘现在已经习惯了它存在,虽然还是有些惧怕,好歹不像之前那样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
白首刚把又偷跑出宫静和送回去,回来时候那张酷劲儿十足脸上居然挂着笑,十足幸福美满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正在揉面团准备做猫耳朵何乔瞥他一眼,调侃道,“瞧你这一脸春风得意,想必好日子是不远了……见着我那大侄子了?他怎么?”
白首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红了脸,轻咳两声才道,“皇上意思,是让属下先把家业置办起来再谈亲事……好歹不能委屈了公主。”
“这么便是不反对了,那谈得还挺顺利嘛。”何乔点点头,半晌后又转过去看他,奇道,“等等,不对啊!上次江封昊不是带你赢了不少钱吗?怎么,你没跟沐风?”
有江封昊外挂一般从不落败神奇赌运加持,又把京城里各大赌场都刷了一遍,赚钱换成银锭子都能堆成山了,难道这还不算家业?——当然,跟坐拥一国资产皇帝自然是没得比。
但若论要娶公主,那也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换成田庄铺子等着收效益,再加上静和嫁妆,就算他们夫妻两成亲后都游手好闲不事生产,但只要不惹事,这家业绝对能保证他们吃到进棺材都还用不完。
她那个脑子里整天都不着调大侄子到底在想什么?
何乔没疑惑多久,白首便给她解了惑,“西元贼心不死,数月来又屡次进犯我朝,皇上希望属下能借此机会做出一番功业。”
皇上意思是——亲妹可以嫁给你,但你起码得有那个能力保护好她,不然一切免谈。
钱他有了,现在就差个名。
当然,除了扬名立万,主要还是要手中握有实权。但是权利这种东西,就算是皇帝,也不好突然给就给,所以主要还是靠他自己去打拼。
对于这点,白首很是赞同——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他也是有自尊,靠未来媳妇儿家里谋前程算个什么事?自己拿双手拼出一片天才是硬道理。
“这么,你是想上前线?”何乔顿了下,拿没有沾上面粉手背蹭了蹭脸,心想瞧江牧风这意思……该不会是想把白首也培养成自己亲信吧?
“王妃,属下……”
白首有些尴尬,毕竟在这府里待得好好,受了人家诸多关照,现在却突然要离开。就算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但掺合上了个人利益,总觉得有那么点忘恩负义味道在里边。
相处这么久,他跟江封昊一样,也是常年一号表情,脸部肌肉要是多动几下,都能明显看得出来心里活动,何乔自然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尴尬,当即笑道,“你别担心,我可没打算拦着你。都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能这么想我可是很赞成。以后你要是混上了将军级别,可千万别忘了多多关照咱府里才是。”
白首闻言,脸上立刻显出感激神情来,双手抱拳道,“王妃放心,属下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何乔哈哈一笑,又突然问道,“对了,你这突然要去边境,可是做好准备了?用不用先问问其他有经验人学学?”
白首略有些无语地呛咳一声,提醒道,“王妃,属下就是军伍出身……”
他自己就是个在战场上打滚过无数次人,上阵退敌还用得着问别人怎么办?那不是笑话么!
“对呀!”何乔猛一拍手,差点没把面粉扬到自己脸上,连忙退开两步避开,“你不,我都给忘了。”
话着,又瞥了他一眼,“你要去边境事,静和知道吗?”
白首摇了摇头,“属下不想让她担心,并没有将此事告知于她。”
哟,还没过门呢,这就懂得心疼媳妇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想来这货以后也会是个好丈夫才对。
“你要真决定了就放手去做。静和有我帮忙看着,短时间内保证没人能抢走她。”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何乔语重心长道,“在外头记得好好保护自己,上阵杀敌时候千万记着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命只有一条,丢了可就要不回来了。另外多想想静和,她还等着嫁给你,你可别弄一身伤回来给她看到,不然准心疼死她。”
“属下明白。”白首双手抱拳,又是弯腰一揖,“多谢王妃成全。”
“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谢什么谢。”何乔朝他挥挥手,一边指着外头,“别整那些虚头巴脑,赶过去帮忙打年糕。”她等着用呢!
“属下遵命!”
第两百九十章 鱼死破
日暮西山,各家屋顶上开始飘起炊烟时候,夹杂着雪粒呼啸了一整天北风总算停了下来,街上厚厚积雪在夕阳余晖照耀下变成了浅浅橘黄色,看着就像夏日里清凉解暑刨冰一般可口。
在屋里关了一天孩总算得了自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领着不知道谁家养大黄狗四处奔跑着将脚下积雪踩得咯吱咯吱响。
一派欢乐祥和景象。
轿子里一身朝服上官允伸手撩开窗帘看了看,耳边听着外头传来欢声笑语,向来淡漠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细微笑来。
所谓太平盛世,大概就是如此了。
只可惜……
笑容慢慢敛去,上官允米抿紧了薄唇,收回手坐回轿中,任黑暗将自己包围。
“大人,是否需要加脚程?”外头传来贴身侍卫刻意压低声音,“二老爷他……”
上官允闭着眼,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个话题,许久后才沉声道,“大夫已经请过去了?”
“已经请了。”侍卫一手捉刀点头道,“是请城东回春坊有名纪老大夫。”
“可知是什么样病症?”
“这……”侍卫脸上有些尴尬,“属下只是听王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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