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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 花裙子-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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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闻言。轻轻扯了扯嘴角,对外说了一句“知道了”,又对云居雁说:“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不会让你受别人污蔑,再不济还可以请你们的父亲去查。不过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该问的你还是要问清楚,不过千万不要和君昊怄气。伤感情的。”她殷殷叮嘱着,实则威胁云居雁,永州的事她和沈伦一定会查出来的。至于于翩翩到底是否离开了京城,她最好找沈君昊问清楚。

云居雁唯唯地应了,向着薛氏告退,跨出门口前一刻又转身问薛氏:“母亲,那她……”她朝于翩翩离去的方向看去。

“她暂时先留在我这,等事情查清楚再说。”薛氏陈述。她觉得云居雁在心虚。永州的事,于翩翩口说无凭。她若想云居雁无法翻身,需要实质的证据。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云居雁再次向薛氏告退。转身拉开房门,就见沈君昊正在廊下等着。她走向他,他也同时走向她。他们用眼神询问对方。云居雁偷偷握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她的声音很轻。她相信沈君昊,以他的骄傲,是不屑在于翩翩这事上骗她的,可是他相信她吗?他又怎么看待她下毒害于翩翩不孕的谎言?

雨很大。他们撑着伞在回廊下走着。沈君昊一向不爱丫鬟离他们太近,因此只有他们两人相携而行。

“我不怕打雷,你不用担心。”云居雁陈述。

“是家里出了事,我怕有人为难你。”沈君昊解释,“我刚刚听说。四婶娘不知道带了什么人回府,母亲又去找了四婶娘,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是于翩翩。”

“什么?”沈君昊怔了一下。听云居雁又重复了一遍,他不再言语,只是搂着云居雁往凝香院而去。

回了屋,沈君昊关了门,顾不得换衣裳,急急解释:“前天我让长顺看着她离开的。”

“我知道,我想应该是她知道你心意已决,所以想从其他方面入手。”

“什么意思?”沈君昊自觉他对于翩翩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更重要的,他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选择离开京城重新开始的。若不是因为永州发生的事,他根本不可能对她这么费心。

云居雁见沈君昊的长衫湿了大一片,先拿了衣服给他换,这才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听母亲的意思,大概是希望我能找你兴师问罪。另外——”

“什么?”

云居雁不知道如何询问。官驿内发生的事,对她是个心结,因为不想把母亲牵扯入内,对他应该也是。当初他表现得那么在乎于翩翩。他先是清楚地表示要纳于翩翩为妾,可没几天又轻易地答应了她的要求。她不想拿自己和于翩翩比较,可这事由不得不想,就算她相信他确实不再讨厌自己。

沈君昊并不避忌,直接在云居雁换了衣裳,又很习惯地走到她面前,让她帮他整理衣裳。当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口,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背。“我知道你不会找我兴师问罪,但也不要在心里胡思乱想。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怕官驿发生的事瞒不住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那件事,你心里还在怪我吗?”不等他回答,她又说:“我明白,你怪我是应该的,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过去的事没法改变,我只能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

沈君昊看她情绪低落,同样叹息,对着她说:“那时候我是很生气。她不过是一个歌姬,你根本不需要使那样的手段。再说,就算我贪酒好色,又怎么会蠢得正妻没进门,就弄个庶子出来……”

“所以我知道,是我错了。”

沈君昊低头看着她。薛氏已经动手了。以她的习惯,一旦开始,如果沈沧没有阻止,事情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她是不会停手的。他不能寄希望于心思难测的祖父。因此他和云居雁之间不能再有猜忌,否则只会被薛氏利用。他现在只有她,他们有一辈子的路要一起走。

“居雁。”他第一次唤了她的名字,“那天我负气离开永州,令岳父不快,并不是因为于翩翩,而是因为憨二。你有没有想过,他和他母亲是无辜的。”

“什么憨二?”云居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第332章 对证(四更)

在沈君昊眼中,于翩翩就是欢场女子,就算她再怎么美丽妖娆,善解人意,都改变不了她的出身。若不是他对云居雁存着很高的希望,他根本不会对于翩翩的事有那么大的反应。确切地说,他当时的反应并不是怜惜于翩翩的受伤,只是生气云居雁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善良。

相对而言,憨二的事不同。憨二是普通百姓,他和他的母亲是全然无辜的。在他眼中,云居雁对他们下手实在太不应该了。就事论事,憨二母子之死是真正的杀人行凶。

看云居雁一脸迷茫,沈君昊以为她不知道受害者的名字,解释道:“憨二是官驿的小二,看到了你派去下药的人。”

“然后呢?”云居雁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失火致人死亡的事。

沈君昊这才发现不对劲,再次确认:“难道不是你因为怕他们指证,所以让人放火烧死他们母子的?”

“沈君昊,你把我想成什么人?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吗?”云居雁气愤异常。她从没有存着害人之心,就算是云梦双一再害她,她也没想过让她偿命,她怎么可能去害死无辜的人。

这回轮到沈君昊茫然了。但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他相信憨二之死一定和于翩翩的事有关。“居雁,你要知道,杀人放火,官府可以拿人审问的,甚至会判秋后处斩。”他故意吓她。他觉得憨二的事或许与她无关,但她另外有事瞒着他。

云居雁本就心神不宁,被他这么一说,更是心惊。她摇头,再摇头,脱口而出:“不,母亲不会那么做的,绝对不会的。”

“这事和岳母有什么关系?”沈君昊马上抓住了重点。

云居雁低头不语。她宁愿他误会她,也不想他看轻自己的母亲。

“这事不是开玩笑的。”沈君昊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如果我们自己不说清楚,如何应对外面的人。说不定此刻他们已经准备了一百个圈套等着我们跳。”看云居雁依旧只是咬着下唇不说话,他只能抬起她的头,认真地说:“我重新提起这事并不是要指责你什么,我只是在准备应对即将发生的事。再说,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我对你……是绝不会改变的……”

“就算我真的是杀人凶手?”

“对。”沈君昊点头,“当时看到你承认了一切。我真的很生气,但最后,我还是对别人说,于翩翩只是吃坏了肚子。而憨二的事,我气得离开永州后,仍旧找人回去打探情况了。生怕你不小心被扯入其中。”

“你……为什么……”

“我什么都不为,我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沈君昊已经知道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现在他最需要知道的是真相。

云居雁深吸一口气,逼回眼中的泪水,答道:“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被一个婆子挑唆,就让她去给于翩翩下药。不过我马上就后悔了,也治了那婆子的罪。之后我只知道你掩盖了这件事,然后离开了永州。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还有呢?”沈君昊记得自己是在见到张泰之后,才认定是云居雁派人下手的。

“没有了。”

沈君昊审视着云居雁。他发现她在逃避他的目光。他知道她一定隐瞒了什么。他心中气恼,对着她低吼:“我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还要我说什么?于翩翩的事,我认,但是你说的什么憨二,肯定是无关的。”

“那好,我去找张泰来问。”沈君昊放开了她,“我想他对你再忠心,也不敢说谎骗我。”他转身欲走。

“你要问他什么?”云居雁急忙抓住了他。

“我只问他。为什么要去官驿。为什么鬼鬼祟祟的。”

“是我让他去的。”

“为什么?”沈君昊问完,马上意识到了可能的真相。“你其实是让张泰去阻止事情的发生。而他晚了一步……你到底在替谁隐瞒?”他想到了刚才她脱口而出的那句“母亲不会那么做的”。

“你在替岳母隐瞒。”他说的是肯定句。“你怎么这么笨!当时你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那时候就算他知道了真相,难道还能去质问未来岳母不成?天知道那时候他多么希望她能否认那件事。“我们之间到底还有多少误会!”他不知道应该怨自己,还是怨她。她为什么这么傻,而他居然笨得相信了。

云居雁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可是她能说什么?

“你为什么时至今日都不愿对我说出真相!”沈君昊低声埋怨,一把抱住她。他最介怀的就是憨二母子之死,可事实证明,于翩翩喝的那碗药不止与她无关,她还试图阻止。“你应该一开始就对我说的。”

“你让我怎么说?”云居雁反问。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难道我对你说,母亲怕你不喜欢我,宁愿做恶人也不愿看到庶长子的存在?难道我对你说,家里的下人不止挑唆生事,还死不认罪?还是你让我告诉你,我什么真相都没能问出来,他们不是自杀,就是被杀,就连我身边的丫鬟也是。你让我怎么告诉你?”

“居雁……”

“明明是你先怀疑我的,明明是你质问我的。”云居雁心里更是委屈。当初在永州,他和于翩翩形影不离,又写了那么一封信质问她,她除了承认,还能说什么?她索性哭了起来。反正他爱干净,她就把眼泪鼻涕抹在他衣服上。

“轰!”

闪电划过天际,把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云居雁哭得正伤心,没有心理准备,她吓了一大跳,直觉地抱紧沈君昊,往他的怀里钻去。

“你还说你不怕打雷。”沈君昊闷闷地说着。他不明白以前的他为什么会觉得她冷静得几乎没有感情。眼下的她根本就是爱哭的小女人,哭得他无可奈何,想安慰她又手足无措。

云居雁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眼前黑得什么都看不到了,才发现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你怎么不提醒我?”她低声埋怨。云瑶等人肯定已经着急了。

沈君昊找火石点亮了蜡台,对着她说:“母亲不是让你找我兴师问罪吗?”

“你的意思……”云居雁朝门外望了望。他们关着房门这么久,又不点灯,就算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恐怕院子里的人都以为他们在吵架。“那接下去怎么办?”

沈君昊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云居雁想了想,走过去坐下。“现在把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我们再商量一个解决之策。”

“你不要生母亲的气,母亲全都是为了我,再说她只是受人挑唆。”

“你怕我生岳母的气,就不怕我生你的气?”沈君昊胸闷,“你这是什么逻辑!”如果他不在意她,又怎么会在乎她的家人。

云居雁低声反驳:“那时候我在你眼中做什么都是错的,多一桩,少一桩又有什么差别?”

沈君昊气结,可她说的又是事实。那时的他同样莫名其妙。他拍拍她的脸,轻声哄着:“好了,以后我们不能再有这样的误会,否则只会被人利用。”他声音低沉,看她不像在生气,这才问:“你知道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云居雁一五一十说起了当日的事。当她说到洪嬷嬷看着于翩翩喝了两杯茶才离开,沈君昊忍不住插嘴问:“你确定她说的是两杯茶?”他清楚地记得,于翩翩对他说的是喝了几口,而且这段日子,他隐约觉得那事有些不对劲。除了洪嬷嬷能顺利进去官驿很奇怪之外,于翩翩的态度也有些异常。

云居雁不知他所想,只是肯定地点头,答道:“我应该没记错,而且她还说,于翩翩好像很渴,两杯全喝完了。”

沈君昊眼睛盯着桌上的烛光,若有所思。如果有人故意放洪嬷嬷上楼,而于翩翩早就知道茶水有问题,那么整件事的结构就完全不同了。甚至憨二被灭口,除了让他误会了云居雁,或许另有原因。可又是什么原因呢?

“沈君昊,你在怀疑什么?”云居雁轻轻推了他一下。

“你刚才说洪嬷嬷死了?”沈君昊不答反问。

“恩。”云居雁点点头,把洪嬷嬷死亡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又说道:“其实不管是自杀还是什么,现在什么都证明不了。总之,所有的事都太奇怪,有时甚至让我觉得,有人操控着我周围的一切。”云居雁说着又瑟缩了一下,“我一直记得抚琴死在我面前的样子……”

“好了,别想了。”沈君昊怕她想起抚琴又难过,急忙打断了她,不情不愿地说:“我怀疑我被于翩翩骗了。”

“为什么?”

“其实若不是永州那件事,我是绝不会自找麻烦帮她赎身的。当日她去永州,也不是我的意思。”他觉得与云居雁说起这话题有些尴尬,改口道:“反正今晚就当我们吵架了,你好好用晚膳,再进去睡觉,我趁机出去证实一件事。”

“那你晚上睡哪儿?”云居雁只是单纯的担心。

沈君昊笑着答:“放心,我会记得你既爱吃醋,又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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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喝了酒,实在不行了,剩下的1k明天补,估计明天的第一更在下午,但绝对会三更一万字的。错别字明天改,现在字都在跳舞,我太晕了。




第333章 争取

云居雁不明白,以前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沈君昊总觉得她别有企图,甚至还怀疑她杀人,可是现在,他却无条件地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她从没想过成亲后的日子会是这样的。他的宠溺让她觉得不真实。可如果这是梦境,她希望这个梦永远没有醒来的那天。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的小日子快结束了。她知道到时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紧张亦或是害怕,她也说不清楚。她相信他和前世的许弘文是不同的,可是……她喜欢他牵她的手,拥抱她,说奇怪的话让她脸红不安。如果以后这些都没有了,而他只是想和她做那件事,那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

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脚步声中,她感觉到有人挑开了幔帐,她刚想出声,微凉的感觉让她知道,他回来了。“你不是说不回来吗?”她小声问,微微翘起嘴角,因为他第一时间抱住了她。

“把你吵醒了?”他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声音闷闷的。不久之前,他被人嘲笑了,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笨蛋。他居然被于翩翩骗了,他居然因为一个歌姬怀疑自己的未婚妻。

云居雁察觉到他的情绪很低落。“我还没有睡着。”她的手握住他的,“事情不顺利吗?”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如果我做错了什么,都不许生我的气。”

“你怎么了?”

沈君昊摇摇头。他怎么能告诉她。他想去证实于翩翩是否早就不孕,结果他们反问他,难道他们出来玩,还让人随身备着避子汤?似乎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知道经常周旋于他们之间的那些女人不可能用孩子威胁他们,只有他傻傻地相信了于翩翩。也难怪回到京城之后。于翩翩经常小心翼翼地试探他,好似生怕他知道了什么似的。

云居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对他说:“你不要担心,我可以应对母亲的。她无非是怕我插手家里的事,想让我们生出嫌隙。我相信你。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达到目的的。”

沈君昊点点头,抱着她好一会儿才说:“只要祖父不提把她的名字写上族谱,父亲就不敢提。她只要没达到这个目的,就不敢做得太过分。于翩翩的事她拿不到确凿证据,最后应该还是会借四婶娘之手……”

“所以现在的关键是四婶娘站在哪边?”

沈君昊没有立时回答。他想去找沈子寒。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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