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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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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怀孕的事,不知怎的传到了后院。尽管张辰耳提面命经手过这事的人,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张夫人听完只是一笑,恍了半天的神,便再无异样。
  其实往心里去的倒是燕子。
  本是打算着像以前一样,一挑拨,夫人便会处理,何况子嗣大事。可如今夫人当真成佛了,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人不能知晓绝路,但凡是有一线希望,即便自己不占着茅坑不拉屎,却也有望回去的一天。如今没了。燕子知道,有些事情完了就是完了,谁也没办法旧事重提,时间逆转。
  燕子如往常一样,一早伺候了夫人梳洗,念佛,抄经,便自动退出门。可今儿她却不如往常那样:找春月谈谈琐事,晒晒太阳,绣个花样。。。她鼓捣起一件大事,着了魔般。
  当她端着一碗酸梅出现在东阁时,巧儿正在擦理梳妆台,她一向不喜用人伺候,大概是惯了,许是也没有非得拿架子不可是事,叫她去习惯如何去做个主子。梳妆台擦了一半,镜子里反出燕子的脸,巧儿呀~的一声扔了抹布。一忽回身:“姐姐,怎么是你?”
  燕子凄然一笑:“如今这一打扮,妹妹可又漂亮了,果真是人要衣装,可也要底子好。”
  巧儿低头在衣角上擦着手,脸色红红不知该说什么。
  燕子见她这样单纯个人儿,心下已是不忍。可想起张辰如此薄情寡义,主意便坚定了几分……………如今无论如何,定要为自己与张夫人讨个公道,若不然,这人心不疼一次,便不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便不懂得什么叫后悔!
  心思已定,转而眉开眼笑:“妹妹的事夫人早知道了,特地叫我来看看,可需要什么?”
  巧儿脸红小声道:“夫人不怪巧儿么?”
  燕子又是一笑:“妹妹这可错怪夫人了,夫人自来不是个小气的,以后便是一场姐妹疼你还来不及怎会怪罪?需要什么只管说,我去着人办总是比你熟路些。呵,这不夫人怀着小姐时便是极爱吃这酸梅,便叫我腌了一些拿来,空嘴吃最是味道好,若渴了泡茶亦是不错的。”
  巧儿欣喜道:“原来夫人是这样好的人呢,巧儿本是该去拜见的,只是怕惹她不高兴一直不敢去。”
  燕子抬手把酸梅举到巧儿面前:“妹妹尝尝味道如何,若不够酸便拿去再腌几天送来。”
  巧儿拈了一颗进嘴,又就着滚开的水冲了一杯茶统统喝下。这些天很是想吃些酸东西,口里流出酸水儿来却也不好意思同别人讲,这下燕子拿来倒解了她的馋,心里胃里全舒坦了。
  燕子见事情办完了,内心松了一口气又压了一层石。这等伤阴德的事情害人十分,自伤八成。随即再不看巧儿借口道:“妹妹好生养着吧,我改日再来看你。若是,以后有什么错处,妹妹莫怪我!”
  张辰下朝归来时,巧儿已疼得不成人形,榻上汗水混着血水斑斑触目。待得叫来医生问寻明白霎时动了杀机:“这个贱人她敢如此!”
  大夫且说下了大量红花,胎儿决计是不保了。大人能保得半条命已是险之又险!张辰交代着好生照应,便抬腿奔了后院。
  再一次来到后院,满院子的清净。是啊,这里改了禅房了,比那七丹寺还萧索几分,七丹寺还仗着人多些。张辰自然是顾不得这些,直奔了燕子房间。谁知燕子早已死了多时!
  榻上的人面色灰白,嘴角一抹黑血。看起来甚是恐怖。桌边放着一张遗书,字迹娟秀:
  
  跪拜夫人,燕子走了。燕子不能再伺候您!想及夫人,竟有些舍不得走!
  本是以为,一条残命终其一生陪伴,服侍夫人,以赎罪过。可心中不甘沉积已久,却神佛无救。
  燕子心知,夫人若知道燕子这般糊涂行为定是要说教阻止,只是心已死,再活无义!
  平生最大错处便是跟了那负心丧良之人。负了夫人待我之心,如今悔不当初!
  若得来生,愿为夫人做牛做马,致死方休!只今生主仆缘尽,望夫人好生珍重,切勿为燕子伤心,燕子便得以瞑目了!
  伏地跪拜,恩情在心,生死不忘!
  燕子上
  
  张辰看着这信,又望着榻上的人许久。其实燕子也是很美的!跟了他多年,从无一句半句怨言,也无半丝要求。随着安蓉的到来,她便来了。安蓉与自己决裂后,她便也仿佛在眼前匿迹。只是自己似乎从无好生待过她,想及此,来时的愤怒一点一滴消失遗尽。他如何也不曾想到她会死。自己会连无视她也无处!
  张夫人听闻老爷气冲冲奔了燕子房间,心中已是觉察不好,待奔过来看到如此情景,多日干涸的眼泪早已决堤。
  她踉跄着抢过张辰手中遗书,字句读起,越读越是泪如泉涌。待读完后方哭喊道:“你这是何苦?何苦呢?我不曾怪过你,你何苦不放过自个?”
  张辰一时不忍,伸手搀起张夫人便要出门。不想张夫人用力甩开手:“你满意了?如今你可如意?你为何非要逼她走这绝路?若你不能对她有个交代,当初为何要了她?”说完再不理会张辰,拿着一纸遗书决然出了燕子房间,走至门口,对旁边丫头道:“就以我义女的名义,葬她!”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初稿 比较不细致。。。看来日是不是再添改




隐瞒

  张辰回前院后便派人找来魏如,与他说了巧儿如今情形,叫他斟酌办理,办理妥善。一句办理妥善叫魏如额头青筋蹦起老高,心说这事倒是怎么和宋也开口?那小子还不翻了天?心内对张辰已是冷了心!
  待回西院时,见宋也正帮着几个小厮一起打磨几张新订好的桌子。魏如到得门口却没进门,转身直接奔了园子。
  兰儿见了魏如便是一愣:“老先生大驾光临,快请进,兰儿去请小姐。”
  魏如微笑点头:“有劳姑娘。”
  片刻海娘便来了:“先生能来园子,是海儿荣幸。不知是为何事?”
  魏如也不客套:“老朽来得唐突,小姐勿怪。老朽素闻逆子蒙小姐不弃,交往甚好。不知小姐可否帮忙?”
  海娘心惊:“也儿出了何事?”
  魏如叹气,思索片刻,便把大致的事情如此这般说了个梗概。
  海娘倒吸一口冷气:“燕子死了?她。。。。。不知先生要海娘做些什么?可是帮着开解也儿?”
  魏如深皱着眉摇摇头:“也儿只怕听不进,前儿不知何处听来巧儿的事,老朽死命劝着,为这还。。。动手打了他,方才劝住,如今。。。。老朽只望小姐代为隐瞒。你们年轻人谈得来些,方知道是谁给他传的话,也好提防。”
  海娘点头:“先生放心,也儿素来对人真诚以待,便是先生不说海儿知道定是也要帮衬。”
  魏如躬身道谢:“多谢小姐,此事不容缓。老朽告退。”
  海娘叫来兰儿道:“你去把宋也叫来,我去后院一趟。劳他在此等着不许走,只说。。。。只说狗抱来便不管了么?无论如何不许他出了园子,我去去就回。”
  兰儿翻出柜里的雪白貂皮斗篷给海娘系上:“天倒冷了,小姐多穿些,也叫夫人看着不担心。”
  海娘握了下兰儿的手,微微一笑,便出了园子。
  燕子走的这几天,张夫人对住案台上一张纸尽是念佛。
  当天也是悲伤过度,并不曾想她一个将要遗世的人,选得如此惨烈的死法,死前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那笔遗迹?微微睁眼看了下案台上,心内又是暖又是堵。热泪再度泛出,仍旧闭了眼念经。心中感叹:这样一个精细人,生前死后安排得一丝不差,怎的就看不开这一念之间呢?
  想及此,听闻房门开了,张夫人皱眉道:“我不是说除了送饭不许进来打扰么?”
  海娘轻声道:“娘亲,是我。”
  张夫人回头见是女儿,眼泪早流了下来:“海儿来了。”再一看海娘悲悯的眼神方问道:“你知道了?这兰儿看是找打了。”
  海娘关门走近前道:“娘亲莫怪,是爹那边的人传出的话,凭兰儿还打听不到这些。”
  张夫人深深叹气:“我倒糊涂了,只是也没什么,早晚也是要传出去。海儿过来看看燕子吧,你小时她还抱过你。”
  海娘恭敬的去上了柱香,人死为大。虽然她一直觉得燕子神态里有些邪气,可念在她多年忠心事主的份上,仍道了一声安息。
  瞥头看见那纸遗书,拿起看过方道:“娘亲,燕子到底是何样人?她这遗言情真意切,可女儿有时却看不透她。”
  张夫人背过脸去:“你自然不知,她的忠心不是表面几个字看透的。不然如何留她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说着叹了口气道:“留这么一张纸,只是不想牵连我罢了。你爹爹初到后院时,已动了杀机。”
  海娘急道:“难不成爹爹会对娘亲。。。”
  张夫人冷笑:“他?哼!他不敢,可难保以后。若他认为是我授意燕子如此行事。。。”
  “爹爹从前不是这样!怎的如今。。。”
  张夫人又是一声冷哼:“还是那话,他不敢。二十年夫妻我还不知道?海儿,你的婚事早做打算为好,你那爹爹如今什么也都舍得出去。”
  、
  
  兰儿把茶换了一壶又一壶,搪塞的话说了一回又一回,海娘方回了园子。才一进门就见兰儿迎出来道:“可算回来了,这位宋公子问了有二十句小姐何时回来,叫他来何事?兰儿就要叫他问成哑巴了。”
  海娘解了斗篷道:“不过是多去了一会儿,也儿难不成还有要紧事?”
  宋也笑道:“倒也不是要紧的事。这不老爷赐了新屋子,我见订来的桌子角有些刮手,怕义父眼花不注意别刮到哪才好。就和几个小厮打磨了一番。才打了两张桌子,兰姐姐就把我叫来,说什么不让我走,问是何事却也不说。当真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海娘打起精神,心知这位的事也不是易办的,便笑着奇怪:“素来府里的桌椅都是管家在办,也没听闻做工如此不精细。”
  宋也一笑:“没麻烦管家,倒是我自个儿到街上寻了一家店,漆得虽是马虎些,可那几方木头是真真好的。再者也儿想着,房子都赐了,便不麻烦别个,以前我家的桌椅都是已故爹爹做的,这些事我也喜欢鼓捣,且还做得来。”
  海娘点头:“亏得你愿意捯饬这些。前儿见兰儿抱回只狗,里外的每天眼里只剩那狗了,我交代她的事也懒怠办,你这罪魁祸首倒是乐的逍遥。”
  宋也讪笑:“也儿没想那许多,只望着兰姐姐莫要再气我了,先拿小黑来讨好,倒没想起她忙不过来。”
  海娘点头道:“我听兰儿说,给小黑起名字那人与你当真是一般无二。你何时认了个亲戚?”
  宋也一笑,方把如何与他结识,如何发现他与自己投缘说了一回,待要说到如何得知巧儿的事,方住了嘴。脸色已是讪白。
  海娘心内有数:“即便投缘,便多交往些也好。”
  宋也喝了口茶:“可不是,我打算与他结个兄弟呢,等下便去。”说罢便要起身。
  海娘一急:“小黑的事还没完,这就想跑?” 
  宋也半个屁股已是离了座位,听闻海娘如此说,心下不知怎的就一紧,仿佛看见海娘心里的紧张,这紧张来自什么?不舍?亦不像。。。略一顿便又坐了回来:“那便不走,小姐叫我走,我再走。”
  海娘脸色也是一红,讪笑着问道:“近来读哪些书?”
  宋也苦笑:“小姐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海娘一怔:“看出来了?”
  宋也道:“也儿虽是不知小姐诗书念得怎样,想来也是好的。若当真要说文品书,如何也不会找我这么个半调子。小姐有话请讲,可不是又给我牵线吧?”
  海娘听他说得好笑:“你既听出来了,我也不绕弯了。自打小黑来了园子,我与兰儿都很欢喜,可是小黑太小,便照顾不周,照顾不周便容易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什么意外,总归来说,也儿闲暇时可否在园子帮着照应?”
  宋也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这是实话?看海娘眼神也知道,这也是推搪之词:“小姐若是很不喜欢小黑,也儿带回去西院养吧,好在现在有了地方。。。。”
  “那不用,我确实是喜欢的。”海娘打断道。
  宋也不再言语,只似笑非笑看着她。想起妹妹巧儿有事或闯祸时便也是她这个样子:说来说去也不知所谓。每次宋也这样盯着她,她便脸一红,什么都招了。不想小姐也是这样。他觉着女儿家的心思真是诡异,怎的自己就不会这样弯弯绕呢?
  海娘被宋也盯得有些着慌。努劲睁了几下眼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这一说倒把宋也说得红了脸:“小姐这是夸奖也儿么,那也儿多谢了。”
  刘三与锦公子此时来了。兰儿在外招呼着引进来,便听见海娘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话。刘三取笑道:“小妹可是要嫁我的,怎的盯着别的男子看?”
  海娘才还不觉,此时听人一说脸也红了:“三哥尽胡说,我拿也儿当。。。。。”
  “当什么?”
  “当弟弟看。”
  宋也倒笑了:“才小你一岁,怎的就弟弟了?”
  海娘道:“小一岁还当不得你姐姐么?”
  宋也被顶得直眨眼:“这倒不是,小姐这样待我是我高攀了。只是我素来只当过哥哥,还不曾当过弟弟。小姐倒宁可把我当下人,我舒服些。”
  海娘道:“听听,他倒自己托大得不留痕迹。不会可以学呢。”
  锦公子听出了门道:“海儿一向不在意这些的,怎的今天胡搅蛮缠起来?”
  海娘扁嘴道:“可。。。当真是有些胡搅蛮缠么?三哥你说?“
  宋也见不得她那委屈的样子,一咬牙:“那弟弟就弟弟吧,还望姐姐多加教诲。”
  锦公子苦笑:“你倒给她捧足了场。”
  宋也也不答言,只望着海娘笑。
  海娘心下一慌别过脸:“你二位怎的来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茵儿的病可该好了吧?锦哥哥却是为何来啊?”
  严锦难得的红了一次脸:“小妹自来看我不顺,如今更是看刘三怎样都好,看我横竖是碍眼了。”
  海娘打趣道:“哟,原来锦哥哥也有不好意思的一天,把心事都藏起来不往出说了,怪哉。”
  严谨反驳:“谁藏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铁打的脸,今日为谁红啊?千万莫说是我啊。”
  刘三憋着笑:“小妹就见不得锦公子有心事?”
  海娘呸倒:“他?倒不是小妹我见不得,只是这心事若转着弯的与我有关,我便是要问了。” 
  严谨正是又羞又怒,不想宋也却插嘴道:“我们小姐偏偏要把别人心事都问到,只她自己想什么却不叫别人知道。”说完依旧笑看海娘。
  锦公子霎时高兴道:“送兄弟正解。”
  海娘也不气,只站起身走到宋也面前:“哦?我倒是不知我是这样的。如此,也儿有何心事,我今儿倒要问问。”此时她站着微微俯身,宋也坐着微微仰头,望见她笑吟吟的眼睛,脑子轰然一片空白,只觉手心渗汗,鼻息间尽是海娘似有若无的馨香。
  刘三一把拉过海娘:“小妹,你把堂堂男子逼得冷汗直冒,就差挥拳打人了。”
  宋也起身找了由头慌忙告辞。一溜小跑出了园子。
  锦公子大笑:“想来这送兄弟没见过海儿这架势,倒总以为是个淑女呢,可是笑煞我也。”边说边笑得直打跌。
  兰儿抱着小黑跑了出来,诧异道:“不是要叫他看小黑么?”
  海娘自顾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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