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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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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辰眼中怒气显露:“安蓉,你一向得体,却太步步紧逼。”
  张夫人再也忍不得:“是我步步紧逼还是老爷不敢正视?这么多年我可有不是之处?海儿都这么大了,你可曾给她家的温暖?老爷,你一心求富贵妾身绝不阻拦,只是枉我待你一片真心,你。。。。”
  张辰缓缓转身:“这话你忍了十多年了吧?你可是早就想说?如今海儿大了,我也不用跟你装着样子诓她。从此我不再踏你后院一步,你可称心了?”说罢踢开门提步而出。
  张夫人跌落在椅子上,眼泪涓涓流下。燕子闻声前来:“小姐,你这是何苦?都走到这一步了,却急什么?”小姐,未出嫁前,燕子就这样叫她,一晃十九年,她急什么?安蓉苦笑,她只是希望留住丈夫的心,这有错么?
  看向床头的书,安蓉一把拽过来撕了粉碎:“如果真心也是错,我实在是错了近二十年。燕子,你相信这世上有诗里面写的那种男子么?什么生死契阔,什么与子偕老,都是糊弄人的。就连最初的相见,都是不堪的,燕子,你信么?”
  燕子搜心刮肺的想自己仅仅知道的诗句,半晌终于想起来:“小姐,燕子实在不知世间有没有那种男子,只是我听书上诗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小姐要往开了想啊。
  安蓉苍凉一笑:“他求的是风骨,我求的是感情。这怎能相比?不要再和我说这些,我只是今生许错了人,若有来生,定然不生在帝王家。只是苦了海儿,无端到这世界来遭罪,你要帮我瞒着她。”
  燕子心如刀绞,看安蓉的命运,想到自己,人与人真是不得相比。忍下眼泪道:“夫人放心,燕子一定尽力不叫小姐为这事悬心。”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求亲

  宋也终于写完了论语,拢起来有一大摞。抱着这一大摞心满意足朝园子走去。
  屋门开着,朝东的窗子也开着,窗子里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海儿,你我相交多年,家父与令尊又是同朝为官,门当户对又青梅竹马。”
  只听海娘打断他:“锦哥哥所言极是,你我两家世代交好,只是这青梅竹马,据海儿所看书中描述,历来说青梅竹马的仿佛都是红线错牵,鸳鸯错配,我们又何必走了俗路。”
  男子又道:“书中说的是故事,怎比你我之情?”
  海娘笑道:“人生就如故事一样,许是比故事还要荒唐。锦哥哥,我自小当你是哥哥。。。。”
  宋也听到这不知该不该进去,本来屋里人看不见自己,可她却是心里虚,慢慢挪到一颗树枝后面,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泥里。震得树枝哗哗乱想,一摞纸应声而落。
  兰儿大声问:“谁在外面?”
  宋也麻溜爬起来,脸色通红:“兰姐姐,我是宋也,我。。。”
  只听海娘道:“你进来说话。”
  宋也拍拍屁股,拿着带泥巴的纸低头站在海娘面前。
  兰儿接过来递给海娘,海娘一见这字便眉头紧皱,本想打发他再去抄写一遍,转念一想,宋也来得也巧,省的她听着那只乌鸦不停呱噪。遂笑道:“可长了教训了?”
  宋也低头:“长了,小姐教训得很是对,小的再不敢胡言乱语。”
  海娘点头,把字拿给锦公子道:“我府中下人多是没文化的,锦哥哥看看这字,不如给些指点?”
  锦公子垂头一看,眼睛瞪得老大:“这字堪比狗刨鸡扒了,海儿难不成缺人写字?不如我帮你写?”
  宋也见他身材魁梧修长,手指白嫩,本是仪表堂堂,一开口却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先就对他印象不好,顺手抢回字道:“不劳公子了,我字写得不好,可府里魏先生字是好的,莫要因为我一人,坏了张府名声。”
  锦公子被他一抢,脸有些挂不住,干咳了一声问:“素闻府中魏先生博学,只是见面机会甚少。不知先生在何处,在下自当拜见。”
  宋也鼻子一扬:“那是自然,魏先生是府里有名的狗头军师,岂是人人得以见到的?”
  宋也话一出口,海娘一口茶喷出来:“也儿休要乱说,我看你这论语算是白抄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实在乐开了花。兰儿早一口气奔了出去,估摸是跑到外面笑去了。
  锦公子不知所措愣在当场,心下不知这小子是故意还是无意,好好的求亲被他搅合了不说,嘴上说话也没个亲疏。“
  海娘稳住笑方道:“锦哥哥莫要奇怪,我张府的人确实是胸中无点墨,倒叫你笑话了。”
  锦公子伸手去握海娘放在桌上的手,笑道:“海儿过谦了,待到你我成亲之日,你府便是我家,我怎会笑你?”
  海娘连忙抽手,满脸通红,眼中已流露出怒气,只是不好发作,寻思半天不知说什么。只听宋也道:“这位公子你听不见我家小姐不想嫁给你么?亏你还饱读诗书,连这点意思都弄不明白。”
  锦公子脸色白一阵绿一阵:“这事家父也是同意的,海儿仔细斟酌。今日我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说罢狠狠瞪了宋也一眼,起身出门去。
  他前脚出门,宋也便扑通跪在海娘面前:“小的知道又说错话了,得罪了小姐的朋友,要打要罚小的甘愿领。”
  海娘也是个性情中人,知道宋也是因为她受了欺负才出言相助,不然万万犯不上得罪人。叹了口气道:“你起来,我没说要罚你,你说得好,下次我也这么说。”
  宋也瞪大眼睛看着她:“那。。。那下次这人再来,小姐便派兰姐姐去传小的好了,小姐犯不上和这种人计较。”
  海娘心下一暖:“这个人你可惹不起,莫说是你,我也惹不起。只是,要我嫁他却是妄想。”回头见宋也还在呆愣着看她,便问道:“你这字写得太差,先生没说你?”
  宋也嘿嘿一笑:“怎么没说,只是我脸皮厚些,先生仁慈,让我慢慢练。”
  海娘听她说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听多了,也开始慢慢适应,不禁问道:“你可知狗头军师不是好话?”
  宋也挠着后脑不好意思起来:“你们都笑的时候我才知道了,原先只听军师军师的,我都以为是大官。”
  明知道是这么回事,可亲耳听到还是觉得滑稽。海娘佯装叹气:“亏得魏先生这么护着你,让他知道你说他狗头军师,真不知道是何结果。”
  宋也立刻摆手:“别,千万别让先生知道。不怕他骂我,只是怕他伤心,用心教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这个水平,又该说我孺子不可教也。再者说,他年纪那么大了,我怕他气着。”
  兰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依旧捂着肚子插嘴:“你还怕他生气?我看你根本不怕他。”
  宋也嘿嘿笑着:“姐姐说的是,我倒是真不怕他。他也不想让我怕他,还和我说,读老庄如同对着他说话。”
  海娘听出蹊跷:“那对着我们说话呢?”
  宋也踌躇半天,抬眼间接到海娘清澈的目光,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先生说孔孟之道便是对着老爷小姐说话的。”看着海娘眼色渐渐变淡,又加了一句:“只是我自己觉得,小姐和老爷是不同的。”
  兰儿瞪起杏眼:“你人不大,心眼还不少,什么对着谁说话,对着谁说话都得讲道理,有上下,分尊卑,拿起分寸衡量,知道么?”
  宋也频频点头:“姐姐教训得是,恐怕对着兰姐姐说话,必然得行孔孟之道,不然怕是没好果子吃的。”
  兰儿刹那呆愣,一时分辨不出这话中意思。海娘一时惊叹,这小子才学了几天的书,便学会用这些打趣人了?可也不好当着兰儿的面点破,遂淡淡打发:“好了,你回去吧,有空多练练你那字,别砸了老先生招牌,他可不是什么人都教的。”
  宋也躬身称是,方退下。
  宋也回了前院,直奔偏堂内阁:“先生,先生,也儿有事问你。”
  魏如正在练字,一副稳如泰山的架势,让宋也闪了下眼睛:“先生姿势真好看,以后一定教教我。”
  魏如苦笑:“我一老头子姿势能好看哪去,要学身姿可也不难,刘府的三公子身姿堪比风华绝代,严府锦公子也不让他二三,只是,品性差了些。他二人时常出入张府,你留心看着就是。你小子先端正了品行,别的,倒在其次。”
  宋也纳罕:“先生说的锦公子可是今日到小姐园子里的那位?”
  魏如脸色一变:“他来园子了?所为何事?”
  宋也道:“可不是,先生说他身姿好,的确是好,一身月白袍,长得也人模狗样的,一来就抓着小姐手要提亲。品行岂止是差,简直是差到了家。”
  魏如一惊:“什么?他亲口说要提亲?”
  宋也见魏如这般立即安慰道:“先生莫要急,已经被我骂跑了。”
  魏如再次惊讶:“你骂他?”
  “是啊,他胆敢来欺负咱家小姐,我不骂他难不成还供着他。”
  魏如一声苦笑:“你当然得供着他,你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当朝宰相大公子,你小子真是活腻了。”
  宋也一听,心知这次真是闯了祸,心中虽不服,却也不敢再多言。魏如又问:“当时小姐怎么说?”
  “小姐可没您这么大反应,说我骂得好,下次她也这么说。”
  魏如一时叹气,一时苦笑,思量再三,嘱咐道:“这事莫要再与别人提及,我去回老爷,你给我老实练字吧。”说着一掀帘子去了前厅。
  张辰见魏如神色慌张不似以往问道:“先生有事?”
  魏如道:“听说严锦来提亲了。不知老爷作何打算?”
  张辰也是一惊:“提亲?提亲也是他爹来,他这私相授受的算怎么回事?再说现在局势,我如何答应他这门亲事?”
  魏如点头:“老爷说得是,老朽想,锦少爷必然是清楚小姐脾气,想着先拿着严府的架势逼小姐不得不同意,他日严大人来提亲该是迟早的事情。”
  张辰思索片刻:“海儿怎么说?”
  “小姐自然不愿意。只这事还是叫小姐去周旋为好,扯上双方父母,事情便不好处理。”
  张辰低头继续看折子:“不好处理也得处理,实在不行,海儿嫁到严家只是有利无害,严府只这一个公子,海儿必然不会受气。”
  魏如一听是这话,心里全凉了。连宋也一个下人还知道维护海娘,可亲爹却是衡量着权势,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魏如再不听下去,告退回了内阁间。低声喊来宋也道:“你去园子,就说,就说,你去了就成,不用说什么话,小姐若问你,你便说父母之命难违啊。”
  宋也一时摸不着头脑:“先生怎么让我传这么没头没尾的话,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魏如深深叹气:“老爷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小姐之前任由你那般说锦公子,便是叫你传话来试探的意思,她若问起来,你便告诉她凡事早做打算。哎~~”
  宋也半懂不懂得刚要往出跑,就听魏如道:“切记,无论谁问起,只说不知道有这事,倘若有天事情败露,你一顿板子可是免不了,你可愿意?”
  宋也皱起眉重重点头:“不管是为了小姐还是先生,也儿都愿意。”说罢紧忙向外走去。
  魏如看着宋也背影,鼻子竟有些发酸。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求情

  海娘站在窗口向外望,有风吹来,浮动她几缕发丝。宋也的话在耳边萦绕。父母之命难为啊!
  宋也见海娘半天不出声,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兰儿看看宋也,再看看海娘,叹了口气道:“你先回去吧。”
  宋也点头:“小的告退,还望小姐保重自己。”
  海娘却自顾说起话来:“冬天快到了,过几天该是银杏树长得最好的时候,满园的树叶堪比铜钱,却透着茫茫一片。”
  宋也听她如此说,一时不好立刻走。小声道:“小姐若喜欢花花树树,小的改天去山上采些野梅回来,那才真叫清香。”
  兰儿翻着白眼:“咱们园子里就有,还用你巴巴的到山上采?”
  宋也来了精神:“这怎么一样,山上野梅比园子里的艳,味道也香。等我采回来一比你就知道了。”两个人继续掰扯着家花香还是野花艳,只听海娘道:“也好。”
  这一句也好说得苍凉,兰儿和宋也都闭了嘴。
  海娘回头:“你们怎么不说了?”
  宋也问道:“小姐可有吩咐?小的一定尽力去办。“
  海娘一笑,这才发现自己双拳紧握,指甲仿佛挖到了手心,一时感觉到疼,松了手。她呆呆看着宋也道:“我还没想好,你先回去,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别人问起,只说不知道这事就好,不过。。”
  宋也心里也一暖:“小姐莫担心我,先生也是这般吩咐。若将来事情翻扯起来,挨顿板子倒也没什么。”
  海娘心里感激,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笑对着他点点头。
  兰儿望着宋也背影小声道:“这个人,一时傻一时精的,心眼还不错。”
  海娘神色和缓了不少,会心一笑:“他可不傻,进府没几天就跟在爹身边,有我大晋鼎鼎大名的魏先生亲自教学,面上仍不骄不躁。你见府里下人几个有这般本事?只是这人重情义,往后吃亏定是为此了。这个人。。。”海娘摇摇头。
  当日回去,宋也自己琢磨:小姐果然是和老爷不同的,与先生一样仍担心着他的安危。想着想着自己笑起来。
  这一天夜里,府中娇艳的呻吟声再次响起,下人们开始了新一轮的猜疑,甭管赌多大,这银子倒是因为查不出女子是谁,终究花不出去也赚不回来。
  第二天是个晴天。阳光温和的洒下,透着晚秋的温暖,眯眼望去,却闪得人荒凉。张府沐浴在阳光里,温暖而平和。
  宋也一大早跑出去给先生煮茶。几个小厮见他没来几日就如此得宠,私下里都有些嫉妒。商量着整整他,却一时都不太敢。一个猴脸大眼叫小黄的是个吃的开的,鼻子冷哼一声:“怕他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他也不是个龙,看着就透着傻气。咱整整他,也叫他知道这府里谁是老大。”
  几个小厮看见有人出头,都乐得不轻。见宋也抱着一罐子茶叶正往水房里跑便大声喊住。
  宋也回头见几个人都面善,一时却也说不出谁是谁,便问了句:“几位大哥叫我?”
  小黄一马当先,搂着宋也肩膀道:“走,哥几个去喝点。”
  宋也连连摆手:“这,这不行,我还得给老先生煮茶,改次吧。”
  小黄大眼睛骨碌一转:“你别蒙我,谁不知道魏先生这时候定然没起来呢,咱就喝两杯,不耽误你服侍,怎的?瞧不起哥几个?”
  宋也连忙抱拳又摇头:“大哥你不知,老先生每日都是早起,只是在屋里练字,大伙都以为他还没醒,这茶我可不敢怠慢,是要挨骂的。”
  小黄哪容得他溜走:“兄弟,今儿可由不得你,你这攀高枝的本事一定教教咱们,见你日日往园子跑,可是得了好处?这你可不想老爷知道吧?你若再不给面子,莫说我不讲情面。”
  宋也半推半就得只得跟着走,心说这事怎么叫他知道了?不由得几个人把他带到府里门房旁的水塘边。水塘边有一排小桌凳,哥几个前后跑去拿酒菜,宋也一看,好家伙,吃的不比老爷差。
  小黄眼角一挑:“兄弟,以后大哥罩着你,有事就说,别自己闷着。”
  宋也赔笑道:“那是自然。”
  推杯论盏,一会功夫就喝了有两碗:“黄大哥,这是什么酒,真香又不醉人。”
  小黄自豪的笑看他一眼:“咱府里的好酒你怕是还没尝过呢,这算什么?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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