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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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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谨自外面掀帘子进来,低着头脸红着,左手还拿了个托盘,上面一杯盖碗茶。
  这严谨说来也背,年八辈不说一句有用的,这次猛一提半句,却险些捅了篓子。便就把盘子撂桌上不知再说什么,拱手告辞。
  宋也朝外喊了声兰儿,见无动静。宋也终是挑帘子出去,兰儿站在那低着头,见宋也出来便闷声道:“兰儿见锦公子久不来。。。”
  宋也点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就跟我自己妹妹似地。本就不是瞒你,只怕你知道也担一份心么。”
  兰儿终于抬头,狠狠瞪了宋也一眼:“爷说话真不小心,万一外面不是站的我,爷打算怎么办?”说完一扭身出去。 
  宋也回了里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堆下去。他忽然觉得,怎么就这么累呢?抬眼看刘三,刘三也是一副惊魂未定!
  窗外的阳光洒在宋也脸上,仿佛静了很久,宋也几乎觉出困来。思维这么一顿,仿佛回到从前,仿佛一切并不怎样危险,仿佛面前只是哥俩在歇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第一次遭到家变时候,他与巧儿出门要饭。午夜梦回,有时会觉得爹娘就睡在旁边,巧儿依旧每天倚靠她来撑腰,或许明日看到何家小子还要揍他一次。
  可是完全醒过神来,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头顶还是破庙里的蜘蛛网,庙门永远关不上,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响。
  想到这,宋也忽觉眼前朦胧,抬手揉了揉眼眶:“呵,大哥怎么这样看我?”
  这一擦干眼里的湿润,赫然看见刘三靠在椅背上,歪仰着头望向他。说是望他,却仿佛是在看很久远的事情。
  刘三无声一笑:“才看着你盹在那,仿佛还是那个在张府门房儿后池子里,被小黄欺负,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挺倔的那个。。。”他说到这忽然猛烈的咳嗽一阵,便就打断了没再说。
  宋也听着这话一时觉得好像心里又钻出一股难受。便就笑看刘三道:“或许是我们老了吧,总是不知不觉忆当年。”
  “也儿也想过以前?”
  宋也笑:“想啊,想小时候,跟着我爹爹做板凳,我爹记性不好,不是忘了锤子就是钉子,再不就割好了横梁却少钻了一个巢,我跟屁股后提醒儿。。。那估计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吧,也就是那时候,学会了量尺割木,当我自己独自做出一个小板凳时候,真正是最有成就感。那种高兴真叫高兴,不吃饭也行!呵呵。”
  刘三看着宋也,眼神里总是多了一些往日没有的疼爱:“嗯。。。也儿的爹娘很好。。。”刘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从宋也亲爹娘死了以后,即便再怎样,宋也确实不能说是多开心。
  宋也见刘三伤感起来,便就笑道:“其实,进了张府,认了义父我也开心,认识海娘我也开心,还有,认识大哥我也开心。虽说杂了太多东西在里头,可也是开心的。加上小印子兰儿,咱们这几个,虽是异姓可也算一家子。大哥,我真正拿你当一家人看。”
  刘三点头:“也儿,你就没想过,当初若是嫁了我?你总不能这样扮一辈子,这不是个长久。”刘三说这话,声音很轻,听在宋也心里也很轻,飘飘悠悠就过去的一股风般。
  宋也笑:“然后呢?海娘嫁给锦公子,抑或出家?海茵呢?若她真进宫,此刻没有个妃子名分也无子嗣,说不准已经死了。还是大哥要纳她?”
  刘三脸一红:“你也知道?”
  宋也憋着笑:“大哥,你莫与我装糊涂,海茵的心连现在也。。。”宋也说半句忽然发现唐突,便住了嘴。
  刘三干咳两声转了话头道:“看我这当大哥的在说什么,当真不着调。其实,我只是在想,若是一切从头,会不会好一些。”
  宋也道:“大哥莫担心,也儿不会往别处想,我知道大哥是诚心待嫂嫂的,只是叹我命途多劫吧。”
  刘三点头:“偏你机灵。快去看看兰儿吧,那丫头心思多,才听了半个话头这时候说不定想哪去了,你也好歹给她个说法。”
  宋也一想也是,便就挑帘子出去。
  刘三望着宋也走出的单薄背影。他这样一个男子,喜欢一个人难,忘记一个人更难。他当真不喜欢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了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无论怎样,他还是愿意为宋也打算,着想,付出。他在想,或许真是老了吧,老了,就会对所有的温暖留恋。
  看着手下那杯茶,杯口上沾着淡淡的红色。方才的惊吓着实叫刘三惊了心,嗓子眼儿都渗了血丝,这些日子累狠了,咳得又重了些。
  
  第二日上朝,皇上虽没明说什么,看样子神情是欢快的。
  皇上自然是欢快,前儿个方一提起学子的事,宋也当夜就给办了。他高兴宋也的效率手段。他从来不缺有本事的人,他只是缺少能在朝臣里周旋的臣子,一个桥。
  下朝时宋也依旧回了府,刘三咳嗽不见好,只是一味的重。
  问起宋也皇上又安排了什么,宋也有些不忍与他说。可是刘三那性情,你不说他也不强求,他会自己问。到时听来的添油加醋,不如宋也自己说。
  “大哥,皇上下令处置古奇失职。”
  刘三一手挡在嘴前咳着,一手按着桌子问:“你还是要劫狱么?”
  宋也摇头:“不劫,皇上有心保他,狱里更安全些。其实皇上心思很深,当初学子闹事,虽说未有什么官职,可那些人都是将来的栋梁,天子门生。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个从七品来审理,该当交大理寺会审的。”
  刘三也点头:“也儿说得不错,皇上是想保那群学子,从七品无权杀这些人,不料却带出一个古奇。事情盘根错节,咱们急不得。先缓缓吧。”
  宋也瞥眼看了刘三茶杯一眼,连忙转回脸道:“我还有别的事。”挑帘子出去。
  门口待着庞成豹,自打昨日兰儿那一出,庞成豹整日守在书房门口,外人一概不得接近。
  宋也对庞成豹道:“快去请寂姑娘。”
  庞成豹低头称是。
  这一晚,宋也勉强吃了饭,又叫厨房弄了清火润肺的汤。
  饭后宋也知趣回房,这一坐直坐到天黑。他终于明白今日的刘三为何一直提起以前的事,看自己的眼神为何多了很多的疼爱。
  庞成豹回来说,寂辉不在刘府,估摸是在宫里也说不定。一想到这,当真有些让人有无名火,大晋重礼,可是他与海娘,严谨与海茵,还有这寂辉,没名没分,太后的人却住在刘府。生米本该煮成熟饭,可是皇家就是不让你熟。
  刘三的房里传来歌声,宋也静静的听着,听着却笑起来。他这大哥,琴棋书画样样通,只是,谁都不知刘三竟是五音不全的。
  
  落雨滴嘞,勤撑伞~
  心欢喜嘞,朝云看~
  云上有嘞,雄鹰飞~
  乌云沉嘞,盖北川~
  
  山坡上嘞,花红衫~
  风吹发嘞,衫上翻~
  我问姑娘,是为何~
  下雨天哟,坡上站~
  
  山下有嘞,虎狼豹~
  我劝姑娘,快快逃~
  姑娘却问,郎何去~
  我说我哟,打虎豹~
  
  这是刘三小时候,一个外地窜过来的老头走街窜巷总是在唱,刘三学会之后,第一回唱却把旁人笑弯了腰。自此再没开过嗓儿。今日扯开喉咙大吼,仿似要挣脱牢笼的雄鹰一般。
  宋也听得心内很难过,说不出为什么。好像刘三如今正在为自己打虎豹,下雨的天。。。
  兰儿端了灯来,屋子渐渐发亮:“爷怎么不点灯?”
  宋也抹了把脸,一脸的眼泪:“别点了,我这就出去。大哥问起就说我出去,就说不知道。”
  兰儿应声,一脸的担忧。
  宋也回身冲兰儿笑道:“我去宫里看看,许是能见到你家小姐。”
  兰儿这才一笑:“爷快去吧。”边说边去点了鲤鱼灯拿来:“外头黑,这个照脚下很亮的。”
  宋也拿过,笑笑出了门。
  庞成豹见宋也出门来,欠身道:“爷,寂姑娘还未回刘府。”
  宋也点头:“我知道,我这就去宫里把她换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试了几次 回复不了。。。。我在这说吧,是要结文了,今儿写刘三。那个歌谣是我模仿广西山歌的模式胡编的,嘿嘿。




94

94、联姻 。。。 
 
 
  寂辉来到宋府时,刘三已然躺下。
  平常刘三睡眠浅,有些声响他第一个醒。所以常常等府里下人都睡了,他才能睡实。可是今日许是累了,许是心头的一些东西放下了,这会儿睡得很香,连寂辉进来他也不知道。
  寂辉坐在卧榻边红着眼睛瞪视刘三。直这么不知过了多久,刘三才醒。这一觉睡得好香,紧绷一天的筋骨都睡松散了,伸懒腰时方看见寂辉:“你来了!”
  寂辉可没给他好脸色,半晌蹦出一句:“早知道你也莫招惹我,是要为她奔劳死才算?”一时觉得死字不祥,拧过脸去叹气。
  刘三双手撑着坐起来,理了理中衣的衣襟伸手道:“过来。咱们一起看看月,今儿月色好。”
  窗外一轮满月,二人依偎着,就这么坐了一晚。
  
  皇宫内,善年倒竖着眉毛,怒目而视,手在背后握着拳,隐隐看着竟是在发抖!
  宋也跪在地上捡一卷前朝大画家的名画。捡起来,依旧跪着抱在怀里。
  就在方才,善年撇下这幅画吼道:“寂辉来求死,你也是求死么!”他本是想将这画赐给刘三的,他年岁不大,可也懂得投其所好。
  宋也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他怎会知道寂辉之前跟皇上提了隐退这个茬。刘三一病,寂辉终是沉不住气了。
  寂辉求皇上放了宋也,她说愿意终生效忠太后和皇上,再不谈及私情。可这算是哪门子交换?
  这好像就在说,宋也不在朝堂,刘三便不在朝堂;宋也一朝为臣,刘三便尽忠致死方休。虽说这样的关联,不能说得通,可是事实的确也如此。想寂辉给宋也求辞时,心内该是伤的。毕竟刘三的命运,还是跟宋也有牵扯。
  善年见他如此情景倒去紧张那么个破画,忽然冷笑:“朕瞧着,你还真不负别个说你,大事小情都拎不清,你义父就这么教你的?”
  宋也叹气:“皇上息怒,臣绝无半点不忠之心,莫说是叫臣效力朝廷,即便叫臣死,若为吾皇为大晋,宋也亦甘愿。”
  “哼,朕问你。宋也,你就当真没有辞官隐退之心?”
  宋也苦着脸摇头:“皇上,容臣说句僭越的话。”
  “说。”
  “想我大晋就在月吧前还在与突厥打仗。彼时若有人问皇上,是望着胜利还是不胜利。皇上定说望着胜仗不是?只是。。。如今战胜,若有人编排说皇上喜战善勇,皇上定觉冤屈不是?”
  “有人胆敢如此说?”善年挑眉。
  “没没,臣就是打个比方。如今的臣好比在战时,即便皇上您有心打发我出宫莫要再浪费皇粮,臣亦走不得。臣还望着给皇上效忠不是?”那意思,朝局要是很平稳,你留我也没用。可此刻这风口浪尖儿的,宋也终是咽下一些话。
  “你果真没有辞官的心?”
  “没有!”宋也一咬牙,心说缓过这个劲儿再说吧。
  善年道:“你起来,这画。。。”
  宋也拍拍腿起身:“臣知道这不是给臣的,只是义父他老人家一辈子爱书画如宝贝,倘或他在天上见皇上赐的画扔在地上,宋也当真不孝。”宋也这一说,连皇上也骂进去了,因为这画本是皇上扔的。只是,这个时候,善年也没生气。对于宋也,原先是赏识,如今看着倒有几分实诚。这个年头,奸猾之人数不胜数,实诚的却寥寥。
  “朕有个事儿问你,要照实说。”善年绕开桌子坐回龙椅上,心情好像松快了不少。
  “臣知无不言。”
  “你想娶安宁郡主,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宋也心中一惊,就听皇上问:“朕问你,你老实说,不用顾忌别个。”
  “皇上请讲。”
  “西突厥有意思与大晋联姻,前儿上朝已经说过。太后的意思是。。。”
  宋也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这时候也顾不得装怂,混不吝看向善年,就等着他往下说。
  善年看宋也的架势,心里回了个弯儿,问道:“虽是还未定,只是朕好奇。若叫安宁郡主去和亲,你会造反么?”
  善年笑着,咧着嘴。乍一看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么问就跟开玩笑似地,实际上。。。
  实际上宋也还是捉摸不透善年是不是说笑。想了一会儿,宋也问:“皇上,突厥不是败兵么,他联姻不就是代表臣服。既然如此,何不叫他们公主来和亲?到底咱们没有送郡主过去的必要。臣想,不止海娘,就算是别个公主郡主,一旦送去和亲,岂不是低了一等?我大晋兵强马壮,若他不服便再打,怎的也不必巴巴的送个女子过去示好不是?”
  善年终于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宋也啊宋也。若不是朕心中早有了计较,险些就中了你的挑拨离间。那突厥都败成什么样了,还打?”
  宋也脸红道:“臣无状。”
  善年扔给他一个金牌道:“这个是赏你的,逢喜有一块儿,寂姐姐有一块儿,这个给你,下次见朕不用再等那些时候。承意么,你愿意要,就带走。只是,别叫他受你连累,到时候弄个杀头的罪名,那还不如不出宫?”
  宋也低头称是。善年呼出口长气道:“你也莫惊慌,朕不过就是随便问问。朕只是。。。有时候闹不明白,你与安宁郡主,刘翼和寂姐姐。。。你们,往前说,先皇亦如此。朕不明白,何为夫妻,总听说伉俪情深,有多情深?比朕与母后感情还要好么?”
  宋也一听明白了,这小皇帝哪里是在问造反不造反的问题。他是人长大了,开了窍了。他开始想男女问题了。所以,西突厥很可能,献出的是位公主。
  想到这,宋也一时有了主意:“皇上,臣有话说。”
  
  宋也当晚与皇上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人们开始议论,宋也为什么进了大牢?!
  宫里传出话来,说皇上要给安宁郡主赐婚宋也不干,触怒了天颜。众人想着,别说,这事儿宋也干得出来。莫说别个,就连张辰听了这话也没起疑。宋也这人他知道,倔起来简直就是个驴。他才不管你是皇上还是上级,但凡牵扯到海娘刘三还是已故的魏如,那便是踩了雷了。当初生生打他二十板子,宋也领打时的眼神儿,张辰现在也能记起来。
  三日后善年大婚。
  皇上的婚事这么急,算上这三天,知道西突厥有意思要联姻,统共也才十来天的事儿。突厥的使者就在驿站,实际上他们是带着公主来的,全朝的大臣几乎都有耳报神,若宋也打听定也会知道。只是那几日他都忙着救闹事的学子,忙着牵挂宫里的海娘,忙着偷苏荷的骨灰,忙着拉拢严谨,这会儿又忙着刘三的病。众朝臣看他闲得要死,其实他倒真挺忙。
  张府里,整排的梧桐已经长得茂盛。
  自打夫人死后,张辰下令把柳树尽也砍了,管家张兴便急急的,不知打哪张罗来好些长成的梧桐。张府钱厚,移些树来倒不算什么。只是,这许多的绿意苍翠却掩不住内里的萧条。
  后院自张夫人死后便一直封着,园子自海娘走后杂草纵生。除了东阁与前院儿偏堂还有些人气儿,如今的张府挡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的荒凉气势。
  只是,有些人看着是一回事,有些人觉着是另一回事。
  偏唐里,师爷站了张辰身边躬身道:“老爷,皇上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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