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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误入帝王家 作者:半开莲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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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盖好了,自然是我和段非烟住一间,南宫煜和星河住一间。入住新家的第一天,我就惊喜的发现,段非烟特别善解人意地帮我做了几个东西。
他捂住我的眼睛,笑嘻嘻地说:“秦儿,我有东西送给你。”
我想问,他却轻轻将我往外推,一边推一边说:“不要问那么多,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我的手温暖地覆着他的,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由他带着,往他口中的惊喜所在地挪去。
、第十章 蜀山深处有情天(二)
没走几步,段非烟就说:“到了。”
然后他放下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秦儿,可以睁开眼睛了。”
睁开眼睛,眼前是我一直梦寐着想要玩的秋千。他在屋后的树上给我用竹子做了个带靠背的椅子,然后用藤索固定起来。我猜想,坐上去的时候,一定很舒服,那种随风摇摆的感觉,肯定让人的心都要飞起来。
这个礼物不是什么宝贝,可是那是我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它的段非烟的一番心意,是段非烟情到浓时最真诚的表达。
我转过身紧紧抱住他,心里的热情好像要爆发出来,再也抑制不住地吻了他。
这一天的日子过得很舒心,我就坐在秋千上晃荡了大半日,直到夜色完全变成了漆黑,我的心里还是如同阳光烂漫一样的开心。
段非烟对我的宠溺,已经达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他不让我干任何粗活,所有生活上的事情都自己包揽了,美名其曰:你可以安心歇着带孩子!这个孩子自然不是指我们的孩子,而是指现在心智停留在孩童阶段的星河。
于是在这个深谷里,我和星河负责玩耍,段非烟和南宫煜则负责解决口粮问题。
转眼就到了五月了。
深谷里的桃花谢了,杏花谢了,那些枝头上都渐渐长出了果实。等桃子长得如同婴儿的拳头大小的时候,我和段非烟的生命力,终于迎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
那天早上起来,山风一吹我就觉得胸闷气短,整个人难受的只想发脾气,想大吵大闹一场。这一天天气也不是很好,刚刚下过一场暴雨。
段非烟比我起得要早,他从山中打了鹿回来,正好是我刚起来的时候。
他见我正在梳头发,变走过去帮我打开了窗户,一边打开窗子一边笑眯眯的说:“我刚从山中回来,这一场雨下得极好,这会儿空气十分清爽!”
那风吹来,我只觉得有些发晕,没觉得有什么清爽的,于是没说话。
段非烟又说:“你和星河最近别出去玩了,南宫刚设计好了几个陷阱,就在屋子外的竹林里。”
不知道为什么,段非烟的话音刚落,我心头忽然涌上来一股难以压制的暴戾,我张口就是不高兴的责问:“好好的你们设计陷阱做什么,要是我和星河掉下去怎么办?”
段非烟一愣,有些诧异地看我一眼,但还是解释跟我听:“这段日子夜里总是有野狼在这附近出没,晚上嚎叫得让人心烦,我总担心你们……要是你觉得不好,我们弄掉了就是,最多费点功夫猎杀吧!”
“什么叫我觉得不好,我觉得不好你就要弄掉吗?那万一野狼冲到了家里来怎么办!”一听段非烟解释,我更生气了。虽然后来想想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可是就是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
段非烟这会儿也觉得不对了,他面色微微有些凝滞地走过来,抓着我的手,又很快放开了我,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是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再次皱起了眉头。
我有些不耐烦地挣脱了他的手,正打算说几句话,却见段非烟忽然抬眸看我,眼里是深深的忧虑,他问我:“秦儿,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看着我探究的眼神,段非烟神色复杂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在迟疑什么。在我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好半晌他才开口:“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
我拍拍自己的脸,真怀疑自己听错了。脸上有些轻微的疼痛,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段非烟说: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原来刚才那一抓,他是在探脉!原来我最近没有月事来,并不是因为水土不服,而是,我怀孕了!
一瞬间的震惊后,惊喜之感就涌了上来。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和段非烟最终修成正果的证明,是我们血脉的延续!可是,段非烟的话,却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不好!”手里的梳子被我猛地握紧,我一咬牙,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段非烟的意思。
他怎么能忍心,说出这样的话呢?这个孩子来得多么不容易,是能说不要就不要的吗?我虽然还感觉不到他在我肚子里的脉动,可是我知道他就在那里,如今对我说,不要这个孩子,那对我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秦儿,不要这个孩子!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但是这一次我只求你,不要他好不好!”段非烟的脸色狂变,深蓝色的眸子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在飘荡。
可是这样的请求,我怎么能够接受得了?看他的神色那般的决绝,眼眶里的泪水就噼里啪啦掉了下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指着大门对他极尽冷淡的说了一句话:“段非烟,你现在立即给我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秦儿……”
他又唤了我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继续听下去:“出去!”
段非烟无奈,只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刚刚一走开,我的心情就更加烦躁了,忍不住一扬手,把手里的梳子猛地砸了出去。梳子打在竹门上,啪地一声响,落下了地。
段非烟的背影一僵,又回转身来看我。我却懒得看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失声痛哭。
段非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屋子里再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却是星河和南宫煜来了。
南宫煜见我哭得眼睛红肿,也跟着叹息了一声,说:“非烟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委婉的说,非要搞得这么僵做什么。”
我撇了撇嘴没说话。
“非烟哥哥惹秦儿姐姐生气了吗?”南宫煜满面愁容,他身边的星河就有些不安,紧张兮兮地问他。
南宫煜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叹了一口气,才说:“秦儿啊,这次你就听非烟的吧!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要是你执意要生这个孩子,只怕你不仅包不住他,连你自己也会有危险。”
、第十一章 生若有时何如归
南宫煜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叹了一口气,才说:“秦儿啊,这次你就听非烟的吧!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要是你执意要生这个孩子,只怕你不仅保不住他,连你自己也会有危险。”
见我一脸不相信,南宫煜又说:“我知道你以为非烟这一次心狠,可是再怎么狠心,他也不会舍得你难过的。前段日子你易疲劳,嗜睡,你以为这些征兆真的只是不适应的缘故吗?”
初初来到蜀地,我的确有一段日子很不舒服,段非烟说是水土不服,还给我配置了一些药丸子,吃了以后效果还不错,我也没怀疑什么,难道这里面,竟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不是的,非烟不想告诉你这些,把什么都往心里放,可是人心只有那么大,他又能装得下多少呢?自从你中了冰松丸的毒,之后鬼门关走了那一遭,后来又修习了沉香楼的逍遥经,这一年多看似健康地生活着。可是这世上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冰松丸无药可解,你体内的毒,不过都沉淀下来,堆积在你身体里不发作而已,因此每次疲劳过度,身体抵御疾病的能力下降后,冰松丸都要发作一下子,昏迷个几天是个常事。你自己对此并不了解,可是非烟的心里,始终把你的生死放在第一位。”
南宫煜语重心长地与我说:“秦儿,是个男人都重子嗣,可是非烟是个奇人,他不在乎后代,只在乎你的生死,你要是执意留着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你要他如何呢?”
我已经被这段真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以为我已经无碍,不必再担心冰松丸让我命丧黄泉,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这些分离,可以和段非烟长长久久。可是现在南宫煜的话,分明是告诉我:我,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里!
段非烟的心,他给我的心,我如何对得起呢?
我很清楚的知道,在古代人的世界里,子嗣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宁愿不要子嗣,也要我平安活着!我践踏了他的心,也践踏了段非烟的尊严。
泪意上涌,这一次再不是愤怒的泪水,只是为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为以后长长的幸福做打算的时候,上天告诉我,幸福没有那么容易!
段非烟,段非烟,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再也不担惊受怕呢?
我抬起头来,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忽然笑了笑:“南宫,你老实告诉我,我还可以活多久?”
南宫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心,但是对这我的目光,他还是实话告诉我:“多则一年半,少则七八个月!”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我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晃了一晃。好半晌勉强扶住桌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知道了。没事……没事。”
南宫煜脸上的不忍更加的明显,他上前扶我坐下,才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和非烟都在想办法,说不定,能有什么法子。”
这个话宽慰的痕迹也忒明显了些,我坐在桌子边,思绪翻滚中,想起了好多好多事情。
那一年,我还是十七岁的年纪,在京都广云寺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带着妖艳的笑容,周身都是若有若无的煞气,命运的连线就是从这里开始;
那些年孤单的皇宫中,无数个夜晚,他冒险翻墙溜进皇宫,安抚我深夜恐惧的灵魂。他素来风流,可是即使是将我搂在怀里同床共枕,也对我从来没什么越礼的举动;
巫驰山上我坠落的时候,他呆若木鸡地表情,取下的面具后,那一张脸白得毫无血色;
再相逢,我不过一句话,他就认出了我,之后不论是为我身陷燕国的皇宫,还是为我落下九摇山,还是陪我驰骋沙场,他的心意都一直是那样的明晰而透彻——只为我,只为我一人,放弃全天下!
我倏忽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南宫煜,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要是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最多还能活多久?”
南宫煜大约是没想到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要生下他,有些呆愣地看着我,嘴里说出了我要知道的答案:“最多,七个月!”
七个月……仅仅剩下七个月……
按照我月事的日子来算,我怀上这个孩子不过两月有余,如果我还只能活七个月,那么,也挨不到这个孩子出生了吧?
“南宫,请你帮帮我!”我猛地抓住南宫煜的手,含着泪祈求地看着他:“我想要这个孩子,请你一定要抱住这个孩子!”
他显得很无奈:“你怎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的用心良苦我懂,可是,也请你听我说一说,可好?”我连忙打断他。
南宫煜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从我认识段非烟开始,我就知道,他跟我是同样孤单,身处黑暗的一种人。段非烟比我还要悲惨,我的童年过得很好,可是他呢?国破家亡,Lang迹江湖,没一天过的是好日子。剥去了那身衣服,他的身上鲜少有没有刀疤的皮肤,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他不告诉我,我也不想追问下去。他这样要强,宁愿自己难受,也舍不得心尖尖上的人受一点委屈。所以,我一直很心疼他。”
我看着窗外的绿竹,一时间有些恍惚,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想说给他听,还是想说给自己听:“我能陪着他固然好,可是既然注定了我没有办法继续陪伴他,我也不想让他继续孤单一个人。段非烟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若死了,他定然再也走不出这个阴影,轻则孤老一世,重则肯定要即刻赴我后尘,随我入黄泉。我即爱他,便总想他活着的好。”
“所以,如果我注定要死,在死之前,我也一定要找人陪着他,总才会放心些。”我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南宫煜,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星河,才说:“你说,对不对?”
南宫煜目光沉重,好半晌,才慢慢点了点头。
我笑了,南宫煜走后,我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轻轻说:“孩子,妈妈走了,你可要好好代替妈妈,陪着爸爸呀!”
、第十二章 楼尽倾江山变色
我找到段非烟的时候,他正坐在桃树边,静静地看着地上巴掌大的地盘发呆。我走过去,他就抬起头来,见是我,又才放松下来。
我在他身边坐下,他皱了皱眉头说:“地下太凉了。”自觉地把腿伸直了。
我轻轻一笑,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揽上了他的腰。
他回抱着我,突然就说铺天盖地的吻过来。透过相拥的身体,我感受到他的不安,只能热烈地回应他,跟他说我想要说的话。
他在我的唇上反复啃咬,像是惩罚又像是想要把我真的吃下去一般,我的嘴唇破了,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慢慢地温柔起来,用舌一点点把唇上的鲜血添去。
分开后,他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有些无奈地喃喃:“你不用说,我明白的。你想要这个孩子,那我们就要这个孩子。我必尽我所能保护你和他!”
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直接的证明就是给她和她的后代以生活上的保障。段非烟的话,无疑又让我忍不住想哭。
这一生负他太多,累他太多,只怕是再也还不了了……
孩子的事情定下来,我们又很快忘记了开始的不愉快。六月,天气越来越炎热,蜀地更是像个蒸笼一样,让人热得想整天泡在河水中才算舒爽。
就是这样炎热的天气里,段非烟和南宫煜做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决定:回淮京!
在这个世外桃源躲避了这许久,外面的世界却已经翻了天了。
忽律衮祈找不到我和段非烟,就动了想要除掉沉香楼的心思。他把驸马食杀召过去,以玉胭和玉胭腹中孩子的性命,威胁他必须说出沉香楼的下落。食杀不肯,很快被打入天牢,去了他的爵位,留待查办。
玉胭听说此事,仰天倒在公主府的花园中,当即小产,随即血崩。当太医赶到的时候,玉胭已到了弥留之际,只来得及为她传一句遗言:“养我者皇兄,杀我者天下!”
这十个字,犹如凌迟的刀,一瞬间害死了多少人,只怕没人数的过来。
忽律衮祈震怒,传话的太医当场被他一掌击毙,随后,忽律衮祈好像疯了一样,深夜提审食杀,追问沉香楼的联络方式和总部所在。食杀此时还不知道玉胭的事情,只沉默不答。
忽律衮祈忽然暴起,面色狰狞地说了一句:“既如此,你便下地狱去陪着我的皇妹吧!”
结果可想而知,食杀震惊之极,根本没有还手,就被忽律衮祈一掌重伤。食杀自知必死无疑,却存了想再见一面玉胭的心,负伤拼杀,愣是冲出了天牢,逃回了公主府。
这一夜的惨烈没人说得清楚,因为大家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食杀逃回公主府,当即得知了公主出事的经过,当他听说玉胭的遗言的时候,忍不住仰天长笑三声,据公主府的人说,那一夜,他们都听见了驸马凄厉而怨念的诅咒,说的是:“忽律衮祈,你狠!我诅咒你,永生永世得不到你想要的!”
食杀自绝而亡,与玉胭一同赴了地狱,可是还有更多的人,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人间。
食杀一死,双荷继而遭殃,作为一个沉香楼的暗探,她也同样没能逃过忽律衮祈的魔掌。双荷被圣旨宣入宫中,立即被革去了一品夫人的装束,忽律衮祈审问没有结果,立即将双荷幽禁起来。
许是害怕吴蒙会策反,他没有立即杀了双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运气了。
双荷一出事,将军府的暗探们都闻到了不对,立即传书王苍。当时王苍正好在淮京的总部,刚刚一拿到飞鸽传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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