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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明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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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增寿将脖子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给了婉儿,笑道,“这是我姐夫送我的礼物,据说是他从小就佩戴的,可别给我弄坏了。”婉儿听闻,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只见上面刻着一只白鸟,在太阳红的玉质映衬下分外扎眼,说是凤凰却又不如凤凰那般长尾艳丽,昂头长鸣,又比那凡鸟更为高贵。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端倪,婉儿就将玉扳指还给了徐增寿。
徐氏姐弟在马家直到吃完晚饭,方才告辞,宋氏带着婉儿将两人送至大门口。徐增寿是骑马来的,正要上马时忽又想起什么,凑到婉儿耳旁低声道,“丫头,你且等着,我总有办法将你弄出宫来。”说完捏了捏婉儿的鼻子翻身上马离去。
婉儿回到宫中时,已是戌时四刻,正要进厢房时,却被允炆叫住了。允炆笑着走到婉儿面前,打量了她一番,上前握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去,边走边笑道,“往日回家,总是下午就回来了,今日为何这般晚。皇祖母和我还惦记着与你一起吃晚饭。”
婉儿笑道,“家中今日有客人,所以回来晚了,就怕姑祖母等急了,还专门遣了依云回宫。”允炆脚步微顿,继续问道,“是什么客人?我可认识?”婉儿不疑有他,就一五一十说了,“是你四婶婶燕王妃,还有她幼弟。”
两人边说边进了屋,婉儿又将那徐增寿在北平的见闻连比带划给允炆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不由笑道,“那徐小兽倒是真真长进了不少,还舞剑给我看,说是你四叔教的,比云叔叔舞的还好看,确是有点本事。”
婉儿自顾自说的热闹,过了半天却没见允炆回应,就顿住了,有些诧异的看向他。朱允炆嘴角不自然的动了动,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过了半饷突然笑道,“什么时候有机会也要让四叔教教我。”允炆走到婉儿面前,定定的看了看她,突然捏了捏她的鼻子,嘴角一勾笑道,“除了这些,还说了其他没有?”
怎么今天都这么喜欢摸人鼻子啊,婉儿皱了皱眉,略微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啊,就这些。”朱允炆神情一滞,转过身背对着婉儿,眼中的怒气转瞬即逝,手中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片刻后看也不看婉儿淡淡道,“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还没等婉儿反应过来已是离去。
婉儿有些莫名其妙,嘴里嘀咕道,“老毛病又犯了,阴阳怪气,真该让朝中那帮人见识见识,他们心目中谦恭有礼的皇孙殿下到底是何德性。”在外溜达了一天,已是疲惫不堪,婉儿并未多想就上床休息了。
朱允炆回到自己房间里,抑制住怒气,将秦全儿叫到身边冷冷道,“让那锦衣卫千户派人去盯着魏国公府的四爷。”秦全儿张大嘴看着允炆,忍了又忍方战战兢兢劝道,“殿下,锦衣卫是皇上的人,借用一次两次还行,总这么也不是个事儿啊。您还是跟皇上说说为好。”
洪武帝在听到朱允炆跪在面前所请时,略略有些吃惊,“成立厂卫?为何会有这般想法?”允炆笑了笑,却是胸有成竹侃侃而谈,“皇祖父,锦衣卫在宫外,联系起来很不称手,宫中有些武艺的宦官比比皆是,何不利用起来?宦官无家世顾虑,一身荣辱皆系于宫中,只会更加忠心耿耿。”
洪武帝眼神一亮,沉吟片刻,却是问道,“你可要用那阉人为你监视谁?”允炆眼神一闪,却是老老实实说道,“魏国公府。”洪武帝眯了眯眼睛,“为何要监视魏国公府?”允炆想了想答道,“他是四叔的外家,防人之心不可无。”
洪武帝心中已是了然,起身走到允炆面前,拍了拍他头道,“在朕面前还想藏私,还不快快交代,到底所为何事?”朱允炆一震,知道瞒不过去,对着洪武帝磕了几个头,长吸了口气,抬头看着洪武帝认真道,“孙儿想要的东西很多,江山想要,人也想要,无论哪样,孙儿都要将所有可能的威胁掐死在摇篮中,也不会允许有任何事情超出孙儿的掌控。如果父亲能有此觉悟,母亲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洪武帝紧紧盯着允炆眼睛,见其不避不闪,目光坚毅,心中大喜,百年之后,江山终是后继有人,大笑道,“好,好,朕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大名鼎鼎的东厂就这么。。。。。。诞生了,捂嘴偷笑,第三卷开始,已经慢慢和真实的历史脱离了,各位大小人物的命运和生死也在改变。
亲们,打滚卖萌求评啊。
不求利不求榜单,唯一的乐趣就是与各位读者交流,这也是作者写文的最大动力,大家别再霸王了。。。。。。



、端午会情愫暗生

刚进入五月,宫中女眷就按照端午习俗换上了五毒艾虎补子蟒衣,正殿、厢房的门两旁都置了菖蒲和艾盆。到了五月初五那天,洪武帝偕皇后在后苑观赏公侯子弟和将校射柳,并遍邀文武群臣、四夷朝使、在京耆老到场聚观,部分内外命妇也将随行。
蓝云所在的凤翔卫现已变成了虎贲左卫,和锦衣卫一起承担今日后苑的护驾侍卫之责。蓝云和杨时到了后苑,布置好护卫任务,就都凑到了马全身边。马全见到杨时,有些诧异,笑道,“这是第一次参加宫中的端午,倒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居然还要劳动你们锦衣卫来护驾了?”
杨时也不回答,笑着看了看蓝云,只见蓝云摸了摸鼻子,狡黠一笑:“进周,这可是我俩苦苦争来的活儿,负责后苑已是很轻松的了。你没见那金吾卫和羽林卫,在那秦淮河护驾,可是比这里难上百倍。”
马全见蓝云得意洋洋的样子,已是明白,不由莞尔。圣驾在观完射柳和击球后,将移至秦淮河畔观那竞渡,朝廷虽然将河边的各大酒楼都已包了下来,供贵人们观赏龙舟,但毕竟身处闹市,龙蛇混杂,金吾卫和羽林卫必是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三人正说笑间,只见杨时的一名下属走了过来,悄声在他耳旁说了几句,杨时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压低声音,对两人说道,“我在欧阳伦身边安置的暗卫来报,驸马此时已提前赶到秦淮河边,与那李五在那北市楼密会。”马全和蓝云心中俱是一震,向那场上看去,众位驸马悉数到场,却独独缺了欧阳伦。
杨时沉吟片刻,对两人说道,“盯了欧阳伦和李家这么长时间,也没动静,今日机会难得,我还是亲自赶去看看。”说完转身就要离去。马全连忙将他叫住,眉头紧皱,却是有些犹疑,“先不提欧阳伦,他那父亲为官多年,却是个老狐狸,怎会让驸马在今日这种场合缺席,岂不太打眼了?”
几人又看向欧阳宏,却见其面色从容,看不出任何端倪。三人又商量了一番,蓝云却是说道,“那欧阳父子一直龟缩在家里,探不出究竟,错过今日,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无论如何言期还是得去看看。”杨时也连声称是,马全见两人坚决,却不好再劝,只能再三叮咛杨时小心。
婉儿跟着皇后身边到了后苑,远远的就看见洪武帝身边的朱允炆,只见他头戴鞑帽,内穿曳撒,外面套了个方领对襟无袖织金罩甲,脚蹬白色皮靴,一身骑射打扮。允炆和父亲朱标一左一右跟在洪武帝身后,微笑着向群臣颌首示意。
射柳原是金元旧俗,洪武帝平定天下,却是吸取宋亡的教训,朝堂上下颇为尚武,这一带着北国气息的胡风胡俗方才在宫中保留下来。所谓射柳,是将柳枝刮去部分外皮,露出白色枝体,插在场地中央,骑手策马围着柳枝驰绕,开弓发矢。胜负之分倒也简单,既能断柳,又能用手接住而驰马者,为上;射断柳枝而不能接住者,次之;射中柳枝青色部分,或是射中白色而不能断者,与射不中者,为负。
端午这日天公作美,天清日朗,云淡风轻,群臣四叩口中皆呼万岁,洪武帝看着自己治下的一统江山,不由心中欢喜,向礼部典仪官点头示意。典仪官宣道,“太子今日身体不适,射柳就自皇孙朱允炆开始,勋贵子弟及众武官依次击射。”群臣俱是面面相觑,偷眼朝太子打量,见其面色白皙,有些孱弱之症。自端午之后,册立朱允炆为皇太孙之传言又在朝中上下不胫而走,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还是朱允炆第一次在大典上公开露面,心中有些紧张,忍不住朝女眷那边看去,在万花丛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婉儿忽觉一道视线投在身上,抬眼看去,正好与允炆眼神相对,婉儿对着他宛然一笑,伸开食指和中指比划个动作。允炆心中一暖,嘴角一勾,已是放松下来,这个手势是婉儿所教,也只有他和耿璿、继祥才知道,据说是西洋人表示胜利的意思。
两人正在那挤眉弄眼时,洪武帝将朱允炆召至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你年纪尚幼,不可过分逞强。”允炆虽心中不以为然,却也不敢驳斥,应诺而去。众目睽睽之下,朱允炆在一片箫鼓声中翻身上马,绕着那柳枝策马驰行。他身下的闪电已长成一匹高大的骏马,磨合多年,已是人马合一,相得益彰。
片刻间,允炆已行到第三圈,只见他扯弦,拉弓,放箭,一气呵成。婉儿紧紧握住皇后的手,却是大气儿也不敢出,目光追随那横簇箭而去,只见蹭的一声,正中那柳枝的白色部分。柳枝应声而断,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骏马上的小小身子双脚勾住马背,飞身勾手,已是将那断裂的半截柳枝接住,等众人回过神来,朱允炆已是稳坐马背,飞奔驰骋,真真是人如轻燕马如飞。
整个后苑一派沉寂,只听一声叫好,洪武帝已是站立起来,拍手大赞,满面荣光,却是龙颜大喜,满场随之迸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直到这时,婉儿心中的巨石方才落下。马皇后这才发觉婉儿的小手已全是汗水,侧头看了看她,却是微微一笑。
朱允炆回到洪武帝身边,在群臣一片献媚称赞声中却是神色淡淡,他又朝婉儿看去,见其眉开眼笑的看着他,目光灼灼,心中甚是欢喜,趁没人注意偷偷向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朱允炆珠玉在前,后面的人却是中规中矩,没有太多出彩之处。射柳之后,勋贵子弟与军中将校之间又进行了一场马球比赛。一干勋贵子弟,以宁国公主驸马梅殷为首,大多在军中任职,军中将校与他们大多相熟,故也无须谦让,场面却是无比热闹。
只见那两队人马手中挥舞着球杖,驰马追逐,竞相拼抢争夺,一时间人嚷马鸣,冲撞纠缠在一起,极为激烈。马球是那军中将校闲暇时常玩的游戏,俱是技艺高超,而今日上场的勋贵子弟,却又不是傅忠那等东征西伐之辈,过了小半个时辰优劣已分。
还未等彻底分出胜负,勋贵子弟那方换上一少年,在一众熟面孔中却是眼生。只见那少年球技极其出色,东突西驱,风旋电激,所向无前,片刻间已是将局面扳了些回来。比赛结束时,勋贵子弟一队只只以微弱的劣势输了,总算挽回些颜面。
洪武帝见那少年英武,颇有好感,抬手将那少年召至跟前,笑道,“骑艺球技俱佳,朕看你这般面生,是哪家的孩子?多大岁数了?”少年大大方方行了个礼,朗声答道,“臣乃魏国公四子,姓徐名增寿,年方十四。”洪武帝愣了一愣,随即大笑道,“魏国公果然是有福之人,子女俱是如此出众。”
魏国公徐达与世子徐允恭急忙出列,口中连声自谦。洪武帝抬眼看了眼徐达,心中已是有了主意,笑道,“天德,你长期镇守那北平苦寒之地,甚是辛苦,既然燕王妃也回到了京师,一家人也该好好聚聚,朕准她过两年再回北平。”徐达闻言,心中一沉,过了半饷方才缓缓应诺退下。
魏国公四子,徐增寿?朱允炆心中微动,向他看去,只见其少年英武,却是比旁边的梅殷等人还略略高了一头。徐增寿退到旁边,用眼神寻找大姐燕王妃,只见一干妇人众星捧月一人,想必就是当今皇后,皇后身旁站立个小姑娘,正是马婉儿。
徐增寿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婉儿,恰见她也看了过来,心中大喜,眼珠一转,对着她连比带划,又做了个口型,却是在那隔空对话。婉儿一怔,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顾及场合,睁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抬眼瞅了瞅四周,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婉儿借着小解的机会到了那后苑的假山,只见徐增寿早已等候在那里,跟在后面的依云脚步一顿,看了看婉儿,满脸的不赞同。婉儿拉着依云的袖子笑道,“我才不过八岁,再过两年年岁大了自是不会。”依云有些气恼的瞪了她一眼,却仍是担心被人瞅见,忙退到外面替她把风。
婉儿看着徐增寿满脸坦然,有些无奈,“你这家伙,想是在北平呆惯了,难道不知京师规矩甚严?这里可是不比那北地。”徐增寿见她应约而来,不由欢喜,被她这么一说,却是有些不耐烦,撇了撇嘴道:“你这小丫头,年纪小小的,开口规矩,闭口规矩,跟个老夫子似的,真真是无趣。”
口中虽是这般说道,手中却递了块铜牌过来,婉儿接过一看,上面却是刻了个“魏”字,狐疑的看向徐增寿。徐增寿定定的看了看婉儿,上前揉了揉她头发,叹了口气道,“丫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法子把你弄出宫来,这是魏国公府的令牌,我大哥三哥都在禁卫中当值,那宫里不是啥好地,如果有事可以拿着这牌去找他们。”口中又念念叨叨将徐允恭和徐膺绪的情况介绍了一番。
婉儿怔怔的看了看手中的铜牌,半饷说不出话来,看着徐增寿俊朗的面容,唐僧般苦口婆心的念叨,只觉心中咔嚓一声,一条裂纹从冰块内部缓缓蔓延开,露出丝缝隙,有丝懵懂的萌芽从心底探出头来,这种感觉却是让她极为惶恐。
徐增寿见婉儿看着他发神,小脸微仰,如那凝脂般滑嫩,不由伸手轻轻抚上。婉儿心中一震,忙用手去拂,却被徐增寿一把抓住小手,停在了半空。婉儿和徐增寿怔怔的互望了片刻,气氛却是有些怪异。
婉儿连忙缩回手,不自然的咧嘴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铜牌道,“徐小兽,谢谢了,我……我先撤了。”说完也不看徐增寿的脸,慌慌张张的离去,一路上心神不宁,惹得依云频频打量。
徐增寿有些怅然若失的看了看自己手指,似乎还能感受到方才那温润的触感。他回头看了看婉儿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现在想来,那主意倒是不错,不知丫头何时才能长大?”
婉儿回到皇后身边时,心情已是平静下来,却是被皇后身边突然冒出来的朱允炆吓了一跳,“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在皇上身边吗?”允炆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过身子说道,“皇祖父身边围满了臣子,叽叽喳喳吵死了。”语气极为不耐烦。
婉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刚才还意气风发呢,怎么没过一会儿就像吃了火药似的,还是别招惹的好。允炆背对着她,眼神却是复杂,有些黯然,有些怒气,还带着丝微不可察的狠意。
到得午时,帝后在后苑赐宴,主食却是那端午的惯例,吃粽子和加蒜过水面,宴中的酒水正是硃砂、雄黄和菖蒲酒。宫人太监们穿梭于宴席间,却是连半点咳嗽声也不闻,除了帝后偶尔说笑两句,一众人等寂然进食,直到午时四刻,方才饭毕。
待得洪武帝正要起驾前往秦淮河时,变故却生,只见几名金吾卫和羽林卫的千户急急来报,俱是衣冠不整,满脸仓皇之色:“皇上,那秦淮河边的北市楼突然发生火灾,满楼尽毁,楼中之人无一逃出,而附近百姓慌张逃离,踩死踩伤者无数。”洪武帝大惊,急忙站了起来,差点摔倒,朱标和大太监赵明忙上前扶住。
北市楼,马全和蓝云脸色大变,对视一眼,心中俱是暗道不好。此时,只听女眷中一声惊呼,有人晕了过去,细细一看,正是李淑妃,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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