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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明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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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炳文摇摇头笑道:“我这小儿,素来不好这个,家中他母亲也在他房中放了几个丫鬟,竟是一个也没碰过。罢了,也是他洁身自好,我也不能多管,哪有做父亲的,逼着儿子找女人的。”竟还有这样的男子,众人俱是瞪大眼睛,如同见到怪物般,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耿璿。
耿璿耳朵红的快要滴血,朱允炆见他窘迫,连忙出声替他解围:“小璿眼光自是很高,那些寻常女子哪里能入得他的眼。”朱棣闻言,看了看耿璿身旁的那女子,颌首表示赞同,笑道:“也难怪,这女子虽容貌出众,年纪也太大了些。自是要为他寻个妙龄少女。”
朱棣沉吟片刻,唤了那看守蒙元俘虏的人,随后吩咐道:“在那群女子中寻个干净的少女,送到耿小爷帐中。”那人领命退下。耿璿一听,心中大急,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朱棣看了眼耿璿,面色淡淡,似笑非笑道:“本王亲自找人为你挑选,竟是不领情,锦衣卫中俱是这般桀骜之人吗?”
这话却是说得有些重,就连自己的锦衣卫身份也被拿来说事儿,耿璿顿时语塞。燕王摆明了找茬,朱允炆面色微沉,已是有些不善,现场的气氛又微妙起来。耿炳文见场面不太妙,连连向耿璿使眼色,笑着向燕王解释道:“殿下,犬子只是面薄,并不是有心推拒。”朱棣冷笑两声,却是沉默不语。
众将见几人气氛不太对劲,有那等热心的连忙上前打圆场,拥到耿璿身边,给他灌酒:“酒壮人胆,小璿赶紧多喝酒,待会自然而然就能成事儿了。”更有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碗腥热的鹿血,笑道:“把这个喝下去,保管你今晚做新郎。”众人连声起哄,耿璿被逼的没法,硬生生的被灌了下去,算是默认了燕王的安排。
众人又吃了会子酒,已有人拥着女子回了营,直到亥时,众人陆续散去。朱允炆目送耿璿被众人拥着离去,又瞟了瞟身边的少女,知道若今晚遣走了她,明日就会有人报给皇祖父,更何况四叔在这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捏了捏额角,对那少女冷冷吩咐道:“跟我来吧。”
耿璿酒量本是极好,却也架不住被轮番灌酒,到最后已是酩酊大醉,被一群人哄闹着送入了帐中。耿璿扶着椅子,只觉头晕目眩,隐隐看见床上有个人。他晃了晃脑袋,又使劲眨了眨眼,只见床上果然躺了个女子,看那身形,想是年纪并不太大。
耿璿叹了口气,这是迟早的事儿,既然不是那人,是谁又有什么区别?他已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耿璿摇晃着身子走到床边,突然如雷击般呆愣在了那里,过了半饷,他抹了抹脸,自言自语道:“耿璿,你真是走火入魔了,竟是看谁都像她。”
耿璿走到那少女身边,见她双手被缚在床头,嘴里被绑着布带,惊恐的看着来人,口中呜呜直叫,水眸中已是波光粼粼,如珍珠般灿烂。耿璿傻傻的看着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口中却是喃喃道:“真的是太像了,我是在做梦吗,只愿这梦永远不要醒。”
看着那日思夜想的面容,手下的肌肤温润滑腻,不知是那酒还是鹿血的缘故,耿璿只觉腾地一下,浑身上下如火般被点燃,滚烫无比,竟是涌上种从未有过的暴躁,想要将这少女撕碎,彻底的征服。他一面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面俯下身子去亲那少女。
婉儿看着与她越靠越近的耿璿的脸,双眼通红,神智全失,心中已是明了燕王的目标,长兴侯。允炆……她默念着爱人的名字,闭上眼睛,泪水已是滚滚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很多朋友评论说本甄是后妈,大叫一声冤枉啊!此文从头到尾都是斗,目前男女主都还处于被动防御状态,不出现状况,情节就没法继续下去啊。每出现状况,基本上三章之内就会有逆转。所以这个真的不是虐啊。真正的反击,要在朱允炆登上皇位后,允炆同学愈来愈强了,大家没发现吗?至于婉儿,她只能依靠男人们去斗燕王,没法亲自上场的。等他们回了南京,见了老朱,婉儿同学就能上眼药了。
说说蒙元女子,历史上蓝玉的确犯过这样的事儿,最后被老朱作为杀他的罪证之一了(当然老朱自己也干过这事儿,比如陈友谅的小妾)。在这里安排这一段情节,只是因为作者非常感慨,战争到最后只有输赢,没有对错,而在战争中,女人永远是弱者和牺牲者,已经被物化了,没有人格亦没有尊严,与金银珠宝财帛土地没有区别,成为了征服与胜利的象征。男人们输掉了战争,往往也输掉了自己的女人们。清军入关如此,日本人占领南京后如此,苏联红军占领柏林后也是如此,我们现在不少愤青男成天叫嚷着杀入东京,征服日本女人也是如此。战争中的性暴力极为可耻!无关种族,无关民族,无关国家。



、婉儿脱身太子薨

徐增寿带着身边的女子回到帐中,也不理会她,闭着眼睛往床上一倒,心底却并不如他外表那般平静。皇太孙朱允炆越来越肖似洪武帝,不仅是那文韬武略,就连那霸道、多疑和狠绝的性子也是学了个七八分。常继祥背叛了他,又救了他,如今仍然被迫远走他乡,更何况夺去他最心爱的女子,耿璿和耿家是永远也翻不了身了。
万般龌龊的手段,尽朝着婉儿一个弱女子使去,只因她是朱允炆和马全连通的纽带,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徐增寿虽然不耻燕王和道衍和尚这样的卑劣行径,却不得不承认他们才是做大事之人。在他们眼中,没有男女老幼,没有强弱,也没有高尚卑劣,他们要的只是结果。
徐增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子极为僵硬,屋内太过昏暗,若是光线好,定能看见他捏成拳头的双手,上面竟是青筋紧绷。帐子里静谧无声,只能听到两人起起伏伏的呼吸声。过了半饷,徐增寿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对那蒙古女人唤道:“你过来。”语气却是少有的柔和。
那女子约二十来岁,不知是哪个蒙古贵族的夫人,莫名其妙的亡了国,懵懵懂懂的跟着蒙元皇室逃难,丈夫在捕鱼儿海被大明军队杀了,自己又稀里糊涂的被俘虏了。无国无家的女子命如浮萍,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决定她命运的神祗,虽是害怕,也竭尽所能想要讨好他,抖抖索索的向他走去。
徐增寿已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他一把将那女子拽了过来,搂入怀中,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这一代的蒙古贵族女子住在城郭宫殿中,并不像她们的先人们那般过着游牧生活,皮肤还算是滑嫩,可与南京城灵秀花朵般的江南女子相比,就差的远了。
徐增寿将头埋在那女子胸前,成熟的女人体香魅惑至极,却不是他想要的清香。他极为失落,又想起了那曾经差点在他怀里绽放的花蕾,兰草般的清香,滑如凝脂的肌肤,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徐增寿微微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窗外,那花蕾如今正躺在别人的怀中。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那女人推开,站了起来。不行,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婉儿被其他男人占去。
徐增寿急忙唤人,平时贴身不离的侍卫们却一个都没出现,他走到门口,门却被锁的死死的。该死的道衍和尚,他口中低骂了几句,脑中已转过无数念头,却是毫无头绪,心底开始有些绝望,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那女子突然怯生生开了口,汉话却是说得不太流利:“官人,你是要寻人吗?”
徐增寿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却是对她不抱任何希望。那女子将手蜷着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竟是发出清脆的口哨声。徐增寿暗暗吃惊,心生警惕,蒙古人难道通过这种方式报信?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大帐的窗户上探出个小脑袋,竟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见到女子,眼睛一亮,已是笑开了花,口中连声唤道:“阿可赤,阿可赤(蒙语姐姐)。”那女子见到小姑娘,想扑过去,向前迈了几步,又想起徐增寿,脚步就顿住了。她指着那小姑娘,用蹩脚的汉话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我妹妹,年纪太小,就没有被关起来。”
徐增寿只觉心中狂喜,急忙拉过那女子,沉声道:“你让你妹妹去帮我救一个人,今后随你们所愿,留在北漠也好,跟我回汉地也好,我保你们姐妹这辈子衣食无忧,整个大明也没人敢动你们。”那女子想了想,点了点头,徐增寿指着耿璿营帐的位置对她交待了几句。女子用蒙语对那小姑娘说了几句,那小姑娘看了看徐增寿,微微迟疑了片刻,就消失在了窗口。
话说朱允炆不情不愿的带着那蒙元公主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将她丢在一旁,自己则坐在床榻边心神不宁,满心满念都是分别已久的婉儿,又生怕她知道了蒙元公主的事儿对自己心生误会。他愈想愈不妥,突然站了起来,却是将那公主吓了一跳,只以为他欲行不轨。
那公主嗖的一下缩到墙角,惊恐的睁大眼睛盯着允炆,结结巴巴道:“你……你走开,别碰我。”朱允炆见她畏自己如蛇蝎,又好气又好笑,正准备抬脚离开帐子,却听那公主继续说道:“营中还有与我一般年纪的汉人女子,她比我好,很美,你去找她!”她的汉话也不标准,却是将意思表达的明明白白。
朱允炆顿住脚步,眉毛微挑,半饷方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上前几步拽住她胳膊急急道:“汉人女子?长什么模样?她在哪里?”他力气极大,那公主被他捏的生疼,惊吓惶恐之极,眼泪直往外冒,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
朱允炆这才发现自己手太重,松了松手,放软了声音哄道:“你若一五一十告诉我,我就放你离开这里。”那公主面色稍缓,想了想连比带划道:“她被关在我们隔壁,因为是汉人,所以我们都很奇怪。她大约这么高,皮肤很白,脸小小的,长得很美很美,像画儿一样,眼睛……”
朱允炆越听越是确信,那汉人女子就是他的婉婉。他心急如焚,来不及叫上侍卫,就冲了出去,穿过大半个营区,跑到了那关押蒙元女子的营帐中,一个帐子一个帐子察看。年轻女子全被挑走了,她们聚集的帐子已是空空如也。而其他帐子中只剩下岁数较大,容貌普通的女子,却也是清一水的蒙古人,哪里还有婉儿的踪影。
朱允炆失魂落魄的走出营帐,心中突然涌起个可怕的念头,他脸色惨白,表情愈发狰狞,在那皎皎月光的映衬下,竟是有如鬼魅般。婉婉,婉婉被当成蒙古女子,送入了某个将领的床上,今晚的庆功宴,是场谋划已久的阴谋。
朱允炆呆呆的立在场中,只觉浑身上下被五脏俱裂的痛楚紧紧缠绕着,他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天地空旷,竟是生起世间只余他一人的恐惧感。他已是无力思考为何那帮人要这样对待婉儿,一时之间,皇权富贵,功名利禄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朱允炆站立良久,身上渐渐散发出铺天盖地的戾气和恨意,无论是谁,都饶恕不得,我定要屠了他九族,他双眼通红,嘴里反复念叨着,已是有些癫狂了。还有朱棣,朱棣,他不是我的四叔,他就是个魔鬼,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朱允炆心中杀意沸腾着,踉踉跄跄的向自己营帐走去。
“婉儿,婉儿。”耿璿口中一面呢喃,一面亲吻着婉儿的颈项,双手胡乱的解着她的衣服。今夜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儿时的情谊,男女之情,兄弟之情,都回不去了,婉儿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巨恸之后反是有些麻木,被动的承受着耿璿汹涌的j□j。
就在这时,耿璿一声闷哼歪倒在床上,婉儿急忙睁开眼睛,只见床边站了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瞪着大眼,手中举着椅子,有些局促的看着她。婉儿大喜,也顾不得去想哪里来的小姑娘,连忙呜呜的叫唤着看向自己被缚在床头的绳子。
那小姑娘急忙将椅子放下,先将她口中的布带取下,又有些笨拙的替她解着缚手的绳子。那绳子绑的极为结实,一时之间竟是无法解开,小姑娘急得满头大汗,婉儿柔声道:“别着急,慢慢来。”这番温言细语倒是让那小姑娘镇定不少。过了半饷,婉儿只觉得手一松,已是重获了自由。
婉儿只觉又如重新回到了人间,她心怀感激,抱着救命恩人在她脸上猛亲了两口,“小妹妹,你是蒙古人吗?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怎么会在这里?”那小姑娘被她亲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一眨一眨,脆生生道:“我叫小满,今年七岁,他们瞧我岁数太小,就没把我关起来。”却是没提徐增寿和自己姐姐。
婉儿也顾不上多问,她看了看晕过去的耿璿,替他盖上被子,暗叹了口气,左思右想,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这事儿绝不能让允炆知道。婉儿想了想,对小满郑重道:“小满,姐姐感谢你救了我,姐姐也想救你一命。今日之事无论何人问起,你都说在俘虏营帐中救的我,千万不能提这个哥哥。”她指了指床上的耿璿。
小满虽是年幼,却也能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吓得直哆嗦。婉儿心下不忍,却是了解允炆的性子,他若知道了这事儿,绝不会放过任何知情人。她将小满搂入怀中,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小满乖!别害怕!有姐姐在呢,只要你听姐姐的话,就不会有事儿的。”小满渐渐放松下来,似懂非懂的靠着婉儿,心中却是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姐姐呢。
朱允炆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唤来了贴身侍卫长,虎贲卫指挥同知蒋瓛,在大宁事变后,洪武帝亲自将他派到皇太孙身边贴身保护。允炆从脖子上取出个老虎形状的走马符牌,递给了蒋瓛,冷冷吩咐道:“你亲自去调人手,将昨晚参加庆功宴的将领营帐都给我围了。有奸细混入军中,孤王要亲自彻查。记住,包括燕王和他幕僚的营帐!”
蒋瓛心中大惊,抬眼看了看皇太孙,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毫不压抑的怒气。他刚三十出头就已升至指挥同知,除了武艺高强骑射了得外,更是因为其心思细腻,善察上意。凭他跟随皇太孙这几个月来,他已是有些了解这位殿下的性子,表面上看着谦和温文,骨子里却是果决执拗,偶尔还有点暴躁,但也从未这般失态过。到底什么人将他触怒至此。燕王?蒋瓛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蒋瓛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殿下,需要知会一声凉国公吗?”朱允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丝清明渐回脑中,明白要做这事儿必需蓝玉的襄助,他对蒋瓛道:“你让他到我帐中来。”蒋瓛领命就要退下,却听帐外传来若隐若现的叩门声,“允炆,允炆”,竟是一女子的声音。蒋瓛正要喝问,却发现她口中唤的正是太孙殿下的名讳,连忙住了嘴。
朱允炆身子大震,面上渐渐显出狂喜,与方才判若两人。他疾步上前将门打开,却是不管不顾将那女子紧紧揽入怀中,竟是开始亲吻着她的秀发。蒋瓛愕然,嘴唇微张,正有些不知所措,却听朱允炆吩咐道:“你先退下,方才所议的事儿暂时作罢。”
蒋瓛急忙将那走马兵符还给了朱允炆,退了出去。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打量,却是在出门前抬眼扫过那人,只见那少女十三四岁年纪,一身汉人装扮,眉眼灵秀,正是那马家姑娘。马家看来稳的很,蒋瓛暗忖,已是盘算着回京后定要想方设法搭上马侍郎。
婉儿见朱允炆当着蒋瓛的面这般亲热,有些赧然,轻轻推开了他,向蒋瓛颌首示意。待蒋瓛走后,朱允炆方才上上下下将婉儿打量了一番,见其衣衫齐整,心中已是松了口气。想起方才那可怕的猜测,允炆像是怕吓着她似的,试探着轻声问道:“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婉儿身子微僵,勉强笑道:“他们把我与俘来的蒙元女子关在了一块,估计是想将我杀了。所幸有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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