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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明穿)-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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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亲吻着她的身体,表情惬意,似一只餍足的头狼。他直直的盯着婉儿,似狼王宣告自己领地般道:“婉婉,你是我的。”婉儿此时浑身绵软,睡意朦胧,已是无暇回应。只觉被她忽视的允炆正是兴头时,哪里肯让她这样睡去,低头亲吻撩拨她,不到片刻,埋在她身体中的疲软又开始蠢蠢欲动。
少年人血气方刚,初试云雨,哪里知道控制,婉儿毫无反抗之力,被反反复复折腾了不知几次,精疲力竭,到最后只能在他身下不停哭叫着求饶,希望他能快点放过自己。
允炆却是愈发疯狂,他一面激烈的要着她,一面捏着她下颌喘息道:“婉婉,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你的。”
“我是谁?”
“你是允炆,朱允炆。”
“婉婉,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不离开你。”婉儿叫道,眼泪往下直淌。两人不知折腾到何时,方才纠缠着沉沉睡去。
晨曦的头缕阳光渐渐照进厢房,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四起,时不时传来乡间的鸡啼犬吠。婉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方才发现自己仍被搂在允炆的怀中,两人如鸳鸯交颈,四肢相缠,身上都是一塌糊涂,淤青和指甲划痕遍布,提醒着她过去的那个夜晚是何等疯狂。
婉儿看了看面前熟悉的脸庞,记忆深处那婴儿肥的小脸已变得清秀俊雅,青青的下巴上胡茬跃跃欲出,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可爱青葱的男孩了。“一点也不可爱。”婉儿嘀咕着,伸手去轻抚那下巴,突然觉得有些失落,不由暗暗自嘲,自己这个现代灵魂竟在初夜后也这般患得患失。
朱允炆在婉儿的动静中缓缓睁开眼睛,与朝思暮想之人四目而视,他只觉从未这般踏实,心中充盈着满足和喜悦。他笑着弹了弹婉儿的眉心,捏了捏她鼻子,又亲了亲她朱唇,方才开口唤道:“秦全儿,热水。”
秦全儿因不知两人何时用水,带着侍从在外面候了整整一夜,水凉了再热,热了再凉,已是不知换了多少遍。他听得房内的动静,忙招呼着太监们抬着装满热水的浴桶进了房间。婉儿未着寸缕,颇不适应,惊叫着躲入了允炆的怀中,拼命拉过破碎的衣衫试图遮盖自己的身体。
允炆急忙让众人退下。婉儿刚要起身,就觉全身像散架般瘫软无力,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某人毫不怜香惜玉,她有些懊恼的瞪了他一眼。朱允炆想到昨晚的活色生香,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打横抱起婉儿,放到了浴桶中,自己却在她对面坐下。
婉儿像防贼般警觉的看了他一眼,用手使劲推他:“你出去。”允炆眨巴着眼,耍赖皮道:“就这么一桶热水,只能一起洗了。”婉儿见他仍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有些怕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甩着他胳膊求饶道:“允炆,我还是很痛。”
朱允炆见她双眼雾蒙蒙的,像小猫般楚楚可怜,心中一软,柔声道:“乖婉婉,你别乱动,今天不碰你。”他用手将水撩上婉儿的身子,边思索边将心中的计划全盘托出:“婉婉,皇家守孝不像民间那般严格,大多以三月替代三年。父亲已薨逝一年了,我想向皇祖父请旨,今年就提前完婚。”
婉儿正自顾自的拍着水花,漫不经心道:“为何这般着急?”朱允炆正在撩水的手微微一顿,面色有些复杂,却在婉儿看向她的瞬间恢复了常色。他将手放在了婉儿小腹上,暧昧的笑道:“当然着急,万一这里有了,总不能大着肚子成婚。”
婉儿此时方才想起这个问题,她瞪大眼睛向下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已是呆若木鸡,口中喃喃道:“不可能这么巧吧。”
朱允炆见她那呆相,不由好笑,已是脱口而出:“我特地算好的日子,有什么不可能的?”话音刚落已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婉儿这才恍然大悟,她指着允炆怒目娇嗔道:“你,你这骗子,你是故意的!”
允炆见她生气,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吻着她脸颊不住的赔礼道歉:“婉婉,是我不好,对不起。”态度却是极为诚恳。婉儿还从未见他这般低声下气过,心中先是软了,叹了口气,就未再多说什么。
两人在浴桶里又腻歪了会儿,已是有些情热,不敢再逗留,连忙起身。热水沐浴后,婉儿只觉通体舒泰,已是好了许多,她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衣衫,看着床榻中央那混杂着斑斑血迹的狼藉,又娇又羞,满脸通红,伸手就要去撕扯那床上的白色单子。
朱允炆连忙一把夺过,急道:“这还有用呢。”他唤进秦全儿,将那床单细心叠好放进一盒子,方才松了口气:“大婚之夜,还得用这个交代呢。”婉儿这才方知那床单的用处,就连这种细节也提前想到了,可见他此次是处心积虑。
婉儿被皇太孙接走,彻夜未归,包括马全在内的马府上下已是大抵猜到发生了何事,既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寻,又不能将皇太孙像寻常采花贼那般痛骂,只能在心中暗自焦虑。马全和宋氏心疼女儿之余,又气又急,极为担心,在见到皇太孙时却是没好脸色。朱允炆自知理亏,忙低声保证不日就将迎娶婉儿。
张嬷嬷从允炆手中接过婉儿的手时,已是看出端倪,既然木已成舟,她也不再哭天抢地,她皱着眉头,低声冷静的问允炆道:“身边跟着的人可是可靠?成事时身下可垫了元帕?”俱是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方才松了口气,又急急嘱咐道:“殿下,等不得了,赶紧寻个理由,提前完婚。”朱允炆见老嬷嬷已是默许,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
这种一击得中的事情却是没那么容易发生,不到半月,婉儿的月事来了,所有人方才舒了口气。皇太孙有事没事的敲着边鼓,洪武帝却始终未松口。直到洪武廿五年秋季,洪武帝得了一场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风寒,却是帮了朱允炆大忙。
洪武帝自感身体一天天老去,已不复当年健壮,就如同寻常老人般,殷切盼着能早日抱嫡重孙。而朝中大臣时不时的上折,希冀皇太孙早日成婚,诞下嫡子,以安抚天下臣民之心。洪武帝心忧朱家天下,就顺水推舟,降下旨意,第二年春,皇太孙与马氏完婚。
洪武廿六年三月二十二,上遣已从蓟州回到京城的太傅兼太子太师、信国公汤和为正使,少保兼太子太傅、翰林大学士黄子澄为副使,持节至马家,行纳采问名礼。纳采问名的礼物由内官先行送到马府,而正副使则由仪仗大乐前导,吉服乘马至马府。
汤和与马进周本就是忘年故交,行完礼,两人就开始叙起了旧。汤和看着意气风发的下任国丈,想起十几年前尚还初出茅庐的马进周,不由心生感慨,叹道:“进周,当年在临清初见,我就知你定非池中之物,十几年过去了,果不其然。老夫今日以茶代酒,敬你我二人多年相交之情。”
汤和与马全茶杯相碰时,却压低了嗓子飞快道:“进周,皇太孙遣使交结各地大将之事,你可知晓?”马进周大惊,身子一震,迅速瞟了眼若无其事的汤和,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却是神色如常的对汤和笑道:“鼎臣兄,你也辛劳多年,此次回京,当得好好享受江南景致。”
黄子澄静静的站立一旁,面色复杂的看着关系甚为亲近的两位重臣。他为人耿介,终还是不忍,临走时上前向马全拱了拱手,长叹一声道:“进周,我们是同科同年,我向来敬重你才华与为人,马家如今已如烈火烹油,你好自为之。”说完也不多解释,与汤和携手离开了马府。
汤和的示警,黄子澄的话里有话,让马全已是极为不安,面上却是不露半分,强打着精神应付着后面的仪礼。洪武廿六年四月初一,行皇太孙纳徵告期册封礼,上遣曹国公李景隆为正使,少傅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王仪为副使,持节行礼如仪,将包括太孙妃的冠服首饰、仪仗在内的礼仪送到了马府。
在正副使抵达马府后,婉儿换上华丽的翟衣,在宫中女官和宫人的簇拥搀扶下,出了闺房,盈盈拜下听宣。只听李景隆念道:“朕长孙皇太孙允炆,天赋纯资,学全睿德,宜谐室家。尔马氏兵部侍郎马全之女,夙蕴闺闱之秀,克遵姆傅之箴,时及于归,天作之合。”
李景隆自海棠宴欲行不轨,被永嘉公主一棍子打晕后,就对马氏婉儿耿耿于怀。他宣完册封旨意,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几年不见,小姑娘又长开了不少,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眉眼神态间媚色天成,一时之间心猿意马,众目睽睽之下竟是忘记叫起。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候立一旁的马全见曹国公举止轻浮,心生不喜,眉头紧皱。王仪见势不好,清咳了两声,李景隆方才回过神来,让两旁宫人将婉儿扶起,这才礼毕。
王仪与婉儿曾有过短暂的师徒之谊,他边笑边寒暄道:“一晃十来年未见,当年的小丫头竟已长成了大姑娘。”婉儿虽知王仪与燕王之间有些瓜葛,却也不会当众给他没脸,温婉笑着应付道:“我时刻没忘过先生当年的教诲。”
洪武廿六年五月初六,皇太孙朱允炆前往城南马府亲迎。南京城举城轰动,酒楼茶肆,集市商铺俱是张灯结彩,百姓无论男女,不分老少纷纷涌至街头,尤以城南为甚。京卫四十八卫全城戒备,亲军上十二卫,应天府衙役几乎倾巢而出,散落在南京城大街小巷维护秩序。
婉儿如同扯线人偶般,在女官、女执事和内官们的指引下完成了亲迎礼。当她坐在春和殿中时,仍是恍恍惚惚,如庄生晓梦般极不真实。随后又稀里糊涂的被人牵着与允炆行了合卺礼,直到两人在春和殿内殿单独相对时,方才清醒过来。在那一刻,她方才清楚的意识到,眼前这个相识十多年的少年,已成了她这世的夫君。
或许是想着来日方长,或许是因第二日日程排的太满,朱允炆在两人的新婚之夜极为克制,行了一回就已强忍住。
两人次日清晨朝见,朱允炆着冕服,婉儿着翟衣,由女官赞引启请出宫,至乾清宫上位宫前伺。洪武帝具常服升座,赞引引皇太孙及太孙妃自左门入,诣上位前进枣栗盘,两人依制皆四拜行礼。
洪武帝看着面前的佳儿佳媳,只觉一阵恍神,盛装的马婉儿与几十年前的马氏秀英重叠在一起,勾起了他阵阵回忆,在赵明的提醒下方才回过神来。或许是年迈的缘故,洪武帝只觉自己愈发怀旧,他想了又想,终是弃了那冠冕堂皇的套话,对两人感慨道:“夫妻缘分得来不易,你们要好好相处,彼此信任。”
就在皇太孙大婚之时,带着大军撤回大宁戍边的凉国公蓝玉却迎来了皇太孙的使者。蓝玉遣走身边的人,独自看完手中的信,仍是难以置信,他皱着眉头在房间中来回踱了一盏茶功夫,方才看了看蒋瓛,有些狐疑道:“这……真的是殿下的意思?”
蒋瓛眉头扬了扬,哑然失笑道:“莫非凉国公以为在下敢仿冒殿下的笔迹,捏造这样的信?”蓝玉拿起那信又看了半饷,的的确确是皇太孙的笔迹,与往日奏章中的笔迹完全相符,已是信了多半。
蒋瓛见蓝玉眼中放光,似有意动,趁热打铁道:“太孙次妃,太孙嫔皆是空悬,只待太孙妃诞下嫡子,就可择女入宫。凉国公,此等良机可一而不可再,稍纵即逝。”
蓝玉心中暗暗叹息,太孙已是羽翼渐丰,他踌躇了片刻问道:“可需要老夫作何事?”这便已是应下了。蒋瓛心下一松,笑道:“也不需凉国公刻意多做什么,您与马侍郎可都是殿下的肱骨之臣。太孙只需您记住一件事儿,朝堂上下能抬举蓝家的,惟有他一人而已。”
夜幕降临,紫禁城春和殿的厢房内满室春色,娇喘呻吟声此起彼伏。“婉婉,婉婉,永远不准离开我,不准离开我……”沉闷的更声敲响,穿透深深的宫墙,传入深宫内殿,一群乌鸦扑扇着翅膀掠起,凄厉的哀鸣声划破了夜色长空。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卷终于结束了,本甄不太能想象柏拉图之恋,无性的男女之爱都是扯淡,男女之情必须要在结合的瞬间,才能达到升华。若是不想与之肌肤相亲,哪里还能称得上爱。
本甄知道这卷结尾,小朱将会引起巨大的争议。本文两人的婚姻,与现实中的婚姻没有太大差别,两人的结合,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也意味着要承受家族和家庭成员的摩擦与冲突。小朱和马全这对翁婿之间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婚姻的维系和长久圆满,要靠双方的努力和不断成长,若是这种成长不成比例,那就必将破裂。所幸的是,本文是个Happy Ending。
男女双方在婚姻中的地位,很大程度取决于对对方的依赖感,谁离得开谁,谁离不开谁,依赖性更强的那方必将是弱势。而小朱和婉婉,谁离不开谁已是显而易见。所以下一卷,小朱同学会被虐的有些狠。
什么留言啊评论啊,虽难免介怀,本甄却也不多求了,此文能为大家带来乐趣,又能有些思考,就已达到作者的目的了。
最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中秋宴传言纷扰
皇太孙大婚后不久,洪武帝又病了,这一场病来势汹汹,缠绵反复,直拖了两月方才痊愈。明宫中自马皇后薨逝后再未举行过大型宫宴,或许是畏惧老年迟暮,或许是大明外敌尽肃,洪武廿六年的中秋,洪武帝一反常态,大悖其清俭作风,下令中秋设宴,遍邀四品以上的群臣和外命妇进宫赏月。
八月十四日起,宫内宫外,公侯驸马伯,京中文武,各地在京长吏,各国使臣就陆续收到了宫中颁赐的瓜果月饼。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宫中赐下的月饼是太孙妃亲自和面,亲守在御厨督制而成的,上下皆赞太孙妃贤德。而到得十四十五两日,紫禁城内外已是一派吉祥如意、喜庆祥和。
素来勤政,一年仅歇息三日的洪武帝更是破天荒的下旨,在八月半那天休沐庆贺,并选派武大臣在宫中赏月宴后,于人定时分(晚九点至十一点)代天子亲自前往南京城西城门外的月坛迎月出,并以天子车驾亲祭。
缀有无数织金云凤的深青色翟衣,厚重的纹九翚四凤冠,描金云凤纹的玉革带,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身份。一身庄重的皇太孙妃冠服上身,婉儿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去。而一想着今晚的宴席,她更是几近窒息,不由自主将衣领往下拉了拉。这是她大婚后第一次以主人身份主持宫宴。
张嬷嬷替婉儿在腰间挂上凤纹玉佩,绕着她上下里外打量了番,直到没有丝毫纰漏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出门,却被婉儿一把拉住:“嬷嬷,你要去哪儿?”张嬷嬷只觉她手心已是隐隐冒汗,有些微的颤抖,她满脸依赖的看着自己,茫然中带着丝惶恐,似是又变成了多年前初见时那个小女孩。
张嬷嬷拍了拍婉儿的肩膀,紧紧握着她的手正容道:“殿下,你是紫禁城的女主人,现在是,将来也是。不久的将来,你还会成为大明帝国最尊贵的女子。拿出你的气势来。嬷嬷会陪在你身边的。”婉儿看了看眼前这个在宫中侍奉了几十年的忠心耿耿的老仆,心中一暖,她握了握拳头,深吸了几口气,已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往日的宫宴大多都设在紫禁城西北角的内花园,而今年的宫宴因扩大了规模,却挪到了东北角的飞龙殿举办,飞龙殿以乾清宫、坤宁宫为中轴线与内花园遥遥相对。飞龙殿前有一个大大的庭院,被望江楼分成南北两苑,八月十五的宫宴就在这个庭院举行。北苑由洪武帝带着皇太孙设宴,款待勋贵外戚,文武众臣;而郭惠妃与皇太孙妃则在南苑设宴,款待京中命妇。
到了八月十五这天,南北两苑内摆满了鲜花、大石榴以及其他时鲜。南苑的前方置了条紫檀木长几,精雕有细刻花草鱼木如意凤纹,上置月饼,四周缀满糕点和瓜果。长几左右各放了一镶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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