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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远望当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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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她只是为了避免乾隆朝代的出现,避免闭关锁国政策为中国带来的危害,避免那个耻辱的近代史,那个悲哀无力的中国。
阿莼有的时候会说,自己最是物质和现实,为了更好的生活能够忍受很多事情,也会无视很多事情。做过一些很功利的事,做过一些不大好的事,良心并不洁白无瑕。
但我知道,她其实是那种,为了更多人的幸福,能够牺牲自己的人。
我低声问她:“但是,你当时想过我,是不是?”。
阿莼发呆片刻,才回答我:“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修道之人,能够回自己的世界。按我的想法,弘历如果争不赢皇位,还可以荣华富贵地活着;你如果争不赢皇位,就只有一个死字。”
“从第一次见面起,你我就非常投契。你对我很好……我并不想你死。”她缓慢的、悠远的声音恍如清晨的钟声,为我的世界带来了早晨的阳光。
她垂头看着自己的足尖,平淡地说:“我是有想过这方面的因素。但当时,先帝问我的时候,对我来说其实非常突然。这些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并不代表我为你付出了什么。你不要有负担。”
我笑笑,走过去抱住她。
我哪里是那么贪心的人。有了这些,我又岂会不足,不,我已经非常满足,非常高兴。
性拙难趋世,心孤易感恩。
从骨子里说,我是很孤单自闭的人,虽然看着和很多人关系都很好,但其实并没有把谁放进心中。所以,阿莼一点点的恩情,就足够我心慰心喜,受用终身。
到西北去之后,我察觉局势对我方的不利。也是,这次出门看着是我声势大壮,从明亲王变成了大将军王,但其实,只要操作得当,这未尝不是弘历翻盘的机会。
我和他是对手,我从来没有低估过他的能力。
若是此番打了败仗,那我自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是此番拖成了持久战,那我只怕也会如同当年的十四阿哥一般,被滞留在西北,一直到新皇登基才被允许进入京中,从此大势所趋,不能不从。
一个从未带过兵的皇子突然到西北去,面对复杂的地势、陌生的天气、不服管教的士兵,把战役拖成持久战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到那时候,我就是不败而败了。
好在此番,有好几个同门随我一同下界,我的师妹们此刻已经改变形貌,扮作我帐下小兵的样子,誓要效仿《封神榜》中截教云霄三姐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我允可了她们的帮忙,但也警告她们,不能在下界露了行迹,也不能做出太超乎常理的事情。
我知道弘历的后手,或许我可以再西北赢得胜利,但是只要把我在西北拖得久些,他就能在朝中争取势力,获取帝心。更可以在后勤军备中为我下些绊子,若是再心狠些,和准噶尔稍微联系一二,直接里应外合弄死了我也不是什么很难操作的事情。
但我又怎么会没有应对的法子?。
外有刘统勋,内有皇额娘,还有傅宁和谦妃的帮衬,我的基业是无论如何丢不了的。除此之外,我还秘密把曼沁罗叫来了京城。
她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孔,却有着惹祸精的本质,有她在的地方,一准儿太平不了。我相信弘历现在一定十分头疼。
在此我要补充一句,李荣保把女儿嫁给了弘历做福晋,却妄图在两个皇子中间左右逢源。他有九个儿子,其中长子次子都偏向四皇子党,三儿子傅宁却是我这一派的中坚人物,也可谓是奇葩了。
弘历那小子,我真是越想越觉得奇怪。上次我一度以为他心爱的人是四福晋的幼弟傅恒的妻子。但后来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就愕然地发现,傅恒如今才十一岁,他未过门的福晋虽然比他大两岁,如今也才十三,与弘历所说的什么“嫁与他人”、“第一个喜欢的人”好似不大相符。
弘历如今都二十一岁了,他十岁的时候喜欢的女孩子,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傅恒未来的福晋——那小丫头十一年前才两岁。
所以我虽然在京城布置下了天罗地网,现在却也是心焦如焚,极希望能尽快解决西北军务,回到京城中去。
弘历那小子喜欢的人到底是谁?不会……是阿莼罢。
假如真是,以弘历那不靠谱的性格(居然能和十三岁的女孩子传绯闻),也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只怕最终会波及阿莼。哪怕是我,也从不敢设想让父皇知道我对阿莼的情意。
父子相争,正是皇家的大丑闻,担当那个红颜祸水角色的女子,十有□要被处死。
作者有话要说:
弘晖你太高估你弟弟了……哪儿需要刘统勋皇后傅宁谦妃曼沁罗齐上阵啊,一个谦妃就把他和高常在的JQ揭出来了,当然不幸的阿莼是被波及,倒霉了一阵没错。
仗要慢慢打,女孩子要慢慢追,不管怎么说,雍正十三年过后你才可能碰得到阿莼,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喜欢的是你母妃呢……


弘晖篇 第三十五章 云起
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侠客行》。
我在大帐中和鄂尔泰说话。
我问他:“朝中众人一向可好?父皇身体如何?”。
鄂尔泰答:“圣上身体康健,只是为西北之事焦虑,精神疲倦,时常夜不能寐。朝中诸臣俱都安康,还有许多大臣托臣为殿下带来贺仪,预祝殿下大胜之喜。”。
我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别人不知,襄勤你还不知吗?战场上的事情,人能定的不过五分,其余的不过是看天意罢了。且此时策凌气势正盛,胜利哪有那么容易取得呢?”
鄂尔泰拱手道:“是我的不是,说这些话倒给殿下压了担子,若是圣上知道,只怕要说我这个督军办事不力的。”。
我说:“您只管放心,在我这里怎么会有言语外泄的事情?我虽然不懂驭人,但保密之事还是懂的,否则也不用想着和四弟争了——趁早歇着是正经。”。
鄂尔泰双眼眯起,呵呵笑道:“殿下大才,我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说着又叹了口气,“不过,殿下当知道粘竿处罢。”。
我点点头:“知道,便是江湖上人称‘血滴子’的那帮人。”。
鄂尔泰平静地说:“圣上洞明烛照,臣子一言一动就没有不知晓的。陛下最重人才,为此给了众臣上奏折的权利,令大伙儿可以直接告知陛下心里想的事儿。奏折只给陛下,也不怕别人看见,便是旁人知道了,也只能装不知道——因为在御驾跟前侍奉,最要紧的就是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若晓得的事情多了,就为自己、为透露消息的人带来祸患。”。
“所以殿下一定要小心,此番顺承郡王锡保和殿下一起被派往此地治军。锡保和您不同,您打完了仗就要回到朝中,他却是要在此地长久驻扎下去的,人心隔肚皮,您需得小心他暗地里给陛下上折子说上一些于你不利的言辞。”。
我点头:“多谢您提醒我——我此番定会留意,不让他见到什么不该见的。”
鄂尔泰点点头,眼中有些欣慰的意思:“军权一事,最是敏感,沾手了能做很多有用的事情,但它也是个烫手山芋,一旦接触过,以后怎么也甩不脱这个影子,总要担心因此被猜忌,故而要显出十二万分的忠心来。我是知道阿哥的本事的,此番绝不担心打败仗,我唯独担忧的就是会有人接着这个挑拨您和陛下的父子之情。”。
说着,这老头也动了真情,叹息道:“陛下有王爷这样的儿子,真可谓是平生无憾——这便是陛下亲口对我所说的。这次我督军前,陛下对我说,‘你帮朕平定了西南,现在又劳动你去镇着西北,朕心中实在感激,不知道怎么待卿才心安’。”。
他眼中滚动着泪珠:“陛下啊!奴才不过是个没用的老朽,直到五六十岁也没做出任何成绩,于国于家都是一个废人。要不是陛下对奴才有所赏识,我又怎能一展心中所学?陛下还对我说这样的话,真叫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安慰地拍着他的手,笑道:“您不畏辛劳,多为陛下做些事情,便不辜负了这一番知己之情啦!”。
鄂尔泰许久才平定下来,顾左右而笑道:“是老臣失态了——也只有在殿下跟前,我才说出这些不怕人笑的话来。”。
我笑笑,没说什么,但帐内的气氛已经轻松起来。
鄂尔泰闲谈道:“此番出京,陛下还赐给了臣一个稀罕物儿,一朵种在玉碗里的钵莲,我刚听了陛下这番掏心窝子的话,心中着实惦念,把御赐之物都带出了京,现在想来也是有些好笑。”
我回他:“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我看您也有些赤子之心。”。
鄂尔泰笑起来,我们又聊了半天军务,方才散了。
鄂尔泰刚出帐门,我内帐的帘子就被掀起来,两个人争先恐后地开口和我说话。
“——师弟,快找他把那朵莲花要过来!”。
“弘晖,这么无趣的老东西,也亏你能和他敷衍这么半天,他不是爱上你爹了吧?”
我捂着头,忽然觉得很想拿起一块板砖,把说后面这句话的人一下子敲晕。
这个人很特殊,他名叫帝云出,是三千界中某个女尊世界里女帝的小儿子。他很小的时候就进入宗派,是派中长老的嫡传弟子,论辈分和我是一辈的,在宗派中地位也是极高。
在很长一段时间,他和我并称双璧,是宗派中万众瞩目的天才。但近些年来,我境界上涨得极快,他早已不是我的对手。
我毕竟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总该有些情分——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但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我在后面听得都快睡着了,你怎么不快点把他打发走?我还有好多话没和你说——弘晖呆子,听到我说话没有?”。
我木着一张脸,毫无感□彩地说:“帝云出,你来干什么?”。
帝云出风流自赏地笑了笑,回我:“现在坤元境都传遍了——听说你回家一趟,你父母给你定了个媳妇儿,结果那媳妇儿逃婚了?还听说你对她一见倾心,主动回家追媳妇儿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我知道他为什么讽刺,他这番话应该这么听:“小妞儿,听说你回家一趟,你爹妈把你嫁出去了?你那丈夫听说要娶你,吓得立马就从家里逃出去了?听说你还倒贴,哭着喊着一定要嫁给人家,现在满世界地在倒追?”。
这确实讽刺,要我是女尊世界的,看到一个男人在追一个女人,当然也会哈哈大笑。但求求你了,我这是在正!常!世!界!。
说真的,当时帝云出进宗派的时候,师父就应该把他分到女弟子那一堆里头。帝云出他真的是师妹不是师弟啊!。
楼晋师兄插嘴道:“云出,你别胡说,哪有订婚的事儿?逃婚更是没谱的说法。弘晖师弟还没追上那姑娘呢。”。
帝云出冷笑道:“就他这性格,就他这速度,能追上才是怪事。”。
我很恼火,但还是先问楼晋师兄:“师兄,你方才说让我找鄂尔泰要回那朵莲花?”
楼晋师兄“哎”一声,疾声说:“就是这事,你快去找他要过来。这朵花是阿莼种的。”
我好久没有听到阿莼的名字,这会儿一时怔在当场,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想想,我说:“这么说,这朵钵莲是阿莼敬给父皇,父皇又转赐鄂尔泰的了?我过几天向鄂尔泰打听这事,找个借口向他要过来,师兄不要急。”。
楼晋师兄点头。
帝云出取笑:“多大点事儿,不就一朵花?师兄你也太婆婆妈妈了。”。
楼晋师兄辩解道:“你不知道,弘晖对阿莼的事特别上心,你方才在他枕头旁边看见那根玉簪了不是?我跟你说别碰,那根簪子是阿莼的,弘晖每次睡觉都放在旁边。”。
想想,楼晋师兄又补充:“他府邸里还收藏着一根织锦腰带,也是阿莼的。”
帝云出叹气道:“弘晖师兄,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变态了。”。
我看了这两个人一眼,掀起帐帘就打算出去。都没力气和这种人多说,越说越生气。错眼不见就在我床榻上摸摸搭搭的事情我都懒得说他了。
楼晋师兄说:“哎,师弟,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又转回去,帝云出跟我说:“掌教让我给你带话,让你过段时间回宗派接受他的课业检查,你娘子如果愿意,也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另外,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打算在这里给你帮帮忙,呆个十年八年的再回坤元境。”。
真是坏消息。
楼晋师兄也是摇头,他笑道:“我就说弘晖师弟人气太高,他这么一下界常住,只怕坤元境有一半人都想跑到这个世界来。”。
帝云出撇嘴,桃花眼几乎要飞起来:“人可是坤元境精神领袖,和咱们平民老百姓自然不一样!不是我说,三千世界暗恋你的女孩子美少年,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你这次到底看上了个什么样的美人?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
说着,他淡淡地和楼晋师兄说:“师兄,我帝云出倒是想亲眼去瞧瞧,她难道比我姐姐妹妹们还好?”。
还没等我发火,楼晋师兄先翻脸道:“胡闹!人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么容得你们这么轻薄?你以为是说看就看的?一点不尊重别人!”。
帝云出冷哼一声,阴着脸也不说什么,站到一旁去了。
楼晋师兄和缓地跟我说:“阿莼失宠了,你父皇说她生了病,发配她回紫禁城了。”
帝云出是女帝的小儿子,自幼对宫廷是耳濡目染的,一听到这话题就兴奋,抬头看着我们。
我问楼晋师兄:“她过得怎么样?”。
楼晋师兄闭闭眼睛,长叹一声:“这宫中的女人,实在可怜又可怕,你的阿莼也实在不容易。你母后在圆明园住着,宫中就是那个什么熹贵妃的地盘。她说阿莼病重,不易出宫,让阿莼只许呆在长春殿,一步不许外出。”。
“你们大清怎么这样?还说什么病人脾胃虚弱,只能吃陈粮。那哪是陈粮?分明都是些霉烂生虫的粮食,正常人吃了都得生病!好在阿莼聪明,自己在宫里悄悄用小药炉子熬粥吃,有的时候还自己做点菜。”。
楼晋师兄郁闷道:“我看得都急了……你父皇怎么回事?阿莼不是他的宠妃吗?怎么就看着别人这么欺负她?我说阿莼也太不容易了,又得会玩政治有得会服侍人,不仅要有知识有学问懂情趣会宫斗,现在连饭都得自己做了……那几个嬷嬷还说,宣妃生病了,药一定要吃,奴婢就在这里看着!阿莼当场翻脸,把药泼了她们一头一脸,统统赶出去,她们才不敢放肆。”。
楼晋师兄最后总结:“你啊,既然喜欢上了人家,就赶紧娶回来好好保护着吧。我都觉得她处境有些危险。”。
我点了点头,心情更加抑郁。
帝云出说:“要不要我帮忙?我对这些事情还是很熟悉的,随便乔装改扮一下,把宫中搅个天翻地覆不成问题。让你那位宣妃娘娘,在宫中也能平安些。”。
不用。你想玩的宠妃角色,已经有人扮演了。不过谦妃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弄出这种事情?
楼晋师兄问:“你打算怎么做?”。
帝云出得意一笑,把身子转过去,再回过身来已经变成了一个妖妖乔乔、风流妩媚的小娘子,对我们福身一礼,柔婉道:“公子爷,奴家情愿侍奉公子,一生一世也不出这道门……”
楼晋师兄嘿然无语,半晌才问:“你从哪里凑来这一句台词?挺符合这个世界用语习惯的。”
帝云出再把脸一抹,又恢复了他玉面朱唇的佳公子样子:“我刚才来的时候,刚听见弘晖的一个侍女在这么跟旁人说弘晖。”。
这两人一起看着我,我镇定地说:“想都别想,就算你会易容,但我父皇早已经下了旨意,有生之年都不再选秀了。你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入宫,就没法做成高位妃子。”。
帝云出“嗐”一声,十分晦气的样子:“你以为老子想去侍奉一个老头子!算了算了,你让我去勾引你弟弟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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