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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编年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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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现其实安度因选择了另外的道路吗?”
  对面这个质问,瓦里安停顿了一下,陷入思考。“我已经。。。向安度因的选择做出了妥协,但是我担心他仍然缺乏作为统治者所需的魄力。现在是一个非常年代,就连你自己也看到了,大主教。”
  “没错,世界正徘徊在毁灭的边缘,”大主教一边比划着,一边斟酌着词句,“但圣光会给我们每个人指明不同的道路,不管最后的终点是什么。”
  “停止说教吧,本尼迪塔斯!现实世界不会像你的教堂里那样充满仁慈和宽容,当国王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本尼迪塔斯走上前去,将手搭在国王肩膀上,说:“我知道,比起其他节日,在英雄纪念日这天你会把更多责任背负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记起我们失去的。。。”他小心翼翼的补充道,“还有你失去的。”
  国王又摩挲着他的小银匣,迷失在纷杂的思绪和忧虑中。“如果安度因还没准备好,如果他在某一方面还差强人意,那将造成…”瓦里安的话停了下来,心头一片悲凉,他努力想抛开这种想法。
  为避免这种可怕的想法继续蔓延吉安娜插话道:“安度因能给这世界带来一种别样的力量,瓦里安。他选择牧师之道是有原因的,他是一个天生的治疗者,他能完美的调和圣光的力量。”
  瓦里安点头说:“吉安娜,你说得对。安度因从来没表现出一点像我的地方。”叹了一口气,瓦里安又重重地坐回王座。
  “如您先前所言,吾王,”本尼迪塔斯开口说,“时代不同了,我们也要应时而变。坚忍如洛萨才能生存的时代已渐行渐远,这个世界渴望一些新鲜血液。”瓦里安看着大主教,脑海里翻涌起很多不确定的想法。艾泽拉斯的根基最近已然大受打击,很多事物也跟着被遗弃甚至消失。现在,就连他一度坚定的信仰也开始变得薄弱了。吉安娜和本尼迪塔斯正打算离开,不过大主教好像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陛下,说到革新,我这里有一个英雄纪念日的礼物要送给您。实际上,是送给您和王子殿下的。”
  瓦里安叹了口气,说:“恐怕今天只能由我单独接受你的馈赠了,神父。我儿子显然不想接近我。”
  本尼迪塔斯笑着说:“愿您的心不受牵绊,即使在最黑暗的深夜里,圣光依然闪耀。陛下您稍后可否单独面见微臣?让微臣结束您心头的诸多麻烦。”
  瓦里安并不觉得神父能够帮什么忙,但他仍然回应到:“何时何地呢,神父?你知道,我今天是非常忙碌的。”
  大主教凑上前去,贴耳道出地点。听到会面地点后,瓦里安的脸色严肃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勉强点头表示了接受。
  当吉安娜和大主教准备离开时,瓦里安问了本尼迪塔斯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大主教,你觉得安度因能成为一个好国王吗?”
  大主教转过身,威严地点头说:“当然可以,陛下。只要他能在这个严酷的时刻撑下来就行。希望这困境能够煅烧他灵魂中的污垢,熔炼出钢铁般的意志。况且,乌瑞恩的国王总能展现出英勇和果敢。”他再次鞠躬,与吉安娜一同退下,只留下了瓦里安独自在王座大厅,陪伴他的只有作为国王无法摆脱的权责。
  ***
  当瓦里安走进城市公墓的时候,夕阳西下,最后几丝余晖暖暖的铺撒在高耸的教堂尖塔和寂静的墓碑上。
  走过这些异常熟悉的墓碑,悲伤袭上心头,在这么多年的英雄纪念日活动里,他曾无数次地走过了这条小道。馥郁的丁香花芬芳扑鼻,勾起了他对妻子蒂芬的美好回忆,他想起她迷人的芳香,欢乐的笑声和她那温柔的笑脸。
  他走近守护妻子墓碑的石狮,因为陷入对往事的追思,他的步履有些恍惚。刻有悼词的铜牌反射着金色的光芒。瓦里安诵读着最后一排文字,我们的世界因为您的离去而变得冰冷。这句话又一次让苦涩涌上他的心头。你和安度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我温暖的人了,蒂芬。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转过身,惊奇的发现本尼迪塔斯和他的儿子一起朝他走来。但王子的出现给他带来的喜悦很快就被安度因的表情所浇灭,安度因的脸上满是见到父亲的震惊,并愤怒地瞥了大主教一眼。
  瓦里安惊奇的发现安度因又长高了,抑或这是落日的余晖在作祟?小王子则是兴趣无全地翻弄着自己的弓和箭袋,对大主教沉着脸说:“大主教阁下,当您恳求我跟您过来的时候,您并没有提到我的父王也在这里。”
  本尼迪塔斯低下头,微笑着对男孩说:“亲爱的王子,有些时候,我们处理事情时也要保留几个秘密。”
  瓦里安发觉他又开始要端起父亲的架子了。他想告诉这个男孩成熟起来别做傻事,他想命令安度因留在暴风城履行他作为王子和王储的责任。但是他知道,这样做只会造成跟上次一样糟糕的结果。他越是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安度因的心就离他越来越远。
  “所以,这就是你的节日礼物吗,主教阁下?”瓦里安国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善,“一个惊喜的合家团圆吗?”他的眼睛不自主的转向妻子蒂芬的墓碑。
  大主教看着这两个人,好像很满足,说:“算是吧,但可不止这些。您还记得您很久之前交给我的一个任务吗,就是亲爱的蒂芬刚刚离开的时候?”
  瓦里安想了想,真是过了太久了,王后过世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沧海桑田,他自己也改变了很多。现在的他,蒂芙尼还会爱吗?
  本尼塔斯伸手交给瓦里安一把银制的钥匙,钥匙落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量,瓦里安震惊中捧着这钥匙一动不动。安度因也马上认出了这个东西:“是母后的银匣子的钥匙!”
  瓦里安一时语塞,勉强挤出一句话,“你找到了!怎么做到的?”
  “是的,陛下,我完成了您交给我的使命。请原谅我花这么长时间才追查到。但我想今天是让记忆回到你们两人心中的最佳时机。”本尼迪塔斯抚摸着小王子的头。
  瓦里安身体深处被什么触动了。“谢谢你,本尼迪塔斯。你是个好人,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大主教颔首行礼致谢,说:“请允许微臣告退。”他转身离去时又挥手致意。“愿安宁与你们同在,”说完,他步入小径并消失在树丛里。
  瓦里安站在那里,钥匙在手里翻来覆去,琢磨着大主教刚才有些怪异的告别。但最后他注意到安度因望着他的眼神,觉得之前所有他要强加到儿子身上的教条此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安度因才是对他最重要的那个人。这个想法他是如此的确定。王子转身凝视着母亲的墓碑,陷入了沉思。最终还是瓦里安打破了沉默:“很高兴见到你,孩子。我觉得你至少长高了一头,自从。。。”瓦里安哽住了一会儿,“看来德莱尼人的伙食还挺适合你的。”
  “维伦师傅说我各方面都在成长。”安度因回答道,仍然看着母亲的墓碑。“维伦常常教诲我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瓦里安点头,“的确是至理名言。尤其对于一个国王。。。或是未来的国王而言”
  安度因听到这句话感到一时紧张,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深邃的双眼中一片碧蓝闪烁。“这个世界正在毁灭吗,父王?”
  这个简单而沉重的问题让瓦里安猝不及防,这让他想起安度因儿时就爱问的那些天真却不乏深度的问题。即使现在,小王子的聪颖也展露无遗。
  瓦里安小心翼翼的回答说:“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过多的哲学研究,但是我知道天地循环,周而复始,如四季更替。万事万物有其归宿,最终遁入新的轮回。”
  他想着如何能表述得更加清楚,于是他抽出自己的宝剑,说:“就像一把好剑,孩子!宝剑锋从磨砺出,只有不断的磨练它才能锋芒毕露。”
  “维伦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他说死亡和重生就像是星辰的轮转,而他的子民比其他任何种族都经历得更多。”
  “那他一定知道皇朝会更迭,王座会易主,只有真理、荣耀和责任才是永恒。”
  “还有爱,”安度因说着,偷偷看了看父王。
  国王想了想,点头说到:“对,还有爱。”
  安度因继续说道:“我想爱可以超越一切。”
  突然,瓦里安知道了他应该做些什么了。他手中握着那个银匣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保存着你母后的这个银匣很多年了,它提醒我作为一个国王的责任和使命,让我铭记任何一个行动都有其后果。一个领导者必须要承担自己的选择带来的结果,无论那结果是好是坏,因为身后还有更多的人依赖着他。”
  他把小银匣递给安度因。
  “你要—”他又停住,改口说“我的意思是,我想你或许会喜欢它。想要就拿去吧。”
  安度因点了点头,瓦里安慢慢地把蒂芬的小银匣戴到儿子的脖子上。小王子把银匣捧在手里,仔细抚摸着表面上的纹路,就像多年来瓦里安所做的一样。
  瓦里安又把银钥匙交给儿子,此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就连墓园的晚风都为这一刻屏住了呼吸。瓦里安感觉他像是传承着星火,传承着与儿子相通的情意,传承着一股代表成长与成人的力量,这力量将在未来为儿子提供帮助。 “现在它是你的了,”他说,“你准备好的时候,就可以打开它了。”
  安度因思索片刻,还是把钥匙放进了腰间的小袋子。他一定会在合适的时间,以自己的方式,平静地打开这些沉重的过往。
  “您母后生前很喜欢这个小银匣,孩子,”瓦里安说,“她热爱一切美好的东西,爱暴风城的人民——但是她最爱的还是你。”
  黄昏的阳光映照着安度因泛起泪光的双眼。瓦里安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看到了很多以往没有发现的东西。“我以前真是个… 瞎子… 我居然没有发现你已经长成了一个出色的男人。”
  听完这句话,男孩的眼泪终于抑止不住地奔涌而出,他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我多么希望我也能像您那样啊,父王。我真想成为一个伟大的国王。但是… 我怕… 我没有您那么坚强。”他猛地的擦掉眼泪,怕眼泪会让人觉得他软弱。
  瓦里安伸手紧紧地抱住儿子。“不,安度因,你比我更有勇气,而且这勇气已经深深扎根在了你的心里。还记得麦格尼伯伯那句话吗?‘力量有很多种…’”
  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出下半句:“‘不论大小,都有其用武之地’!”
  在温暖的回忆中,安度因笑了。瓦里安继续说:“我总喜欢正面对抗,而你却懂得因势利导——万法自然,化为己用——也因此让你变得坚不可摧。”
  瓦里安转向蒂蒂芬墓碑。“你母后也同样拥有这样的品质,她的耐心温婉、善解人意无不让人动容,而她的博爱更能感动整个世界。”
  小王子凝视着母亲长眠之地,努力克制着自己又将汹涌而出的泪水。瓦里安这时才发现自己不再像那个冰冷的高高在上的暴风城国王,每番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此刻他和儿子的交谈简单的就像普通父子那样。
  “在她前面哭泣没什么不好的,孩子。我就从来没有这种。。。勇气。”他们站了一会儿,望着他们深爱的人的坟墓,那种爱比血还要浓。
  “我想她。”最终,安度因开口了,“我知道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婴儿,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爱。”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成为最伟大的乌瑞恩国王的原因了。孩子,”瓦里安说着,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他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但是他知道不可能。他抬头扫视四周,语气一变。“那么,告诉我,你认为埋伏会从哪个方向袭击?”安度因擦干眼泪,说:“他们监视我们很久了,您觉得他们是谁?”
  瓦里安沉思道:“多半是刺客。应该是想要利用节日期间大家忙于庆祝,暴风城的首领们又都聚集在广场上这个机会来下手。那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应付?”
  安度因悄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说:“他们会从东边发动攻击,然后再竭力封锁主要出口。看来我们要跟他们短兵相接了,这是一场硬战呐。而如果我们依托西面的墙壁,对战时便不至于腹背受敌。”
  瓦里安不禁微笑起来。“难以置信,你居然记住了我教那些乏味的战术课程。”
  “您教会我的远比您想像的多,父王。”
  瓦里安颔首,安度因会心而笑,此时无声胜有声,默契让他们心灵相通。
  一团焰火升上高空,打破了墓园的沉寂,接着一枚又一枚的魔法焰火从英雄谷升上高空,绽放出一束束色彩艳丽的礼花,照亮了整座城市。英雄纪念日的闭幕式开始了。
  但焰火同时也是另外一些行动的信号。一群相貌狰狞的人闪出藏身之所,从四面八主向墓园围拢。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恐怖的武器,俨然就是要大开杀戒的刺客。
  瓦里安转身看着安度因,脸上的表情仿佛是享受着即将来临的战斗。“看来,我的庆典演讲要推迟了。”
  来袭者朝两个人围拢上来,瓦里安数了一下,只有十个人。起初他认为这根本不足为惧,直到安度因指向后方,于是他们发现另外一个男人从树后现身。看来是个法力高强的巫师:魔法结界的光芒笼罩着他暗紫色的长袍,升腾的能量符文环绕着他的多节法杖旋转。
  “这种装扮真让人倒胃口,”瓦里安说着就拔出宝剑,安度因点头附和,同时从身上解下武器,张弓搭箭。
  他们看见那个巫师挥舞着法杖,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椭圆形的法阵,然后开始吟唱召唤咒文。
  更多的焰火冲上天空,来袭者开始向国王和王子发动冲锋。礼花炸开的声音吞没了刺客的嘶号,在激烈的钢铁交击声中,鲜血飞溅。而从暴风湖的另一端传来的回音,在是两父子自豪的合力战嚎:“为联盟而战!”
  ***
  喧嚣的人群聚集在英雄谷大桥上的巨大雕像下,为巫师们制造的魔法焰火欢呼雀跃,爆炸的回响在城墙与护城河之间激荡不息。
  触目所及处,人流从大桥一直延伸到闪金镇,裁缝、铁匠、厨师、小贩和士兵,大家摩肩接踵,聚集在一起。所有人都在享受着假日的美好时光,观赏焰火的盛景。
  不过在典礼台上,荣誉代表团并没有像群众那样热情。马上就轮到国王讲演了,而现在他还不见人影。吉安娜和马迪亚斯肖尔交换了一个担心的眼神,艾法希比元帅站在讲台上对着人群挥手,本来他今天要为国王的演讲做出场介绍,这也是他莫大的荣耀。但如今焰火表演接近了尾声,国王却还未现身,庆典的流程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计划,艾法希比元帅进退两难。
  元帅转身抱怨道:“该死的,他到底跑哪儿去了?”台上人耸了耸肩,艾法希比回头给群众一个微笑后,便走过去与代表团和主持人窃窃私语。整个代表团实际上也乱成一团,大家争论着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有的贵族认为不管国王在不在,庆典都应该正常进行,而另一些人则坚持要等待国王的到来,不管多久都要等下去。
  乔纳森将军不愧是兵法大家,他已经想出一条缓兵之计。“元帅阁下,我建议您可以去拖延一下时间,您明修栈道,我们暗度陈仓。帮我们争取些时间去寻找国王陛下。”吉安娜和马迪亚斯都点头赞同。
  艾法西比元帅则对这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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