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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牵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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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中有些颤抖。
“在哪?”仅仅两个字却如同置身于冰窟之中。管家敛下身上的气息道:“卿然姑娘被劫走了,至于是谁劫走的,我们也在查,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今夜发生的。”
景汐能感觉到自己的愤怒,因为这个叫卿然的女子给了他莫名的感觉,在她的送亲队伍遇险的时候,得到这个名字就让他的心怦然一动,他只对清儿产生过这个感觉,所以他命人查了卿然的资料,可是她的资料很私密,基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看起来是有人故意隐瞒了她的资料,连他的手下都获取不了,只知道此女是玉凤现任女皇凤菡带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其身份的神秘让他也想来一探究竟,这次她的失踪正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证明她是不是清儿的机会,所以他火速地赶来了,既是奉命也是心之所愿。他带着希望而来却得到她被劫走了的消息,希望的落空让他愤怒了,单手掐住了管家的咽喉,将他提了起来,“何人干的?”
“我,我们也不知道,还在查,不过有可能是顾雨荷顾小姐,她与卿然姑娘有些仇怨。”管家使劲扒着景汐掐在脖子上的手,整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了。景汐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直接将那管家甩到了一边,转身消失在府内,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风过的声音。而那管家被用力地砸到一处假山上,后背被山石划得模糊一片,口里涌出一口血腥,本想忍住却喷了出来,从假山上滑落下来昏了过去,府里的下人见了,连忙搀扶起管家回到房里休息。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四皇子府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四皇子被管家打晕了无法主事,管家又被一个可怕的神秘男子打伤了,无法管事,剩下的都是些下人,心里一慌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灭火灭了很久,等烧到了沈琴清的园子时才渐渐熄灭,只是那园子也烧了一半,发生那么大是事情,国城里的皇帝也知道了,连夜就派了几人来四皇子府帮忙收拾。
景汐得到了顾雨荷这个名字后,立刻派人暗中将这个女人的资料统统调出来给他,可惜的是顾雨荷的下落却成了谜,这让景汐很挫败,因为自己的情报组织还是不够强大,居然会查不到,心里火急火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着那管家的话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又联系卿然失踪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隐隐觉得自己被蒙蔽了。
沈琴清此时却是惬意地躲在一处废宅之中啃着苹果,在树荫下乘凉,手上翻着一本古代言情的书籍,权当打发时间了,她知道这段时间肯定会查得很严,而且顾雨荷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那么只能等到时间成熟了才能够离开去找春夏秋冬她们,而且她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这回送亲没那么简单,也许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紧皱,刚刚的惬意有些退散了,起身回到房内。
沈琴清很庆幸春风的清风楼足够广阔,她那日出去后就发现了清风楼的分部,她用了清风楼的暗号,然后吩咐他们封锁了她的一切消息,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找到她,等到时机成熟后通知她离开,并且安排一下她的住宿饮食等,发现了有这么一个组织真是不错,春风真是能干,居然将清风楼发展成了最为强大的情报组织,若是它要藏一个人,那么没有一个人能够找到她。
沈琴清回到屋内,才躺到床上就发现了有人在靠近,而且不止一个人,来势汹汹的,并不怀好意,杀气在弥漫,她觉得不妙了,一回头。
正文 33。落入你手
还没有看到人影,身子就倒下了,昏倒前一刻还在想是谁居然连清风楼密封的消息都被查出来了,应该是出了内鬼吧,从古至今这种事都是避免不了的,再严谨的组织也会渗进来,也许这次能够活着见到春夏秋冬,她还能告诉她清风楼里有了内奸,该好好清理了。
有着些许驼背的身影扛着黑黑的布袋几个纵跃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清风楼派来给沈琴清送饭菜的人进到院子后就觉得不对劲了,院子里一片漆黑,完全没有人在的感觉,果然,来到沈琴清房间就看到房门大开,而原本应该趴在桌上等着晚餐的人却不见了踪影,他知道情况不妙了,放下食盒飞快地出了废院,直奔仓屈国清风楼的分部,将这一事情禀报给了部长,部长一听到着消息就知道出事了,而且楼主他昨日收到了消息正火速地赶到此地呢,看样子此女必定对楼主很重要,否则怎么会亲自来这,而且十万火急,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好这个女子,现如今丢了人,可不知如何给楼主一个交代。
冰几日前收到仓屈国分部有人对上了清风楼最高暗号,就知道那人定是遍寻不到的沈琴清了,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被劫到仓屈国,仓屈国这些年一直修生养息,毫无蠢蠢欲动的迹象,再加上沈琴清什么时候又惹上仓屈国的人,可是不管怎么样,有了她的消息,春风就能安心了,春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地蹦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了一吻,提到这个他的心就不停地加速。俊脸有些发红,当时的场景回味起来还是让人火热得不行,他很难见到春风羞涩的模样,那份娇羞让他冷然的心活了起来。
沈琴清醒来是在一个地下室,手脚被锁链锁住了,紧紧地勒着她嫩白的手腕和脚踝,有些许的疼,应该是被磨破了皮,身上应该还没有伤,因为没有什么感觉。紧闭的双眸缓缓地张开,入目的是灰暗的光线,阴森幽冷的刑具。火红的烙铁,地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执着一根有着倒刺的长鞭,抽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震惊着人的内心。
“嘀嗒,嘀嗒。”水声一点点地滴落,或许不是水声,而是血液滴落在地的声音,哈哈。原来不是没伤,而是早已遍体鳞伤了,血液的流失让她忘记了疼痛。才会觉得身上还没有伤吧,其实早就伤的惨不忍睹了,痛得麻木了,血水顺着手指和破碎的衣衫滑落,溅起了一朵朵血花。妖冶异常。既然不痛,那就笑吧。于是沈琴清苍白着双颊,干裂的双唇微微扬起。
“你笑什么?”一个突兀的女声冒了出来,原来隐藏在暗处一直有一个人在看着这一切,看到沈琴清那不屑的笑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厉声质问着。
“是你,原来是落入你的手里了,我早该想到了。”沈琴清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顾雨荷,只是她却带着面纱,看不清模样,但是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曾经的她。她是狂傲的,除了仓木没人能入她的眼,她也是坚韧的,即使仓木不屑,她也坚持着那份莫名的爱,可是现在的她是暴躁的,是易怒的,也是脆弱的,即使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声音里的沧郎像是一个老妪一般,她已经心老了吗?或许是绝望更适合她吧!沈琴清带着同情看了她一眼后又垂下了双眸,不在开口了。
同情?顾雨荷居然在卿然的眼里看到了同情,她凭什么同情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造成了这一切,她很恨,恨卿然的聪慧明白,恨她明明不在乎,仓木却在乎得要死,恨仓木的心好硬,而自己的心好软,即使他那样对她,她还是舍不得朝他下手,伤他分毫。自己上辈子欠他太多太多了吧,所以这一世怎么也还不清,不顾他的厌恶,狠毒,还是伤不了他,可是这回他要心痛了吧,把卿然伤得这么重,他会不会杀了她,能死在他手里,她就解放了,真好,隐藏在面纱下的嘴角高高扬起,她笑了,突然很期待那一刻的降临呢?把卿然打成这样后,她就派人给四皇子府送了信,可是一天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
沈琴清低着头却在苦笑,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原本是想造成被绑架的假象,可是却一语成谶,变成了真的绑架了,而且这绑匪的明显目的就是仓木,可惜自己给他喂了“遗忘”,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了,会救自己就怪了,估计顾雨荷的信一送到,仓木就给撕了,然后她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坐着等死吧!难道真的就要命丧于此吗?沈琴清突然想到了这些年遇到的所有人,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原来还没有活够,她还没看到那传说中的老妈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的老爸,以及长大后的哥哥,还有找到白然,她始终坚信着他还活着,所以她要找到他,然后问他一句话,所以她还不能死呢。
顾雨荷看卿然许久也没有搭理她,顿时恼了。冲上来就是一巴掌,“说啊,怎么不说?你笑什么?”
沈琴清实在是不想说什么,就怕再惹恼了她会受到更大的伤害,那么就真的会没命的,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可是沈琴清越是不说话,顾雨荷就越是要她说,她逼近沈琴清,抬高她的下巴,眸光寒冷地看着她,“说,不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二狗,给我抽,往死里抽!”顾雨荷话落,那满脸横肉的男的就甩了一鞭子过来,力道足以要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命,沈琴清呻吟一声,却又张嘴大笑,“你想知道我在笑什么是吗?可是我却不想告诉你呢,怎么办?你知道吗,你今天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若还活着,你必加倍奉还!”
“那么你就不要活着好了,其实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顾雨荷突然愣住了,痴痴地说道,伸手抚过沈琴清的面颊,“你觉得为什么他会这么爱你,却不爱我呢?难道就是因为这张脸吗?”顾雨荷看着沈琴清的面容,有些迷茫了,“是不是我长成这样,他也会好好爱爱我?是不是?”
沈琴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看到了活的希望,温柔地蛊惑着顾雨荷,“你想吗?你想要这张脸吗?你想知道他会不会爱你是不是,你想做实验的对不对?”沈琴清一点点地诱惑着。
“对,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爱这张脸,是不是。”顾雨荷沉浸了。
“那么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不伤害我,给我找个大夫,我就帮你好不好?”沈琴清尽可能地放柔了声音,魅惑着顾雨荷。
“受伤?”听到这两个字,顾雨荷清醒了过来,冷眸直射着沈琴清,“你这个贱人就是这么蛊惑了仓木是不是?仓木根本不会喜欢你的,肯定是你,是你魅惑了他!贱人!”说着夺过二狗手上的鞭子狠狠地甩了沈琴清几下,沈琴清痛得快晕了过去,可是顾雨荷又朝她身上泼了一盆盐水,疼得沈琴清惊醒过来,然后接着鞭打,这样来回了好几回,直到沈琴清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才扔了鞭子。
“你会后悔的,我会易容,你不知道吗?”沈琴清虚弱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顾雨荷的耳朵里。
“易容?真的吗?这世上没几个人会,你别骗我了。”顾雨荷嗤笑一声。
“呵呵,不信吗,那么你知道无心弈这个名字吗?”沈琴清说着,嘴角淌着血。
“无心老人?他是你什么人?”顾雨荷急了,拽起沈琴清的衣襟问道。
“想知道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了,反正我快死了,不是吗?”沈琴清呵呵笑了两声,嘴角涌出了更多的血止也止不住。
“不,你不可以死!”顾雨荷焦急地捂住沈琴清的嘴,不让血再留下来,看着二狗在一旁犯傻,怒道:“愣着干什么,快松绑啊!”顾雨荷抱着沈琴清,二狗快速地解下链子,两个人一起将沈琴清抬了出去,一放到床上,顾雨荷就让二狗去请大夫,自己则是坐在沈琴清身边握着她的手喃喃道:“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我不许,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她颤抖着擦尽了沈琴清嘴角的血迹,可是不一会儿鲜血又流了下来,不住地淌着,似乎到流尽才可罢休。
顾雨荷拼命阻止着,血色浸染了好几条手帕,血水如同鲜血一般艳红,而顾雨荷现在的心灼热如火一般艳红,为什么,为什么,卿然,你是在报复吗?报复我对你的伤害,所以现在才说出来,是不是,原来你还是比我狠。你赢了,即使是死,你也赢了,因为我活着也不如死了,这样的痛比剜心更可怕。
正文 34。不醒
沈琴清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到处都是朦朦胧胧的雾气,就像是回到了无心谷,可是她发现她错了,穿透了那层浓雾后,她看到了一幅画面。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个身穿红色纱衣的娇俏女子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地四处走着,手上拿着好几串糖葫芦,一边吃着,偶尔拿起一个面具,白白胖胖的奶娃子面具回头一笑,遮住了她的容貌,所以沈琴清什么也看不到,她只是像个幽灵一般悬浮在上空,紧紧地跟随着那个女子走动着,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她对街上的东西都很好奇,放下面具后又摸了摸各式各样的风筝,紧接着又玩起了套圈,赢了几个瓷罐后抱着它们摇摇晃晃地退出人群,却又调皮地想要吃棉花糖,可是没有手让她掏钱,让她停顿在了路中央,我猜想着她一定在皱眉了,也许还会食指点着绛唇,模样很娇憨。
正当她思索的认真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有一辆马车的马惊了,横冲直撞地四处乱窜着,不少百姓都遭了秧,马夫拼命地控制着失了控的马匹却反而惹怒了它,疯马血红着双眼,直直冲向了那个女子,沈琴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慌,拼命地嘶喊着,“让开,快让开啊!”那女子却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等着马匹冲上来,眼见着距离越来越近,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掩住了双眸,沈琴清也是闭上了眼,不敢面对接下来的场景。
等了许久,大家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而是那匹马发出了悲鸣,沈琴清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红袍男子搂住了那女子,两人双目对视,而那男子的另一只手却抵着马匹的额头。马匹竟是不能再前进半分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两人四目里流转着一丝异样的流光,沈琴清也看清了那个女子的面庞,竟是与自己一模一样不差分毫,她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前世吗?沈琴清猜测着,也明白了一点自己现在无心弈曾经说过的“假死”状态,我游走在虚幻之境,却能感受到外面的一切事情。只是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唯有战胜自己才有可能醒过来。
还好沈琴清是个安然的主,所以也不急着醒过来。折磨一下那个顾雨荷也好,逃避一下繁琐的现实也好,就把这当成一个故事来看吧。于是沈琴清心里的念头一出,就悬浮在半空,饶有趣味地看着接下来的场景。
时间限制被解除后。两个人同时挣开了对方,只是那女子身子不稳,踉跄了几步才站住脚跟,而那红袍男子就这么稳稳地站着,只是看到那女子的娇容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看她差点摔倒,连忙上前欲搀扶,“姑娘。你没事吧?”神色中有些紧张。
那女子娇羞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没事,即使有事,你想负责吗?”突然转变的俏皮语气让那男子有些迟疑,等他反应过来要开口时。马车内走出来一位身着白衣,温雅如玉的俊美少年。“我负责!”三个字掷地有声地在耳畔响起。
女子抬头看着那狷狂的少年,心跳如战鼓般擂个不停,明明知道不该产生这种反应,却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直言道:“你要负责是吗?那就等我算算账。”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金色的小算盘拨打了起来,算珠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浣洗费十两,就医费十两二钱,精神损失费五十两,维修费一百两,补偿费四十两五钱,食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断思索着,最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举起算盘对那白衣男子道:“一共是二百一十两七钱,至于这零头看上去很不舒服,不如就两百二十两吧,四舍五入一下。”说完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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