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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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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照雪垂目,慢慢走至她的身前,声音沙哑道:“那是你魂灵未醒觉之前的事。与现在的你无关。”
“阿雪。”阮思巧想要抱抱他,摸摸他,给他他很喜欢的奖励模式,她温柔道:“你现在已经开始学会不计较前尘过往了。”
他不置可否,双指一路沿着她的领口轻轻下滑,竟然趁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挑开她的衣裳。阮思巧平静地一抬眼,与他目光相触之间,心神巨撞,拼命的在动荡。他的面色似寒霜,看她未着寸缕的光洁的身体,缓缓道:“我要看看你的后腰是否真的没有火焰纹章。”
作者有话要说:方梦生的谜终于解了,好累,我好好的反省,以后绝对不设这么大的局了
70章
哪有要看火焰纹直接脱人衣服也不提前说一声的;想必他想看她后腰是假;想找个由头看她的全身是真;阮思巧眼波流转,笑笑地看他,没有拂他任何意思;也没有当场呵斥他;就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到最后韩照雪先发了慌;面对她如此的镇定;也有些乏了,以往银铃儿、公孙碧灵那些女人都是主动换露骨妖艳的服装出现他面前;他都没什么兴趣,各个脸带桃色娇羞无比双眼含了一湖春水媚态尽现百般搔首弄姿,都聊骚不起他一点点的心波荡漾,结果到了阮思巧这边就栽了。偏生擅长对付与拉拢人心的孙向儒不在身边,韩照雪没有地方去询问,如果他是一盘菜,是否他还不够秀色可餐,没法引起阮思巧一点点的性趣。
韩照雪明显感到男性的尊严受了辱,脸色黑上大半,同时以命令的不够温柔的语气命她赶紧把衣服重新穿上。阮思巧这才轻手一搭,笑嘻嘻把衣服全部一层层穿好。
韩照雪忽然道:“女娃娃,去把你的行李全部收拾好,明日我们一早动身,去往江州。”
阮思巧奇道:“怎么,阿雪突然想通了么?”
五年的时间无论她软硬兼施用什么样的手段,表明想去江州偶尔看看的决意,韩照雪只允过一次。他特别紧张也特别害怕她会跑掉,有一些道理虽然他也懂,并且这几年努力往不介意的方向发展,外人眼里,阮思巧还是将他吃得死死的。看起来是他强留她在身边,实际上……好像没了阮思巧,韩照雪就会死了一样。
韩照雪挑起她的下巴,无论外人怎么说,她现在都在他身边,是他一个人的:“本公子刚刚听过你们的对话,又听到之前那老头子的一些风言风语,女娃娃,你跟着本公子这么久,难道还认为本公子是一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
“所以?”阮思巧抬头正视他,他乌漆的双眸如一颗华美的黑珍珠,“阿雪是想带我游遍大江南北吗?”
韩照雪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的:“你拿这句话堵了本公子下面想说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事实真相,他也早就厌烦待在这个无法干涉世事的逍遥山庄了,曾听她说过一些故事,中华国好像是挺有趣的地方,有什么雨下江南的地方,青板石桥路,煮酒望芭蕉,河流环城而走,燕子会在低檐下成双成对地飞过,还有镇压白蛇娘娘的雷峰塔,青柳碧翠在彼岸之间相互遥望。
他想要撑一把伞,高高地护住她左右,想牵住她的手,见她低眉浅笑的模样,她的害羞,她的含情目光,她轻柔的亲吻,全部、全部都是他的。想体验那一回不同于山庄死闷气息的别有一番风味,用脚步丈量每一片疆土,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怎么能叫人抢了先机。
不知为什么,今夜的她看起来极美,脸上被烛火映得亮亮的,美玉一般的光泽,手指轻轻一戳,又是柔软极富弹性的柔嫩,韩照雪心内一动,目光漂移到她的脸上迟迟也不肯走,忽然弯下腰,亲近到她的脸庞,那呼吸都快搅在了一起,已经分不出都是谁的吐气,他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他的。
韩照雪直直地看她眼睛,绝对不想错过碰触她时的每一个她的面部细小变化,绝对不会放过她双目中的一丝慌乱,还有她的气息也快乱了,他却迟迟不会亲她,女娃娃不是总喜欢以镇定自喜,总是喜欢把他玩弄到云端又狠狠摔他至谷底么?他也要,也要好好地惩罚惩罚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受他的专宠毫不慌乱,不能让她一个人得意洋洋,不能让她什么都抢占先机占尽上风,他也要假装不在意一回,见到令他苦等许久也十足满意的她的情绪变化,虽然她拼命掐住手指克制了,他全部都看到眼底去了,女娃娃,你是在意的不是吗?不需要嘴上承认,因为总会说假话,会慢慢地,慢慢地得到你,韩照雪渐渐闭上双目,吻上她微有些干的唇,口齿微张,温柔地轻轻含住她的,他感到她需要什么湿润一下,伸出舌头由着柔软的尖处轻轻挑弄。
阮思巧胸腔一震一震的,心脏几乎快变成不听话的小鹿从里面跳出来,很多很多令人讨厌的事,江风也好,江知春也好,包括方梦生是不是沐青篱也好,在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的时间里,什么都不想去想,韩照雪忽然拖住她的后脑,那柔情的一吻更加深了,他咬她一口,她便也咬他一口,便是在这个时候阮思巧的口唇没有防备地大张开来,韩照雪不需要再用走投无路挠她痒痒的方式撬开她的贝齿,大举进攻再三击垮她一切神智,难怪常人总说女人一谈起恋爱就会变傻,她这是在谈恋爱吗?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经验,上一世没有喜欢男人或者和男人约会的记忆,但是如果不喜欢他的话,为什么很想要他再吻得深一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不受控制地想要再贴紧他的身体一点,为什么不会厌恶甚至会心动?如果不喜欢他的话,根本不想碰触他一下,或是被他碰一下。被他看一眼自己的身体都会感觉恶心。可是刚刚心里其实很慌。他应该没有看出来。其实她很慌张,被他那样认真看全身,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她很羞燥,也有一点担心,一些害怕。这样都不像她了。
他们吻得很久,吻到阮思巧感觉呼吸已经开始变得困难,唇瓣上也紧紧的发疼了,韩照雪都舍不得丢开她,以前阮思巧总不理解这种法式湿吻到底哪里浪漫,甚至两个人口水相缠在一起不会觉得恶心吗?韩照雪给了她一个很甜蜜的吻,让她感到他真的是在用心珍惜她的,因吻得太久两人的嘴中方才离开便拖出一根长长的很晶莹很细的丝,口水的味道是甜的,很甜很甜,阮思巧的脸上一下燥起来,一路的火辣辣地直烧到耳朵根。想不明白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才变成甜,还是只是简单的化学反应,消化酶在作用。
今次他没有再红耳根,而变成了她,韩照雪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表情是非常的满足,但不是为了再和她比个高下什么的,知道她心里有他,用情爱困住她,让她挂心他,哪里也走不掉,离开他会感到生活会变得无趣,才不虚他一切的努力。
韩照雪坐上凳子把她抱进怀里,下巴贴住她的额头慢慢来回摩挲,很珍爱,很疼惜的。
从他知道他真正的母妃是薛玉时,他便下定决心了,这一辈子,如果遇到一个真正在意的女人,随便她是罪臣之妻也好,随便她是妖魔鬼怪也好,把她安置在身边,她想要天上的明月,他虽然没办法摘下来,可以为她点上许多支许多支蜡烛放在水面,为她拼出一轮月亮,她喜欢金银首饰,喜欢玉石罗缎,他踏遍大江南北也要为她找到,绝对不会给她过上真正的苦日子,不会委屈她,不会令她有一点难过,不会令她没有名分地活,带着怨恨与这个人世的绝望生下孩子后下去九泉,他不要再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他不要再放开了,好不容易才遇到的。
突然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过脸颊,正好流到嘴边,阮思巧伸出舌尖舔一舔,咸的。她坐在他的怀里,安静地不动,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凶,在颤抖,平时那么厉害,对谁都那么凶的人物,竟然哭了。
像是有一只透明的大手穿过她的皮肉,穿过她的肋骨,直接紧勒住她的心脏,每呼吸一口气都会闷痛。
韩照雪,你为什么要哭?
你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难过?
连她都跟着不难过都不行了。
最能表达一个人感情的话语现在却变得特别无力,被很多人说过能演巧舌的她唯一想要宽慰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更是不能装作一位严厉的母亲训斥他男人有泪不轻弹,她吻过江映月,情势所需,没有什么太多太大的感想,没有心动,当初只为了救人,她追过方梦生,因为他们相互扶持,在最困难最能体现人间情暖的时候相遇,她礼待他,视他为心目中崇高无比地位无上的神明大人,但是他做的那一切如果都只是演戏,只是为了利用她才故意装作对她那么好,那么她,真的没法想象。
正如她以同样的手段对付过韩照雪。
她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机关算尽,算不过一颗爱上你的心。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她明明应该很讨厌他的,她玩游戏的时候最反感的便是他了,她进来这边遇到他的时候最看不起的也是他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雪,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和我说。”
“一定要说的。”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左右手十根手指不安地搅得很紧,“因为我确实在骗你。”
“我不关心。女娃娃,你只需告诉我,你以后,还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
“阿雪。”
“嗯?”
“我的确见过薛玉,但是她没有上我的身,她不忍心你变得那么凶残暴躁,所以交代我做了很多事。”
“也包括让我心里有你吗?”
“这个没有。”
“但是确实有了。”他俯□子,怎么咬她的红唇也不腻,“夫人。”
她的双眼蓦然睁大。
一声“夫人”直直坠入心底,鸳鸯沐浴,惊了一池春水。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就止在这里完结,多甜啊——
71章
唇齿流连的余温还在嘴边;阮思巧一夜都没有睡好;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望着帐顶,一会儿双手揪得被褥紧紧的;心里七上八下说不清楚是伤心难过;还是别的什么;一直很激动;很紧张;又有一点生涩过多的羞愤,真有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难怪念大学时候同寝室的女孩子们都喜欢熄灯以后夜谈;那种对喜欢的人的渴望;亢奋的情绪从声音里面都能听出来。阮思巧不停地沿着上下唇瓣描摹,就是今天,刚刚几个时辰前,他才亲过,依稀能回忆起他身上淡淡的独特薄荷味道,清新的口气里似有一股甜而不腻的叫人特别喜欢的蜜糖。
阮思巧扑地一下钻进被子里,头埋得深深的也不好意思出来,天气开始往热的方向而走,余热太足,身体闷得慌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也不肯出来。韩照雪这几天又为她找人裁制了一批新衣,有奴仆一溜烟地在她身边拍马屁,说是布料是购自大严国非常有名的一个布庄,一年才能产出同款类型同款花样布料三匹。其中两匹直接送进皇宫,还有一匹便被韩照雪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直接买下。
她知道他怜爱她,从点点滴滴间能看出来。吃什么都会先问她的意思,他有洁癖但是她练剑练得再脏他也无所谓随便她亲近,哪怕将一双汗手往衣服上蹭蹭。
阮思巧狠狠地一拧脸颊,叹一口气也感到花痴犯得太过了,下床重新点亮灯烛,继续翻翻找找有没有什么遗落下的东西。
韩照雪知道她不是很喜欢那些招摇的金银珠宝首饰以后,喜欢为她寻一些历史传记图谱等多种多样的书籍,武功方面的更是下足了功夫,阮思巧有一阵子出入江家武学经阁天海阁如入无人之境,是韩照雪先打过一声招呼,阮思巧在里面拣选几本,除了剑谱以外的便是解穴*,当初她被覃淮的一招逼得对解穴非常的有念想,如今这一方面狠狠下了一番功夫,谁来点她的穴也好,再也不轻易变成案板上的鱼肉。
想当初被覃淮利用,后因心智不坚定,迫使江映月落坑以后没能及时救他出坑,令他入坑不久再次遭到孙向儒的利用。江映月是一个不容易的人,待在山庄越久,阮思巧越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以前玩游戏,她一直根据游戏的剧情认定江映月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花花公子,连他的二婶他都要沾沾腥,还让原作女主去流掉二婶的孩子。
那个后来出生的孩子,并不是叔叔江泉亲生的,江映月应该早就察觉到不对,所以那个孩子,江映月不想她出生。
如果韩照雪愿意带她去大江南北到处走走,她会去江映月的寺庙上香拜佛,远远地看他一眼,不再叨扰他的生活。
阮思巧垂下眼帘,从行李中取出她的首饰盒,里面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只放置了一朵干花,韩照雪第一次插在她头上的那一朵,并且和她说:“第二件事我想到了,女娃娃,今天晚上伺候我沐浴。”
那时候他的笑容,一辈子都忘不掉。
春雨绵绵打在窗户上,不是太惊心的声响,能想象得到,黑暗的夜幕里,细雨丝丝串成断不开的线,屋檐的每一片凹瓦内都是湿湿哒哒。他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喜欢摸她无名指指节,一点一点轻轻地来回摸弄,和这雨的声响一样,不大的动静,但是能润泽万物,让干涸的大地汲取它每一点心意与营养。
阮思巧酷爱那种感受,还有芳香的吻。
但是第二天,他与她总是会装作没事人一样,故作淡定。
阮思巧不想要把对他的喜欢表现得太明显,有点犯花痴而且很不像她。总有一种被拆穿了会被他笑话并且使坏的预感。当然韩照雪也是一样的,不想要把对她的喜爱表现得那么强烈,省得某个不像话的女娃娃故意借这个势力,慢慢尽情享受“折磨”他的快感。恃宠生娇,或者说,不再把他当一回事。
不能对一个人太好,省得久而久之,都以为这个好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两个人冥冥中都这么认定。
所以第二日,韩照雪刻意保持冰封的脸面来接她,阮思巧则一脸微笑淡定先与他打招呼,敌不动我不动,敌先忍不住我则兴奋无比,当然也不是为了看对方笑话的,都没那么无聊,就是想等到对方先拗不过自己的情意,先露出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的马脚,然后自己的喜欢则会更上一层楼,满意地想想,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当然我也一样非常非常喜欢你。也许比你喜欢我还要更多的喜欢你。
显然阮思巧在这方面比较能站得稳脚跟,韩照雪等半天看她依旧和一个没事人一般,眉头一紧,很想问她对于昨夜他擅自称呼她“夫人”的事情她如何看,又是如何表态的。为什么她也不回应他一句喊一声“相公”之类的?
她看起来并没有害羞。
但是他刚刚用了“擅自”这一个词?
他是大严国的世子,想如何便如何,怎么能用“擅自”?
韩照雪沉下脸,眉头皱得更深。
阮思巧咯咯笑道:“阿雪,你怎么了?”
韩照雪用余光看她一眼,不想认真睬她:“女娃娃,你不认为你应该变一个称呼吗?”
“哦?阿雪,你不喜欢‘阿雪’这个称呼吗?那我认真想想。”
她果然就认真想想了。
想半天又咯咯咯地笑着道:“不叫阿雪的话,那就阿猫、阿狗?”
“好,很好,你若敢真这么叫,我就,我就……”
“就什么?”她颊边的一朵梨涡登时盛放。
韩照雪一愣,也学着她暗自叹气。太没出息了,被她这么狡诈的视线一看,滑头的问语一回,韩照雪只能闷闷骂自己。甩袖,哼一声,不理她了。
阮思巧在后面戳戳他。他走到哪,她便戳到哪。
有时候她总想,如果江定波和江映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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