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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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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衣服睡在树下与草叶露水为伴。无名倒没什么大碍,以前和师父在无念之地过的日子不过如此,难为了韩照雪,偶尔会疯了一般抓抓挠挠身上。阮思巧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想来这锭银子还是曾经郭恒给她的第一笔财富,当做小费送给了那个掌柜的,掌柜的心知肚明,立马招呼来守店的小二,赶紧的为三位客官去备洗澡水。

那时韩照雪却不肯依了。

他新摸出两锭更大的银子,对掌柜的笑道:“掌柜的,你这儿还剩下几间上等房?”

掌柜的看见银子两眼都发直了,一边讪讪地伸手想要去捞银子,一边实打实的说:“三,三间。”

“可我看着怎么是两间呢?”

“这……”

“掌柜的。”他故意把银子在他面前绕啊绕。

掌柜的眼睛瞪得溜圆,见钱眼开的他一口咬定:“对对,是两间,是两间,客官您说的没错,是小的糊涂记错了。”

“还不快去安排?”把银子塞到他手里,掌柜的乐得忙不迭下去了。

阮思巧无语望他。

他眉不动,眼不动,说得正儿八经的:“女娃娃,你现在是本公子的好夫人,做夫妻之名,行夫妻之实,难道不应该睡一间房吗?”

况且他们两个人并不是没有过睡一张床的经验。

阮思巧笑笑,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娇娇柔柔的小女子向他福了一礼:“是,好夫君,就让妾身今夜好好地服侍服侍您。”

想来大概是听觉上的错误,那一段“好好地服侍服侍您”听起来能让人冷到骨子里。韩照雪故意哼了一声,道了一句“总算比以前明白多了,也聪明多了”,压抑下心中的狂喜。然转身推门入室时,还是被脚下的门槛狠狠绊了一个大跟头。

阮思巧在后面发出“噗”的一声类似想笑但是憋得慌不敢太爆笑的声音,韩照雪虽也不是在气头上,慌张爬起来没给她好脸色看。

“阿雪,哪儿摔着没有?要不要我给你揉揉?揉一揉,不长瘤。”

“砰——”门被他从里面用劲地关起来。

坏孩子撒娇了,因为自尊心大大的受损了,这可不是她不想进去呀,落得一个没办法,总不能外面干守着一夜吧。正巧那掌柜的亲自打了一壶热水上了来,阮思巧故意大声地问:“掌柜的,您看着这房间都满了呀,我没有地方睡,不是上等房也无所谓,不知道贵店还有没有多余的中等房或者下等房?钱不是问题,若是没有,睡在马厩也可以,还望掌柜的能提供一点软枕薄被。”

掌柜的瞧瞧她,又瞧瞧里面,贴着她耳朵道:“郭老爷说晚上会来接你。”

确信没有被任何人偷听,掌柜的十分配合她也大声地唱和道:“姑娘,我哪敢怠慢姑娘你呀,这江州城的晚上已经不能和过去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相比了,姑娘一个人在马厩里睡不安全。这多余的房间不巧确实是没有了,但是刚刚楼下一位公子见了姑娘你以后,好像遇到了故人,还想问您家在何方,年方多少,那间房他也愿意主动退让出来,说是让姑娘好好休息一夜……”

他未说完,屋门呼啦拉开一条大缝,露出一截极长的手臂,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门里人儿脸上精彩的醋坛子倒翻的表情,阮思巧几乎是被屋中之人拎住后领提着给扯进去的。

多年的职业修养,掌柜的是想笑但是硬生生给忍住了,屋里阮思巧才管不得那么多,瞅见韩照雪铁青的脸色,她可是一点都没有觉得委屈或者很尴尬难以面对。

乐呵呵的继续看看他,阮思巧越来越觉得韩照雪的一些表现形式特别的无敌的可爱,她也越来越被他惯养得坏心眼了。韩照雪这个人,如果他张牙舞爪要咬你,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威胁力,每当看到他因为一些事敢言不敢怒,想要骂她最后千言万语变成温柔,想要打她却拿手掌轻飘飘地抽在她的臀上,那种眉头皱皱的紧张与急切,又富有爱怜与心疼,多种多样的情感汇聚在一起,有色有味怎么看都不会腻。一想到他只对自己搞特别,阮思巧更是忍不住起欺负他的心。

他的表情很恼,低低的声音充满埋怨,像一头紧巴巴的可怜的小兽满脸不甘心又困惑地瞪着她:“门没有上锁,你的手长来是有什么用处的,不会主动推门进入吗?”

“阿雪,我怕我进来惹你烦嘛。”

“本公子什么时候说过嫌你烦?”刚刚居然还有一个什么楼下的公子想要问她家是哪里的,名字叫什么,年龄有多大,她与掌柜的对话,他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什么楼下的公子,不要命的尽管过来。他还握着数个月前十几条目无王法的山贼的贱命。

“我对你稍微疏于管教一番,你就开始得意忘形了?”他拉她走到床边,先往床上一坐,拍拍腿面对她说道:“坐上来。”

阮思巧故意闭气运入丹田,合着无聊时候研究的杂七杂八的武学功力,练就出如今的“石头功”,第一次用可真的如硬石头一样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可把韩照雪直接压垮在床上。韩照雪用劲仰起上半身,下腿放置了一尊佛像似的沉得慌,半天他都起不来,阮思巧就势压到他的身上,左掌撑在他的耳侧,依那架势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她黑丝如瀑垂在他的脸上,嘴里噙了一抹笑意:“阿雪,你就这么没自信怕我和别人跑了么?”

韩照雪冷哼一声,硬忍住,翻动身体,很快扶住她的腰肢,也把她压到身下。

“除了我,谁还敢要你。”在她的耳垂上大力咬一口。

75章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们都不知道有多久的时候;鸿蒙初开,天地混沌;那时候没有我们肉眼见到的天;也没有我们脚上能踩得踏踏实实的地,黑黑的什么都没有,模糊一片,混沌之中沉睡着一个大神,名叫盘古,是他醒来,发现身边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人;伸出十指看不见;喊出声音没人应答;动气之下他用斧头劈开眼前,劈出天与地。他死的时候,他口中的气化成风与云,血液成了江河,头发则是天上的星星,左眼呢是太阳,右眼是月亮,四肢与身体是大地的山脉,而天上打的雷鸣是他的声音。汗水是雨露,汗毛是草木……”

脑海中还回想着她昨夜侧躺在他的身边,温柔地拍抚着他的肚腹,温柔地用一双含笑的眼睛给他讲述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这客栈不愧是江州清静地方,一大早鸡鸣声响,车水马龙的走动都听不见,当韩照雪犹痴缠着梦里她清脆甜美的笑声,翻身往一边的位置一搂,竟然发现空空如也,睁开眼身边的娇人早已不见,韩照雪的第一反应是从床上弹坐起身,第二反应是愣怔怔地环顾整间屋子,第三反应是阮思巧不见了!

韩照雪匆匆抓起衣服穿上,才发现他的外裳都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阮思巧没有给他打招呼就不见了,或许她只是瞧他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搅,或许她只是先下楼叫掌柜的备一点早膳,也或许……韩照雪四顾之下发现她的包袱还留在房中哪里也没去,顿时安心不少,可心中不禁起疑,阮思巧跟他多时,对他身边的金银财物视而不见,对他为她精心准备的衣物与首饰也没甚兴趣,难得喜欢武学功法,可是逍遥山庄天海阁的藏书哪能是一个外来人能私自带走的,阮思巧基本都把武学要点与图谱死记硬背在心里,她的包袱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带着的,她如果想走轻而易举,那个包袱里有什么?

韩照雪拾来那件包袱,于桌边落座,左右端详一阵,又冥思苦想一番,也怕他这举动令得阮思巧嫌弃他、恶心他。硬压下许久不见好转的焦躁与不安,再一次明确他是留有帝王血脉的大严国世子的事实,一个久居位高者,想要拆普通百姓,想要拆自己妻子的包袱有何不可?韩照雪心虚地拿手掩上她的包袱,终于还是拆开上面的死结,果然应他的想法,阮思巧的包裹里寥寥几件随身的衣服,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其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木盒子的质料与镌刻纹绘于表面的精巧花样都是他极为熟悉的。回想五年前,接到阮思巧说想要到他身边伺候的消息,她的眼波流转,温柔得可以挤出水,她的生命随时都可能没有,挣扎在他恶毒的语气与狠辣的指下,她一笑,眼角珍珠成串,滚滚滴落滑向他的手背,烫得他心里一紧。

她不知道当他听到她说:“阿雪,其实我不是你娘亲,薛玉并没有借用我的肉身,但是我确实见过她”时有多么开心,这么多年他时不时会与内心激烈交战一番,爱她恋她想要宠她更想要获得她一个人的专宠,但是无论是人伦常德还是祖训,心里的那道关卡都在折磨他。

如果真的是母妃薛玉该怎么办,即使*不是,魂魄还是。

如果哪一天薛玉偷入凡境借取人的肉身还魂,被地府中那些阴森可怖的鬼差大哥发现并抓走,剩下真正的不再有薛玉记忆的阮思巧,他该如何面对?

想到那些困扰他多时的问题,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可笑的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可恶的是她藏了这么久才出言解决,戏演得真是好,韩照雪又是气又是恼真真想再掐住这个叫他烦神的女娃娃好好再教训一回,真当如此又极舍不得的,看见她一切了定在心的微笑,不管她有心无心,他的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愤火,奇怪的酥麻感会伴随焦躁瘙痒他的全身,他是想恨她的,那样就不用为随时在她面前展露出的不像他的他感到愤怒,盛世宠爱建立于他一切以她为先,一切以她为重为前提,最后声音也不敢对她说得太大声,怕是吓坏了她,吓碎了她,她是一个瓷娃娃,他得小心地保护好,一切珍重。真是想恨她恨不了,心中的挫败感越深,越能想明白,全部奇怪的感情源于对她的眷恋也越来越深,原来她在很久之前就谋划掌握剥夺了他的一切。她的眼睛是他的,她的微笑是他的,她的柔情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倒不如反过来说,他才是她的。

真是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心里浇了蜜一般的甜,也不讨厌这份感觉,还想要更多的渴求,阮思巧的双唇就是糖罐,他喜欢在她抿紧的唇上咬两口。韩照雪摇摇头,发现腿上还托着那个精致的首饰盒,鬼使神差地打开它,一朵干花立即展现眼前。

色泽不再鲜艳亮丽,枯萎毫无生机的花朵,连味道都是闻不到的,并不记得这一朵花有什么来历,韩照雪脑海中搜罗许久,突然震惊似的站起身,干花放回原处,他在这屋中至少醒了半个时辰,为什么不见阮思巧回来,为什么她走之前连一封纸笺也不留下,她去哪里了……

包袱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带在身上的东西,她不想回来,不想要这个包袱也是无所谓的,也许只是她的障眼法,韩照雪厌恶地看一眼被褥上被拆得凌乱的包裹,脑中纷乱不休,冲出门去先敲响隔壁屋睡着的无名,却也不见他人。楼下掌柜的与小二正在热情招待客人,庆愉客栈一共分三个楼层,上等房在第三楼,韩照雪不待再想,扶住三楼的栏杆翻身一跃便入定到掌柜的面前,客栈里虽也招待过不少侠士,掌柜的生生被他这一跳又突然一出现吓得差点昏迷。掌柜的捂住心口,强力地拍拍,那小二也是一个灵机人,忙扶住他们家老板,掌柜的喘气道:“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轻功是不错,可……可也不能这么玩命啊。”

“她在哪?”

韩照雪懒得关心其他问题,开口就问阮思巧的去处。

掌柜的又缓了两口气,当然知道他这么着急是为的找哪个,可是这个“她”字的念音可以是男他也可以是女她,掌柜的看他一脸凶神恶煞,偏偏不想过早透露某位姑娘的去处,他的老板郭恒还在与姑娘谈着事情,若是小兄弟过去搅黄他们的事,不太好,便说道:“哦,小兄弟您说的是昨日与你同行的另外一位小兄弟啊,他正在马厩那边,您可以过去瞧瞧。”

“我说的不是他!”几乎要揪住掌柜的衣领,韩照雪的表情越来越狠,“我说的是我家的夫人。”

掌柜的苦了一张脸,不及回答,后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

“不会这城里又走失一位姑娘吧。”

“这四个月以来同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三次了。”

“不知道哪家姑娘这么惨,又是凶多吉少。那位小兄弟也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心上人就要不在了。”

众人七嘴八舌讲了一通,虽然都是交头接耳刻意压低声音的状态,身为练武之人的韩照雪耳力比起常人灵敏许多,他们那些人嚼舌头根的每一句话他全部听进耳里去了。登时一急掐住掌柜的手腕,可把一位应该享清福的中年老爷绷直了腰板,就着越拧越弯好像下一刻就能断了的手臂慢慢蹲下身体,以免除更多的痛楚。

“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韩照雪的声音低低的,但是每一个字都是从牙齿里慢慢硬挤出来的。

韩照雪的眼睛已经杀红了,连掌柜的都不得不怕了他这副样子,胆战心惊地道:“咱们江州城这一年来失踪了很多女人,都是一些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可怜孩子。但是公子请放心,您的妻子一定没事。”

“你以什么担保!”

是啊,他以什么担保?项上人头吗?要是把什么都和盘托出,以这位小哥如此大的能耐和同样大的醋劲,若是误会什么了,不都是要死?

改明儿这店当家还是别做了吧!

掌柜的闭起眼睛,手腕真的快被折断了,他疼得咬紧牙关,旁边小二急得团团转,也没有什么客人敢上前拉架的,掌柜的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轻易忤逆这位公子爷,郭恒全都告诉他了,这位爷是一位很厉害的人物,轻易得罪都是要掉脑袋的事。

他只求菩萨保佑,某位小姑奶奶快点回来,好让他这一场罪快一点消停。

皇天不负有心人,门口真就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阿雪,你这又是在闹什么脾气呢?”

韩照雪脸上的阴霾如临艳阳照射,一瞬,所有的痛楚、纠结、担惊、心痛等情绪全部一扫而空,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一见门口果然是半个多时辰不见的阮思巧,任何人都再也管不着了,丢下掌柜的,立马飞奔似的到她的面前。

也就是那一点时间不见,都让韩照雪寂寞难耐,仿佛已经隔了很多天数没有再见过了,她有了许多的变化,比如手里多出几串糖葫芦,还拎着几包蜜饯,笑容特别的灿烂,似乎遇到什么好事。

原来他不在她的身边,她这么开心。

韩照雪不想依:“你若要外出逛一下,为什么不叫上我一起。就你那么笨,万一真被什么不轨之徒挟持走丢,本公子还得想办法去官府为你报案,你能少给本公子惹一点事吗?”

阮思巧硬忍住笑,看他说得这么“认真”,好像背台词,真的忍笑忍得好痛苦,要是觉得寂寞直接说寂寞就好了,每次都要装大爷狠狠“训斥”她一番,不就是吃醋吗?

好像她以前养的金毛寻回犬,每次她一出门就恋恋不舍地趴伏在玄关,无精打采的好像有一点小埋怨的在说:“主人,你快一点回来,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好想你。”每当她上楼还没走近家门口,都能听到她家的小金毛爪子拼命从里面扑打大门的声响。当她一掏钥匙开门时,那更不得了,站起来能接近她人高的小金毛马上扑到她的身上,几次阮思巧都架不住它的热情,被它猛地按在玄关的墙上一顿“蹂躏”。

韩照雪不也是一样吗?设想一下他乖乖地趴在她的腿上,小可怜似的眼神儿对她撒娇卖萌说道:“主人,主人,不要再丢下我了嘛。”还有她刚才回来,他那么的热情,差一点真能把她推到地上一顿狂亲了。

阮思巧忽然来了精气神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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