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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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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甚至能立即想出回应的对策狠狠还击。
阮思巧不再是那个成天只会跟着他缠着他的很好捏的软包子了,最可气的是,阮思巧一点也不记得曾经。
刚才阮思巧与孙向儒的互动他全看在眼里,莫名感到他们的世界完全没有他能驻足的余地,覃淮忽然又有点恼了,硬声硬气地重新将阮思巧揽回怀里,就是舍不得放。阮思巧莫名其妙的,孙向儒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覃淮的表现,像是怕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子。幼稚且不足为惧。孙向儒笑而不语,他那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叫覃淮更是好一阵恼。
就在这时,似乎是为了配合他们的节拍,一声轻笑从林子的深处传来,活活将众人吓了一跳,全都有些心虚地循声看过去。
原本躺倒在地都已虚脱无力的王府侍从像是吃了猛力丸立即弹跳了起来,不再有哀痛声,不再做捂着下裆等不雅的动作,他们整齐划一,双膝一跪,神情严肃地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到来。孙向儒暗暗摇头,哎呀,某人来得真是不巧。
阮思巧扬头一眼便见到树海的尽头,风雪之中隐隐绰绰走来一个人影。他的衣袂翻飞,远远一见肤色比冬日最干净的雪还要洁白,声音也像冬日雪山化下的清泉水,叮铃咚隆清脆悠扬:“诸位真是好身法,想不到逍遥派里还有这样的人才在。还有你们这帮狗奴才,做了这么久的平南王府的下人,教你们的规矩全都不懂了吗,连如何待客的礼仪全都忘了?”
正是那气度绝非凡人所能企及的平南王府小世子韩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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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府小世子韩照雪!
阮思巧双眼一亮,无数次假想过与韩照雪第一次碰面是在什么样的地点,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情况下。万万想不到碰面会来得这么快。
趁覃淮惊呆的同时,阮思巧顺利挣脱了他怀抱的钳制。
虽然韩照雪出现的有点突然,她还是坦坦荡荡接受这样的事实,坦坦荡荡往前迈进一步,像是迎接新生,正视着来自韩照雪目光直接的打量,也将自己的目光毫无保留地回赠给他。
显然这引起了韩照雪的高度兴趣,毕竟在场除了他、孙向儒、那位面目不怀客气的少年还有阮思巧以外,所有的人无一例外地跪倒在地。哪怕那些娃娃们,也被他直逼而来的锐气挫伤得身形瘫软。
“女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他面容冷峻,神态高傲,对她问出了第一句话。
这是他们初次的正面交锋。
阮思巧双眼笑成月牙儿似的弧度,左嘴角隐隐现出梨涡一朵:“雪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大胆,世子殿下在问你话,你胆敢无视世子殿下!而且世子殿下的名讳是尔等贱民能问的吗?”韩照雪本人还没发表什么声明,他身边的侍从已经有几人拔刀冲了过来,全部狐假虎威,精心计算好了与她的距离。
有娃娃仍是被这虚伪的架势唬住了,赶紧拽了拽阮思巧的裙角,示意她也跟着快点跪下。
还有个别娃娃已经快吓到哭了,早知道引领公孙碧灵的背后人物这么可怕,也不会这么莽撞说什么都要跟着来了。
韩照雪抬手制止了那些冲动的侍从们,在一帮人的讶异下言简道:“你是谁。”
阮思巧颇为伤心道:“雪儿,你当真不认识我了么,我是你娘呀,薛玉!”
薛玉?王府众人面面相觑,皆都疑惑起来,王妃是叫薛玉的吗?怎么进府多少年的他们都不知道。
只有孙向儒几乎哑声笑了出来,别人不知道薛玉的名头,他可是知道的。且看韩照雪的脸色登时变了,连声音都从方才的清脆变成低沉嘶哑,如暗潮涌动的黑流里的龙王在咆哮,几乎上前掐住阮思巧细嫩的脖子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薛玉啊,儿呀,你当真不认识为娘了吗?”她说得无比情深意切。他便更加面无人色。
众人第一次见一个女娃娃仅凭三言两语便将韩照雪吓成这样,都不明所以,只见韩照雪怒到尽头反而怪笑出来,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众人全在你一言我一语暗暗讨论薛玉到底什么名堂。剩下孙向儒一直背地里笑不成气。这小丫头呀,也不知道打哪儿到手来的王府的消息,竟然知道韩照雪的生母叫薛玉。如今自称薛玉,不就是在向韩照雪表明我是你娘的态度吗?
身为王府的奴才,不知道薛玉的大名不足为奇,平南王韩修文对情爱的掌控度出奇的强盛,十余年前去吏部尚书家小坐的韩修文,竟然对尚书夫人薛玉一见钟情,用了一系列卑鄙手段禀奏则上告了皇帝,将吏部尚书全家抄斩,灭到九族不剩,只将薛玉一人的性命保留下来,并且偷偷将她接来府中居住,进行长年累月的□,与房事上的摧残。
直至薛玉为生韩照雪难产而死。
而连庶出都不算的韩照雪在他爹的照顾下最终狸猫偷换成为了正牌王妃的孩子,成为了王府上的嫡长子。
这种不堪回首的过往当然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那些下人们若是敢不小心捕捉到一点风声,全被韩修文暗地诛杀了。
韩照雪是在一次韩修文自言自语中无意听到知晓了秘密。孙向儒则是在王府中深入浅出故意挖掘出了这个秘密。
所以他们知道这个秘密本身又各是一个秘密。
韩照雪目前的心绪有点复杂,他说不出这小女娃娃究竟是玩耍他的还是认真的,如果是耍弄,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秘密?如果是认真的,实在有点突然,韩照雪第一次遇到了不知道怎么应对的事情,呆立在原地说尴尬也绝不为过。
但是许久,他想到若是她当真是他的生母,为什么不早一点找他相认,他三年之前便来到了逍遥山庄,梅香苑虽然有他带来的亲兵护卫在,但并不是重兵把守,而且他该怎么去认一个比他小太多的孩子做娘亲?
这种颠覆伦理的事情,实在太可笑了。
韩照雪很快恢复了冷静,声东击西道:“你这个小女娃娃倒是不知天高地厚,据我了解,近日碧灵对一个叫阮思巧的女娃娃产生了兴趣。不知道你与那位叫阮思巧的娃娃是什么关系?”
阮思巧动情道:“雪儿,你难道真不认识为娘了吗?你知我当年为你取的这名姓有什么含义吗?雪照云光,照雪聚萤。你当真没有听你爹提起过?”
听过,当然听过,正是因为听过,才无法承认。韩照雪的忍耐已经到了最低限度,微冷的面孔里产生了了绝一切的杀意。“还敢不说真话!”他伸开细长的五指,掐向了她的脖子,下一刻轻易将阮思巧脱离了地面,向上提起。
12第十一章上
(上)
此前一年,阮思巧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怎么才能最大限度提高并且利用女主的能力。《无限妖夫》的介绍里,韩照雪擅长指功,那就说明,他应该会类似九阴白骨爪等一系列具备毒辣、一命中即死绝头衔的武功,那又直接说明,和他面对面近身站着时,千万不要留脑袋顶和脖子给他。否则很快会发现,你将变成一枚标准的保龄球。
阮思巧习惯暴风雨来临之前做好万全之策,以最大的努力获得最小的损失。她开始想办法应对。但她发现,身高是没法控制的。缺奶缺钙缺营养的地方,尽管阮思巧在春日和秋日试着用动物皮制成的球扔篮筐两个季度,一年下来她也只长了不到十公分。阮思巧曾经无限惆怅地看着地面日光拉长的影子,左唉声右叹气。那么还有另外一条路,往轻功发展。
然后她发现,问题又来了。轻功不是浮空术,不能在一个地方漂浮许久不动。一般的轻功,都是跑动状态下的。所以电视剧里那些轻功使的美的人们,就像仙子一样飘来飘去。很遗憾不能变成直升飞机,阮思巧继续摸索第二条路的同时,往第三条路发展——闭气功。
她每日练习必两次,早晚洗脸各一次。需要的材料很简单,脸盆一个,浸满水。第一次练习没把握好度,她差点青过脸去,所幸覃淮救了她。只是他救人的方法有一点太暴力,提着她的双脚把她整个人倒过来,见她水吐得不多,又是一顿痛砸她的小肚子。阮思巧想,若果不是她福大命大,也许她没被淹死也被覃淮折腾死了。为此阮思巧很不满意,事后教育覃淮如何正确营救一个落水的人,她叫覃淮平躺在地上,自己则骑在他的身上,覃淮当时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不是太在意的阮思巧倒是继续告诉他怎么用正确的礀势按压对方的胸腹,相比越发古怪的覃淮,阮思巧的神情实在是纯洁的认真。当教到嘴对嘴人工呼吸的时候,覃淮再也克制不住暴走了,弹坐起来的同时一把将她拎起来丢到床上,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一脸纯洁奇怪的她,最终捂着几乎跳出心脏的胸腔转身跑了出去。当时他的表情,好像有满脸的委屈。然后阮思巧连续三天三夜都找不到覃淮的人影。
之后阮思巧也没想那么多,事情该做什么做什么,日子一样似水流年的过。她的闭气功有了很大的进展。当这一次韩照雪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提了起来,阮思巧知道,她做的一切努力,付出的所有心酸,没有白费。
韩照雪果然喜欢掐人的脖子,韩照雪也果然很喜欢享受生命在他手上尽情流逝所带来的欢愉。还有人们垂死挣扎时候的痛苦表情,这些都是韩照雪喜欢并且用来取乐的。所以他爱杀人。
尽管痛还是痛的,没有地面支撑的礀势也是难过的,阮思巧可不想像那些被吊死的人们做出吐舌头、凸眼睛等面目狰狞的表情让韩照雪愉快。有了闭气功的助势,阮思巧非但没有太过痛苦,还比较轻松地继续使用演技来骗过他。
很快眼角流下一滴泪水的阮思巧,果然成功震住了韩照雪。
不仅如此,趁这么近,近到触手可及的距离,阮思巧抬手,用软乎乎的掌心摸了摸他的侧脸,表情温柔并且充满了浓浓的自责,一字一句虚弱无气道:“这么多年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的苦和罪,为娘对不起你。雪儿,你恨娘亲,娘亲不会怪你。你若是想杀了娘亲,娘亲也不会怪你。该还的迟早要给你。”
她将眼睛闭了起来,眼角的泪就这么顺着她的面颊流到了他的手背,韩照雪心中一痛,脑子嗡的要炸开来,再看阮思巧,已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王府的众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当韩照雪缓和下来的动作是因为舍不得放弃一个能灵活运用神鞭的人。道是覃淮无法再忍耐下去,一声“放开她”,人已急冲到韩照雪身边。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亮堂堂的宝剑。
这一招情势急转而下果然让韩照雪戒心大起,他原本已经快要放松搭在她命脉上的力道,却因为覃淮的冲动重新死死卡住阮思巧的脖子。阮思巧的闭气功至多坚持五分钟,如今五分钟已过,她的整张脸开始因为无法喘到新鲜的空气而涨得通红,阮思巧非常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两眼一翻暗骂一句: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同志,配合啊配合,你知道什么是配合吗?!
同一时间急急冲到韩照雪面前准备狠揍他几拳的覃淮,突然发现他与韩照雪彼此的身高根本是一个可笑的对比,相比韩照雪的高挑,他实在太矮了。覃淮在心痛与不甘之中被韩照雪一脚踹飞老远。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挣扎很久,最终落在一棵老树干上,只听咔的好像什么折断声音,是他后背与树之间的狠狠撞击。也不知他伤的有多重有多惨,阮思巧微微别开头,有一些不忍心看了。
随后几名侍从跟上,几把亮晃晃的长刀前后夹击架在了覃淮的身前。现场哭声一片,几个娃娃们拼命抱成一团,咿咿呀呀哭叫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
有人禀报韩照雪,想问明这帮刺客该如何处理。韩照雪的心没有牵挂太多在这上面,此时此刻他只想要解决眼前的这一个人。阮思巧,他闷哼一声,他想要杀她,随时随地可以,根本不需要理由,他是流着大严王国王族血脉的世子,她只是区区一个下等的贱民,他想要杀她,真的根本不需要理由,但是他下不了手,尤其看到她那么宠爱他的眼神,他更下不了手。他需要找一个助力,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杀她的理由。
正巧他听清楚孩子们叫的字是什么——“思巧”,“思巧”。韩照雪微微一笑,看到她发青的脸,缓声说道:“说,他们都叫你什么。”
“阮思巧,那是我未醒觉之前的名字,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及时来寻你的原因。”阮思巧适时地摸了摸他,声音微有些颤抖,“我孤魂野鬼漂泊多少年,一直在你身边看着,终于那一日我找到机会,借了这个坠崖孩子的尸还了魂。雪儿,再让我好好摸一摸你,你便送我走罢。为娘只是想多看你几眼。”
阮思巧又一次深情闭目,韩照雪再也抵挡不住不断涌现的胸闷胸痛,他微微挑眉,用一只手堵住了一只耳朵,余下一些侍从们见状非常识抬举地用随身携带的粗布塞进了娃娃们嘴里。哭闹声嘎然止住。
韩照雪像是想通了什么,表情在一瞬间和悦了许多。
“我忘了,我这样掐着你,你是不能说话的。”
他丢一件残破的衣裳,随手将她扔在了地上。
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条特质的锦帕,细细将两只手的每根指头来回擦了很多遍。仔细而考究的程度,差一点将指甲与皮肉之间的缝隙擦破,带出血液。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么小就不肯说真话,真是小骗子。”韩照雪居高看着她。
但是……不同于那些对生活无望,无所谓生与死的家伙,瞧不见她的一点求饶,和害怕,反而从她认真的双眼里探知到了一种坚定不移、永不妥协的回信,韩照雪的杀意在无法接受某些现实的情况下退却了下去,仅有的只是让这个孩子怎么好好的在他的掌控之中变得惟命是从,让她连一个“不”字都没法对他再说。况且打从公孙碧灵哭鼻子告状,和从奴才们奇怪的态度开始,他已经对这个叫阮思巧的女娃娃有了想要琢磨清楚的想法。所以他给了她一个邀请:“女娃娃,我对你感到兴趣,既然你与截脉透骨鞭如此投缘,不妨来我王府之中,我保你将来富贵荣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有我在的一天,便有你一日地位。女娃娃,你看如何?”
况且他真的想要弄清楚,这个女娃娃对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等着她的回答,很耐心地看着她。
他看得出她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她当真敢拒绝他?
可叹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喜欢捣乱。“不要答应他!”是覃淮的叫声。韩照雪回头看了一眼,那少年虽然与自己差不多大,身子骨却略显单薄,便不是长久练武的材料,但是他眉眼之间英气浓浓,韩照雪倒是有一些佩服少年,刚刚被他用七成力踢了一脚的覃淮,后背柱也撞在了树上,却完全没有呼痛的意思,他迎风挺立,好一派正气凛然。
一个眼神的相交,韩照雪已打量透了少年。他不介意王府多招纳几名贤才为他所用。他也试着邀请了覃淮。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被他承诺的美言诱惑住的。
“金银珠宝?可笑,要那些有何用,死了以后不能带入黄土,生前说不定还能招来祸端。天下美人?红颜祸水多薄命,我只要此生有一良妻相伴,每日务农耕种,带她观星潮迁移,观日月变幻。携子到老。天下变故,与我何干!”
“啪啪啪”,一边静观其变的孙向儒听到覃淮的这番言论都不禁拍起了手,原本还看轻了他的孙向儒如今再也不敢小瞧了他去。这少年……孙向儒玩转起摇扇的手柄,嘴角微微一翘,这少年呀,不简单,不说他敢拂了世子爷的美意,那一段话确实是非常的有骨气。
事情好像渐渐变得有意思起来。
13第十一章中
(中)
因为覃淮的一句话,众人都各怀心思。
又因为孙向儒的鼓掌“叫好”,众人的脸色都非常的沉郁。这其中,阮思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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