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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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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她依旧不断搓洗着同一件衣服。
  「这太奇怪了。」莉莉嘟嚷。
  抿了下唇,西弗勒斯的目光仍然紧黏在那件麻衣上,再普通不过的平民上衣,许多男性都有这麽一件,但他却莫名地移不开目光。
  「梅林啊──你们在这儿!」
  布幔被人一把掀开,西弗勒斯与莉莉回过身,布拉斯坦微喘着气站在面前,莱特蜷缩着身体紧紧跟在後头,在看见西弗勒斯时,眼眶瞬间盈满泪水。
  「你们竟然跑到翻倒巷的奇兽店来,卢修斯绝对饶不了我的。」布拉斯坦呻吟道。
  「所以这真是翻倒巷?奇兽店?听起来真酷。」莉莉喃喃自语了句,然後饱含歉意地看向布拉斯坦,「很抱歉,莱斯特兰奇学长,我没想到那只锅子会通往这里,我以为不过是跌进锅子,摔个四脚朝天罢了。」
  「我知道,一个意外。」布拉斯坦瞥了她一眼,敷衍地随意扯出一个笑容,「好了,你们该回到对角巷去,刚才在糖果屋挑的东西,我已经结好帐了。」他朝西弗勒斯说道。
  西弗勒斯点了下头,转身看向那名洗衣的女子,「那是什麽生物?」
  「啊,我想想,」布拉斯坦摸了摸下巴,看了好一会儿後,扬起眉毛,「真特别的品味,连这种东西也抓了进来……爱尔兰的报丧女妖。」
  「报丧女妖?她为什麽一直在洗衣服?」莉莉不解地询问。
  「她只帮即将去见梅林的家伙洗衣服。」布拉斯坦匆匆瞥了被反覆洗涤的麻衣一眼,厌恶地撇开头,「到底是哪种家伙会想买这种东西放到家里?」他不屑地撇了下唇。
  「该走了。」他轻咳了声,出声强调。
  踏出布幔,西弗勒斯注视着报丧女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麻衣的细节取而代之在脑袋里兜转,他脑海一再浮出托比亚穿着麻衣的模样,一股冰冷的惧意自脊椎窜上。
  「报丧女妖所作的是预言吗?」他向布拉斯坦追问。
  「可以这麽说吧!谁知道她们准不准确呢?没人会想去验证这个。」布拉斯坦耸耸肩。
  「这让人不太舒服。」莉莉抓了抓红发,叹了口气,「我是说,预言这种事……嗯,并不是每个人都想知道这种事,该这麽说吗?」
  「是让人不舒服。」西弗勒斯低语。
  直至离开翻倒巷,报丧女妖无声的预言依然纠缠着他,在心头萦绕不散。
  第六十五章旁观
  误闯翻倒巷成了一段插曲,严格说来他们不过踏入一家位於翻倒巷内的奇兽店仓库,并未真正踏足龙蛇杂混的地带。
  采买了足够的魔药材料後,西弗勒斯在丽痕书店挑选了几本书册。它们被塞在最角落的书架上乏人问津,与畅销书或教科书相比,残破的封面丶沾染污渍的书页与不够便宜的价格让这些书本豪无吸引力,但里头的内容和《癞蛤蟆》杂志一样充满巧妙的点子与无穷的趣味,当他翻阅起其中一则探讨魔法与物质转换关系的论述时,沉浸在其中的专注让他遗忘关於报丧女妖的事,并差点儿与同伴错过──对於呼唤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让他们一度以为自己已先行离开。
  莉莉逛得十分尽兴,完全发挥了女孩们特有的本事,精气十足地穿梭在大小店铺间,颇具耐心地翻遍每一项商品。她为家人各买了件色彩斑斓的单件长袍,这足够实用,在麻瓜世界也不会显得怪异──只要他们在睡觉时才穿在身上。
  糖果屋的锅子成了与朋友独有的秘密之一,比起布拉斯坦与西弗勒斯的猜疑,她直觉地相信巫师界的任何事物总有任何可能,而这便是自己误打误撞的意外惊喜!走离奇兽店後,紧张感与不安全数催化为兴奋,莉莉不断回想着跌进锅子後看见的一切,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来拼凑翻倒巷的样貌。
  「也许下次我们能到翻倒巷逛逛?那儿可真神秘。」她如此提议。
  西弗勒斯果断地拒绝了。会踏足翻倒巷的人多半不喜欢那儿,人们每秒都保持在警戒状态,小心地与路人保持距离,隐讳或直白地展示自己的实力进行威吓,费尽心思与店主们交易,为利益收获角力。
  翻倒巷没有悠游的行人,只有来去匆匆丶怀抱目的之人。他知道莉莉不会喜欢的,她是如此坦诚与正直,与他们有所不同。葛莱芬多对斯莱哲林的评语中,极少数让西弗勒斯在嗤之以鼻外,仍带有微微得意的认同,例如诡计多端丶阴险狡诈。
  每当跟随卢修斯到翻倒巷,他总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信步游走,从容优雅地与那群狡猾的店铺交涉,面带微笑朗着咏叹调掠夺更多的分量,他享受这些,为之着迷。
  家养小精灵莱特在最後帮了大忙,将来自各间商店行状不一丶包装稀奇古怪的战利品运送回家,省去了大肆采购後恼人的搬运工作,三人得以轻盈地踏上归途。
  马尔福庄园,穿过卢修斯寝室进入的小房间,房间内只点上左侧角一盏烛火,西弗勒斯摆放在长桌上的长试管与玻璃杯闪着微光,书架如卫士般沉默排列整齐,最後一排书架的下方在黑暗中流动着银白如水的光波,一只雪白的独角兽镶嵌在墙壁上,慵懒地跺了跺马蹄,美丽的独角对准洞开的入口,那儿散出昏黄的光线,一道长而高大的黑影倒映在墙面。
  那是间仅容得下一张单人椅与茶几的小斗室,卢修斯占据了包裹宝蓝锦布的座椅,手肘架在两边的把手上,微微外弯,桌子上摆放了茶壶与瓷杯,淡淡的伯爵茶香飘在空中。
  卢修斯微微侧过头颅,灰蓝色的眸子望向对面悬挂的挂毯,凹凸弯延的版块勾划出巫师地图,淡蓝雾气深深浅浅包裹住整个世界。
  挂毯後,谈话声顺着隐形的通道流入,无比清晰进入耳道。
  『无谓的仁慈,阿布拉萨斯,你在告诉我这是马尔福家的新家规吗?在此之前,我可没从你儿子身上看见这点,或者,这是被弃置不顾的?在利益之前……』他听见汤姆如此说,轻柔的嗓音有如悠扬的小提琴,却让人背脊发寒。
  『仁慈,值得称许的美德,马尔福从来不缺乏,汤姆。』阿布拉萨斯优雅的咏叹调从容地衔接而上。
  『那你在犹豫什麽?阿布拉萨斯,是你的年纪削弱了胆量导致怯步不前吗?看看那些令人厌恶的泥巴种!如同苍蝇一样一只只飞入,环绕着巫师界不放,他们试图污染这一切──不属於他们的东西──』汤姆的声音转变得愤怒沙哑,透着疯狂。
  嘟嘟两下脆响为此划下句点,卢修斯知道那是蛇杖敲打地板的声音,历代家主与他同样热爱使用权杖为自己发声,高举让人注意,横出阻挡或逼迫,或者用着迷的目光跟随指尖爱抚张口的银质蛇头。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汤姆,』阿布拉萨斯丝滑的话语卷在舌尖收住,『虽然你试图否认一切,仍无法遮掩两次失败在你身上造成的损伤,你显然无法完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与理智思考。』
  卢修斯微微翘起嘴角,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那并不如沙发来得舒适,为了美观而设计的样式更喀抵着头皮,但现在这一切皆可忽略,他沉浸在父亲故意揭开汤姆伤疤的讽刺而产生的愉悦。
  汤姆低吼了声,对方似乎把这股情绪宣泄在物品上,卢修斯微微为父亲书房内的瓷器感到惋惜,它们碎裂的声音十分容易分辨,默默数了下,汤姆总共摔了三样物品,其中最大声的一次可能是窗台边的花瓶。
  『这令你洋洋得意吗?阿布拉萨斯──我仍然在这里!或许有点小损失,但那又如何呢?别忘了你的好儿子是怎麽回到这里,你是怎麽知道这一切的,全是托了我的福,别忘了这点。』汤姆压低声音说。
  『是的,我该感谢──我今天仍然坐在这儿与你谈话,而不是早早撒手人寰,为了那可笑的病因。』阿布拉萨斯假笑了几声。
  『这就是为什麽我留不得你,一个无法臣服的家伙,从在霍格华兹起,你对其他便如此不屑一顾。傲人的家世让你应有尽有,所有的一切全然唾手可得,这可真让人嫉妒。』讥讽了对方一番後,汤姆发出嘶嘶蛇语。
  『恐怕当年还在学校的好同学们从来清楚这点,一如他们明白你的出身,那并不难探询,你遮掩的时间有点晚,手段也过於粗糙。』一阵茶水倒入瓷杯的响声後,阿布拉萨斯继续说,『我们之中,总有些家伙想获得更多,但过去已让我们知道这不切实际。尽管不愿承认,麻瓜巫师壮大无法避免,比起固执於否认事实,如何在未来持续掌握现有的权势,并在适当时刻扩充才是我所关心的事。』
  『位於金字塔端的人难以被取代,权力握在那群少数人手中。』他以着饱含自信的口吻缓缓说道。
  再没有任何声音自挂毯後传出,包含茶杯碰上盘子的声音,卢修斯等待了一阵子後,缓缓站起身,慢步走近挂毯,微微躬身贴近挂毯倾听,良久,他听见汤姆放声大笑。
  『──这就是你们所想,阿布拉萨斯,不忠诚的原因。』汤姆以一种突兀而戏剧的方式收住笑声,『而这次,你打算怎麽做。』
  『如航行於海,顺风而行。』阿布拉萨斯轻声回答。
  『总有暴风雨。』汤姆轻柔地说完,作出沉入水中的沉重啵声,『一艘无法到达目的地的船,多可怜。』
  『最可怕的不是风雨,而是船底的破洞。』阿布拉萨斯提高语调後缓缓下沉语气。
  他们再次保持沉默,也许在书房内正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卢修斯阖上双眼等待,半晌,两把愉快的低笑声回荡开来,他松了口气,直起腰转动了颈项,手掌轻轻按住挂毯,他听到这儿便已足够。
  端起茶杯与茶壶踏出斗室,灯火随着他的脚步暗下,暗门重新没入壁中,书架也恢复了整齐,他悄然无声地离去,彷佛从未踏入房间。等待在寝室的家养小精灵朵拉,低垂着头不敢看向房间的方向,只在卢修斯走近时,迅速地接过主人手上的物品後离开。
  卢修斯看了下时间,下午六点,已然接近布拉斯坦预定带西弗勒斯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刻,於是他走回书房,从堆叠的文书中抽出一份摆到正中央,拾起羽毛笔审阅马尔福的产业文档。
  六点十分,西弗勒斯在莱特的陪伴下踏进马尔福庄园,他让莱特帮忙把物品放到房间,自己则拐弯走向卢修斯的书房。
  「那是新的一叠,或是你的工作效率低落?」看着与出门前别无两样的文件堆,他轻轻挑起眉毛。
  「显然父亲认为我已足够承担这些事务。」卢修斯转动手腕签下名字後,站起身迎向西弗勒斯,「看来你今天的收获丰盛。」他瞥向对方拿在手中的紫色布包。
  「你的礼物。」手指拨弄了下袋口折出的小花,西弗勒斯伸出手将礼物递去,双眼因为期待而微微眯起。
  「喔──谢谢你,西弗。」卢修斯没漏掉西弗勒斯别具深意的眼神,伸手接过礼物,他仔细翻转了下布包,指腹下压是一片柔软,「这会是什麽?」
  捏住花瓣中最凸出的一片拉开,袋内一片淡金色,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拿出後,卢修斯发出一声叹息,「头发?」
  「在对角巷的糖果屋商店买的,长发公主,我想它很适合你。」西弗勒斯勾起唇角,慢吞吞地说,「你每天至少花两小时在保养那头长发,丢上两个以上的魔咒在头上。」
  「恐怕不正确,这是淡金色,而我的头发是铂金色。」卢修斯拿起一小绺头发晃了晃,「我必须说作为一位绅士有必要维持完好的仪表。」
  西弗勒斯回以不置可否地的表情,比起所谓的绅士礼仪,他更相信对方是基於个人爱好而花费时间,使那副皮相变得更赏心悦目。
  「你不品尝它吗?长发公主的头发。」他的口吻古怪得更像是在说起一位故事中的反派巫婆。
  「喔,好吧。」卢修斯瞥了眼西弗勒斯,作出了无奈接受的举动,动手撕下一小条头发放入嘴里,「十分美味的白巧克力,我以为情人节已经过了,亲爱的西弗。」
  这话让西弗勒斯惊讶地微瞠大眼,他无法理解这和巧克力或情人节有何关联,接着他恍然记起被他们错过的节日,那时他们可正在为彼此的关系烦心,极力回避遇见对方。
  「你收下了。」他撇过头,感到愧疚地低语,接着又想卢修斯对此也没有任何表示,於是重新端正表情迎上对方的目光。
  「我想你也该来点。」洞悉西弗勒斯下弯嘴角原因,卢修斯笑着走到对方斯身边,递过巧克力,如愿看见绷紧的嘴角重新柔软了弧度。
  糖果屋确实有资格在对角巷站稳脚步,甜而不腻的白巧克力迅速消失在他们口中,西弗勒斯觉得那滋味隔外令人留恋,吃到最後一口也不会想喝茶冲淡残留口腔的味道。
  他们双双倚靠着书桌站立,手臂轻轻贴近,聊着在对角巷发生的事,西弗勒斯谈起布拉斯坦巡视自家产业时,故意板直面孔丶装腔拿调的模样,卢修斯笑着附和了几个对方在女孩方面吃憋的趣事。
  相差的年岁让他们处在各自的阶段,拥有不同的生活步调,在卢修斯的引导下,西弗勒斯已然习惯与对方进行一场奢侈消耗时间的下午茶,或是像现在一样,随意地闲聊,交换彼此发生的事。
  今日的西弗勒斯显得不甚自在,目光微微闪烁,并隐隐试图主导话题走向。卢修斯不动声色地放缓语气,让话题自由地展延,绕了几圈後,才摆出漫不经心的姿态,淡淡问道:「有什麽特别的事吗?」
  「不,对角巷很有趣。」西弗勒斯的肩牓微微耸起,在淡淡说完後,特意补充了句,「莉莉玩得十分开心。」
  「那可真不错。」卢修斯微微一笑,弯起手肘撩开散落的发丝,上臂轻轻擦过西弗勒斯的肩膀,僵硬的肌肉证实了猜想。
  那刹那,西弗勒斯的身躯微不可察地抖了下。他仍然记得报丧女妖搓洗的麻衣,却不愿意谈论,因为不习惯家庭的私事坦露人前,他这麽说服自己。
  当把嘴唇抿成直线,略嫌僵硬地上弯时,一道刺痛钻入血脉,短暂扼止了呼吸,答案清晰无比地窜流全身让他无从躲避。
  他不过是不愿做下决定。
  第六十六章袖手
  许多时候,卢修斯似乎是这段关系中游刃有馀的人,出生的顺序决定了他比西弗勒斯来得年长,懂得得体应对一切,高贵的出身与良好的外貌为免去不少少障碍,同时带来许多丰富生活的小浪漫。
  最重要的是,他实际上是个加总起来破百岁的老头子,拥有过去的记忆,人生经历累积而出的宝物仍然留在身上。纵然无法自大地夸耀自己完全理解西弗勒斯,卢修斯仍对於此有一定的把握,这是一位几乎结交一辈子的好友,自己熟稔对方的每个表情动作贯的思考方式。
  这样的认知却在现在逐渐加深的关系中一一瓦解,他不能完好地预期所有发生的事,并对一些事感到无能为力,这让卢修斯感到一丝恐慌与狼狈。他偏好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下运行,可惜总会有几件不如意的事,通常它们的出现预示已见的错误与即将到来的失败。
  哈利·波特……他想起这名有着一头可笑乱发与疤痕的男孩,当时的一切都从这儿开始失了序,不是吗?直到最後,西弗勒斯也跳出了自己的认知──一个间谍!为了红发泥巴种丶为了该死的波特,为了那些无数可笑的丶後人加冕而上的称号。
  现在,西弗勒斯试图隐瞒自己什麽,过於年轻与失去大脑封闭术,让曾经游走黑白两边的双面间谍也无所遁形,僵硬的躯体与过於刻意的话语都透露着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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